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可能依靠任何其他的什么让自己释然,且更具能量地生活下去,群体或个人都只是生命里的一座桥,我们只是从那里走过。
Lene救出Nelly后,平静的生活日常并不能将Lene带出对遥远的痛怀有的深深共情,没有一刻比上这一刻让她感觉到自己内心意义的瓦解,她所属的群体仍有一人不得拯救,她便不得安宁。
大家仍无法建立可靠的新生,仍无法像从前那样紧密地分享共同,她便也无从给未来描绘出底色。
这种共鸣与责任,让她回不到过去的熟悉安宁,也沉重地让她无法走向一个真正的未来,所以她离开了这世界。
而Nelly呢,坚定地要见到基本可以确定背叛了自己的丈夫Johnny,而她见到的是一个并没有认出自己,却让自己去扮演所谓妻子,从而获取利益的Johnny。
但好像这并不重要,Nelly在陪Johnny演戏的过程中,感受到了认同、欣赏,和好像人刚认识时的小心翼翼的给予,虽然她已经彻彻底底地看清了丈夫,但这些人和人之间创造的一种真空于现实的美好,是她重建生活的力量,她只需要拿走这些就好了。
就如片尾Nelly和Johnny共同演奏熟悉的曲子时,Nelly带着些许哀伤,却也只是至此的腔调唱出“太晚了”,便离开走向午后的花园。
自由便也就是如此了,她穿过了一切和生命有关的桥,也只是穿过了而已,孑然一身,抖落那些沉重的东西,留下了一些温暖,便向前走了。
可能自己太没有文艺情调吧,整个电影节奏缓慢,而女主这种偏执的相信丈夫的感情 也有些难以理解,心中一直有种 no zuo no die的感想。
但后来看完别人的影评,有了一些别的感受。
1.绝望的主妇:电影的一个核心,可以通用到现在的就是:我们到底对自己身边的人了解多少?
那些我们自以为是依靠,是信赖,是希望的人,我们真的了解他吗?
女主在经历战争,整容后,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找husband,可见在过去的时间中,husband算是她的一个支撑。
也许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女二告诉她这件事情之后,还是不愿意相信丈夫的背叛,并且还幻想通过练习的方式重新回到原先的生活。
2. 少年PI: 经历战争的人和没有经历战争的人,到底谁在书写着故事?
女主经历了一切,但在practice 的过程中,发现丈夫根本不愿意相信,或者女主通过 husband的反应得出结论: 人们根本就不在乎!!!
当女主回到房子,跟husband讨论:人们一定会问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怎么活下来的?
但最后发现也只是想太多,而自以为曾经的好友们,也只是举杯:欢迎你回来。
女主是痛苦的,但我相信生活中也有和她一样的人。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原本平静的生活。
在经历了折磨,怀疑,踌躇之后,不得不接受所谓的真相。
整整两小时,我在觉得女主窝囊,犯贱。
但在结局又突然意识到,我们认清了partner的本质,朋友的本质,好吧,这些都不是好人,但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最后也无非就是相看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吧。
这一刻我觉得女主已经把一切都留在了过去,决定走向人生的下一章了
我是读到《读者》上的一篇文章才来看这部电影的。
说实话,影片开头那缠满绷带的脸与受惊而瞪大的双眼着实令我毛骨悚然。
影片缓慢的基调与偏暗的光线也为其染上郁郁的氛围。
有人一直在质疑:为什么Johnny在那么长的时间里没有认出Nelly?明明笔迹、面容、习惯、细节都那么相似。
我觉得,是他在逃避。
在Johnny提出假扮计划的第二天,他就反悔了;在看见那位女子化妆染发后的模样,他只连道:“你根本不像她。
”真的是Nelly扮演不了自己吗?
