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2019年的法国电影圈,我们多半把焦点放在代表法国参加奥斯卡最佳国际视频,并成功闯入最终五强的《悲惨世界》、在戛纳大放异彩且画面美到让人如痴如醉的女性爱情电影《燃烧女子的肖像》,或者帮罗曼·波兰斯基拿下凯撒奖最佳导演,但却因为他的性侵丑闻而引发争议的《我控诉》,但却鲜少人关注或讨论同样也入围凯撒奖包括最佳影片、导演与男主角等9个奖项的《标准之外》,这实在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
因为他要为自闭症孩子创造一个有的选的未来,标准之外的未来。
那个未来是可期许的,可选择的,孩子们最后会离开医院,融入社会,达到自主自立。
因此,“正义之家”的理念是,无条件接收被社会抛弃的自闭症孩子。
《标准之外》是我今年4月暂时看到的最柔软的电影了。
如果没有更好的影片出现的话。
让我回到中学看《触不可及》的美好时光,果然是用一个导演,同一种温暖。
记得高中特别喜欢文森特·卡索,现在一晃都过去10年了,当时觉得他是法国最帅气的男演员,莫妮卡·贝鲁奇是意大利最漂亮的女明星。
后来听说他们结婚了,真是开心得不得了,就像听见最喜欢的男生和最喜欢的女生在一起了的开心。
一般讲弱势群体的电影我都会看一看,即便我的内心也不怎么坚强,很脆弱,但是还是会看,为的是多一份同理心。
在现实中遇到与自己不一样的人,至少能不用异样的眼光去看他们。
我不能说完全理解,这是言过其实了。
大概看过的,没看过的,都知道这是一部讲自闭症患者的电影。
自闭症,我了解的也只是皮毛,想一想这也就是大概1970年代才被大众熟知的病症之一。
而在1940年代之前,自闭症这个术语都没有出现。
你会发觉,这是一件多么晚近才被发现的事情。
在它被发现之前,可能有无数的孩童已经经历过这一病痛,他们很可能被社会归为异常那一类。
即便在今天,在2020年,我们对自闭症患者的了解也是寥寥。
自闭症不是一种后天的疾病,这一病症潜藏在婴儿的基因中,在出生之前就已经存在。
现在还没有研究表明,哪一种治疗方法或药物对治愈自闭症有效,或许根本没有一劳永逸地治愈办法。
所以,陪伴和治愈自闭症患者的人需要极大的耐心和同理心。
这一点,父母都不一定做得到。
《标准之外》的感性在于,它比较细腻真实地展示了自闭症患者在一生中,或在人生的某一个比较长的阶段会接触到的人,像父母,医生,同龄人,护理人员等等。
这些人如何融入自闭症患者的生活,引导他们去自主自立,这些人又如何看待和接纳他们,这些话题在影片中都出现了。
其中,一些人有的选,一些人没得选。
父母有的选,把一个有暴力和自残倾向的孩子送到救助站或医院。
最最不幸的,绝望的父母选择让孩子自生自灭或安乐死,最残酷却又最仁慈。
想让儿子约瑟夫安乐死的母亲医院有的选,比较乖的孩子,或病情比较轻的孩子留下来;不乖的孩子,关起来或送回家。
护理人员有的选,如果被自闭症患者伤害了,可以辞职,可以反击,可以撒手不管。
可是,还有一些人没得选。
那些在标准之外的人,身处病痛中的人。
影片中主要刻画了两名患者,约瑟夫与瓦伦丁。
瓦伦丁有严重的暴力和自残倾向,会袭击护理人员,所以要时刻戴头盔。
他无法用正常的话语和眼神表达喜爱。
比如,他喜欢马,却无法摸马,十分严重的社交障碍。
无法正常行动的瓦伦丁约瑟夫,已经过18岁,没有工作,坐地铁会重复按警报,时刻想打妈妈。
影片中比较触动我的是,约瑟夫在工作上基本无可挑剔,可征用他的老板还是辞退了他。
给出的理由是,太麻烦了:“我给他机会,已经很不错了。
”
这里要提电影主角,经营“正义之家”的布鲁诺。
他本来有的选,却以极大的耐心和同理心,让自己没得选。
布鲁诺乐观积极,还有一点自创的幽默感。
说自创,或许是由于他经常和自闭症儿童待在一起,面对人稍显生疏,这时他就会用一种自创的幽默来化解尴尬。
为什么他没得选呢?
