并不能说,Edith Piaf是我最欣赏的女性形象。
这位法国最著名的歌唱家早年命运多舛:先是被母亲抛弃,然后被父亲送到妓院由祖母抚养,随后在父亲从军队退役后又被强行带走随马戏团生活,再之后Edith跟随父亲在街头卖艺,从此开始了长达三十多年的演唱生涯,直到成为二战后代表法国形象的代言人。
尽管Edith热爱歌唱如同生命,但她并不爱惜生命。
她的一生充满了悲剧,她本人严重酗酒,毫无节制的注射吗啡,在47岁就香消玉殒,死于肝癌。
这样一位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女性,电影可以从很多角度来刻画。
由法国导演Olivier Dahan指导2007年在柏林电影节首映的《玫瑰人生》就选择了与一般人物传记不太一样的角度来演绎这位传奇女性的一生。
从内容上说,尽管音乐是Edith Piaf一生最大的主题,但影片并未把全部重心放在音乐上。
在描述Edith于街头被巴黎某上层夜总会的主人Louis Leplée发掘后正式开始演唱生涯的时候,影片着重强调了Edith初次登台前极度紧张恐惧的心理和惊恐的表情,包括Louis Leplée不断的鼓励甚至威胁都面面俱到;但当Edith终于客服舞台恐惧华彩万丈开声演唱之时,影片又突然静音了,我们只看得到Edith的表情,口型与动作,一切都慢慢归于沉寂。
Edith成名后,一意孤行让乐队苦等三个钟头,为了一首自己喜欢的新歌把原定的排练计划说改就改。
这里,Marion Cotillard扮演的盛年Edith意气风发,涂着明艳的血红唇膏,双手叉腰下颌高抬,趾高气扬的说:“要是不能为所欲为,当Edith Piaf还有什么意思!
”类似于这样充分体现Edith Piaf充满棱角飞扬跋扈个性的片段细节还有很多,这里,一个明确的信息从这些细节中被准确无误的表现了出来:音乐是Edith Piaf的生命,但Edith的生命中除了音乐,还有更多更多她要追求的东西。
电影所采取的跳出音乐,全方位多角度的来描述这位法国最著名音乐家的叙事手段在我看来是非常令人赞叹的。
不管是Edith Piaf与法国的重量级拳手,享有世界拳王称号的Marcel Cerdan的短暂而浓烈的爱情,还是Edith与一生好友Simone Berteaut之间摇摆进退的友谊,这些细节着重刻画的都是Edith像烈酒一样芬芳又苦涩的,充满起伏的人生际遇,以及在这些变故更改之中Edith被激发的棱角犀利毫不妥协的执拗个性。
Edith Piaf之所以被当作法国形象的象征,不仅仅是因为她超凡出众的音乐才华,更重要的原因,在我看来,正是她这种飞扬跋扈永不后退的性格。
她任性,偏执,疯狂,她不在乎健康,她甚至不怎么太在意观众和媒体的评论,她只要自己的那颗心保持自由,她要为所欲为,她要整个世界。
这就是Edith Piaf,这个骨子里自由飞扬的灵魂,用她的歌声抚慰、激发了法国的一个时代。
她的歌声被称作“巴黎的灵魂”,果然当之无愧。
尽管对Edith Piaf一生有重大影响事件和对Edith突出性格的刻画是全片的重点,可电影并没有忽视作为歌唱家的Edith一面。
全片重点表现的两首歌,La Vie En Rose(玫瑰人生)和 Non, je ne regrette rien(我心无憾)分别出现在她与Cerdan的热恋阶段及生命接近终点一刻最后一次在著名的巴黎奥林匹亚音乐厅演出之时。
这样的安排一方面展示了这两首脍炙人口的著名歌曲,另一方面,它们是Edith Piaf当时心声的写照,与电影故事的进程完美得结合在了一起。
从结构安排与摄影技巧上来说,导演兼剧本作者的Olivier Dahan在这部影片中充分展现了他的才华。
全片并未按正常时间进程推进,而是分成儿童/少女、盛年和老年三个阶段,彼此穿插。
每当展现完Edith舞台上光芒万丈的成功时刻,随后电影总是立即剪切到生命火花将息,Edith所处的静默,幽暗、脆弱的空间。
一前一后,前一秒钟繁华,后一秒就是黯淡。
这样技巧纯熟几乎到花哨的剪切手法与Edith Piaf本来就混乱与充满自我矛盾的人生过程结合在了一起,彼此相呼应,对照。
电影另一处将时间顺序打碎重新粘连的精彩细节是体现Edith痛失所爱在空荡的大屋中掩面而泣不停奔走的镜头,声音再一次被关掉,痛苦得表情都变形了的Edith从明亮奔走到日光照不到的阴影里。
镜头从她背后逐步移转到正面后,Edith已经站到了舞台之上,聚光灯下,她苍白的脸已恢复平静,目光深邃而忧伤,只有血色的口红依旧浓烈。
尽管这些时间前后跳跃的片段自身每个都制作精良,几条线索也都清晰饱满,但对于对Edith Piaf生平不太熟悉的观众来说,这种突出重要细节而忽略前后时间关联与次要人物的手法不可避免的带来一些情节上的困惑。
考虑到文化背景的差异,可能法国观众在观看的时候应该更为顺畅吧。
发表于《电影世界》杂志,转载请注明。
影片再现昔日巴黎对手风琴的痴迷和当 时杯盘狼借的夜总会情景。
但是,琵雅芙自身故事的力量占主导地位。
她的生活中充满浪漫和悲情,既有巴黎和纽约火爆狂欢的音乐会,也有一系列喧嚣骚动的感情故事,以及遭遇死去孩子和爱人拳师迈克尔·希丹的飞机失事的巨大痛楚。
歌坛双栖明星马丽昂·歌迪亚饰演从20岁到47岁(去世)的琵雅芙,在影片《玫瑰人生》中你偶尔会听到歌迪亚的歌声,但是,大部分歌曲仍是琵雅芙的唱片演绎,或者由吉尔·艾格洛特(因为她们的声音极为相似)演唱。
“香颂”,是法语“chanson”的音译,同时也可以译为尚松,意思是歌曲,从广义上说,指法语世俗歌曲,通常有独唱合唱等形式,内容五花八门、包罗万象。
如今在酒吧咖啡馆所传唱的那些复古怀旧的情歌和经典小资爵士乐曲已经成为香颂的代言。
其实那只是香颂的冰山一角,追溯其历史,可谓源远流长。
尼采说过,上帝独独只把天使的语言留给了法国人。
谁说香颂不是天堂的圣音呢?