绝对不然。
他只是在怕,怕心中的那个身影逐渐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他怕,怕自己黑暗的心赤裸裸地被曝晒在阳光下。
他不愿承认,他始终忽视那位女子与妻子的重合之处。
他永远不敢直面心底的那抹至黑。
那是爱情的背叛与良心的泯灭。
我看到有很多人评价,说Johnny是渣男。
出卖了深爱自己的妻子还要将遗产纳为己有。
也有很多人觉得,Nelly应如Lene所言将丈夫杀了复仇。
所有人都为Nelly的痴心而恨其不争。
我也一直在想,究竟爱情是什么?
为什么人们会相爱?
音容笑貌、身份地位、品行思想?
一个小小细节、一个眼神婉转,就能使我们坠入爱河。
那么,我们究竟是爱着他的一部分,还是爱着他的全部?
若我爱的那部分消逝了呢?
我还爱不爱他?
他若背叛我,我又是否爱他?
对于爱,永远不会有标准答案。
怎么办呢,就是爱着他呀。
飞蛾扑火般的爱呀。
Nelly在最后模糊的光影中消散了。
最后是否在一起似乎并不那么重要。
在那些共处的日日夜夜,在与房东太太的交谈中,在Lene的死里,在Speak Low的歌声里,Nelly找回了自己。
她穿着鲜艳的裙,涅盘。
或许她依旧深爱着Johnny,只是无法再面对了罢。
有人说,爱能拯救一切。
我道,爱情实在太脆弱了,还不如一纸契约来得有效。
但怎么办呢?
就是那一刻的冲动与温柔与爱恋,筑起了整个世界。
然后再使它支离破碎。
女主角奈莉被挚友莱娜从集中营救了出来,莱莉从集中营中受了很多苦,全身都是致命的伤口,脸也被毁了容,医生极力奉劝她不要依照从前的面相去整容,没有人能回到过去。
可莱娜坚持要整回自己本身的样子。
她其实是想让自己的丈夫乔尼与自己重逢时能被认出,为了爱人,什么都不能变。
奈莉很爱乔尼,莱娜屡劝她都不能阻止她不停的寻找乔尼,哪怕是在尚未平静处处危险的夜晚的街道、俱乐部。
我一直在等,等着看奈莉什么时候能死心,醒悟:她与丈夫乔尼因为在同一个地方工作,可谓是日夜相守了,尽管莱莉整容后面相稍有不同,但乔尼能说还挺像就说明还是恢复得可以的,有不少人从集中营回来,毁了面相不敢见人,可乔尼并没有从这个与妻子还算相像的女人的蓝眸中认出她来,没从声音中认出她来,没认出默写的笔迹,甚至从不知妻子本来的发色。
妻子在他的印象中只是光鲜靓丽,穿着红裙与巴黎买的高跟鞋。
他的爱竟如此刻板,如此单薄。
甚至没从拥抱与亲吻中认出奈莉来,奈莉的心为什么还没碎,她的爱太强大了,盖过了一切,甚至为乔尼可能的背叛背书找借口,荒唐得连觊觎“死去”老婆巨额财产的乔尼都没脸面听下去。
听乔尼说要复刻以前的自己出现在一帮好友面前,奈莉的崩溃与真实的见到早已为避祸与自己划清界限的所谓朋友,听他们只是说着客套的话,真的如乔尼的预演那般没有嘘寒问暖,没有问她受了怎样的罪,也真的没有问一个刚逃出地狱的人怎么能还如从前般的优雅从容,面容姣好妆容完美。
苦难与折磨并没有毁了奈莉,莱娜甚至用死跟乔尼为免受自己身份的牵连的离婚复印件才唤醒了她,让她看清一切的幻想。
莱娜是对的,已经发生的是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卑鄙的背叛让人恶心。
