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完《金大班》,听大多数人说盛月如不讨喜,与剧中其他男士相比较,生意人也好,黑帮也好,他们是社会中的人,钱、权、社会关系。
月如更多的是精神层面,艺术气质的他,拥有的只有自己的生命,和坚定的心,他做到了用生命去爱。
有评说月如是不孝子,正如月如姐姐对神父说的"月如还是个孩子”,他除了说情话,不明白如何与人沟通,包括他的家人,这是作为艺术家的悲哀,所以他沉默、不与人讲话,把自己封闭起来;同时我觉得编剧是想通过盛父的冥顽不化来强调月如对爱的坚定与追求。
感谢仔仔的用心表现,把本不讨喜的月如演得让人心疼。
期待看到你的更多好剧!
《金大班》作为首部以“舞女”生活为主题的电视剧,将上世纪30年代女人微薄的社会地位和面对命运与乱世的摧残直接表露出来,也揭示了舞女处在社会底层惨淡的人生。
《金大班》的故事比原著小说要丰满许多,将上世纪30年代上海“舞女”的生活进行了真实的展示,电视剧更加深了原著小说的苍凉感,在饱满的色彩和故事中,贯穿一条清晰的爱情戏,改变原著小说的灰暗和阴冷。
把一个风场女子、一代名艺塑造得过于高尚了于是变得不真实而造作央剧至少是扬长避短,而这个,就很粗暴的直接把短的编造成长的了最美丽的,永远是有缺憾的那一个最让人心动的爱情,不是最冰清玉洁的那些而是,透过指尖的酒杯我为了你,结束昼伏夜出的生活你看见了我,绽开温暖如春的笑容
冰冰还是很有大姐派头的,但戏多却缺乏亮点。
文芳有突破,让我看到了她在表演中的另一面。
张弛有度。
韩晓呢,可能是空间太少了,表演痕迹太重,不够真切。
周渝民有进步,看他表演总是着急要替他表达什么。
黄少祺太过了,像个不太懂事的哥哥。
方中信,人物没有缺点而显得不完整。
王学圻老师基本上不适合在这样的戏中出现,正常的表演反而显得很另类黄秋生,其实人物的塑造和他的长相不大能联系到一起。
并没有看过原著,就故事性来说分明是输给服装和道具的,时而拖沓,冗长,时而漏洞,让人惋惜。
但整体来说值得推荐。
看了小半,抱着看喜剧的心情来看的话,还是蛮欢乐的,周仔难得演个任意妄为青春活力为爱情要生要死据说还有一哭二闹三上吊戏码的天真大少爷,觉得也不错,以前完全没有过这么直接外放的角色呢,对于粉丝来说也是全新的体验吧哈哈哈人参中有这么个角色也不错呢,而且太年轻的时候把握不了,年纪大点演起大学生会少点说服力,所以在那个时候演刚刚好,觉得周仔选剧的眼光其实是蛮不错的——2013.10.6容许我默默吐个槽。。。
盛大少爷真勇壮啊。。。。
绝食这么多天还淋雨发烧神志不清完了还有力气做别的事。。。。。
真是。。。
佩服啊。。。
#17集观感#因为马上就补起了流二,所以比较起来,金大班也算有良心了。
至少这是一个能够带给我欢乐的剧。
前半段基本可以当做喜剧来看,欣赏一下月如宝玉一般的行径,后半段最喜欢的是月如和老爸对抗的戏。
没错,我就是这么些年以来范冰冰坚定的颜粉。
大概丑人多颜控?
我是外貌协会我是视觉动物,作为一个女生我不爱看帅哥更爱看美女。
这么多年以来,围绕在范冰冰身上的关键词总避免不)了这几个“妖艳”“毯星”“艳压””炒作“”无演技“等等负面词汇,以上词汇仅仅作为颜粉的我统统不做任何评价,充其量在各方舆论攻击时我弱弱的为她说句话。
(对不起咯冰冰,谁叫我仅仅是颜粉)不过作为颜粉的我甚感欣慰的是:即使范冰冰多少负面多少攻击,都少有人否认她那张脸。
善哉善哉。
<图片1>金兆丽(范冰冰饰)的一生不可谓不传奇,此女简直将玻璃圣母心这一特色发挥到极致。
以德报怨也就算了,甚至将原本属于自己的幸福美满并且多金的5星级家庭拱手让人,更不惜连自己那当院长的父母也一并奉献于她人(此处应有掌声)试问几个正常人能做到?
身为舞女却保持尊严洁身自好,一张倾国倾城从的脸使多少富家公子和上海滩大佬想一亲芳泽,奈何我金兆丽出淤泥而不染,任你多有钱有势,我一单不接。
除了冤大头郭世宏(方中信饰)跟金兆丽经常暧昧不清的跟金兆丽裹在一起,美名其曰:蓝颜知己。
你金兆丽说什么我郭世宏做什么,你要什么我有什么,除了名正言顺的正室身份。
现生活中每当有人问我有没有又婊又立的经典例子,我都二话不说推荐金兆丽跟郭世宏这一对。
女的非正室不嫁却又跟男的暧昧不断并且鼓励男的跟正室好好在一起,男的家有病怏怏的共患难的娇妻,却在外每天对别的女人献殷勤,还无论如何也不抛弃家里的娇妻。
这一对是多么的感天动地,简直小三界之表率出轨界之模范。
以后娱乐圈明星皆可效仿,说不定观众还会为你点赞哟呀,原本这影评是想赞范冰冰颜值,怎么写着写着变成吐槽了。
算了,收不住了。
举世无双倾国倾城的金兆丽岂能无名无分的跟着郭世宏一直暧昧下去,这不,倒霉男主角出现了。
仔仔饰演的盛月如出现了。
作为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富家公子见到倾国倾城天真善良的白莲花小姐哦不对,是金兆丽小姐,那简直是打开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富家公子的新世界大门啊,立马深陷美色如痴如醉,管你什么舞女仙女还是白毛女,老子就是要跟你在一起。
偏偏富家公子的爸爸是个高高在上的银行家,爱面子胜过爱儿子。
纳尼?
舞女?