人们爱它的柔情似水,爱语呢哝;恋它的浪漫情愫,朦胧慵懒。
永远都是悠悠慢慢,缠缠绵绵,扯着时光的衣裙,点上丝丝意蕴。
听着,唱着,在似梦似幻中舞乱了脚步身影。
着了迷似地喜欢影片看似随意、零碎的叙述方式,有些片段反复看,爱不忍释。
比如皮雅芙和马赛尔初次约会的那段,后面一小截,皮雅芙对莫莫奈如痴如醉地讲述约会的情景。
讲述与约会的画面交叠在一起,水乳交融,台词与画面的切换简直妙不可言。
这样的叙述方式,无疑起着放大镜般的效果,将恋爱中男女的幸福放大到纤毫毕现。
这种放大镜般的功效,推及全片,被放大的便是一切——粗砺,浪漫,悲怆,欢颜,贫悴,丰硕……那些无章可循的剪接,随性的时空切换,将皮雅芙一生刻骨铭心的悲喜忧乐一一呈现。
最感震撼的是马赛尔飞机失事消息传来的那场戏,一气呵成,没有任何转承与衔接的长镜头,将皮雅芙的惊喜、幸福、急切、焦虑、恼怒、疑惑、震惊、悲恸表现得淋漓尽致;亦幻亦真的处理更是将皮雅芙五内俱崩的哀痛推至极致。
马赛尔明明依约从巴黎飞来了,明明就在皮雅芙的卧室,刚刚他们还甜密热吻,怎么说他遭遇了空难?
我和皮雅芙一样如堕五里雾中,也随她瞬间跌落谷底。
卧室里的马赛尔,是皮雅芙思念心切的幻觉,还是马赛尔将要远行的魂灵前来诀别?
“马赛尔,马赛尔……” 皮雅芙一声比一声声嘶力竭地悲号着,面庞因猝然而至的巨痛所扭曲。
这时《爱之颂歌》(Hymne à l'amour)响起——“无论如何,如果你的爱是真爱,我也将随你逝去,我们将永远活在那浩瀚的蓝天下,在天堂,一切都是那么详和,我的爱人,你相信我们彼此相爱吗?
”皮雅芙痛哭着,抱着头,踉踉跄跄地在屋子里乱撞,她踉踉跄跄的背影,走向的是却开启着帷幕的舞台——那舞台就像是公寓的自然延伸——台下观众席里,桌上烛光闪烁,舞台上,聚光灯下,皮雅芙双手高举,歌声高亢而悲怆——“上帝会让过去那些相爱的人重合……”实际情况也是,马赛尔遇难当夜皮雅芙如常登台演出。
她告诉观众,她那夜的歌声全部献给马赛尔。
这种精彩到令人窒息的叙事手法,所释放的痛是扎心的,不管看多少遍,不知不觉间总是泪如泉涌。
伊迪丝•皮雅芙(1915—1963),法国最著名,最受爱戴的女歌手之一。
皮雅芙出生在巴黎一个贫困家庭,马戏团杂耍艺人和街头歌女的女儿。
夜总会老板雷伯格从道街角落里发现了她。
历经种种磨难,她登上了光芒四射的音乐殿堂:纽约卡内基音乐厅。
"Piaf",法国俚语中“小麻雀”的意思,这与身高只有1米46,却有着既浑厚又嘹亮、既沙哑又高亢嗓音的她,可谓形神皆备。
皮雅芙48岁时因肝癌去世时,法兰西共和国为她举行了国葬。
1998年龚古尔文学奖得主葆拉•贡斯坦说过:“我的成长10岁就停止了,一切都定格在童年记忆中,正如《将心比心》(其获奖作品)中几位女性探究自我时发现,所有的创伤都来自她们的童年。
” 童年的基调可以说是一个人一生都避不开的原色,无论你之后的人生情状如何,内核,骨子里的东西却是童年决定下的。
皮雅芙言语粗俗,行为叛逆,性格骄桀不屈,暴燥,纵情纵意……从其成长经历来看,其不少皆得赐于逞凶斗狠的巴黎街头,生存艰楚催生不出娇柔的花朵。
但追根溯源的话,恐怕还在其童年遭遇的大不幸——爱的溃乏。
皮雅芙其实遗传了不少她母亲的基因:好嗓子,对音乐的痴迷,桀骜不恭的性格,对孩子的疏离冷漠,甚至酗酒。
人生如若分为正负两面,一切我们称颂赞美的为正,与之相对的为负,那些负面的东西,往往需要一代又一代,不知多少代才能将之彻底消弭,才能转负为正。
而且,要一代一代趋正避负。
皮雅芙的人生璀璨无比,但其主轴,穿透其整个生命的却是痛苦,凌厉的痛苦。
宿命?
也许吧。
皮雅芙的歌声击玉敲金、穿云裂石、高亢艳绝,又凄怆。
她9岁开始唱歌,但歌如其人,她多数作品呈现的是她的悲剧人生。
弥留之际,她说她好怕,她失去记忆了,思绪混沌不清,想记的记不起,不想记的却总是浮现出来。
其实那些浮现出来的,皆是挥之不去的呀——马赛尔;童年时弥足珍贵的,给予她爱的妓女蒂迪内;从怀里拿出玩偶的爸爸;“玛孝乐,玛孝乐……”皮雅芙一遍遍呼唤着的名字,竟然是她早夭的女儿。
观众这才明白,她曾对手风琴手马丁说:“我从来没有给人读过童话”,马丁安慰她:“你没有机会”,她说:“我有,只是我没做。
”的意思。
“我没法回头了,我不能回头了。
”是啊,如果说生与死是此岸与彼岸,被河隔开的两岸,永远是两岸。
“一切往事都随风而去。
”(请勿转载)为她建了个相册-伊迪丝·皮雅芙的玫瑰人生http://www.douban.com/photos/album/29414286/
呀,为什么我只是为了Non, je ne regrette rien而落泪,当edith piaf最后一次站在奥林匹克舞台上,看着黑压压的群众,深吸一口气开始最后的颤音:Non ! Je ne regrette rien... 不,我一点都不后悔 C'est payé, balayé, oublié 已付出代价了、一扫而空了、遗忘了 Je me fous du passé! 我不在乎它的逝去 Avec mes souvenirs 对於过去的回忆 J'ai allumé le feu 我付之一炬 Mes chagrins, mes plaisirs 我的忧愁,我的欢乐 Je n'ai plus besoin d'eux ! 我再也不需要它们 Balayés les amours 扫却那些爱恋 Et tous leurs trémolos 以及那些颤抖的余音 Balayés pour toujours 永远地清除 Je repars à zéro ... 我要重零开始 edith绝不是讨人喜欢的女生,一副瘦小只有1.47m的云雀样,脾气古怪,眼神呆滞,嘴唇鲜红,还有被夸张的一双柳叶眉……我就这么惊叹这样一个女子怎会拥有那么好的一副嗓子的时候,我想起来一句话:上帝关上了一扇窗的同时,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
她也失去了很多,包括仅有的48年不完满的人生,但她一直就那么挣扎地要起身去给观众演唱,唱歌是她到死都没有放弃的梦想。
我想edith就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女人,她才能够有不后悔的事情,即使她也要纠结于上帝先于她带走了人生至爱,打针依赖药物,能down到底的事情她遇上了,能飞上云霄变凤凰的事情她也摊上了。
edith piaf作为法国香颂象征被成就了,她是否真的不后悔,我们不得而知。
一部好的传记电影,看完了除了内牛满面,你得去动脑子想想什么,思考点什么,别没事就指着电影某个你不懂或者你认为导演是这么去理解的拍摄角度来大水一篇影评。
上千人推荐的东西不一定是好东西,电影重来都是私人的事情,看完了,自己有收获,那就是好的。
其实一开始我并不喜欢她。
晚去了20分钟,电影的开场没有看上,后面有近四十分钟我都看的糊里糊涂。
一直很少看法国的电影,意识流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的,尤其是法国的文艺片,很闷。
记得当年很喜欢萌芽上面关于《两小无猜》的文章,强大的好奇心驱使我把电影找出来看,结果看到一半,我就开始打瞌睡,电影远不如文字带给我的感觉美好。
电影中她第一次站在街中唱歌的时候,干净的声音,惊为天人。