乔尼从奈莉的歌声中与奈莉的手臂上的集中营特有编号才认出了她,可正如歌词中那样,一切都太晚了。
真是莫大的讽刺。
个人非常喜欢莱娜这个角色,有一个这样的朋友真是几世难修来。
作为柏林学派的代表人物,经历了新德国电影的迷茫反思,思想的建构,佩措尔德以更成熟的手段消化/避开了政治性和道德性,没有主张,不提供任何立场。
从芭芭拉到温蒂尼,几乎每一部的主角都成对出现,一方是代表合逻辑的现实的人,另一方代表着人的深层秘密,其蕴含悲痛,绝望,忧郁等崇高情绪,其不可知解,难以言表,但一经释放就会产生作用与每一个现实的人的力量,而观众全能全知。
于是两方的模糊和暧昧甚至冲突显得格外具有张力,于是观看佩措尔德有一个有趣的现象,作为观众的我们迫切于揭露她的秘密,以为秘密揭露就能解决问题(逻辑上说是这样的,但粗暴的揭露会换来对等的浅薄的结果)这种错误的直觉是我们作为旁观者思考的局限。
其实,不需要说(揭露)我爱你,才能证明我的爱,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行动,最真诚的爱只能隐藏在细节里,含蓄背后其实饱含深情,佩措尔德的叙事都藏在细节里,不专注就会错过最精彩的,其人物不通过巧合/目的来塑造,而是将人物置入一个背景,真正的让其自在行动,通过一系列的微妙的行动来达成人物弧光,因为我们经历并感受了她之前的每一个行动,所以结尾时的真相揭露毫不刻意,当她背对着我们缓慢淡出焦点,秘密释放所产生的力量依然在继续作用于每一个在场的人。
其實想想劇情不是很懂,劇本並沒有花什麼時間幫觀眾解釋來龍去脈,說好聽一點是信任觀眾,並且創造出曖昧的空間,但一不小心也可能會讓人困惑。
當然這樣的一個故事:二戰後毀容的女歌手換了一張臉回到德國,遇見已然不認識她的丈夫,他卻要求她假扮成他以為過世的妻子以詐取財產。
電影在向迷魂計致敬之餘,也明顯可以有政治上的聯想。
劇情的一個懸念是丈夫到底有沒有背叛妻子,當初妻子被送入集中營是否是因為丈夫的洩密?
女主角不相信深愛她的丈夫會做出這種事,但戰後照顧她的女性友人卻堅決不信任這位丈夫,這裏幾乎是女同暗示的三角關係了。
原以為會是某種大時代電影,但情節幾乎都是發生在幾個不同的密室中兩位角色之間的對戲,主軸放在女主角從創傷後怎麼找回她自己的身份與自信(所謂鳳凰的隱喻),並且找到她和丈夫之間的真相,大量的細節放在男女主角的對戲上面,她要如何地在丈夫面前假冒自己?
這其中有不小的張力但也讓故事規模比預期的小品。
最令人不解的是,如果真的換了一張臉丈夫就認不出來,那女主角假冒自己的身份又要如何騙過她那些戰後倖存的親友?
男主角堅持在髮型和衣著這些符號上重新創造他過去的妻子出來,卻沒交待其他不知情的人如何去認一張新的臉?
因為整型這件事完全是個秘密。
一直想不通這其間的邏輯,這讓劇情顯得非常怪異。
最後結尾當然是重頭戲,關於身份的揭露,雖然按常理來說早就有太多可以認出身份的線索,不過這段戲劇性和美感都處理的很好,強烈讓人感覺編導就是為了這一場戲才搞出整部劇本,而最後沒有交待清楚的開放結尾(兩人之後怎麼了?
),不知道會不會讓觀眾搞不懂狀況?
