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之前,我对冈仁波齐啊转山啊一无所知,仅有的一点对所谓的朝圣的了解,还是从一个看了几本大冰而天天说着流浪穷游朝圣的朋友口中得知。
其实那时候我是带着点偏见的,感觉就是一帮中二的少年少女,做着不知深浅的梦。
高三的时候看了一本书,世界围绕着冈仁波齐。
这是一本由中国地理编写的,偏记录性的书,当然我觉得文学性也很高。
里面写雪山,写藏传佛教,写那些壁画那些历史,写转山的不易和那些人的虔诚。
我还看见穿着藏袍的老人,黝黑的脸上刻着深纹,捧着一只茶碗,坐在休憩点破烂的棚子里,阳光很好,他眯着眼,静默枯坐,像一个雕塑。
我很难说,这种行为是好,还是不好。
每年的转山路都有很多人死去,但每年都有新的人加入,这种宗教感,是不了解文化的“外人”无法去评判的。
但作为电影而言,无论导演初心为何艺术追求为何,很多观众就是怀抱着猎奇心态走进影院的,这根本无可避免。
老实说一个知识与阅历极度赤贫的人是否能够从他的信仰中使精神世界取得另一种满足,这实在是我非子,子非鱼的探讨。
宗教对于中层至底层民众而言,从来是精神避难所——虽然各自逃避的对不同——这一为点没什么值得美化的,而只要不给他人造成损害,外人似乎也无可贬低。
在我看来,转山朝圣,这些行为已经不能在物质层面去衡量。
一个为了信仰,甘愿漂泊,甘愿以天为被地为铺,生存需求被压至最低标准的人,他们的世界,对那些有钱走进电影院只为一满好奇心的人,实在是陌生的。
这种电影很考究导演的功力,但实际上,他的表现也是平平,最终,现实主义者们或者无神论者们对本片的讨论还是涉及到了藏区经济与教育水平的关注,也算某种包装不是那么好看的善意吧。
戏剧化最终还是形式化。
还记得影片上映时我是怀着对西藏的向往和好奇选择了这部电影走进了影院。
影片放映结束后,给我带来的第一个感受就是他们的信仰。
对于信仰,我看过太多,也了听过太多,但是每每谈及信仰,却发现说不出来些什么。
并不是没有可以说的东西,而是发现那些看过的书,学过的修辞,在这个时候都显得苍白无力。
磕长头在影片中是展现最多的,我的父亲曾经在西藏当兵,呆了十四年,他说,没有磕过长头的人,是不能完全体会的。
父亲说几百个长头都是挑战,何谈十万长头。
电影里的暴风雪天气父亲是遇到过的,雪片像刀子一样凌冽的朝你射来,只是坐在车里看着都胆颤,又怎敢去真正体味雪的徐步前进。
有时候我质问自己,很多事情为什么坚持不下去?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没有信仰,藏族人为什么想去朝圣?
原因一样,因为他们有信仰。
他们从出生开始便开始学到相信,这是一种融在骨子里的东西,他们相信他们的神会保佑他们,他们相信生命的轮回以及善恶的惩戒,他们相信给予他们生存的自然。
他们会在春耕时候穿上盛装来告慰自然,他们会在陌生人落难时施与援手,他们会感恩每一份收获,反省每一次失去,他们会为世界众生的平安喜乐祈福磕头。
这就是他们的信仰,于他们而言这是一种与生俱来信仰,自然而然的。
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场朝圣,而每个人的朝圣都是神圣的,因为你相信一件事情,专注一件事情,这件事就变得神圣了,这个人也就有灵魂了,正如《冈仁波齐》海报上所说的,我们都在朝圣的路上吧。
只是这条路上,有的人放弃了,有的人走错了,有的人丢失了自己最本真的心,可我们终究还是在不停的向前,谁都不知道还有多远,谁都不知道下一个俯地起身会看见什么样的风景,自己回如何选择。
但这条路我们既然已经踏上,就走下去吧,怀着自己最初的心,握着自己最坚定的信仰,努力向前吧,不要有迷茫,一步一步的走,就像朝圣的老人说的,如果你许了愿,就要按照许愿的步伐走,重要的是要有一颗虔诚的心,去哪里朝圣不重要。
希望你和我都走好自己的朝圣之路,到最后,都不会迷茫,不会失望,手里紧紧握着的,心里紧紧揣着的,都是最初,最美好的东西…
首发于微信公众号:movie432,文末有二维码噢《冈仁波齐》和《掌纹地·皮绳上的魂》是导演张杨取材于西藏,同期完成的两部片子。