这个一直靠祈祷生活的小姑娘似乎第一次找到自己喜欢的事情。
镜头转换,时间推移,当年的小姑娘变成了街头的卖唱女郎,酒吧的主唱歌手。
贫贱,但仍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和生气勃勃。
成名,成长,破茧成蝶,总要经历过阵痛才能展翅高飞。
我想,当她经过严格训练,经过演唱前的内心纠结,最后站在台上投入而动情的演唱时,她终于意识到,唱歌不再是赚钱的一种工具,如同她妈妈说的一样,那是艺术。
我想,我是在这一刻才喜欢上她的。
总觉得她粗鲁,神经质,没有气质,甚至以东方人的审美观来看,她并不美丽。
想起最近在追的一篇网络小白文,里面的女主角夏小花,暴发户,一样的粗鲁,一样的俗气,一样的没有气质,没有美貌,脑海里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鱼肉男主角。
可就这么一个除了钱似乎什么都没有的人,却可以让8个美女爱钱的助理死心塌地的跟着她,可以让不爱她的男人爱上她,可以让脾气古怪的公公用更古怪的方式爱护她,可以让无数的读者喜欢她,为什么?
就像现在我在问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喜欢上了这个神经的法国女人?
电影中有这么两个片段,一个是参军的战士领走前来给她送自己写的歌,她本来不听的,是的,她是明星,她的歌多的数不过来,可就是那句“我明天就要去前线了”她决定听听这个战士写给她的歌,并且很快的说:“我喜欢,要了”干脆,利落。
善良的她,成全了一个没有未来的人的心愿。
还有一个场景他们在美国开车,她在朋友(或助理)下车的瞬间将车开走,并及其迅速的撞到了树上,原来她不会开车。
可是没有人生气,没有人责备,大家在车前嘻嘻哈哈的笑的喘不过气。
粗俗,俗气,神经质,没有气质,没有美貌,但这些都掩盖不了她心底的善良,她的活力。
她活的是那么的自由自在,炫目多彩,朝气蓬勃。
没有在上流社会生活过,所以没了那些繁文缛节,没了矫情,多了简单和真实,这种快乐感染着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
我有一个很喜欢的演员,有一个著名的主持人这么评价这个演员:“别人演戏都是拼演技,而他拼的是生命,这么演戏很伤身体!
”英年早逝的她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不论是严重的关节炎,还是车祸刚出院,还是晕倒在舞台上,她都声嘶力竭的在喊:“我要回舞台,我要唱歌!
”固执,决不妥协。
唱歌是她的生命,没有了唱歌,她的生命将会迅速枯萎。
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的身体差到不能再去唱歌,她永远都是信心十足,她爱那个舞台。
所以当她从房间里出来,颤颤巍巍的坐下说:“不唱奥林比亚了。
”我的心突然一凉,她放弃了,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自我放弃还要可怕的事了。
看来她的身体真的不行了,她终于不再逃避这个事实了。
忽然觉得很悲凉,这个爱唱歌爱到骨子里的人不再唱歌了,她的心里是不是也随着这句话死去了?
玫瑰,是不是也该凋谢了?
还好,没有,当她激动的说这首歌就是我啊就是我啊,我要唱奥林比亚!
我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当年站在街心唱歌的小姑娘,生命的意义在此刻彰显无疑。
玫瑰花的生命最长只有15天,27年间她曾经活得像玫瑰一样绚丽,但也免不了无声的凋零。
台湾作家罗兰曾在散文《夏天组曲》中写道:“夏天的花和春花不同,夏天的花有浓烈的生命之力。
如果说,春花开放是因为风的温慰,那么夏天的花就是由于太阳的激发了。
”说“生如夏花”正是因为夏花具有绚丽繁荣的生命,它们在阳光最饱满的季节绽放,如奔驰、跳跃、飞翔着的生命的精灵,以此来诠释生命的辉煌灿烂。
当然,“生如夏花”的另一层意思也许是揭示了生命的短暂匆忙。
泰戈尔有诗云:“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在美丽的玫瑰也有凋谢的那一天。
生如夏花,伊迪丝•琵雅芙。
看完片子,很震撼,同时有点晕。
的确,把人生浓缩到一部电影有点难。
在网上找来Edith Piaf的生平介绍:百度百科 http://baike.baidu.com/view/1453968.htm生平介绍:Edith Piaf ,原名Edith Gassion,1915年12月19日出生于巴黎。
有传说她母亲是在巴黎街道的路灯边生下她的,但事实上她是在当地的医院出生的。
父亲Louis-Alphonse Gassion是一位街头杂耍艺人,母亲Anita Maillard是个卖唱的歌女,艺名叫Line Marsa。
跟刚打算退役的法国足球巨星齐达内一样,Piaf的母亲Anita是有卡比利亚(北非阿尔及利亚地区民族,也称柏柏尔人,在依比利斯半岛活动,多为流浪者)血统的“下等法国人”。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父亲从军,母亲在街头卖艺讨生活,根本无暇照顾女儿,Edith在幼年时,只得与在诺曼底的奶奶相依为命。
在乡间,她度过了几年快乐的时光。
战争结束后,父亲把她接回身边,她的生活开始没有什么幸福可言,为了生活,他们的草台班子在全法国流浪表演(世界名著、都德的《小东西》就描写了很多流浪艺人的艰辛),可怜的Edith,早早领略了生活的艰难。
可能是家庭的遗传,Piaf天生一副好嗓子,渐渐地,她也正式成了戏班子里的一员。
15岁的时候,这位乡下小妹子决心离开父亲,独自去巴黎闯荡。
1932年,她与同为流浪艺人的Louis Dupon,一年后育有一女Marcelle,但这个小女孩只活了两岁就因脑膜炎而夭折 。
Edith继续在街头卖唱,直到有一天,Louis Leplée——坐落在香榭丽舍大道(Avenue des Champs Elysées)的巴黎最优雅的酒吧之一le Gerny's的老板——无意间听到这个年轻姑娘的演唱,立刻被这个娇小女人的嗓音迷住了。
他立刻签下了她,并为她取艺名为拉·莫姆·琵雅芙(在巴黎方言中,这是小鸟的意思)。
Piaf的身高只有1.47m,确实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鸟。
琵雅芙是将多愁善感、幽默和严酷的现实主义极好地结合起来,她是法国传统歌曲的化身。
从1936年开始,直至去世,琵雅芙录制了许多专辑。
她的最后一首歌是L'hommede Berlin,这是她在1963年初录制的。
琵雅芙在世的时候并不富裕。
事实上,琵雅芙经历过多次车祸,还有毒品困扰,她去世时还给比她小很多岁的第二任丈夫留下一大笔债务。
琵雅芙的一生辉煌但短暂,她以她的方式给我们带来了无尽的欢乐。
历程:老板Louis对她宠爱有加,并在36年为她录制了第一张唱片Les M?mes de la cloche(“乡下姑娘”的意思)。
但苦命的Piaf总是那么不幸:那年4月,Louis Leplée被人在自己的家中谋杀!