岂不是在打我这个银行家的脸,那简直就是在太岁头上拉屎哦不动土,得分开,必须分开。
管你如何证明清白管你叫来多少说客管你什么玉观音什么白莲花,就算赔上儿子的命也不能赔上我的面子(身为银行家的傲娇我等凡夫俗子岂能感同身受)棒打鸳鸯的招数简直手到擒来,最后逼得两个爱得心力交瘁哦不对是如痴如醉的金童玉女远走他乡。
干柴烈火,一拍即合,如胶似漆,闲来无事,立马怀孕。
瞧瞧多有效率。
故事到这里本是美满结局,但是这可不满足编剧那要虐死女主角的心,得虐。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国产家庭苦情标配,女主角被害流产,男主角妈妈去世,男女主角产生误会,男主角出国散心,从此说再见。
苦逼酱油男主告一段落,盛世白莲金兆丽未完待续。
带着哥哥的儿子来到一个鸟不拉屎鸡不打鸣的海边小乡村,过着自给自足的小生活,奈何上天不尤人,生活所迫不得不重出江湖,带着上海滩玉观音的名声再闯舞厅。
不过这一次不一样,以前是再男人面前跳舞讨开心,现在成了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自是得退居二线了,干脆走上我国光荣岗位做起了老师(此处无贬义),教新生代舞女如何讨别人开心,那叫一个爱岗敬业,倾尽平生所学。
不对,这么平淡的剧情不符合我金兆丽倾国倾城的人设啊,这不,又一冤大头出现。
该冤大头表示不嫌弃金兆丽的过去,不介意金兆丽的年纪,迫不及待的就上演求婚戏码,好不容易得偿所愿金兆丽答应嫁给他,刚高兴一会呢那富二代公子盛月如不知道哪根筋短路突然想明白了,要回来找回真爱。。。。
艾玛这么狗血我写不下去了。。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我其实一开始是想重点写我冰冰的颜值的。
我只是想重点强调我冰冰在这部剧里有一百种美法,奈何不知不觉变成吐槽。
我发4我真是范冰冰颜控,为自证这一点,我发点美图表明清白。
<图片2><图片3><图片4>现在老听人说“不忘初心”,那我再强调一下我的初心真的是给大家安利我冰冰的盛世美颜!!!!
只能说颜值和服化道很好,剧情嘛,简直三观炸裂。
我搞不懂方中信演的那个角色,明明自己又妻子,怎么还能够绅士无比的和金兆丽,emmm,“除了郭世宏夫人的名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金兆丽他哥哥也是,还去找老郭说让他休了那个病秧子女人,what??
大哥你哪里来的底气??
我一直没搞懂他为什么这么拽?
还有男主,典型就是没断奶的小孩子啊,什么“没有他我就活不了”,我简直:???
,如果没有你银行老爹,你还去追求爱情?
还全家都想拆散你们,哥啊,这要是放到现在,断你一个月生活费就够了,不用老爹出马拆散。
可能是我太现实了,对不起,我不懂你们艺术家的世界。
女主,我不想说什么了,从武媚娘传奇就看得出,范她就是想演玛丽苏,全天下男人都被我迷得五迷三道,我自己也命运悲惨的这种标准角色。
不过有一说一,金大班的场景是挺用心的,尤其金兆丽的化妆间,墨绿的壁纸一直到今天都不过时,甚至还特别有品味。
郁家的房子布置也特别精美,就算是放在现在那也是超级有设计感的精装修。
这部剧,大家就当看看旗袍和布景,提升下自己衣品审美和装修品味就够了,至于剧情嘛,开心就好。
一份脑花送给编剧,编剧啊,脑子是个好东西。
影评许可证荷里狐[2018]第016期本栏目由观点独特的【荷里狐】独家呈献
根据台湾作家白先勇的小说《金大班的最后一夜》改编的电视剧《金大班》,描述的1948年的上海舞女金兆丽浓墨重彩的生活。
很多年前,FOX没有看这部《金大班》,理由是它是一个悲剧,而且当时要看的理由和现在重刷的理由如出一辙——为了仔仔。
只是第二次看时,发现第一集出的弹幕几乎都是『从胖雪来的』,看来虽然之前的《烈火如歌》很多弹幕不看好,但没有发弹幕的很多人还是默默地被『胖雪』吸粉,不由分说地开始刷起了老剧。
范冰冰饰演金兆丽《金大班》的故事是关于舞女金兆丽沉沉浮浮的一生,与那个多变的战乱纷飞的年代交相辉映,成为上个世纪旧中国华美篇章的残影。
FOX之前说过,演智慧知性的女特工,透着时代的优雅,陈数最佳,《和平饭店》是最好的见证,既冷静克制,又令人疯狂着迷。
那今天要说另一类了,演风华绝代、大气而华贵、颓废而安然,妖娆而不落世俗的美,非冰冰莫属。
她这一张精致的脸庞,撑得起任何一种妆容,和任何一套戏服,完美诠释出那个时代独有的风华。
无论是《武媚娘传奇》,还是《杨贵妃秘史》,从《爵迹》到《赢天下》,从《白发魔女》到《一夜惊喜》,范冰冰的表现越来越让人失望,她不再是《苹果》里那个备受欺凌的可怜人,也不再是《观音山》那个敢爱敢恨的少女,她成了『毯星』,成了《我不是潘金莲》里不敢拍特写的女主角。
起码在《金大班》里,范爷是有演技的——风月场一枝独秀的气场和霸道,她撑得住;爱情里楚楚动人的可爱和动人,她玩得来。
9年前的范冰冰,美的不可方物,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洁,而是真·出淤泥而不染的曼珠沙华,她的美,不是空洞而无演技的浮华,而是有人物真实情感的美艳,不是范冰冰的美,是金兆丽的风华绝代。
同是舞女,陆依萍虽是落魄千金,却也是高洁激烈地不食人间烟火的招牌白玫瑰,卖艺不卖身,心思依然纯洁,所以可以拥有一份同样浓烈的爱情,和何书桓在火车站忘情拥吻。
金兆丽也是头牌,但她却足够现实,刚下海便陪过两个老板,让第三个老板为她家破人亡,她说起来时,不忌讳而难掩心中之痛——『我已经脏了』
她自知身份,更明白做舞女会红极一时,但却不会风光一辈子;她渴望爱情,却也自知游乐场钱也多、欲也多,最难得,是真情;她没有朋友,身旁舞女来来去去,明争暗斗,大多没有什么好结局;……从一开始,金兆丽便不算琼瑶小说里走出来的痴情或苦情女主,她不是傻白甜圣母,却不失不矫情不做作的善良本性。
金兆丽没那么决绝,出淤泥而不染的,不是她的身体和做派,她懂逢场作戏,毫不吝惜坐在客人的大腿上让金主高兴;真正使她同所有舞小姐不同的,是她那颗从不曾蒙尘的心。
金兆丽根本就不care吧?