一个源自生活,一个来自文学著作和传说。
我们无需去考据张杨的心路历程,但他拍摄的电影题材,迥异于今天的院线电影。
他可以这么做,许多导演也应该这么做,摆脱商业资本的束缚——如同蛰居在黔东南创作的毕赣,都是值得尊重的个人选择。
《冈仁波齐》是一部关于朝圣转山的故事片,它由真实的藏民参与演出。
只不过导演有意模糊了纪录片与剧情片的那条线,隐去常见的中心人物、叙事编排和冲突设置,镜头上更多会采用中景和远景叙事,还有全程跟拍,机动灵活即兴创作的制作方式,令《冈仁波齐》呈现出朴实无华的画面感觉。
单从外观上,你可能都会觉得,它不吸引人。
观众觉得这是一趟朝圣,藏民觉得完全是生活流的一部分,因为信仰与朝圣,已经渗透到了日常与生死。
张杨的尝试和设定还包括,所有演员饰演与自己同名的角色,比如尼玛扎堆饰演尼玛扎堆,杨培老人饰演杨培自己。
《冈仁波齐》也没有音乐,许多段落只有拍击掌木板,身体同地面摩擦,还有车辆经过的环境音。
如此多的努力,似乎慢慢浮现出张杨的意图:他只想去掉故事,弱化剧情,这是一趟出发就要达到终点的朝圣。
三步一叩,五体投地的过程只是时间本身,是游历人间的气象万千,而不是那些人际的猜忌,磕绊和冲撞。
他要去掉那些音乐煽情,航拍采风。
朝圣只是朝圣,但朝圣又不止是朝圣。
在信徒看来无限崇高,对于观众,就是几千里的苦行。
《冈仁波齐》里的朝圣之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不断的磕长头,意味着简单的羊皮防护衣具下,藏民有也只有一身的血肉之躯,去碰触坚硬的水泥马路,坑洼不平的裸土大地,反复不停地做那样的朝拜举动。
经年累月餐风露宿的行进,在外人看来只是枯燥重复,对肉体的磨炼,于他们而言,却是在信仰的指引下,每个人在精神信念上的自我挑战和圆满达成。
《冈仁波齐》里的转山,又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藏民什么都不用多想,只要结队上路,自带帐篷,走路到拉萨和冈仁波齐,去完成信徒人生中必须做的一件事。
电影从二十分钟上路开始,就只有讲述朝圣磕头转山这件事。
没有事后说法,没有隔靴搔痒,没有观望揣测。
张扬在凿冰打水搭帐篷时,都采用了纪录纪实的拍法。
这些段落,它们不提供事实上的情节变化,而是组成类似纪录片的真实时间流逝。
而如果单看藏民在冰面上玩耍,在绿草地上歌舞,晚上一起诵经打坐,你会以为是岁月静好的平民生活。
与这些看上去过于真实的朝拜记录相比,《冈仁波齐》也加入队伍迎着风雪,顶着当空烈日,涉水前进,穿过大雾,走过新绿与冬霁的大场面。
如果是小机器的低保真画面,似乎也无法提供鲜明的反差对比,见证朝圣的光辉与纯粹。
四季变换的时间流逝,加上朝圣队伍的生老病死元素设置,令《冈仁波齐》没有停留在一趟朝圣转山磕长头的刻板纪录上。
整个队伍,更像是漫长人生的一道缩影,有婴儿落地,有长者辞别。
有青年的成长,有生活的体悟。
过程是苦,终点是甘。
有人说,张杨为了让观众聚焦在朝圣这件事上,对318国道风光,进行了祛魅处理,像降低色彩饱和,摒弃一些明信片机位取景。
即便有壮丽景象大美风光,它们也只能是背景。
朝圣队伍的影子,哪怕被缩小到像虫子那么一丁点儿,他们也是必须存在的。
作为观众,也没必要因为经幡、玛尼堆和转经筒,就认为《冈仁波齐》是外来者的介入。
实际上,无论《冈仁波齐》是否拍摄存在,朝圣与转山,它们时时刻刻在西藏的大地上发生着,如同时间流转之不可逆。
在中国的土地上,有一群人,以不为外人所动的方式在生活并信仰着,把围绕生存的物质物欲降到最低,把精神层面的信仰推崇到极致。
哪怕《冈仁波齐》只讲述明白这样一个道理,它就值得我们注目。
借助两部电影,张杨走了不一样的道路。
在电影里,它们都可以勾勒成图,有迹可寻。
《冈仁波齐》的路是现实的,是你在西藏旅游时就有看到的路边景象。
初始震惊,然后习惯,最后觉得天经地义。
雪山就是神,如此而已。
《掌纹地·皮绳上的魂》的路,是一条心灵之路,是精神上的参悟与修行,洗脱罪恶,放下复仇,拍出了立地成佛的宏大意味。
借得两部电影,张杨完成了现实与精神的两项挑战,去定义他眼中的西藏人事物。