Piaf因与他有密切关系而被被警方传讯……各种“娱乐媒体”便大肆渲染这段“传奇”。
Piaf失去了靠山,但她关键时刻总有贵人相助,她的一个“粉丝”Raymond Asso,一位知名的冒险家,帮助她迅速摆脱了那些烦人的事情并离开了le Gerny's酒吧。
在Raymond Asso的引导下,Piaf慢慢脱去了乡下女子的土气和在父母的市井阶层所沾染上的俗气,最后成为大家所熟悉的那个Edith Piaf——一副迷茫的神情,一副无助的样子,头发凄凄,嘴唇腥红,双臂沿着起皱的黑色毛衣下垂……她已经不再是乡下的小鸟,她成了巴黎的尤物。
这一年,她拍摄了第一部电影,Jean Limur导演的La gar?onne,几个月后又是第二部电影Bobino。
40年,她与戏剧演员Paul Meurisse同居Paul教会Piaf很多东西,特别是如何得体地处理社会上的种种问题。
剧作家Jean Cocteau为他们两度身编写了一部话剧Le bel indifférent,在夫婿及Jean Cocteau的帮助下,Piaf的表演获得极大成功,这部戏也激发了她对戏剧的兴趣,展现了她的表演天分。
随后,夫妻俩一起出演了Georges Lacombe的电影Montmartre sur scène。
拍摄过程中,Piaf与电影音乐作者Henri Contet结下了特殊的友情,Henri后来成为Piaf最主要的词曲作者。
当年这只楚楚可怜的小鸟逐渐羽翼丰满了,二战期间,Piaf已经可以勇敢地以自己的方式反抗占领者:她不顾德国人的警告,坚持与犹太音乐家合作并演出。
此时的她已经变得成熟,不单指其性格,也指她的艺术表现形式以及她与社会方方面面协调的能力。
她巧妙周旋在各种势力之间,利用自己的经验和成就,实现自己的意愿。
44年,初到巴黎的毛头小子Yves Montand闯入了她的生活。
年过30的她不顾一切爱上了他,并张开翅膀保护这个初到巴黎的乡下小伙。
Piaf已经不是小鸟,她成了保护女神和引路人。
可能与Yves有类似的幼年生活经历,她对Yves既有情人的爱,也有一种近乎母爱的情感。
她为把自己的制作团队介绍给Yves,她让她的“御用”作曲家Henri Contet为小伙子写出了Yves最早的成名曲Battling Joe及Luna park。
她一步步将Yves引入社交界,指导他阅读,交游,使他很快与巴黎融入一体(看到这里,小伙子们都动心了吗?
)。
45年,她与Montand合演了电影Etoile sans lumière。
在45年以前,Piaf只有一首有影响力的歌曲是由她自己填词的,那就是La vie en Rose(Louiguy作曲)。
这首歌曾经被她周围的人认为意识太超前,不会受欢迎,但结果是如今这首歌已经几乎成了Chanson(法语单词,“歌曲”的意思。
港台将其翻译成更加美感的“香颂”)的代名词。
46年,Piaf注意到年轻的创作歌手组合Cmopagnons de la Chanson,她非常欣赏他们的才干。
为自己与Yves着想,她设法将他们网罗到门下,专为她自己和Yves写歌作曲。
在她的促成下,发行了一张专辑Les trois cloches,Yves借此获得1百万张唱片的销量……但不知什么样的原因,这一年,她与Yves莫名地分开了。
也许是她预见了Yves不可限量的未来,所以选择了悄悄地离开……在我所听过的男声的La vie en Rose的版本中,Yves的和美国黑人Louis Armstrong的两个版本是我最喜欢的。
也许是为了散心,也许是为了摆脱过去。
47年她第一次赴美国开演唱会,将Cmopagnons de la Chanson也一并带了过去。
这次新大陆之行对Piaf实在是一次挑战,在纽约Playhouse最初的几场演出只能算失败,美国佬并不了解这个女人,当然,语言也是理解的障碍。
不过她决定继续留下来,而且把演出场地也搬到了曼哈顿(Manhattan)。
她越来越成功,渐渐打开了新大陆市场。
当然她的收获还不止于此:她与演员、歌手Marlène Dietrich成为了终生的好朋友,同时与著名拳手Marcel Cerdan堕入情网。
这段拳王与歌后的爱情故事成为47年大小报纸津津乐道的话题。
Piaf与Cerdan的幸福是充实的,那时,她与Marguerite Monnot合作为有情人写下了著名的香颂:L'hymne à l'amour——她的又一首不朽的经典。
但厄运似乎总不愿远离这个不幸而成功的女人,49年10月28日,Marcel Cerdan突然因空难而故去,传奇变成了悲剧。
这次巨大的打击使Piaf在有生之年,再也没有真正地解脱出来……回顾往事,她爱的男人,总是被一股神秘、意外的力量从她身边被夺走。
她变成了神秘主义者和宿命论者。
不过,这个坚强的女人并没有停止工作,50年她返回巴黎,在Pleyel继续演出。
这一时期,年轻的词曲作家Charles Aznavour成了她身边的“全能人”:她的秘书,司机和知心人。
事实上,自45年起,她就开始利用自己的影响在帮助CHARLES,只不过她没有象帮助Yves或Les Compagnons de la Chanson那样提携Charles罢了。
但忠实的Aznavour依然对她念念不忘,为她写下很多优秀的歌曲。
1951年,Piaf再次找到了新的保护人——年轻的美国舞蹈演员兼歌手Eddie Constantine。
但这段故事仅仅维持了7个月,神秘事件再次发生:这回是她自己,她连续遇上两起交通意外,其中第二次差点要了她的命。
治疗过程中,她染上了毒瘾,自此再也未能从这个可怕的嗜好中挣扎出来…… 连续的打击,使她沉迷于毒品与酒精,这严重损害了她的身体……她似乎想借婚姻改变命运,1952年7月,她与歌手Jacques Pills举行了她一直梦想的第一次正式的婚礼。
婚后,他们双双赴美演出,她演出了新婚夫婿Jacques Pills为她写的几首作品。
这是她第5次赴美演出,当然,当年让她打开新大陆之门的Le Versailles那里依然是必去的。
这一年她经历了几次毒品不良反应,身体情况非常糟糕。
但也在这年,她达到了她个人艺术事业的最高峰,巡回演唱会不断。
她糟糕的身体几乎拖垮了她。
53-54年,她不得不闭门修养。
但是,当55年接到在奥林匹亚剧场(所有歌手的圣地)的邀请后,Piaf再次焕发出令人惊奇的激情和能量,这次演出获得极大的成功,鼓舞了她继续演艺事业的信心。
58年再次在奥林匹亚演唱会上,她演出了她另一首重要作品Mon manège à moi。
之后,她认识了歌手、曲作家Georges Moustaki,9月她与Georges竟然又一次遇上了严重的交通事故……随后,在纽约的演唱会上,Piaf倒在了舞台上。
似乎预见来日无多,她拒绝了朋友们、医生的建议,坚持60年的奥林匹亚演唱会照旧进行。
Piaf的玫瑰色人生还未结束,61年夏天,她结识了她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Theophanis Lamboukas,她叫他Sarapo(希腊语“我爱你”的意思),这个希腊歌手陪她走完了人生最后的一段旅程。
这年7月,她在祖国法国接受了“终身成就大奖”。
62年9月25日,在巴黎埃菲尔铁塔下为全巴黎演唱了Le Jour le plus long,她的光耀无与伦比。
维基百科http://en.wikipedia.org/wiki/%C3%89dith_PiafEarly lifeDespite numerous published biographies, much of Piaf's life is shrouded in mystery.[2] She was born Édith Giovanna Gassion[3] in Belleville, Paris, the high-immigration district later described by Daniel Pennac. Legend has it that she was born on the pavement of Rue de Belleville 72, but her birth certificate states she was born at Hôpital Tenon,[4] the hospital for the 20th arrondissement of which Belleville is part. She was named Édith after the World War I British nurse Edith Cavell, who was executed for helping French soldiers escape from German captivity.[5] Piaf—a Francilien colloquialism for "sparrow"—originated as a nickname she would receive 20 years later.Her mother, Annetta Giovanna Maillard (1895–1945), was a French pied noir of French-Italian descent on her father's side and of Kabyle Berber origin on her mother's. She was a native of Livorno, a port city on the western edge of Tuscany, Italy. She was working as a café singer under the name Line Marsa.[4] Louis-Alphonse Gassion (1881–1944), Piaf's father, was a Norman street acrobat[6] with a past in the theatre. Piaf's parents soon abandoned her, and she lived for a short time with her Kabyle maternal grandmother, Emma (Aïcha) Saïd ben Mohammed (1876–1930). Before enlisting with the French Army in 1916 to fight in World War I, her father took Piaf to his mother, who ran a Normandy brothel. The prostitutes helped look after Piaf.