又或许说,金兆丽身在曹营心在汉,顶着百乐门头牌的称号,却根本不在乎,为什么?
她的梦想在舞台上,是成为芭蕾舞演员时一束追光打在身上的光彩。
歌舞场上五颜六色的光斑打在浓妆艳抹的面具上,被世俗的眼光奉为『舞台皇后』,又算得上什么呢?
金兆丽并非一个人在战斗,风雨场亦有真心人,方中信饰演的郭世宏便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他有妻子卧病在床,他和她相处,不为了贪图她的年轻和身子,而是真正看得懂她的喜怒哀乐,看得懂她的一颦一笑。
他不会抛下自己生病的发妻,是本分,她也懂,难得不会像如今的『小三们』般,渴望金钱的同时,还奢求爱情。
金兆丽对郭世宏,80%的情分是出于恩客,或许因为他从不肯为她休妻,又或许她太明白来欢场听歌跳舞的男人是什么心情,在浮沉的上海赚得盆满钵满的生意人,心中一定知道孰轻孰重。
金兆丽再傻,也不是琼瑶剧里的傻白甜女主,她晓得世道艰辛,由不得自己傻傻地托付真心后,再死乞白赖求着对方用实际行动爱回来。
所以郭总淡淡嗔怒她『不在他面前释放自己的真实情感,让他摸不清』,他只能看到她何时是真的欢喜,何时为伪装高明的假笑,却不懂她为何而笑,又为何而苦。
方中信饰演郭世宏有一个人却能看懂金兆丽笑容后的真相,不仅如此,他还能做那个让她哭让她笑的风流才子,她虽身在百乐门,做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舞女,但却毫不吝惜地把不肯对郭世宏拿出的真心实意,都白白地送给了这位年轻帅气的大诗人盛月如。
盛月如,家境殷实,是家中被宠爱长大的独子,痴情而浪漫,见金兆丽第一眼,就被她深深吸引,成了不要命的疯子。
现在这样的男人不知道是否还存在,浪漫是真浪漫,炽热而疯狂,他为她神魂颠倒,约会时对她讲述小仲马的《茶花女》,虽然书生气十足却不乏真情,不是书呆子,便不会把无聊的书本讲成枯燥的知识——你会永远都像现在这样爱我么?
不会。
为什么?
因为每天我都会比前一天爱你一千倍。
周渝民饰演盛月如情到浓时,他会『自残』,把对她无尽的思念刻在胸口,『文』上对她无法排解的爱,他说:我心里都是满满的对你的思念,哪里还有地方放『痛苦』呢?
自古才子佳人成双对,总被坊间传为佳话,而大多数所谓才子佳人,多是悲剧结局,或许太美的东西,上帝注定要收回。
『我只想要像现在这样每天每时每刻每分每秒地爱你,就算失去一切,也绝不后悔。
』张爱玲写的红玫瑰和白月光,被多少文青拿来用——『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可殊不知,这句让无数男人奉为圭臬的爱情圣经,同样也适用于女人,究其根本,创作这个概念本身的,也是女人罢了。
琼瑶戏再唯美、再深情,说到底是一个女人对爱情的幻想触动了无数人。
对女人而言,始终会为两种爱情左右摇摆:一种如盛月如般诚挚而热情,将最单纯的爱情化作诗句,日日挂在嘴边,虽是甜言蜜语,却因为是从爱的蜜糖罐里蘸着的,也因此少了油腻和不真诚的轻佻。
和他在一起时无忧无虑,可以完全释放最真实的自己,不考虑现实、不考虑生活,只有两情相悦,全部感情的投入而已。
弹幕骂盛月如,说简直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说他笑得太傻,可你还记得初恋中男人的模样吗?
不就是那样傻傻的、只要想到那个人,连做梦都会不经意笑出声的傻模样吗?
真正的喜欢就是这样,有着让周围空气都冒出粉红色泡泡的渲染力,恋爱中的人走过的地方,春天到了,花都会盛开了。
每天都要一百次说『我爱你』,过不了没有对方的日子,失恋了就要死要活,或许真的是脆弱,因为在他单纯的世界里,爱情高过天,爱情就是一切。
人,一辈子总要那么轰轰烈烈地爱一次,把不顾一切的热情都押在上面,不计成本,不顾后果,想爱就爱说走就走。
很多人奇怪金兆丽为什么会被这样幼稚的感情打动,或许是因为女人的通病,都希望拥有一份此生唯一的感情,又或许是对金兆丽而言,正因为身处无法选择的名利场,才会对单纯无欺的爱情充满向往,哪怕在大多数人眼中,盛月如幼稚而执着。
另一种,则是方中信饰演的郭世宏,沉稳练达,举止得体,有钱有势还善解人意,乱世中,他能护你一世安全。
他可能没有那么巧的嘴,或许没有那么浪漫的情诗,或许不会每天陪你看夕阳日落,或许你们在一起时不会天天风花雪月,而只有柴米油盐的平静和安详。
可他永远是那么体贴和到位,在你进门后顺手帮你剥下厚重的大衣,看到你不舒服时会第一时间找到最精湛的医生为你诊病,表情变化间它便能看出的你思绪变化的百转千回,他对你总是嘘寒问暖无比照顾。
红玫瑰的女人,是年少时的悸动,是成熟时的欲动,有着火一样的热情;白玫瑰的女人,是月光下的清雅,是窗边吹起纱帘的微风,有着水一般的柔情。
《金大班》里,对应的是两个男人:盛月如炽热而真诚,执着地抱着爱情圣经不肯撒手,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亲情、友情、家庭都可以为爱情让步,他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沉沦在温柔醉乡;郭世宏成熟而克制,他懂爱,更懂放手和成全,他自知有责任在身,便不会轻易给她不切实际的承诺,他的无奈和深情,让人无法移开脚步。
有人说,为什么大家对同时爱两个人又同时辜负两个人的郭世宏赞不绝口,而一心一意只爱兆丽一人的盛月如却会被人喷?
大概是世俗眼中,责任和家庭大于天,甘愿抛下一切身外物的人毕竟是少数,也是异类。
哪有人能放弃生养的家庭和才华富贵,简单去换取一份一无所有的爱情呢?