这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大道理,却更像他一个人的电影朝圣,是另一种身体力行。
毕竟说回到当下电影,《冈仁波齐》与《掌纹地·皮绳上的魂》,其特殊不在一方天地,而是电影创作者还(愿意)相信点什么,相信着高楼大厦纸醉金迷兵强马壮风月佳人以外,还有宗教信仰与虔诚灵魂的空间。
哪怕它们再偏远,弱小,近乎自说自话。
认为两部电影是自成大观,自有其魂,我觉得并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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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看完电影,我习惯来看看影评,不过我看到有人给出一分还说出了很多本片很烂的证词,说这种行为很愚昧不值得宣扬,可我想说宗教并没有对错,他可以引人向善,也可以愚昧众人,但既然能一直存在,说明他有存在的道理,人们通过朝圣并不能带来更好的生活,但是心灵可以得到一定的力量和洗涤,就和很多徒步背包客或者骑行者一样,在大自然目前变得卑微,一切的痛苦在大自然面前,在巍峨的神山面前都显得那么渺小,在行走中抛开了一切杂念,让心灵得到放空,这是一场心灵的朝圣,只是方式各不相同而已。
而这样的朝圣是否真的有意义,我想每个人的起心动念不一样,或者理解不一样,结果也各不同,但既然每年有这么多人一直在坚持,至少说明大部分人通过这样的朝圣获得了心灵的升华和满足,我们应该辩证的看待这个问题,还说导演傻逼来宣扬这种题材的,我想说这只是一步纪录片,导演只是选取很小的一个角度去记录这个过程,从头到尾导演并没有说朝圣给他们带来了什么改变,一切都非常自然毫不做作,并没有看到导演的个人主观的指引。
本片甚至没有加任何背景音乐,唯一的音乐就是人们的颂经词,还有人说算是导演摆拍,就算真是摆拍,那绝对水平也真是高,因为影片从头到尾我没有看到任何做作的成分,我感觉非常真实,至少作为纪录片而言,我觉得是很优秀的。
走过这条朝圣之路的人也行能更客观的评价这部影片,我走过,被这种精神感染过,我相信信仰的力量给精神的改变,我也承认生病的亲人是不能只靠菩萨保佑就能康复的,我只客观的谈这部影片的真诚度和客观性,没有看到任何主观的指引,所以我认为这部作品是五分的!
为什么这部片最近这么被推崇?
藏民这样拜拜法,并不能给他们带来解脱呀,不是么?
杀牛的希望通过一路拜拜过去就能减轻所谓的罪孽,这怎么可能会减轻呢?
“笃信佛教的藏族人坚信:朝圣能尽涤前世今生的罪孽,增添无穷的功德,并最终脱出轮回,荣登极乐。
” —— 怎么可能去朝圣就能尽涤前世今生的罪孽呢?
这不是盲信吗?
去朝圣就什么罪孽都能洗净,那还要马云、比尔盖茨等做什么用?
😯 这跟带串珠子就能升官发财的说法有什么不同?
😯这种侥幸心理再怎么以五体投地的形式出现,仍旧是不能带领人获得真正的解脱呀。
这场求安慰但无实质意义的朝圣:既不能增长经济,也不能实现心灵真正解脱,如此这样的一场朝圣,其实是一场自欺欺人的侥幸行为。
我能相信这样一番五体投地拜拜下来,搞不好还身强力壮了,可是这番拜拜跟净化心灵一点都没有关系,藏民的心态很明确:我去拜拜是为了洗净我犯过的罪孽,这跟中土烧香拜拜求升官发财一个意思。
可是如果真的有全能的神,主要有人对他拜拜或烧香,他就帮那个人洗净那个人所犯下的任何错,并且保佑这个人,这个世界监狱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杀人越货只要拜拜就可以了对么?
那样的神是公平的神么?
这么偏心的神值得人崇敬么?
有一年,我还是深陷情绪的谷底,于是我奔赴一个很不常见的课程:S.N.葛印卡老师及其助理老师所教授的内观十日课程,更不常见的地方在于,那一次的课程因当地旧生诚挚发心的缘故,难得的在乌鲁木齐开办。
一个十天与世隔离的禅修,千里迢迢奔赴雪山之下,这一切都很让一个人兴奋:显得如此灵性。
我也坚信我会因为这次课程而脱胎换骨。
下课后我状态大好。
上了飞机,连坐在邻座的中年男子都被我神态之轻松愉快而引发好奇,他问:你从哪里来?