因为他要为自闭症孩子创造一个有的选的未来,标准之外的未来。
那个未来是可期许的,可选择的,孩子们最后会离开医院,融入社会,达到自主自立。
因此,“正义之家”的理念是,无条件接收被社会抛弃的自闭症孩子。
总之,这部电影很温暖也很感人,倒不是大悲大喜,就像有人在你最难过的时候,给了你一个拥抱,对你说,没事,一切都会好的。
是的,一切都会好的。
今年目前为止看过最感动的电影了,一边看一边默默流泪。
他握着孩子的手轻轻抚摸着马,他按着地铁的紧急按钮,开心得蹦起来,他教他把暴力的想法说出来,以此真正消除暴力,曾经的混混们一起为了变得更好而努力,星星般珍贵的孩子们在音乐中舞动身体,你以为是单向的善良,其实是双向的救赎。
难得会在讨论里看到些许人性外的思考,我一直觉得这些被社会看做另类的孩子,只不过是没吃伊甸园生命树上的智慧果,但从某种程度上讲,他们当然也是有完完全全的灵魂,也是有着活生生的生命。
原人们都能有爱和怜悯,宽恕包容的是我们自己。
以马内利on saura jamais ce que ça veut dire le papillon la fraise et le trampoline"我们永远也不知道蝴蝶草莓蹦床是什么意思"
52Hz鲸,也叫“世界上最孤独的鲸”, 它叫Alice,它1989年被发现。
在其他鲸鱼眼里,Alice就像是个哑巴。
它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亲属或朋友,唱歌的时候没有人听见,难过的时候也没有人理睬。
原因是这只孤独鲸的频率有52Hz,而正常鲸的频率只有15~25Hz,它的频率一直是与众不同的。
Alice活在其他鲸鱼的标准之外,就像影片里讲述的那些活在我们常人标准之外的孩子。
影片讲述的是布鲁诺和马利克在过去的二十年生活在一个标准之外的世界,那是一个属于自闭症儿童和青少年的世界。
他们分别组建两个非牟利协会,以在贫困地区培训年轻人担任看护工作为目标,负责照顾一些被其他机构拒之门外的重度患者。
影片里重点突出的是两位患者,一位是即将迈入社会的约瑟夫,另一位是身材瘦弱却有很强攻击型的重症患者瓦伦丁。
约瑟夫外表憨厚,甚至看上去很可爱,但他非常喜欢摁按钮,时常会在做地铁时忍不住按车厢里的紧急按钮,导致被罚款,最严重的一次还被扣留需要布鲁诺把他赎回去。
瓦伦丁偏激又带有极强的攻击性,照顾他的看护也是一位刚到这一行任职的新手,瓦伦丁还差点儿把看护的鼻梁撞断。
瓦伦丁刚从医院转出和看护一起在酒店过夜时,由于看护的疏忽导致瓦伦丁大晚上一个人跑出酒店走到大街上,在机构的所有人员的努力下,他们最终找到了瓦伦丁还将他安全的带了回去。
在塑造瓦伦丁这个角色时,部分镜头采用了瓦伦丁的第一视角,最初他视角里的世界是模糊的,他看不清这个世界,这让他感到恐惧,因此让他变得有攻击性。
而他最终在布鲁诺机构里被摘下最初防止他攻击自己而被带上的头盔的那天,他视角里的世界变得清晰,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的世界里多了一丝温暖。
我最先了解到自闭症这一个特殊的群体,是在小学。
当时是通过读了我很喜欢的一位作家——人称“辫子姐姐”的郁雨君写的《我可以抱你吗,宝贝》。
书里是用一位被领养的孩子王家点点的视角,来讲述她那拥有强大而固执母爱的妈妈,为了家中那个患有自闭症的孩子王家保保,越过无数伤心绝望、痛苦曲折,最终以无比的耐心和真爱,完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得到了保保一个最轻也最重的抱抱。
书里将这些自闭症孩子称为“星星的孩子”,因为他们好像被隔离在遥远冰冷的星球,不会说不会看,会感到痛但不会哭。
但是我更喜欢将他们形容为52Hz的鲸鱼,我们常人没有办法与他们沟通是因为我们没有找到能与他们沟通的正确方式,所以他们是孤独的,但是内心却渴望温暖。
我真正接触到自闭症这个群体时,是在初中。
我的父亲通过他的好朋友A,认识了好朋友B,而这位好朋友B的大儿子,就是“一只52Hz的鲸鱼”。
他的年纪比我稍长一些,所以我理应把他称为哥哥。
在三家人一起在饭店准备吃饭时,这位哥哥突然间情绪很激动,大喊大叫并且还挥舞着上肢在做一些动作,我们都不明白他是怎么了,情急之下只好先把他控制在座位上安抚他试图让他安静下来,当时周围的服务员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但在上菜后,他快速地把菜品转到自己面前,立刻夹了几筷子就吃,还摁住转盘不让我们转走,我们才明白,原来他只是想表达他饿了。