[1]From the age of three to seven, Piaf was allegedly blind as a result of keratitis. According to one of her biographies, she recovered her sight after her grandmother's prostitutes pooled money to send her on a pilgrimage honoring Saint Thérèse de Lisieux, resulting in a miraculous healing. In 1929, at 14, she joined her father in his acrobatic street performances all over France, where she first sang in public.[1] She took a room at Grand Hôtel de Clermont (18 rue Veron, Paris 18ème) and separated from him, going her own way as a street singer in Pigalle, Ménilmontant, and the Paris suburbs (cf. the song "Elle fréquentait la Rue Pigalle"). She joined her friend Simone Berteaut ("Mômone")[4] in this endeavor, and the two became lifelong partners in mischief.[1] She was about 16 when she fell in love with Louis Dupont, a delivery boy.[1] At 17, she had her only child, a girl named Marcelle, who died of meningitis at age two.[6] Like her mother, Piaf found it difficult to care for a child while living a life of the streets, so she often left Marcelle alone while she was away, and Dupont raised the child before her death.[1] Piaf's next boyfriend was a pimp named Albert who took a commission from the money she made singing in exchange for not forcing her into prostitution. One of her friends, a girl named Nadia, killed herself when faced with the thought of becoming a prostitute, and Albert nearly shot Piaf when she ended the relationship in reaction to Nadia's death.[1][edit] Singing careerIn 1935 Piaf was discovered in the Pigalle area of Paris[1] by the nightclub owner Louis Leplée,[3] whose club Le Gerny off the Champs Élysées[6] was frequented by the upper and lower classes alike. He persuaded her to sing despite her extreme nervousness, which, combined with her height of only 147 cm (4 feet 8 inches),[7][4] inspired him to give her the nickname that would stay with her for the rest of her life and serve as her stage name, La Môme Piaf[3] (The Waif Sparrow, Little Sparrow or Kid Sparrow in Parigot slang).[1] Leplée taught her the basics of stage presence and told her to wear a black dress which would later become her trademark apparel.[1] Leplée ran a large publicity campaign prior to her opening night, which resulted in a number of celebrities including actor Maurice Chevalier attending the opening.[1] Her nightclub gigs led to her first two records produced that same year,[7] with one of them penned by Marguerite Monnot, an ongoing collaborator throughout Piaf's life.[1]On April 6, 1936,[1] Leplée was murdered and Piaf was questioned in the matter and accused of being an accessory, but she was acquitted.[3] He had been killed by mobsters with previous ties to Piaf.[8] This resulted in much negative media attention directed towards Piaf,[4] which threatened her career.[1] To rehabilitate her image, she recruited Raymond Asso, with whom she would also become romantically involved. He changed her stage name to "Édith Piaf," barred her undesirable acquaintances from seeing her, and commissioned Monnot to write songs that reflected or alluded to Piaf's previous life on the streets.[1]In 1940, Édith co-starred in Jean Cocteau's successful one-act play Le Bel Indifférent.[1] She began to make friends with famous people, such as Chevalier and the poet Jacques Borgeat. She wrote the lyrics of many of her songs and collaborated with composers on the tunes. In 1944, Édith Piaf discovered Yves Montand in Paris, made him part of her act, and became his mentor[4] and lover.[8] Within a year, he became one of the most famous singers in France, and she broke off their relationship when he had become almost as popular as she was.[1]During this time, she was in great demand and very successful in Paris[3] as France's most popular entertainer.[7] After the war, she became known internationally,[3] touring Europe, the United States, and South America. She helped to launch the career of Charles Aznavour in the early 1950s, taking him on tour with her in France and the United States and recording some of his songs.[1] At first she met with little success with US audiences, who regarded her as downcast.[1] After a glowing review by a prominent New York critic, though, she met with better success[1] and her popularity in the United States was such that she appeared on the Ed Sullivan Show eight times and at Carnegie Hall twice (1956[6] and 1957).Edith Piaf's signature song "La vie en rose"[1] was written in 1945 and was voted a Grammy Hall of Fame Award in 1998.The legendary Paris Olympia concert hall is where Piaf achieved lasting fame, giving several series of concerts at the hall, the most famous venue in Paris,[4] between January 1955 and October 1962. Excerpts from five of these concerts (1955, 1956, 1958, 1961, 1962) were issued on record and CD and have never been out of print. The 1961 concerts were promised by Piaf in an effort to save the venue from bankruptcy and where she debuted her song "Non, je ne regrette rien".