这一问,后面的一程路自然全是我兴奋地对路人介绍内观是什么的普及。
邻座听啊听。
他的眼角已长出鱼尾纹。
他说:嗯,我大致了解了。
就是信佛对么?
其实我也信佛,某种程度上来说。
当我心里愁苦时、遇到难关时,我会想象我就在观音菩萨的怀抱里,她会保佑着我,也会护持着我。
那一刻我没有意识到危险性。
当我听他说完心里涌出悲悯时,我想:人们真可怜。
你看这个人,他都一大把年纪了,心里的痛苦还是会有的,而且越年长也越痛苦,无人可倾述、依赖了,父母都已更年长,独身拔剑心茫然。
这么痛苦时人就只能寄望于有看不见的力量可以护持自己。
这难道不是盲目的信仰吗。
这就是盲目的信仰啊。
没有什么看不见的神会有空搭理我们,神一样的马云和比尔盖茨都在忙着做自己的事情。
如果一个神因为我们祈祷、烧香、拜拜,就特别宠爱我们,而买不起香、忙到为三餐奔波没空拜的人,神就遗弃他们,这样的神公平吗?
作得出不公平的事情,又怎么有资格称为神?
有偏爱的都是人,不是神。
然而我没意识到当时我自己也陷入一场不自觉的盲信之中,而这都是因为我也心存侥幸之故:尽管葛印卡老师的十日课里反复说,内观课程不是一个仪式典礼,是来学习一个技法,学习怎么观感受,然后运用到生活里,我当时还是想着只要去上课,然后回到生活里我就有神灵会保佑我的了。
那时我听不进去原来内观是在生活里的随时运用:使用内观观感受,让我兴奋时避免太过兴奋,愤怒时避免太过愤怒,于此,我才能做出正确的反应,对我自己和他人都好。
四念住课程晚上的开示里有个故事:有个人一直走走走,佛陀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人说:我把世间走遍,我就了解自己了。
佛陀说:世间说的是我们的身心,我们的身体五蕴就是世间。
科学家可以证明人由几乎数不清的细小微粒组合而成,这在理论层面上每个人都能接受,然而相比在理论上接受这个知识点,佛陀说,自己去亲身体验组成自己的这些大量细小微粒,会带给每个人更大的启示。
每个人都能在静坐内观观感受中体会到自己身上的细小微粒。
当明了自己是由那么多细小微粒组合而成,这一点不仅是从大脑,而还从亲身体验的过程里感受到时,一些真正的改变才会从心发生。
佛陀被称为是觉悟者,与佛陀同期的修行者们发现: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人有贪爱。
当时一般的修行者们都认为,贪爱之所以会存在,是因为引人贪爱的外物存在。
佛陀发现了一个当时修行人们没有发现的一个真理:当人们看到外面的事物,心里升起贪爱留恋时,有一个遗失的环节被大家忽略了:每当我心里升起贪爱,我的身上也一定会有相应的感受升起,这种感受如此细腻舒服,让我再三留恋的与其说是外界事物,确切点说,是当我看到外界事物后,身上涌起的愉悦感受,让我上了瘾,让我起了贪爱 —— 也就是佛陀说的:“受缘爱”,意思是:是感受产生了贪爱。
真正的觉悟者说道,当一个人能留意到自身感受升起,停留,灭去,这样的整个过程,并且这个留意里,不生起他往常会有的习惯性反应:例如贪恋某一种感受,或厌恶排斥某一种感受,他才是在真正地净化着自己的心。
—— 这些关于如何才是真正净化自己的心的方式,来自S.N.葛印卡教授的内观禅修。
由于关于修行信息的缺失,让人无从辨别什么是真正的修行,什么是盲目的信仰。
有人认为拜拜朝圣就是为了心里安慰,为了某种礼赞,做某种特殊的仪式,好,那我不参与讨论;藏民去拜拜朝圣,他们很明确不是为了心理安慰,他们是为了洗净罪业的。