因为先前我通过那本书对这个群体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我对于这位哥哥的举动并不会感到诧异或者厌恶,我更多的是能理解他的举动,但当时周围服务员向他投去的异样眼光,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就像影片里约瑟夫的母亲对两位官方调查局人员说的话:我经常想到那些刚刚得知孩子诊断结果的年轻父母,没有人提醒我要做长期打算,我们从第一天就开始战斗,孩子小时候很可爱,你不会想象他们长大之后的样子,但是随着时间流逝,当他们长大的时候,人们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对我来说,这个世界的人就分成了两类,第一类对我们不再关心、不再聆听,第二类是少数关心我们的人。
父亲的朋友A曾对我们家讲述过朋友B家里的情况,因为朋友B夫妻俩在这位哥哥小时候忙于事业而对他疏于照顾,导致发现事情不对时,这位哥哥已经三岁了。
当时朋友B夫妻俩还算年轻,知道结果后,这位哥哥的母亲可以算是一夜间头发都愁白了大半,他的父亲也感觉一夜间老了许多。
夫妻俩只好一边照顾孩子一边更加努力的挣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儿子未来的生活过的好一些。
但社会上的大部分人都像我在饭店里碰到的服务员那样,对他们还是抱有异样的看法,不能平等的接受他们,就因为他们活在我们正常人的标准之外。
社会上能有布鲁诺和马利克那样的人,愿意几十年如一日的照顾这个群体,这是件多么难能可贵的事情。
标准都是人定的,并没有准确的定义。
他们对于我们而言,是生活在我们的标准之外,那我们对于他们而言,又何尝不是生活在他们的标准之外呢?
52Hz的鲸鱼之所以孤独,是因为身边的鲸鱼都不能懂它,它们没有办法沟通与交流。
而像52Hz的鲸鱼一样的这群生活在我们标准之外的群体,他们之所以会做出带有攻击性的行为,是因为这个世界在他们眼里太模糊,他们感到害怕但不能用我们常人的语言表达,他们做出这类行为并不是真的想攻击我们,他们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达想要表达的内容。
我们是可以通过理解、陪伴去带给他们一些温暖的,这能让他们感受到,他们并不是一只孤独的鲸鱼,他们是可以融入我们这个大家庭的。
所以,如果有天你遇到了“一只52Hz的鲸鱼”,他们是善良的并不是真的想伤害你,请你不要害怕,请不要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他们,请多给他们温暖,给他们的世界带去一丝阳光。
21.05.09 法文 三星半拍的还是很流于表面,但绝对是可以被老师拿来做上课讲解的例子。
想到自己曾经也去做过关爱自闭症患者及特殊人群活动的志愿者时,还是不免引起一阵共情。
不同的是,两个中转站的设立还算是在城市范围里面,而我去做志愿活动的那两个地点,出于资金的考虑都把位置定在了城市边缘。
而更能让人深思的是,在福利体系完善到一定程度的法国都还有这种“制度标准之外”的机构存在,制度内的机构对于对象的“挑三拣四”,制度外的机构得不到资金扶持的同时还要被制度所追查,两厢对比之下,希望曾经去过的那两个机构可以长存。
还有一点很有意思的是,在国内社工人群(至少是我接触的)大多都为女性的当下,这部影片里的社工性别比例男性远远高于女性,我也不知道在有生之年我是否也能因为考到社工师而欢呼雀跃,又或者选择转行了的我,可能只会在电影想不到年轻时如此邪魅狂狷的文森特卡索在老了以后也能如此慈祥。
Dylan被瓦伦丁打破鼻子后,他问同他一起坐在长椅上的Bruno:为什么瓦伦丁两分钟前还跟我握手,而两分钟后就撞破了我的鼻子?
Bruno回答:我们刚接触他们的时候,他们像是突然进入了一个集体,周围都是人,他们会不知所措。
因为被隔离太久,他们不懂交往方式,只要稍微有点沮丧或者害怕就会崩溃。
他们无法用语言表达,所以可能会使用暴力。
而这只是我的理解,因为事实上,我们并不了解他们。
自闭患者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
我们无从得知,他们如何释放善意?
如何表达愤怒?
以一个常人的标准,无法判断。
片尾患者们在舞台中央自由舞动的画面,真的非常感动,或许他们不需要世界的理解,而世界只需要对他们多一些理解就好。
Dylan和瓦伦丁或许是互相救赎的,Dylan没有看住瓦伦丁,让他走失后,malik愤怒:这些孩子给你带来了生活的意义,因为他们你才有了一席之地,我遇到你的时候你根本就不存在(大概是暗指Dylan的黑民身份?