太傻也太不值得,越是有钱,越是名门望族,就越舍不下身后的富贵,也自然,怎么会有人能够理解盛月如不顾一切和家里反目,不给自己留一丝后路做出的决定呢?
又或许自己做不到,于是心生嫉妒,也便不允许别人能做到,更看不惯有人能一腔热血只为爱情,于是骂他自私任性、软弱妈宝,可他只是一个被家里宠着长大、尚在象牙塔里未出社会、相信爱情美好的少年人而已。
盛月如身上太多的执着和坚持,现在鲜少有人能够做到了……
如果一定要选,FOX或许会选择孤注一掷的盛月如。
地上的柴米油盐最后都要沉淀,天上的闪耀星尘难以企及,在俗世里混得越久,就越难真心待人,就连面对感情,也总多了几分算计和比较,担心自己付出多了,却不会收到相同回报。
越是把心藏得够深,就越希望有一份能让人不顾一切的爱情,哪怕被伤得粉身碎骨。
不爱便罢,一爱便是一辈子的话,是诅咒,也是祝福。
我们和金兆丽不同,她或许还有一次可以找回自己真实身份,重新获得另一份人生的机会,但她并没有做出这样的选择,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得到。
(不剧透)既然如此,不如在我们没有选择的人生中,努力用力地过好这一生。
愿你与一生所爱,潇洒红尘,无怨无悔。
最后,想看《金大班》的,土豆视频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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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整剧,我最喜欢的女子莫过于任黛黛,敢爱敢恨,嗔笑怒骂,纵情声色却也过有滋有味。
人生就该这样。
范文芳的演绎也让我十分的满意,媚而不妖,自有一份动人姿态。
而金兆丽,却过于完美而让人太过遗憾。
我一向的人生观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害我一尺,我必还你一尺回去”。
从来知道男人会幻想三妻四妾,六宫粉黛,没料金大班也是,剧中但凡看的过眼的男子皆是金兆丽的池中之物。
我开始想写这个剧评是因为有一个镜头给了我很大的触动:月如回家,盛父大怒,月如扯开衣襟,用餐刀将左手食指划出血,涂在在他左胸心脏处,烫着金兆丽三个字的心脏处,切齿的咆哮出一句话:“此生此世,金兆丽这个名字和我同生共死。
”当是时的场面十分血腥艳丽。
不得不承认仔仔的演技已经好很多,我真的没有笑出来,我震惊了,很长一段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他当真是十分的爱她的,这是艺术家特有的姿态,也是多血质人的共性,十分的冲动,并且将这模样演绎的异常逼真。
不过月如还是更爱自己吧。
要知道爱情本来就不是什么玩意,他明知给不了安稳与长久,他还是用微笑蛊惑她,用爱勾引她。
正太自是有自己的怜人情态的,能够激起老女人母爱情节,即使是飞蛾扑火也愿勉力一试,总觉得那种悖伦的滋味十分的甜美。
周渝民是我偏爱的男演员,眼神和微笑的样子都很蛊惑人心,有他出现我就大喊一声“好帅啊”,害的老爸避嫌似的一下子躲我老远。
印象比较深的另一镜头是月如和金兆丽约定私奔却因为郭世宏被枪击而计划流产。
月如提着箱子回家,抱着盛妈就嘤嘤的哭了起来,内牛满面。
从那时开始,我就判断他需要一个妈妈,一个情人妈妈就是最好的选择,特别是他一直把他妈妈的照片随身携带,还是超级放大照片,更加坚定了我的论断。
只不过老女人好像总是喜欢小男人,这就是荷尔蒙的吸引吧,没有人能躲过原始情欲的逼仄。
珍惜生命,远离正太。
当台北市的闹区西门町一带华灯四起的时分,夜巴黎舞厅的楼梯上便响起了一阵杂沓的高跟鞋声,由金大班领队,身后跟着十来个打扮得衣着入时的舞娘,绰绰约约地登上了舞厅的二楼来,才到楼门口,金大班便看见夜巴黎的经理童得怀从里面窜了出来,一脸急得焦黄,搓手挂脚地朝她嚷道:"金大班,你们一餐饭下来,天都快亮喽。
客人们等不住,有几位早走掉啦。
""哟,急什么?
这不是都来了吗?
"金大班笑吟吟地答道:"小姐们孝敬我,个个争着和我喝双杯,我敢不生受她们的吗?
"金大班穿了一件黑纱金丝相间的紧身旗袍,一个大道士譬梳得乌光水滑地高耸在头顶上;耳坠、项链、手串、发针,金碧辉煌地挂满了一身,她脸上早已酒意盎然,连眼皮盖都泛了红。
"你们闹酒我还管得着吗?
夜巴黎的生意总还得做呀!
"童经理犹自不停地埋怨着。
金大班听见了这句话,且在舞厅门口煞住了脚,让那群咭咭呱呱的舞娘鱼贯而入走进了舞厅后,她才一只手撑在门柱上,把她那只鳄鱼皮皮包往肩上一搭,一眼便睨住了童经理,脸上似笑非笑地开言道:"童大经理,你这一箩筐话是顶真说的呢,还是闹着玩,若是闹着玩的,便罢了。
若是认起真来,今天夜晚我倒要和你把这笔账给算算。
你们夜巴黎要做生意吗?
"金大班打鼻子眼里冷笑了一声,"莫怪我讲句居功的话:这五六年来,夜巴黎不靠了我玉观音金兆丽这块老牌子,就撑得起今天这个场面了?
华都的台柱小如意萧红美是谁给挖来的?
华侨那对姊妹花绿牡丹粉牡丹难道又是你童大经理搬来的吗?
天天来报到的这起大头里,少说也有一半是我的老相识,人家来夜巴黎花钞票,倒是捧你童某人的场来的呢!
再说,我的薪水,你们只算到昨天。
今天最后一夜,我来,是人情,不来,是本分。
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金兆丽在上海百乐门下海的时候,只怕你童某人连舞厅门槛还没跨过呢。
舞场里的规矩,哪里就用得着你这位夜巴黎的大经理来教导了?