这里讨论的是,罪业无法因此洗净,因此说它是盲目的信仰。
有真正的修行。
这个技法叫做内观,就是观察自己的感受。
理论上我们能理解即使我一个人独处其实我也并不孤单,因为我全身有几乎数不清的微小细胞微粒在努力地存活着,为我奋斗着,但这个理论只能偶尔激励我,大多数时候,我们都还是感到孤独。
南传佛教教导的内观里认为,当我们不光是理论层面理解,我是由大量微小细胞微粒组成这一点不仅是大脑的一个知道,还成为一个身体感受的亲身体验,就像不光是知道有个岛叫夏威夷有海滩,还亲身去到夏威夷体验过海滩时,觉悟者们发现这样的亲身体验会给人不同的启示。
也比心理表面层次的安慰,要深入治愈得多。
有人说,让每个灵魂走自己的路。
真爱都希望真爱弯路走得不要太曲折。
愿你快乐。
这种题材,特卖乖,只要一提西藏,绝对一帮人激动的内牛满面,更别提磕长头转山这种高逼格的行为艺术。
其实,拍一部亚马逊或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原始部落吃人祭祀,性质都差不多。
转山、转经筒、经幡,一个意思,不认字,想来世做剥削阶级,吃香喝辣。
您千万别说藏人转山磕长头是为了世界和平、万物平等。
凡人,都有私心。
影片讲述的是普拉村村民尼玛扎堆在父亲去世后,决定完成父亲的遗愿,带着叔叔去往拉萨神山冈仁波齐朝圣的故事。
影片以伪纪录片的方式拍摄全素人的朝圣之路,没有故作的扭折,亦没有动荡的悲喜,却有真实的力量和有生动的人格。
一场虔诚的膜拜仪式在白描般的叙事手法中沉静的呈现,大段漫长的磕头长镜头,使观众也代入角色中,合十、走步、俯身、膜拜、起身,磨练着一种沉静的心境。
导演摒弃了视觉的精致,原始风味的呈现,更让人的内心与肉体的觉悟镜化视相,电影没有刻意和矫揉造作,却能直抵内心。
一千两百公里每一次伏地叩首都带着踏在喧嚣城市的我们无法理解的信仰追求。
虔诚、平静、安详和执着都渗透在银幕的深处。
影片里镜头客观冷静,画面精致,情感细腻。
飞溅的冰屑、雪崩、经幡,张杨细致地捕捉到了朝山途中的种种视觉奇观,画面精致而富有意涵。
尽管在灯光、机位和故事性方面已经接近剧情片,但依然具备真实的力量。
影片巧妙地避开了一切政治敏感性,表现直面生老病死的纯粹宗教内涵。
可惜的是赴拉萨的旅程占篇幅大半,真正的冈仁波齐之旅反而从略了。
电影里所呈现的关乎于信仰、宗教、人、自然等严肃命题的探讨,令人感到敬畏。
影片镜头前所展现的是十一位心怀着信仰而无惧风雪、无畏艰辛的虔诚朝圣者,到底是被怎样的精神力量所驱使,被怎样的内心信仰所支撑着才义无反顾匍匐前进?
都市人可能有些无法理解,但在看完电影后,定能被打动,震撼的吧。
这部电影太真实了。
在物质极度匮乏的藏区,人的心灵却如此纯净与虔诚,他们用生命去换取精神的升华,不论神灵将会给予他们何种回报,但沿着漫长的道路五体投地俯首前行,迎着风雪,踏着荆棘,信念却丝毫不曾动摇。
影片每一帧都似明信片,最后突然想起一段话:要有最朴素的生活和最遥远的梦想,即使明日天寒地冻,路远马亡。
有了信仰,身上也披覆了荣光。
而信仰无关宗教。
《冈仁波齐》这部片一上映,果然是赞声和骂声两个极端。
肯定一派普遍认为拍出了信仰的震撼;否定的一是质疑其借“西藏“、”信仰“这些标签来讨巧,二是诟病其拍摄手法和讲故事的能力。
如此大相径庭的褒贬不一,与其说是对电影的争论,莫不如说是价值观的异同,或者说价值观投射到具体现象上的争论。
磕长头到底有意义吗?