)人生知道的第一条:无人可替你决定,你要自己赋予人生活的意义。
Bruno建立的并非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标准化机构,没有营业执照,没有卫生许可等等,可是如果取缔它,自闭症患者就丧失了一个可能可以相对自在的乐园,于是我们就在标准之外,承认它的存在吧。
标准之外,怎么形成的标准,什么是标准?
社会规训的标准一定合适吗?
这里的所有人看上去都不完全在标准之内,布鲁诺在相亲时会紧张地"胡说八道",年轻的不太守规矩的小伙子和姑娘们作为被社区抛弃的集体只能在这里找到最后一个屹立于社会的收容之处,作为社工发挥自己的价值。
他们的生活有自己的稳定性,会聚在一起快乐地大笑,起哄,也有自愧和缄默。
迪伦在面对心仪的姑娘甚至会因不知表达而被当成自闭症患者。
检查专员作为社会标准的化身从影片开始便出现,一直观察并审视着所有这些处于标准之外或灰色地带的人(即使电影有意识地没用检查员的眼睛而带我们去真正地认识他们)。
若所有人都不被接纳,标准设立的目的就像布鲁诺所说的正规收容机构会筛选接纳的患者那样,只筛选并允许能适应社会的"达标的"正常人,是不是我们应该反思标准的合理性与目的?
我们要建立一个什么样的社会?
少数人就只能被当做烫手山芋任其自生自灭,就为了保证资源利用效率的最大化?
当我们重点不再是人而是成本资源,有些人就注定只能绝望而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着社会前进的火车越跑越远。
正义之声和另一个机构(叫什么之家来着…pardon)却搭起了另一个小火车,即使有些破缺、跌跌撞撞却仍能够奋力地载着这些banlieue地区的人们追赶社会的步伐。
大家一起推着,凝结着无数希望,从谷底开出去。
这种人类精神的至善至美永不停歇。
这就是电影要告诉我们的,看见他,捍卫他,延续并散播他。
就像专派员最后的决定:特殊批准,虽然制度仍有大漏洞,至少我们捍卫住了。
护理人员和患者是彼此的救赎。
护理人员,都是文化程度较低的人员,照顾这些患者,是有被暴力风险,但是看到患者的逐渐好转,会有成就感自豪感,而且也能在这个过程提高自己,比如剧中有人获得了文凭。
患者,有了护理人员,终于不需要被强制灌输药物,能得到真心的爱护。
约瑟夫,一个地铁贯穿始终,一开始没想明白为什么要他学习,后来一想,他是个正常人啊。
懂了,不要区别对待,是医治他们的开始吧。
约瑟夫的母亲和男主的对话,那个蛋糕,是不是彼此的羁绊?
当后面男主不收蛋糕时,那位母亲说真想一起离开世界(否则她走了儿子怎么办),然后男主说,我想我还是带点蛋糕。
我想,也许母亲希望男主收下,然后好好对他儿子,不要失望。
这样她才能坚持下去。
坚持医治孩子的父母,真的很伟大。
真的认可父母的爱是最伟大的。
剧中这些孩子表演舞蹈时,不禁落泪。
这是多少人的努力形成的美好的结果啊。
这些孩子,护理人员,父母,医生。
总得来说,温暖而有力量。
经常感叹自己的生活好艰难,各种不如意。
但是看到这些,觉得至少健康,能做想做的事,已然应该满足。
望继续努力,改善自己,争取帮助他们。
电影看完总是想到自己,其实是不是算片面的评价?