"金大班连珠炮似地把这番话抖了出来,也不等童经理答腔,径自把舞厅那扇玻璃门一甩开,一双三寸高的高跟鞋跺得通天价响,摇摇摆摆便走了进去。
才一进门,便有几处客人朝她摇着手,一叠声的"金大班"叫了起来。
金大班也没看清谁是谁,先把嘴一咧,一只鳄鱼皮皮包在空中乱挥了两下,便向化妆室里溜了进去。
娘个冬采!
金大班走进化妆室把手皮包豁啷一声摔到了化妆台上,一屁股便坐在一面大化妆镜前,狠狠地啐了一口。
好个没见过世面的赤佬!
左一个夜巴黎,右一个夜巴黎。
说起来不好听,百乐门里那间厕所只怕比夜巴黎的舞池还宽敞些呢,童得怀那副脸嘴在百乐门掏粪坑未必有他的份。
金大班打开了一瓶巴黎之夜,往头上身上乱洒了一阵,然后对着那面镜子一面端详着发起怔来。
真正霉头触足,眼看明天就要做老板娘了,还要受这种烂污瘪三一顿鸟气。
金大班禁不住地摇着头颇带感慨地嘘了一口气。
在风月场中打了二十年的滚,才找到个户头,也就算她金兆丽少了点能耐了。
当年百乐门的丁香美人任黛黛下嫁棉纱大王潘老头儿潘金荣的时候,她还刻薄过人家:我们细丁香好本事,钓到一头千年大金龟。
其实潘老头儿在她金兆丽身上不知下过多少工夫,花的钱恐怕金山都打得起一座了。
那时嫌人家老,又嫌人家有狐臭,才一脚踢给了任黛黛。
她曾经对那些姊妹淘夸下海口:我才没有你们那样饿嫁,个个去捧块棺材板。
可是那天在台北碰到任黛黛,坐在她男人开的那个富春楼绸缎庄里,风风光光,赫然是老板娘的模样,一个细丁香发福得两只膀子上的肥肉吊到了柜台上,摇着柄檀香扇,对她说道:玉观音,你这位观音大士还在苦海里普度众生吗?
她还能说什么?
只得牙痒痒地让那个刁妇把便宜捞了回去。
多走了二十年的远路,如此下场,也就算不得什么轰烈了。
只有像萧红美她们那种眼浅的小婊子才会捧着杯酒来对她说:到底我们大姊是领班,先中头彩。
陈老板,少说些,也有两巴掌吧?
刚才在状元楼,夜巴黎里那一起小娼妇,个个眼红得要掉下口水来了似的,把个陈发荣不知说成了什么稀罕物儿了。
也难怪,那起小娼妇哪里见过从前那种日子?
那种架势?
当年在上海,拜倒她玉观音裙下,像陈发荣那点根基的人,扳起脚趾头来还数不完呢!
两个巴掌是没有的事,她老早托人在新加坡打听得清清楚楚了:一个小橡胶厂,两栋老房子,前房老婆的儿女也早分了家。
她私自估了一下,三四百万的家当总还少不了。
这且不说,试了他这个把月,除了年纪大些,顶上无毛,出手有点抠扒,却也还是个实心人。
那种台山乡下出来的,在南洋苦了一辈子,怎能怪他把钱看得天那么大?
可是阳明山庄那幢八十万的别墅,一买下来,就过到了她金兆丽的名下。
这么个土佬儿,竟也肯为她一掷千金,也就十分难为了他了。
至于年纪哩,金大班凑近了那面大化妆镜,把嘴巴使劲一咧,她那张涂得浓脂艳粉的脸蛋儿,眼角子上突然便现出了几把鱼尾巴来。
四十岁的女人,还由得你理论别人的年纪吗?
饶着像陈发荣那么个六十大几的老头儿,她还不知在他身上做了多少手脚呢。
这个把月来,在宜香美容院就不知花了多少冤枉钱。
拉面皮、扯眉毛--脸上就没剩下一块肉没受过罪。
每次和陈老头儿出去的时候,竟像是披枷戴锁,上法场似的,勒肚子束腰,假屁股假奶,大七月里,绑得那一身的家私--金大班在小肚子上猛抓了两下--发得她一肚皮成饼成饼的热痱子,奇痒难耐。
这还在其次,当陈老头儿没头没脸问起她贵庚几何的当儿,她还不得不装出一副小娘姨的腔调,矫情地捏起鼻子反问他:你猜?
三十岁?
娘个冬采!
只有男人才瞎了眼睛。
金大班不由得噗嗤地笑出了声音来。
哄他三十五,他竟吓得嘴巴张起茶杯口那么大,好像撞见了鬼似的。
瞧他那副模样,大概除了他那个种田的黄脸婆,一辈子也没近过别的女人。
来到台北一见到她,七魂先走了三魂,迷得无可无不可的。
可是凭他怎样,到底年纪一大把了。
金大班把腰一挺,一双奶子便高高地耸了起来。
收拾起这么个老头儿来,只怕连手指头儿也不必跷一下哩。
金大班打开了她的皮包,掏出了一盒美国骆驼牌香烟点上一支,狠狠地抽了两口,才对着镜子若有所悟地点了一下头,难怪她从前那些姊妹淘个个都去捧块棺材板,原来却也有这等好处,省却了多少麻烦。
年纪轻的男人,哪里肯这么安分?
哪次秦雄下船回来,不闹得她周身发疼的?
她老老实实告诉他:她是四十靠边的人了,比他大六七岁呢,哪里还有精神来和他穷纠缠?
偏他娘的,秦雄说他就喜欢比他年纪大的女人,解事体,懂温存。
他到底要什么?
要个妈吗?
秦雄倒是对她说过:他从小便死了娘,在海上漂泊了一辈子也没给人疼过。
说实话,他待她那分真也比对亲娘还要孝敬。
哪怕他跑到世界哪个角落头,总要寄些玩意儿回来给她:香港的开什米毛衣,日本的和服绣花睡袍,泰国的丝绸,啰啰嗦嗦,从来没有断过;而且一个礼拜一封信,密密匝匝十几张信纸,也不知是从什么尺牍抄下来的:"兆丽吾爱"--没的肉麻!
他本人倒是个痴心汉子,只是不大会表情罢了。
有一次,他回来,喝了点酒,一把抱住她,痛哭流涕。
一个彪形大汉,竟倒在她怀中哭得像个小儿似的。
为了什么呢?
原来他在日本,一时寂寞,去睡了一个日本婆,他觉得对不起她,心里难过。
这真正从何说起?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还是个十来岁的女学生,头一次谈恋爱吗?