其實中文片名就已經道盡了一切。
不论娄烨还是佩措尔德,我想在处理爱情的时候都在或多或少的表达着政治。
因为爱情如此强烈而瞬息万变,妥协与遗忘甚至是感情中的必然。
爱情是自相残杀的幸存,而这凤凰就是痛苦本身。
两次逃离集中营,都带着满身伤痕。
女主代表的不仅仅是犹太民族或是受到实在迫害的群体,而是德国,欧洲甚至整个世界对于一场浩劫之后,如何带着伤痕,重新启航。
空间的移动可能不再刻意的出现在这部电影里,更多转向了人物本身的细节。
但我们依然可以看到,地下室的门和窗户,在两人行为中给出了强烈的象征和指引。
内莉对于从前面容的执着,也是对从前生活的执着。
我们从苦难当中死里逃生,我们如何面对回不去的过去?面对苦难本身?面对自身的行为?面对未来? 乔尼对于妻子已死这一事实坚定的态度,与内莉的执着形成强烈对比。
他内心十分不想面对过去,恐怕尤其不敢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种逃避也是浩劫之后很多人持有的态度,在一种极端环境下存活下来,多多少少都是带着罪涅槃重生。
这种简单的意志,是否也是人们一次又一次演绎相似历史的原因呢? 当然,内莉虽然一心希望回到从前的美好,但是当一切改变已成定局,她也在乔尼问起名字时选择成为另外一个人。
可能,无论是否选择逃避,无论是否正视,我们都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去接触曾经熟悉的事物。
这是逃避不掉的,历史总会留在痕迹,哪怕乔尼也是在不断面对妻子的曾经。
对于穿着红裙子,浓妆艳抹从火车上走出的设想,乔尼与内莉的态度又很是不同。
内莉对于乔尼光鲜亮丽从集中营走出来的想法,几乎是绝望而失望的看着他。
而乔尼说出了很多人的想法,人们不会再关注什么真实性,他们只想看到他们想看的,不愿意看到他们想要遗忘的东西。
原谅,永远不是一个单方面的过程。
而选择不原谅,逃避也会引入第三方来介入曾经的生活。
原谅者需要正视黑暗,被原谅者需要把愧疚感消化掉。
不愿意原谅如莱娜,曾经的痛苦也使她无法逃避,未来没有她的一席之地了。
《不死鸟》的片名翻译让我这种没文化的人看得没头没脑,看了百度百科才恍然大悟。
摘引如下:凤凰在国外又叫做不死鸟、长生鸟,音译菲尼克斯(Phoenix)。
概括地说,在古希腊和古埃及的传说中,凤凰是一种传说中的鸟。
它与埃及神话中的太阳神和希腊神话中的阿波罗有着密切的联系。
根据古希腊的传说,凤凰生活在阿拉伯半岛上的一口枯井附近,每天当黎明来临时,鸟儿就在清晨的阳光下沐浴,并唱着美妙动听的歌,而太阳神就停下他的战车静静的聆听这动听的歌声。
这时世界上好像就只有凤凰的存在了。
每当凤凰知道自己要接近死亡的时候(每500年或1461年),它都会用芬芳的树枝来筑巢,然后在火焰中燃烧。
当它快燃尽的时候,会有一只新生的凤凰从火焰中飞出。
它会用没药树(mò yào shù)的汁液涂在死去凤凰的尸体上并和它一起飞向太阳之城——Heliopolis,它会将卵放在太阳神的祭坛之前。
而在埃及,它却被描述成为苍鹭的巢,但在古书上它被说成是孔雀,或者是鹰。
Phoenix在中国被普遍翻译为凤凰,但实际上英美文化内的Phoenix和中国的凤凰虽说都是传说中的生物,但并非同源,更不是同一物种。
Phoenix的希腊文意思是棕榈树,因为阿波罗和他的妹妹是在棕榈树下诞生的。
台译《回不去的时光》也不是多美的主意,只是却点了意。
虽然出自完全两种文化系统,却有着同样的故事(虽然我心底里觉得凤凰的名称要比Phoenix美妙很多倍),这种奇妙的巧合背后好像有一种力量。
把这样的传奇故事又放到战后故事中,仿佛称为德国电影唯一的文化资本。
虽然这让我有一点苍蝇般的感觉,不得不说,却不得不给这个隐喻满分。
女主歌唱家的设置,和动听歌声的不死鸟对应。
在太阳的沐浴下歌唱,在太阳的沐浴下死亡,在太阳的沐浴下涅槃,在太阳的沐浴下重新飞翔太阳。
这里的男主,就是太阳的现身,然而在当涅槃变成谎言的涅槃,第四个太阳就不复存在了,凤凰就变成了假凤凰,不再是不死的鸟,而是要迎接完全的新生命,这是永远回不去的过去,和台译的名字恰恰相符。
所以结尾穿着鲜艳的红色的女主离开了,离开的没头没脑,电影也讲不下去下面的故事了,因为太阳已变成了假太阳,何言太阳城呢?