[4] In April 1963, Piaf recorded her last song, "L'homme de Berlin".[edit] World War IIDuring World War II, she was a frequent performer at German Forces social gatherings in occupied France, and many considered her a traitor; following the war she claimed to have been working for the French resistance. While there is no evidence of this per se, it does seem to be true that she was instrumental in helping a number of individuals (including at least one Jew) escape Nazi persecution. Throughout it all, she remained a national and international favorite.[9] Piaf dated a Jewish pianist during this time and co-wrote a subtle protest song with Monnot.[1] According to one story, singing for high-ranking Germans at the One Two Two Club[10] earned Piaf the right to pose for photographs with French prisoners of war, to boost their morale. The Frenchmen were supposedly able to cut out their photos and use them as forged passport photos,[10] and some of them managed to escape.[edit] Personal lifeThe love of Piaf's life,[3] the married boxer Marcel Cerdan, died in a plane crash in October 1949, while flying from Paris to New York City to meet her. Cerdan's Air France flight, flown on a Lockheed Constellation, went down in the Azores, killing everyone on board, including famous violinist Ginette Neveu.[11] Piaf and Cerdan's affair made international headlines,[4] as Cerdan was the middleweight world champion and a legend in France in his own right. Piaf was later married twice. Her first husband was Jacques Pills, a singer. They married in 1952 (Piaf's maid of honour was Marlene Dietrich) and divorced in 1956. Her second husband, Théo Sarapo, was a Greek hairdresser-turned-singer and actor[1] who was 20 years younger than Piaf. They married in 1962 and sang together in some of her last engagements.[1]In 1951 Piaf was involved in a car crash along with Aznavour, breaking an arm and two ribs, and thereafter had difficulty breaking serious morphine and alcohol addictions.[1] Two more near-fatal car crashes exacerbated the situation.[6] Her first husband, Jacques Pills, took her into rehabilitation on three different occasions to no avail.[1]Death and legacyThe grave of Édith Piaf, Père Lachaise Cemetery, ParisPiaf died of liver cancer at Plascassier, on the French Riviera, on 10 October 1963, but officially made public on the 11th, the same day that her friend Jean Cocteau died.[12] She slipped in and out of consciousness for the last months of her life.[6] It is said that Sarapo drove her body back to Paris secretly so that fans would think she had died in her hometown.[1][10] She is buried in Père Lachaise Cemetery, in Paris, where her grave is one of the most visited.[1]
近日香奈儿五号香水的新广告再次推出,广告如同艺术品般,久违多年的玛丽昂歌迪亚跳起轻盈而愉快的双人舞,南来北往,香奈儿五号和玛丽昂歌迪亚像是我对她仅有的长情般的喜爱,一见难忘的法兰西万株玫瑰中,这支广告让我认识到有种人比初识时的她更加美好,依然让人过目不忘,莫过于玛丽昂歌迪亚。
初见《盗梦空间》的Mal,在影院里惊叹从未见过这样如水般灵动的目光,荒诞离奇的《两小无猜》中看到飞蛾扑火般的Sophie,再有后来的《大鱼》、《午夜巴黎》也看到她初次进入好莱坞这场华丽盛宴宛如玫瑰般优雅自傲,逐渐地,整朵玫瑰在《玫瑰人生》中尽情绽放。
法国香颂女歌手艾迪丝皮雅芙世俗喧嚣的人生之中,自卑摧毁了她的自控能力,也激励了她远离贫穷阶层,年华损耗了她的身体,锻造了她最后一次完美的落幕。
电影反反复复通过艾迪丝皮雅芙的前生今世拼接起来,有些稀碎,这种叙事直到最后有一种女生得到心仪的包如获至宝,获得了情感的依托,给观众从失控到掌控的安全感。
谁能忘记长镜头珍藏了玛丽昂歌迪亚精妙绝伦的演技,执拗的皮雅芙获悉爱人马赛尔的死讯,沉醉于幻想之中的她对生命中所有支撑的希望顷刻落空,如此无助凄凉的她唯能在绚烂灯光照耀的舞台安放心灵。
玛丽昂歌迪亚对角色的塑造形神兼备、宛如幽灵附体的几分钟表演让人沉浸歌者起起落落的传奇人生。
马赛尔的离开对于皮雅芙而言宣告了人生大好年华变得死气沉沉,本来她还是盛放的玫瑰花,如今却将自己视为凋零的玫瑰,随意飘落。
作为女生遇到了生活和情感的挫败后,抱着自暴自弃的想法锁住自己的心灵不愿去接触其他事和人,心如死灰的人会匍匐在命运的台阶下,不服输即不放弃,服输会一点一点打败自己对生活、工作和爱情的信心,磨灭对生活的底气,最终杀死了自己生活的希望。
做一个不甘堕落、聪明智慧、不自暴自弃的好女生。
当她垂死之际回首涉世之初,遗弃她的母亲变得温暖,冷漠的父亲第一次满足了她的要求,妓女出身的蒂蒂娜(养育一段时间)变得那么平静不再受到生活的磨难。
他们成了记忆之盒里珍藏的星星之火,这样难得的温暖贯穿她的一生成为生命中赎回的馈赠。
愿所有女孩能在日后的岁月里,沐浴着亲朋好友的爱,向阳而生,做一个精神明朗、诗意又美好的人。
诗意斑斓的法兰西玫瑰-玛丽昂歌迪亚在演艺道路一心只求耕耘,她的月上舞蹈唤醒了记忆的甘美,眸底盛满了滴落的星光,纵然转身,好似晚风的静香送给我睽违已久的一场喜悦般宿醉。
抵达影城的时候,原价60的电影票,黄牛都叫到了100元一张。
鉴于此,写此片未免俗了一点,不过谁让此片把我弄得很开心,而且几句话又说不清楚为什么,所以特别写以下一贴。
其实之前关于女主角marion cotillard的溢美之词已经看得太多,那么事实上她的确演得很好也很卖力,不过海报上看她那么像edith piaf本人,到了电影里却又不怎么像了。
至于众人埋怨的打乱时间顺序的叙事,我想并没有什么可指责的,名人传记片这一招似乎特别流行,而且dahan充分考虑到了观众的情绪,还配了字幕说明年份,只要认真看并不乱。
还有某些人指出情节交待不清什么的,我也觉得并没有此必要,即便不晓得她的生平,也完全可以跟得上电影的叙事阿。
只不过这样安排故事并没有特别吸引我,打乱顺序的部分似乎也没有明显的必要性,即便说配合音乐,似乎也不那么说得过去。
这方面稍微有点拗造型,我并不欣赏。
此片让我最开心的显然是摄影——中田哲夫到了法国之后第一部真正响亮的作品,太出色了。
尤其想提一句的是edith幻想marcel(其实坠机了)来到她床边的戏,巨长的一个镜头,4/5扇门,4/5间房间,7个人,来回穿梭,从幸福到焦虑到紧张到震惊到痛苦,独自推开又一扇门,却通向舞台…………太美太有想象力了。
这个长镜头让电影突然出现了超现实的5分钟,如此不真实的把戏,却让edith的幻想真实得一塌糊涂,相对的,之后的痛苦也就更深。
第二个要提一笔的地方归功于导MV出身的导演dahan,edith的music hall首演,一番心理斗争终于站在台上,一开口,环境声却突然消失,主题音乐响起,直到歌唱完。
我想此处导演太明白无声胜有声的道理了。
我们已经听了太多edith piaf美丽的声音,原来没有歌声也这样动人。
如果此两处的水准能更长时间的保持到全片,个么这就是一部不可多得的经典音乐传记电影啦。
看完了片子之后,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此片在法国上映时名字非得改作la mome(小麻雀,另一个翻译似乎更好,小鸟歌后),只有傻乎乎的美国人才会把这电影定名为《玫瑰人生》,就因为人人都知道这首歌么?