他兴冲冲地掏出他的银行存折给她看,他已经攒了七万块钱了,再等五年--五年,我的娘--等他在船上再做五年大副,他就回台北来,买房子讨她做老婆。
她对他苦笑了一下,没有告诉他,她在百乐门走红的时候,一夜转出来的台子钱恐怕还不止那点。
五年--再过五年她都好做他的祖奶奶了。
要是十年前--金大班又猛吸了一口烟,颇带惆怅地思量道--要是十年前她碰见泰雄那么个痴心汉子,也许她真的就嫁了。
十年前她金银财宝还一大堆,那时她也存心在找一个对她真心真意的人。
上一次秦雄出海,她一时兴起,到基隆去送他上船,码头上站满了那些船员的女人,船走了,一个个泪眼汪汪,望着海水都掉了魂似的。
她心中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次她下嫁陈发荣,秦雄那里她连信也没去一封。
秦雄不能怨她绝情,她还能像那些女人那样等掉了魂去吗?
四十岁的女人不能等。
四十岁的女人没有工夫谈恋爱。
四十岁的女人--连真正的男人都可以不要了。
那么,四十岁的女人到底要什么呢?
金大班把一截香烟屁股按熄在烟钵里,思索了片刻,突然她抬起头来,对着镜于歹恶地笑了起来。
她要一个像任黛黛那样的绸缎庄,当然要比她那个大一倍,就开在她富春楼的正对面,先把价钱杀成八成,让那个贫嘴薄舌的刁妇也尝尝厉害,知道我玉观音金兆丽不是随便招惹得的。
"大姊--"化妆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舞娘走了进来向金大班叫道。
金大班正在用粉扑扑着面,她并没回过头去,从镜子里,她看见那是朱凤。
半年前朱凤才从苗栗到台北,她原是个采茶娘,老子是酒鬼,后娘又不容,逼了出来。
刚来夜巴黎,朱凤穿上高跟鞋,竟像踩高跷似的。
不到一个礼拜,便把客人得罪了。
童得怀劈头一阵臭骂,当场就要赶出去。
金大班看见朱凤吓得抖索索,缩在一角,像只小兔儿似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实在憎恶童得怀那副穷凶极恶的模样,一赌气,便把朱凤截了下来。
她对童得怀拍起胸口说过:一个月内,朱凤红不起来,薪水由她金兆丽来赔。
她在朱凤身上确实费了一番心思,舞场里的十八般武艺她都一一传授给她,而且还百般替她拉拢客人。
朱凤也还争气,半年下来,虽然轮不上头牌,一晚上却也有十来张转台票子了。
"怎么了,红舞女?
今晚转了几张台子了?
"金大班看见朱凤进来,黯然坐在她身边,没有做声,便逗她问道。
刚才在状元楼的酒席上,朱凤一句话也没说,眼皮盖一直红红的,金大班知道,朱凤平日依赖她惯了,这一走,自然有些慌张。
"大姊--"朱凤隔了半晌又颤声叫道。
金大班这才察觉朱凤的神色有异。
她赶紧转过身,朝着朱凤身上,狠狠地打量了一下,刹那间,她恍然大悟起来。
"遭了毒手了吧?
"金大班冷冷问道。
近两三个月,有一个在台湾大学念书的香港侨生,夜夜来捧朱凤的场,那个小广仔长得也颇风流,金大班冷眼看去,朱凤竟是十分动心的样子。
她三番四次警告过她:阔大少跑舞场,是玩票,认起真来,吃亏的总还是舞女。
朱凤一直笑着,没肯承认,原来却瞒着她干下了风流的勾当,金大班朝着朱凤的肚子盯了一眼,难怪这个小娼妇勒了肚兜也要现原形了。
"人呢?
""回香港去了。
"朱凤低下了头,吞吞吐吐地答道。
"留下了东西没有?
"金大班又追逼了一句,朱凤使劲地摇了几下头,没有做声。
金大班突然觉得一腔怒火给勾了起来,这种没耳性的小婊子,自然是让人家吃的了。
她倒不是为着朱凤可惜,她是为着自己花在朱凤身上那番心血白白糟蹋了,实在气不忿。
好不容易,把这么个乡下土豆儿脱胎换骨,调理得水葱儿似的,眼看着就要大红大紫起来了,连万国的陈胖婆儿陈大班都跑来向她打听过朱凤的身价。
她拉起朱凤的耳朵,咬着牙齿对她说:再忍一下,你出头的日子就到了。
玩是玩,耍是耍,货腰娘第一大忌是让人家睡大肚皮。
舞客里哪个不是狼心狗肺?
哪怕你红遍了半边天,一知道你给人睡坏了,一个个都捏起鼻子鬼一样地跑了,就好像你身上沾了鸡屎似的。
"哦--"金大班冷笑了一下,把个粉扑往台上猛一砸,说道:"你倒大方!
人家把你睡大了肚子,拍拍屁股溜了,你连他鸟毛也没抓住半根!
""他说他回香港一找到事,就汇钱来。
"朱凤低着头,两手搓弄着手绢子,开始嘤嘤地抽泣起来。
"你还在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呢!
"金大班霍然立了起来,走到朱凤身边,狠狠啐了一口,"你明明把条大鱼放走了,还抓得回来?
既没有那种捉男人的屄本事,裤腰带就该扎紧些呀。
现在让人家种下了祸根子,跑来这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哪一点叫我瞧得上?
平时我教你的话都听到哪里去了。
那个小王八想开溜吗?
厕所里的来沙水你不会捧起来当着他灌下去?
"金大班擂近了朱凤的耳根子喝问道。
"那种东西--"朱凤往后问了一下,嘴唇哆嗦起来,"怕痛啊--,""哦--怕痛呢!
"金大班这下再也耐不住了,她一手扳起了朱凤的下巴,一手便戳到了她眉心上,"怕痛?
怕痛为什么不滚回你苗栗家里当小姐去?
要来这种地方让人家搂腰摸屁股?
怕痛?
到街上去卖家伙的日子都有你的份呢!