百度可以给你其宗教意义的详细解释。
然而那种解读,并不能加深你对藏民这种行为的真正理解。
如果你真正去过藏地,和藏民接触——我说的并非拉萨旅游区的藏民,而是那些非旅游区的(比如电影中提到的芒康),而是普通的藏民,养牦牛的、种青稞的、开大卡车的。
你会有一种深刻的印象,那就是他们的静默。
他们说话不多,声音也是低低的、短促的,一如《冈仁波齐》中一样。
即使一群人聚在一起,也不会像内地的大叔大妈们那样吵吵嚷嚷,絮叨不停。
这种静默,初看上去是木讷的,然而当你把这种静默放在荒凉的大山,凌厉的寒风,和冷寂的雪山中去感受时,你会体会到一种隐忍的力量。
而这种安静和隐忍,正是西藏的底色,是藏人的基调。
如果是一个追求视觉的导演去拍一部藏地电影,他一定会去反复拍飘舞的经幡、成排的转经筒、巍峨的雪山、灯光辉煌的布达拉宫、老藏民布满皱纹的笑脸。
那一套东西,但凡你懂一点摄影,你都知道哪些标签能代表西藏——尽管那只是一个,司空见惯的,存在于我们印象中的西藏,然而导演没有这样做,他拍摄的手法不那么讨喜——单调、冗长、近乎静默。
惯常的剧情是这样的:一个妇女生孩子的时候一定要咬紧牙关,满头大汗的嘶叫;一个主角受伤,他一定会在痛苦中挣扎,最后靠信念渡过难关;一个老人没有未完成一生朝圣之旅,他的告别一定是悲壮而充满泪水的。
然而这些桥段《冈仁波齐》统统没有,导演从头到尾执着的,就是一种静默的平实。
我觉导演是深深理解藏民的:一个普普通通人的生活,就是这么平实; 或者说当信仰和生活已然一体的状态,它就该是那么平实、安静、隐忍。
禅宗里说,开悟是这么一个过程:第一个阶段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这是凡夫看世界万物;第二个阶段是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这是破除原本的观念;第三个阶段是见山又是山,见水又是水——这是开悟后,认识了事物的原本面目。
我们不妨按照这样的层级,去解读“磕长头”这一行为。
我们一般的人,看到一群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匍匐在地上,几步一拜,甚至大着肚子、生完孩子还带着孩子继续,那必然认为这群人不可理喻,甚至脑子有点毛病——这是见山是山。
见山是山之人,是局限于自己的世界观的。
而且他必须要用自己的视角去审判他人:这是迷信,这是愚昧,这是闲得无聊。
一个人必须根据自己的意识形态,对一件“奇怪的事情”做个判断,才能保护自己的认知体系,否则他便无法进行自我确认。
这种行为未必是恶意的,然而却忽视了自我价值观的局限性。
我们一般人往往认为藏民磕长头就是为了祈求好运,祈求财富、健康,与我们在庙里烧香拜佛一个套路。
这是现代人惯常的思维方式。
读书是为了什么?
为了能考好学校——考好学校为了什么?
为了能找好工作——好工作为了什么?
为了能挣钱——挣钱为了什么?
为了能享乐买房结婚养老——活着为了什么,你别想太多行不行?!
功利主义注重“付出什么,然后得到什么”,人们按照这个逻辑去理解其他人,去评判,去行动。
观念是很难审视自己的,正如一个人照镜子看自己越看越顺眼。
功利主义不会解答为什么功利的局限是什么。
然而你是一个真实的人,人是极为复杂的,所以即便你惯常的行为都是功利的,你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比如生死的问题,你还是会想一想这些问题,只是你经常告诫自己“不要想太多”。
另外有些人看到藏民磕长头会说,“哦,这是藏族人在朝圣,我知道的“。
他马上就觉得太了不起了,太神圣了,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信仰的力量太可贵了。
除了拍几张照片,你甚至自己也要拜上几拜,感受一把”信仰的力量“,甚至能把自己感动的热泪盈眶。
我们看到一个现象,愿意破除自己的陈见,试着换一种思维去领会其意义——这可以算作见山不是山。
然而即使你“被信仰感动“,你与藏民之间,始终有着这样一种隔阂:你只是在概念上知道“信仰”是一个什么东西,知道信仰是个宝贵的东西;而磕头的藏民则是从心灵中感受到信仰,他不需要思考其中的意义,信仰遍布于他精神和肉身的每一部分。
庄子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男人知道大姨妈很痛,但他无法体会大姨妈真正的感觉。
这是思维的理解,与心灵的理解之不同,之隔阂。
那么见山是山是什么?
对藏民来说,磕头又为的什么呢?
答案是:磕头,就是为了磕头。
过去中国人用跪拜体现尊卑,所有人都得拜皇帝,皇帝拜祖先、拜天地。
中国人的膝盖跪出来的是地位尊卑,是强弱排序,它最后跪出了奴性。
其后我们边脸红,边斥责这种奴性——中国人民站起来,是一件顶大的事。
而藏人则从未停止跪拜。
因为他们的跪拜并非仅仅是表示“区别尊卑”这一结果,更是为了跪拜本身的修行过程。
小姑娘的妈妈说“磕头好,磕头长智慧。
”那么这个“智慧”说的是什么呢?
是转完冈仁波齐之后,小女孩的IQ大涨,“妈妈再也不担心我的学习了”;还是她今后遇到纠结烦恼,她都能英明决断,有如神助呢?