回来等车,发现不少人嘴上都哼着《爱之颂》,某BTR甚至msn名直接改作《爱之颂》……嗯,毕竟是一部音乐片啊。
票这么好卖,想必都是来听歌的吧。
圣特丽萨,上主耶稣,请不要抛弃我,请赐予我力量,我还要继续活下去,让我回魂再生。
再看《玫瑰人生》,心底里被压抑的无数感情如岩浆一样迸发。
Piaf,小云雀,初次亮相,便以一首“乡下姑娘”赢得满场掌声雷动。
就是这个刚上台时还有些怯场的姑娘,在往后的日子里一跃成为法国乃至整个西方社会被广为追捧推崇的歌唱家,她光辉的人生华章如镶满珍珠钻石的皇冠在万众瞩目下熠熠生辉。
然而同样是这个姑娘,她照例拥有惨败的童年,照例有支离破碎的回忆,照例到处奔波,生活动荡不安。
她在又一次盛大成功的演唱会之后曾隆重举杯向她的作曲家致敬,说当她还是个乞丐的时候,那名作曲家就像看待一个公主一样看待她。
她就是一个公主,无论她有怎样不堪回首的往事,无论她是否曾像个乞丐一般靠卖艺为生,无论她是否曾在妓院里生活,无论她是否有过一个夭折的孩子,她一定是公主,她的眼睛湛蓝清澈,她的嗓音浑厚有力,她对爱执迷不悔,她一生都在歌唱,一生都站在光芒万丈的舞台上,她是所有人的公主,是被赐予力量的伟大的歌唱家。
这部电影和其他浮华奢靡的法国电影相同,它浪漫、曲调轻松快乐、对穷人嘲弄,在垃圾堆上插腰狂笑,歌词真实有力,充满斥责的、饱含痛苦的,却又是光辉明亮的。
Piaf,如云雀一样明亮的嗓音,站在云端高歌不休;Piaf,这个佝背耸肩的姑娘,站在街角放声歌唱;Piaf,曾深深爱上一个不能相伴一生的人,在失去之后还是坚信爱的永恒;Piaf,有药物依赖,出过车祸的歌唱家,最后一次站在舞台上,仍然如日月星辉般光芒万丈;Piaf,像涓涓细流一样,温柔似水;像钢铁金石一样,坚不可摧;像如风细雨,滋润心田;像洪涛骇浪,迅猛无敌。
毋庸置疑,Edith Piaf是法国的一个符号。
她的歌仿佛一个时代的印迹,深深打动着每个法国人的心。
两小时二十分,便可翻完一个人的一生,以她的经典歌曲做线索,一路走下去,每当旋律响起,牵动所有人的心都跟着颤动。
回望那个时代,展望一个伟大的歌唱家,重温一场华丽的旧梦。
影片看到最后,我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这个坚强的女人感动,还是被导演杰出的表现方法感动,又或是被那一场如梦如风的往事牵绊。
故事越残忍,电影越优美。
日本人的表现方法总是让人望而却步,表现方式堪称变态;法国导演则用浓烈戏剧化的表达方式给我们展现了更残酷的故事画面:当得知深爱的情人Marcel死于坠机后,悲痛欲绝的Piaf穿梭于公寓每个房间,眼神茫然,她的背更弯了,脚步凌乱,嚎啕大哭,然后继续走向更深的走廊,走到尽头,竟然是灯火辉煌的舞台,Piaf张开双臂,深情歌唱。
没有爱,我们什么也不是。
当我们失去一生的挚爱,所有成功,所有喧闹,所有鲜花,所有掌声,所有祝福,所有希望,在我们看来一文不值,没有那个你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人,拥有再多也如长夜一叹,开场后重新来过。
所以Piaf任性妄为肆无忌惮,她会说“不然成为Edith Piaf有什么用!
”;她会喝酒到烂醉;会涂嗜血一般的口红;会在台上歌唱到昏倒;会开玩笑说自己的演唱会绝不是巡回自杀演唱会……这样的歌唱家,如果她如天边的明星陨落,我们又怎么能奢望再有其他!
圣特丽萨,上主耶稣,请不要抛弃我,请赐予我力量,我还要继续活下去,让我回魂再生。
是不是注定了所有有天赋的人一定要比常人提前衰老,或者必须受到病痛的折磨,这个事业上如日中天的歌唱家年纪轻轻就得上肝癌,繁忙的工作和失败的感情经历让她对病魔应接不暇,刚刚四十多岁已显出老态龙钟的模样,即使这样,Piaf,小云雀歌声仍然铿锵有力。
不,没有遗憾;不,我将无怨无悔。
既没有快乐,也没有悲伤,往事一切随风。
不,没有遗憾;不,我将无怨无悔。
爱主宰每一天,一扫而光,抛之脑后,让往事见鬼去吧。
所有的回忆不再拥有,我不再期盼,无论好的还是坏的,通通扔进火堆。
往日情爱,连同压抑在心底的痛,一扫而光,永远一扫而光,就像从默默无名重新来过。
不,没有遗憾;不,我将无怨无悔。
既没有快乐,也没有悲伤,往事一切如风;不,没有遗憾;不,我将无怨无悔。
因为我的生命,因为我的喜悦,今天因为你再次点燃。
Piaf最后一次站在舞台上,睁大双眼,纵声放歌,那声音气贯长虹,如飞流瀑布,如白浪翻腾,雄浑有力!