"朱凤双手掩起面,失声痛哭起来。
金大班也不去理睬她,径自点了根香烟猛抽起来,她在室内踱了两转,然后突然走到朱凤面前,对她说道:"你明天到我那里来,我带你去把你肚子里那块东西打掉。
""啊--"朱凤抬头惊叫了一声。
金大班看见她死命地用双手把她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护住,一脸抽搐着,白得像张纸一样。
金大班不由得怔住了,她站在朱民面前,默默地端详着她,她看见朱凤那双眼睛凶光闪闪,竟充满了怨毒,好像一只刚赖抱的小母鸡准备和偷它鸡蛋的人拼命了似的。
她爱上了他了,金大班暗暗叹息道,要是这个小婊子真的爱上了那个小王八,那就没法了。
这起还没尝过人生三昧的小娼妇们,凭你说烂了舌头,她们未必听得入耳。
连她自己那一次呢,她替月如怀了孕,姆妈和阿哥一个人揪住她一只膀子,要把她扛出去打胎。
她捧住肚子满地打滚,对他们抢天呼地地哭道:要除掉她肚子里那块肉吗?
除非先拿条绳子来把她勒死。
姆妈好狠心,到底在面里暗下了一把药,把个已经成了形的男胎给打了下来。
一辈子,只有那一次,她真的萌了短见:吞金、上吊、吃老鼠药、跳苏州河--偏他娘的,总也死不去。
姆妈天天劝她:阿囡,你是聪明人。
人家官家大少,独儿独子,哪里肯让你毁了前程去?
你们这种卖腰的,日后拖着个无父无姓的野种,谁要你?
姆妈的话也不能说没有道理。
自从月如那个大官老子,派了几个卫士来,把月如从他们徐家汇那间小窝巢里绑走了以后,她就知道,今生今世,休想再见她那个小爱人的面了。
不过那时她还年轻,一样也有许多傻念头。
她要替她那个学生爱人生一个儿子,一辈子守住那个小孽障,哪怕街头讨饭也是心甘情愿的。
难道卖腰的就不是人吗?
那颗心一样也是肉做的呢。
何况又是很标致的大学生。
像朱凤这种刚下海的雏儿,有几个守得住的?
"拿去吧,"金大班把右手无名指上一只一克拉半的火油大钻戒卸了下来,掷到了朱凤怀里,"值得五百美金,够你和你肚子里那个小孽种过个一年半载的了。
生了下来,你也不必回到这个地方来。
这口饭,不是你吃得下的。
"金大班说着便把化妆室的门一甩开,朱凤追在后面叫了几声她也没有答理,径自跺着高跟鞋便摇了出去。
外面舞池里老早挤满了人,雾一般的冷气中,闪着红红绿绿的灯光,乐队正在敲打得十分热闹,舞池中一对对都像扭股糖儿似地粘在了一起摇来晃去。
金大班走过一个台子,一把便让一个舞客捞住了,她回头看时,原来是大华纺织厂的董事长周富瑞,专来捧小如意萧红美的。
"金大班,求求你做件好事。
红美今夜的脾气不大好,恐怕要劳动你去请请才肯转过来。
"周富瑞捏住金大班的膀子,一脸焦灼地说道。
"那也要看你周董事长怎么请我呢。
"金大班笑道。
"你和陈老板的喜事--十桌酒席,怎样?
""闲话一句!
"金大班伸出手来和周富瑞重重握了一下,便摇到了萧红美那边,在她身旁坐下,对她悄悄说道:"转完这一桌,过去吧。
人家已经等掉魂了。
""管他呢,"萧红美正在和桌子上几个人调笑,她头也不回就驳回道:"他的钞票又比别人的多值几文吗?
你去跟他说:新加坡的蒙娜正在等他去吃消夜呢!
""哦,原来是打翻了醋罐子。
"金大班笑道。
"呸,他也配?
"萧红美尖起鼻子冷笑了一声。
金大班凑近萧红美耳朵对她说道:"看在大姊脸上,人家要送我十台酒席呢。
""原来你和他暗地里勾上了,"萧红美转过头来笑道:"干嘛你不去陪他?
"金大班且不答腔,乜斜了眼睛瞅着萧红美,一把两只手便抓到了萧红美的奶子上,吓得萧红美鸡猫子鬼叫乱躲起来,惹得桌上的客人都笑了。
萧红美忙讨了饶,和金大班咬耳说道:"那么你要对那个姓周的讲明白,他今夜完全沾了你的光,我可是没有放饶他。
你金大姊是过来人,'打铁趁热'这句话不会不懂,等到凉了,那块铁还扳得动吗?
"金大班倚在舞池边的一根柱子上,一面用牙签剔着牙齿,一面看着小如意萧红美妖妖娆娆地便走到了周富瑞那边桌子去。
萧红美穿了一件石榴红的透空纱旗袍,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连肩带臂肉颤颤地便露在了外面,那一身的风情,别说男人见了要起火,就是女人见了也得动三分心呢。
何况她又是个头一等难缠的刁妇,心黑手辣,耍了这些年,就没见她栽过一次筋斗。
那个姓周的,在她身上少说些也贴了十把二十万了,还不知道连她的骚舐着了没有?
这才是做头牌舞女的材料,金大班心中暗暗赞叹道,朱凤那块软皮糖只有替她拾鞋子的份。
虽然说萧红美比起她玉观音金兆丽在上海百乐门时代的那种风头,还差了一大截,可是台北这一些舞厅里论起来,她小如意也是个拔尖货了。
当年数遍了上海十里洋场,大概只有米高梅五虎将中的老大吴喜奎还能和她唱个对台。
人家都说她们两人是九天瑶女白虎星转世,来到黄浦滩头扰乱人间的;可是她偏偏却和吴喜奎那只母大虫结成了小姊妹,两个人晚上转完台子便到惠而康去吃炸子鸡,对扳着指头来较量,哪个的大头耍得多,耍得狠,耍得漂亮。
伤风败德的事,那几年真干了不少,不晓得害了多少人,为着她玉观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后来吴喜奎抽身得早,不声不响便嫁了个生意人。
她那时还直纳闷,觉得冷清了许多。
来到台北,她到中和乡去看吴喜奎。
没料到当年那只张牙舞爪的母大虫,竟改头换面,成了个大佛婆。
吴喜奎家中设了个佛堂,里面供了两尊翡翠罗汉。
她家里人说她终年吃素念经,连半步佛堂都不肯出。
吴喜奎见了她,眼睛也不抬一下,摇着个头,叹道:啧,啧,阿丽,侬还在那种地方惹是非吓。
听得她不由心中一寒。
到底还是她们乖觉,一个个鬼赶似地都嫁了人,成了正果。
只剩下她玉观音孤鬼一个,在那孽海里东飘西荡,一蹉跎便是二十年。
偏他娘的,她又没有吴喜奎那种慧根。
西天是别想上了,难道她也去学吴喜奎起个佛堂,里面真的去供尊玉观音不成?