都不是。
西藏的母亲总是这样告诉孩子:“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种傲慢,这种情绪会影响人们对事物的判断,所以人们必须不断对抗自己的傲慢,修正自己的言行。
这其中一个修行的办法,就是令自己全身匍匐跪拜。
”没有谁天生喜欢下跪、磕头,我们天性里都知道这是一种表现个人卑微的姿态。
然而藏传佛教就是教导人们用这种方法,去体验个人的卑微,去慢慢放下这个“我”。
因为“我执”会造成分别心,分别心造成痛苦。
跪拜也是为了修忍耐、忍辱。
为什么路上的长者要求要小女孩磕头一定要触地呢?
为什么磕出大包来才好呢?
就为了让你疼,然后忍着疼痛,制造疼痛。
几千里路一路跪拜过去,是一种苦行:全身肌肉疼痛,手脚磨出血,头上磕破皮;忍受风餐露宿,冻饿病苦。
藏民不是因为喜欢磕长头才去做——如果喜欢反而不应该去做了。
如果人只是去做喜欢的事情,那么吃喝玩乐,追求感官刺激就是修行了。
勉力去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才是训练忍耐的方法。
现代人有时会放下舒适的环境,去跑马拉松,玩儿铁人三项。
身体上的苦行,当我们赋予它某种深刻的意义,反而有深远的愉悦。
佛教为什么强调训练自己的忍耐呢?
因为世事无常,很多事情都是不遂人愿的。
如果平时不训练自己,无常到来的时候,人就措手不及,无力转变观念。
特别是藏人认为,人死后的七七四十九天,是中阴脱离肉身的过程,这个过程是很痛苦的,如果不训练在痛苦中保持平常心的力量,就很容易让中阴身走向恶道。
修行藏传佛教的人,会修行“四加行“,其中之一就是要磕十万个头。
然而如果一个弟子特别爱做大礼拜,上师反而禁止他做。
就是不喜欢什么,偏让你反复做,直到你欢喜接受。
所以一个人诚心诚意的磕长头去朝圣,神灵未必保佑——车被撞了,腿被石头砸伤了,客死他乡了...如果按照功利主义的逻辑我们会觉得这样很吃亏——这神啊佛的是不是有点不公平,这人都虔诚成这样了,你还不照顾照顾?
在凡俗看来,磕头是为神佛磕的,所以如果神佛存在,就该回报;然而在藏民的意识中,磕头是为自己磕的,磕头的过程本身就是见诸佛的过程;而诸神佛的回报,也全在磕长头的路上了。
这漫长的朝圣之旅,蕴含着一个普通人的生、老、病、死。
这是一条人人都会走的路,生命会降生,生命也的逝去;在这个过程中,人会遭遇病痛、意外,也会遇到相遇、分别。
有时你需要帮助别人,有时你也会接受别人的帮助,因为或早或晚,大家都会走在同样的路上。
当大家能一起喝茶、跳舞的时候,藏民们知道无需留恋,因为有各自要走的路;当重要的拖拉机被碰坏,藏民们没有心存怨怼,因为世事本就无常;当出现意外,或者没有旅费的时候,藏民们不着急,停一停再出发... 我觉得“坚韧“、”执着“,都是太刻意的词汇,是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因为这些藏民似乎都没有过“还要不要走下去”的挣扎,而始终是默然的、理所应当一般的前行。
前方有脏水,俯身拜下去;前方有高山,磕头翻过它... 一个人如果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无论发生什么,都会自己走下去的。
你没有磕过头,然而你在路上走得还好吗?
你乘坐的这班拥挤不堪的地铁,最终通向哪里?
那些糟过的难,受过的伤,你是如何告别的?
你是否在疲惫煎熬的时刻,怀疑过自己选择的道路?