太阳由真变伪,直击人类虚伪的人性。
和男主预计的一样,没有一个人怀疑盛装的女主回来得没有道理,人们都在逃避,逃避事不关己的灾难,只为虚伪的重逢举杯。
The curtain descends, everything ends too soon, too soon铁幕落下,一切结束得太快太快。
“危机是什么?
”是纳粹的黑暗,还是虚伪的太阳?
That tomorrow is near, tomorrow is here and always too soon明日将近,明日已来,总是太快。
可怕的是,这一片人类都是太阳之子,暗藏的担忧也由虚伪的太阳抚养成长。
剧情不复杂:奈丽是一个犹太的音乐家,二战时被德国人抓到集中营里,所幸没有被杀害。
战争结束后,她被朋友救出来,并做了整容手术。
康复后,她一心想回到丈夫的身边,并且说,自己能在集中营坚持下来,就是因为这份爱情给她的力量。
她的朋友莱娜告诉她,是自己丈夫出卖了她。
奈丽丈夫被德军抓起来后,把奈丽的信息告诉了德军,换了自己的自由。
但是奈丽并不相信这件事。
她还是想要见到他。
后来奈丽见到了丈夫,但丈夫发现整容过的奈丽可以利用,以便继承奈丽的巨大遗产。
奈丽在爱情的支配下,一心跟着丈夫走。
在她眼里,只要他们还彼此相爱,一切都没有问题。
好友莱娜最后自杀(我估计是因为看奈丽非要往火坑跳,她也绝望了),但是留给奈丽一些文件。
是她丈夫和她离婚的文件。
这些文件让奈丽明白,她丈夫根本不爱他。
她的心死了。
最后,她挡着好友和丈夫的面,一展歌喉,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丈夫,自己就是真正的奈丽,但是也是一个另一个奈丽,因为那份爱情没有了。
============================爱情的力量是矛盾的,它能给人带来好的结果,也能带来坏的结果。
就像奈丽,她之所以能在集中营坚持活下来,就是因为她对自己丈夫的爱。
但是她的爱情并没有像她自己想想的那样,能在战后爱出幸福的花。
而在更多类似的电影中,甚至爱情带来了毁灭性的结果。
所以,爱情究竟是天使还是恶魔??