作了一辈子的孽,没的玷辱了那些菩萨老爷!
她是横了心了,等到两足一伸,便到那十八层地狱去尝尝那上刀山下油锅的滋味去。
"金大班--"金大班转过头去,她看见原来靠近乐队那边有一台桌子上,来了一群小伙子,正在向她招手乱嚷,金大班认得那是一群在洋机关做事的浮滑少年,身上有两文,一个个骨子里都在透着骚气。
金大班照样也一咧嘴,风风标标地便摇了过去。
"金大班,"一个叫小蔡的一把便将金大班的手捏住笑嘻嘻地对她说道:"你明天要做老板娘了,我们小马说他还没吃着你炖的鸡呢。
"说着桌子上那群小伙子都怪笑了起来。
"是吗?
"金大班笑吟吟地答道,一屁股便坐到了小蔡两只大腿中间,使劲地磨了两下,一只手勾到小蔡脖子上,说道:"我还没宰你这头小童子鸡,哪里来的鸡炖给他吃?
"说着她另一只手暗伸下去在小蔡的大腿上狠命一捏,捏得小蔡尖叫了起来。
正当小蔡两只手要不规矩的时候,金大班霍然跳起身来,推开他笑道:"别跟我闹,你们的老相好来了,没的教她们笑我'老牛吃嫩草'。
"说着,几个转台子的舞女已经过来了,一个照面便让那群小伙子搂到了舞池子中,贴起面婆娑起来。
"喂,小白脸,你的老相好呢?
"金大班正要走开的时候,却发现座上还有一个年轻男人没有招人伴舞。
"我不大会跳,我是来看他们的。
"那个年轻男人嗫嚅地答道。
金大班不由得煞住了脚,朝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也不过是个二十上下的小伙子,恐怕还是个在大学里念书的学生,穿戴得倒十分整齐,一套沙市井的浅灰西装,配着根红条子领带,清清爽爽的,周身都露着怯态,一望便知是头一次到舞场来打野的嫩角色。
金大班向他伸出了手,笑吟吟地说道:"我们这里不许白看的呢,今晚我来倒贴你吧。
"说着金大班便把那个忸怩的年轻男人拉到了舞池里去。
乐队正在奏着《小亲亲》,一支慢四步。
台上绿牡丹粉牡丹两姊妹穿得一红一绿,互相搂着腰,妖妖娆娆地在唱着:你呀你是我的小亲亲,为什么你总对我冷冰冰?
金大班借着舞池边的柱灯,微仰着头,端详起那个年轻的男人来。
她发觉原来他竟长得眉清目秀,黢青的须毛都还没有长老,头上的长发梳得十分妥帖,透着一阵阵贝林的甜香。
他并不敢贴近她的身体,只稍稍搂着她的腰肢,生硬地走着。
走了几步,便踢到了她的高跟鞋,他惶恐地抬起头,腼腆地对她笑着,一直含糊地对她说着对不起,雪白的脸上一下子通红了起来。
金大班对他笑了一下,很感兴味地瞅着他,大概只有第一次到舞场来的嫩角色才会脸红,到舞场来寻欢竟也会红脸--大概她就是爱上了会红脸的男人。
那晚月如第一次到百乐门去,和她跳舞的时候,羞得连头都不抬起来,脸上一阵又一阵地泛着红晕。
当晚她便把他带回了家里去,当她发觉他还是一个童男子的时候,她把他的头紧紧地搂进她怀里,贴在她赤裸的胸房上,两行热泪,突地涌了下来。
那时她心中充满了感激和疼怜,得到了那样一个羞赧的男人的童贞。
一刹那,她觉得她在别的男人身上所受的玷辱和亵渎,都随着她的泪水流走了一般。
她一向都觉得男人的身体又脏又丑又臭,她和许多男人同过床,每次她都是偏过头去,把眼睛紧紧闭上的。
可是那晚当月如睡熟了以后,她爬了起来,跪在床边,借着月光,痴痴地看着床上那个赤裸的男人。
月光照到了他青白的胸膛和纤秀的腰肢上,她好像头一次真正看到了一个赤裸的男体一般,那一刻她才了悟原来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肉体,竟也会那样发狂般地痴恋起来的。
当她把滚热的面腮轻轻地偎贴到月如冰凉的脚背上时,她又禁不住默默地哭泣起来了。
"这个舞我不会跳了。
"那个年轻的男人说道。
他停了下来,尴尬地望着金大班,乐队刚换了一支曲子。
金大班凝望了他片刻,终于温柔地笑了起来,说道:"不要紧,这是三步,最容易,你跟着我,我来替你数拍子。
"说完她便把那个年轻的男人搂进了怀里,面腮贴近了他的耳朵,轻轻地,柔柔地数着:一二三--一二三-- ——作者 白先勇
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 反正肠已断我就只能去闯荡 我不管天多么高更不管地多么厚 只要有你伴着我我的命便为你而活 ——百乐门
不必太苛刻
范冰冰的造型印象深刻
这部剧里范冰冰的各种服装发型以及妆容,都让从小就生为颜控的我痴迷至今,难以忘怀。36种花式美。由于几年前这部剧给的印象太深,以及范冰冰的美带给我的震撼,致使我至今仍对她怀有别样的感情,更不曾黑她。我想,美人,总是被人偏爱的。范冰冰,继续美下去吧。
服装真是下了些功夫~
嗯,范爷一直都在玛丽苏
喜欢这个剧情,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周渝民演这样的人物。
纠结的一辈子,感觉都因为你太高傲,不然也许可以好一点
舞女什么的。。
原著魔改
看了20分钟就看不下去了,仔仔怎么脱不了零和痞子的影子呢?还有配音真恶心
当制片人的好处就是爱怎么拍就怎么拍。
那时候看着感觉还是不错的
让人极度无语的YY。。。
纪念北京学g的日子
把范大妈拍的漂亮我就满意。
只有范冰冰能演出这样的风尘味儿,惊艳!哇
跟大人一起看的
很一般
没想到编剧有白老师从原著过来,电视剧有点失望剧情很狗血啊很浮夸配音也很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