愿你找到你要拜的山。
这要是在美国,光是没让孩子上学这一点,警察会把孩子家长抓起来。
朝拜另算,会以虐待儿童罪起诉。
9岁孩子不好好上学,跑去磕头朝拜。
信仰可以剥夺儿童健康和受教育的权利吗。
难道儿童教育和健康权不是普世价值吗。
信仰如此痴狂的后果变成野蛮。
你让一9岁孩子不上学,跑去朝拜磕头。
骇人听闻。
旧社会西藏医疗条件很差,很多举家朝拜,沿路磕头,身体不好的老人和小孩就死在途中。
完整家庭出去,破碎家庭回来。
朝拜一次让家人搭上性命。
我甚至已经不记得当年去西藏的时候,是不是也去过神山冈仁波齐,我也不是第一天就去看的这部片,过了一周后才带着信佛的母亲去看,原以为她老人家会有共鸣,结果她居然在中途又打瞌睡了( ⊙ o ⊙ ) 说实话,相信很多人会觉得这部片很沉闷,本色演出的各个人物也没有吸引人的看点,然而于我而言,因为太熟悉那条路了,哪怕很多记忆已经模糊,却依旧感受颇深。
当年的我们坐在越野车上,仍然觉得辛苦,一路上却是看到太多尼玛扎堆这样的朝圣队伍,不得不震撼他们的虔诚与坚持。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我也还是记得有一支小型的朝圣队伍,很显然就是一家人,老人年迈的已经无法承受这样跋涉,坐在一辆破旧的人力车里念着经,儿子和媳妇轮流拉着他们走一段路,再回到原点三步一拜跟他们会合,年幼的孙儿如同扎西一般一丝不苟的履行着朝圣的仪式。
我们的车在停在路边休息,看着老人脸上一副安详的神态,静静的看着儿子媳妇慢慢的走近,一起小憩后继续上路。
有人说,这部片挺假的,或许会有一些艺术的夸张,但总体上我认为就是一部纪实片,我知道自己做不到用这样的方式去追随自己的信仰,但对于有这样坚持信仰和行动的人,是值得尊重的。
单就摆拍这一点,让我不知道到底该用哪个维度去评判。导演也仅仅停留在文化展示层面,没反应出更深层次的东西
意外的“好看”
现代人正是利益心太重,所以大多看不清真实。朝圣并非是这个行为的结果让神显灵,而是行为的过程去调服内心。
近几年看过的最好的国产片,克制而坚定的励志片。强烈推荐。
因为朴老师的微博去看的。上午只有一场,影厅里不到10个人。虽然不是真实纪录片,可是从高速公路上他们磕长头,身边的货车呼啸而过开始我就泪崩了。比起大片,对我来说更愿意掏钱进电影院看的从来都是这种小众的片子,真心希望可以多一些排片。
太沉闷了
朝圣之路,信仰之力。
信仰放大了精神的意义,也会阻隔物质的价值。
其实 愿意静下心来看完两小时的人 如果这个片长四小时也是可以看完的 所以 能不能告诉我 为毛线从拉萨直接就快闪到冈仁波齐了呢!这后半程路难道不应该是重点么?
北京电影节凑个热闹。年轻人迷茫了就去西藏,导演迷茫了就去拍西藏。有观众问张杨拍摄过程是不是特别艰难,答曰一路开着大篷车在风景如画的地方扎帐篷,驴友一定很羡慕。看完听完都觉得像玩票之作。
跪行千里路,磕上万个头,磨数十双鞋,同赴一段路。信仰无贵贱,电影有恶俗~
很多电影中都有磕长头,不过是一番短暂路过的风景,都知道艰苦但有没有想过这一路究竟是什么样的呢?人的状态、各种路况、境况都细细道来,但镜头反而是冷静和保持距离的。很多段落的处理,感觉确实是深入到他们的价值观中,而不是用外人的眼光去观察。将近两小时的影片竟然不知不觉就完了。
男人们拉车的时候,我心里竟在想他们更乐于拉车还是磕头,谁知他们折返回来重新磕了回去。那一瞬间,被干净的心灵震撼。
真的就是那个张杨,Q&A时一直不敢确认.......显然是一部陷入魔怔的导演拍的魔怔的片儿,认可去崇高化的处理,也认可剧情片的方式反而更真实。但真的难逃猎奇化的自娱自乐之嫌。
纯不走风景路线的公路片,在看到虔诚的同事也像以前去西藏时发出的感叹一样,“藏民们大事小事都是磕头朝圣,除了这个似乎没有更多的追求,包括改变自己的生活”
这两分给磕长头的
【2017.73】观影前问了一个问题“你有信仰吗”,得到的答案是有啊,信D,这个答案很应景。以为会冷清结果却是坐满了人。其实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朝圣之路,有人磕长头走完,有人在内心缅怀,有人不愿承认。用信仰对抗贫穷、悲苦、和冷漠,哪怕无力,心中却满是希望
伪文艺小青年电影
镜头习作的拼贴,野生动物园追拍
作为一部拍摄藏民磕长头朝圣的片子,整个过程如同replay重复整个影片的节奏,调度和镜头毫无张弛与焦点。整个电影内容仅关注这些磕长头的藏民,仅是如此而已。而电影亦非剧情非纪实,定义模糊,根本摸不透导演的着手处在何处。。。所谓的反剧情的伪纪录,那你到底想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