其实它是什么,完全取决于在爱情其中的两个人是什么,是都扮演天使呢,还是都扮演恶魔。
所以我一直认为,爱情就是爱情,爱情无需对人们做出的各种不好的事情负责。
某些“爱情故事”之所以产生了非常黑暗的结果,原因就是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
所以,爱情本来就是极少极少人能享受的东西,更多的人,根本无力承担爱情所带来的一切。
补看去年的佳片。
Phoenix, 德国学院派的考究片子。
女主在集中营被毁容,接受整容手术后,前去寻找出卖了自己的丈夫。
而她的丈夫竟认不出她,只觉得她与失踪的妻子神似,便提出让她假扮妻子,在众人面前演出归来的戏码,从而骗取妻子的遗产...本片最有趣的是女主的形象,与复仇的犹太人形象相悖,她虽遭背叛,却依旧深爱丈夫和他们的过往,集中营的经历与毁容,是在实在界、更是在象征界被“清零”的过程,讽刺的是,她在实在界的归来无人知晓,而在象征界的归来,却只能依靠那些背叛了她、或假装苦痛根本不存在的那些人。
她只能当别人眼中的客体,被逼着穿华丽的衣服、从巴黎买回的鞋子,车站与丈夫拥抱。
这也正反映了犹太群体在二战之后的两难处境。
Nina Hoss的表演感染力极强。
丈夫看不出妻子的肢体语言、一些行为习惯、小动作,然后还说她不像她本人,扮演不了自己。你以为她是卓别林啊。对女主的朋友都那么了解,对女主就这么不熟悉??以为也就骗骗女主了吧,结果竟然是真的没认出妻子。
“Time is so old and love so brief。Love is pure gold and time a thief。We''re late, darling, we''re late。everything ends too soon, too soon。”
二战背景的一个小格局故事,冷静克制含蓄得恰到好处,只是故事格局限制了全片的发挥。
总觉得像在看星爵和于佩尔谈恋爱……先来补补旧作解解馋,和《芭芭拉》一样,依然很会讲故事和塑造人物,但问题也一样,总觉得在情感层面和打动人心还有那么一点距离。
作为音乐家,不认得脸,声音总要认得出来吧,丝毫没怀疑过,以前结的塑料婚?
这片其实也可以叫“模仿游戏”。
这个片子居然使我反过来讨厌transit...连着两部这个导演都把女主对丈夫毫无理由,自我毁灭式的爱当作推动剧情的手段,想要人性悲剧却只能感受到女主傻逼。
有一个比较聪明的做法就是注入情感,这个故事用惊悚片的拍法和节奏,就可以看出来情节逻辑上有多么愚蠢,但是依赖于尼娜霍斯的表演,这完全变成了一个高级的情感故事,在角色设置上她的表演甚至都不用做加法,而是做减法,一是整容,而是心境的外化。这样做的弊端就是在单薄的情节线上时容易显得拖沓,而佩措尔德的电影有时没有别的东西来填补整个影片的世界观,也许别人有新现实主义,他就是新童话主义吧。
4 l 总体不如《芭芭拉》,但女主演太美,美在创伤后的节制而忠贞。被告发可原谅,男人贪婪可原谅,集中营、毁容与流离失所都击不垮她,唯有爱情遭背叛才让她崩溃。全片披着希区柯克Vertigo的悬疑外套,有着《吾栖之肤》般小神秘的质地,但和《归来》涉入历史aftermath的方式一样面临记忆伦理的拷问。
虽然对这种自欺欺人的感情和设定有些欠缺说服力,但好在三次的“灭亡”与“重生”都拍得很内敛、很克制,倒显得最后的“新生”有些惊艳。
Speak low when you speak love.
从地狱中幸存,却在人间不幸~
#809|@FSLC. Die Liebe ohne Gesicht; die Kenntnis, die erkennt nicht.
技法很不错 故事无力接受
结局不该这么平淡
很普通的故事啊,让人语塞,没什么可多说的。
不是认不出,是不敢认。现实世界,我方的奇迹,也许就是你方的羁绊,因此男方选择掩耳盗铃,彼此的感情真戏假做,企图搁置撇开这段“飞来”的黑历史,只是一旦这样做,无视的不仅是彼此的生死之恋,也是在无视整个二战集中营里的惨痛历史,所以结尾女主手臂上的集中营编号,不仅是对男主敷衍自己的暴击,也是对其无视历史的重锤。
我相信Nelly始终想要宽恕,想要原谅,抑或想要报仇,但无论何种情绪,她都无法下定决心,直到她再次唱起Speak Low,她才意识到对爱情的盲目无法自救,从而找回了真正的自己,这一曲为自己而唱,更是为了Lene。歌声戛然而止,她身着红衣,消失在光影中,不死鸟也在此刻涅槃。
气死了呀、一个男的、这样也有资格娶媳妇?
爱的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