这是,一个歌唱家为歌唱生涯做最后的奉献;这是一个时代终结的丰碑;这是一次对生命最崇高的礼赞;这是一场听觉最豪华的盛宴。
爱,主宰着每一天,就像从默默无名重新来过,请赐予我力量,让我回魂再生!
又看了一遍《玫瑰人生》,这次看是重温,也是翻新,汉语里把法国的Chanson翻译做“香颂”,当然是好的,但失之浮华,像许多人提到法国,总是冠之以“浪漫”,这理解里的油腻稍微多了一些。
Piaf初次在夜总会登台亮相,征服众生是以一首“乡下姑娘”(歌词来自DVD版玫瑰人生):一周接着一周,在巴黎市郊的大街上,我们看到他们成群的闲逛。
他们和爱人穿着肮脏的衣服,十天没洗的衬衫,穿行在路灯微薄的光芒中,穿行在蓬巴杜夫人式的氛围中。
他们是我们美丽的铁匠,我们的玩偶,我们的玩具,我们的木偶。
在夜晚时聆听,他们唱着这样的歌。
我们是乡下姑娘,钟楼的乡下姑娘,我们四处流浪,身无分文,我们是穷光蛋,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夜晚降临,可以到处落脚。
她们没有漂亮的梳妆台,那是属于富人的玩意儿,她们也不能到展示拉斐尔画作的画廊,挣几个小钱。
在巴斯蒂安圣马丁运河旁,有一座小教堂,那里总可以看到衣着光鲜的纨绔子弟,没有漂亮的玩具,在破败的市场上,也没有30苏丹丝绸洋娃娃,我们是穷光蛋,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只能在令人害怕的洞里,或是残破的车厢后度过长夜,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花环也没见过王冠,我们中没有任何人有活可干,我们一无所有,当死亡来临的那一天,那是我们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了。
这是香颂,可又不是我想象中的,浮华奢靡的香颂。
它的调子是快活的,有种穷开心,穷人的那种嘲弄,在垃圾堆里也要插着腰大笑一场的嘲弄,对整个世界的嘲弄和大笑。
可是歌词是真实的,真实得让人害怕。
这也是整个玫瑰人生给我的感觉:是痛苦的,然而这痛苦是有力的,是明亮的,是饱满的,而不是扭曲阴郁的灰蒙蒙的龌龊。
有人不喜欢Piaf的歌声,说像男人,哦,是要这样的力度,要有这样的金石一般的力度,才能超越这些痛苦,高高的站到废墟上面,垃圾堆上面,人生的一切残缺上面,她是玫瑰,可是是多么明亮,多么高亢,钢铁一般的玫瑰。
好的艺术,无论小说或音乐,都是美而有力的,这一点,Piaf让我想到麦卡勒斯,同样是在中年即身缠重病,Piaf有药物依赖症,出过车祸,断了两根肋骨,四十多岁已经像八十岁,麦卡勒斯三十岁已经半身不遂,长期酗酒,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签支票的手不抖。
一样的残破,可是田纳威廉西管麦卡勒斯叫什么:铁蝴蝶!
——她像钢铁一样,坚不可摧。
这句话,同样可以用来形容1米47,佝偻着腰颤颤巍巍在台上的Piaf,如此脆弱,然而坚不可摧。
“不,绝不,我绝不遗憾,我不为生命中的美好遗憾,也不为生命中的糟糕遗憾,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一样;不,绝不,我绝不遗憾,我清除,放逐,遗忘所有的过往,我嘲笑过去;我将回忆燃烧,我所有的记忆,我所有的哀伤,我不再需要他们;带着颤抖的声调,我将我的爱情遗忘,常常清理往事,我要从头开始。
”——最后这一段,演Piaf的玛丽昂·歌迪亚大睁双眼,纵声放歌,如此用力,面部肌肤几乎出现痉挛,那是彻彻底底的生命之力,是脆弱肉体所能达到的意志的极限,美的极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67a4e7c01009b2o.html
剪得真炫,下次别剪了。
玛丽昂歌迪亚演的真心好。可是电影的剪辑插叙实在太多太乱了
对人和歌都无好感
玛丽昂·歌迪亚的演技讓人動容,只可惜這野心極強的導演敘事方式也如同愛迪琵雅芙的人生坎坷崎嶇讓觀眾們吃力的觀賞。
片子讲得很乱,当然这也无所谓了。丝毫没看出这样的人有什么爱,也没看出对艺术有什么执着的追求。这样的人生是玫瑰还是臭水沟,只有她自己知道。
BJIFF 2024。典型的为女演员量身定制的冲奥(奥斯卡最佳女主)片。传主和女演员毫无疑问五星
【5.5】不喜欢 剪辑的混乱对叙事是毁灭性打击 同时也并没有什么风格上的建树 反而让所有事件的联系都变得模糊和莫名其妙 角色也并不讨喜 所谓孤独 所谓求爱 都是仅能靠表演来传达的既定事实 似乎她本该如此 但导演却不懂如何呈现 不多的亮点在于成名后和爱人飞机坠毁后的两段长镜头 调度很纯熟 再就是片尾织毛衣对于求爱的隐喻:谁穿 我就在给谁织。歌也不好听。
好像一般,没看出什么好的
她死于47,可片中的她已似87。肝癌,是长期排毒不畅,吗啡酒精有痕迹的通过她的身体。大萧条与战乱期的人间,市井的热力澎湃终究会在学院派纯粹之上。高明的插叙叙事,成了玛利亚歌迪亚粉,演的太好了!
看不懂,且不觉得好
一辈子都是任性的小孩子。
这个片子的摄影真棒。
短小身躯,坎坷经历,却爆发出惊人感染力。声音穿越时空,直入心灵。这么一个女声,这么一个电影,拍了两次,两次征服了不同的观众。
看在这撕心裂肺的体力活的份上觉得马良拿还是比较合适的...怎么说,或许编导想要这种夸张的气氛吧。片子太烂了,剪辑师没毕业吗?
拍得不错的传记片
每次看文艺片都要分成几次。Marion小姐一如既往地美丽。最被打动的是马赛去世时PIAF的痛苦,乞求灵媒,然而两处茫茫皆不见。最后的歌曾在《盗梦空间》听过,此次再听,心情全然不同。大概我处于另一个心境,或是这部电影实在动人。没有想要吐槽之处,对我来说真难得。
优点和缺点都很明显,玛丽昂传神的演绎、化妆和音乐都做到了一流的水准,但与此同时暴露的缺点也很“致命”:剪辑乱的一塌糊涂,无节制的闪回,总让人摸不着头脑。如果不是结尾有所挽回,那真的是糟糕透了。
等了两个小时都没有等到女主把脖子撑直,像有佝偻病一样,我还特意找了原型来看,非常舒展自如的美人,这个女演员真的非常气人了可以说。
白痴天才歌女。1小时46分末至1小时51钟初一个首尾超现实幻觉始终的四分多钟长镜头,展现Edith Piaf得知恋人坠机前后的情绪变化,堪称经典。
看不明白的片子都不是好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