但是我觉得值得一看,当你低落时。
说实话,作为一个看过Vincent Cassel 年轻时候有多英俊嚣张性感狂野的影迷来说,从看到他的花白头发, 苍老皱纹和温柔眼神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要哭了。
确实像很多人说的,社会越来越进步,对于自闭症患者的态度已经从认知到关切也在慢慢进步,但大概99%的人对于这种所谓的“心理疾病”患者的看法和行为都是,我知道你们很可怜,但还是请离我远点。
很少有人知道真正在他们身边照顾他们,而且是不带有任何伤害的在照顾他们的人,不仅是他们的父母,还有一些毫不相关的陌生人们,一些和你我完全一样的普通人。
像每一个俗人一样,对于这样的人我也许会问,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决心投身这样的事业,毕竟“工作”对于很多人来说,只是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而已。
也许他们有过特殊的人生经历,促使他们“回报社会”,或者有不得不为之的难言之隐,工作之余他们也许自己的生活一团糟,帮助他人之外他们也许有着与人前完全不同的情感世界,等等等等。
但是电影并没有过多着眼在Bruno和Malik的个人生活上,没有对他们身世的深挖和煽情,甚至没有多少情节在描述两个人会放任何精力在自己的情绪和想法上。
也许在我们看来他们的工作十分困难,甚至麻烦,繁重,与自闭症患者交流已经很麻烦,你更加无法控制自己照顾的人会在什么时候做出什么需要你立刻出现的事情。
但对于Bruno来说,时刻守护Joseph,就像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放下电话,尽快赶到他身边,借自己的肩膀给他靠一靠,仅此而已。
直到影片最后,我似乎觉得这一切其实并没有太多我们期待的“人间有爱”之类泛滥的感情渲染在其中,更加不牵扯任何“责任”和“使命感”,Bruno十年如一日地守护Joseph,并不是因为Joseph对他的依赖,或者他对Joseph的同情怜悯,他只是把Joseph当成一个正常的人类来看待,只是希望他会有普通人一样的生存能力,有一份普通的工作,可以自己坐地铁,可以同人正常的交流,而他必须时不时的需要陪在他身边,不过是Joseph正常的需求,只是这需求比大多数人更多一些,更需要时间而已。
有人说人最大的问题就是想得太多,做的太少。
其实放下自己,别想太多,许多事情都会变得很简单。
Bruno也会去相亲,也会想组建一个家庭,然而因为工作,这个愿望更难实现一些。
但对他来说,这也不过是很普通的无奈。
就像有时候我们想买苹果,但超市里只有橙子,我们只好下次再来买一样。
实验室一位十分开朗活泼的同事,就有一个17岁的自闭症孩子。
再次和许多人一样,在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我不自觉地对她流露出了同情。
她谈及了孩子成长过程中她不得不做出的牺牲,却并没有任何苦楚,疲惫,还说起,we got a lot of help. 从孩子确诊开始,就一直有Bruno这样的人在帮助她,在帮助一个成长中的自闭症孩子,如何在保有自己unicorn一样的特质的同时,能够更好的融入这个有点糟糕的社会。
Joseph再一次想在地铁中拉响警报,Bruno远远地望着他,小心轻声地提醒他不要,也许是背景音乐太煽情,忍了一个小时的眼泪终于没忍住。
可能就是Bruno和Malik这样的人,让我觉得这个社会还不算太坏。
如果能有更多的人看到这部电影,希望就算你不能为自闭症或是抑郁症患者做点什么,至少试试把他们当做普通人来看待,也许这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世界了。
21.05.09 法文 三星半拍的还是很流于表面,但绝对是可以被老师拿来做上课讲解的例子。
想到自己曾经也去做过关爱自闭症患者及特殊人群活动的志愿者时,还是不免引起一阵共情。
不同的是,两个中转站的设立还算是在城市范围里面,而我去做志愿活动的那两个地点,出于资金的考虑都把位置定在了城市边缘。
而更能让人深思的是,在福利体系完善到一定程度的法国都还有这种“制度标准之外”的机构存在,制度内的机构对于对象的“挑三拣四”,制度外的机构得不到资金扶持的同时还要被制度所追查,两厢对比之下,希望曾经去过的那两个机构可以长存。
还有一点很有意思的是,在国内社工人群(至少是我接触的)大多都为女性的当下,这部影片里所呈现出的社工群体的性别比例里男性远远高于女性。
两位少数族裔的领头人带领着“非专业人士”游离在系统之外,但这些徘徊在学术系统外的年轻人,能够因为一颗真心去关爱自己的个案对象,能够因为拿到资格证而满心欢喜,能够因为猜对繁杂的机构全称而欣喜若狂。
我也不知道在有生之年里,经过专业训练的我是否也能因为考到社工师而感到自豪,又或者选择转行了的我,可能只会在电影中共情到这些曾经有机会成为的同行的人物的喜怒哀乐,为约瑟夫终于安然无恙的从地铁上下来而欢呼雀跃。
想不到年轻时如此邪魅狂狷的文森特卡索在老了以后也能如此慈祥,以及,这绝对是我看过的最可爱的一批穆斯林了。
行善是世间难事
情节不够连贯,重点不突出,拍的有点像纪录片。
城铁警报强迫症,古惑仔护工培训用词考,菠萝派缓解自杀倾向,想带孩子回非洲寻巫医驱邪,无数失败相亲紧急情况不停;能给予最多的理解也只是揣测,无人能真正共情;监管只为消除非资质机构对困难家庭的二次剥削,正规化培训却难以跟上实际社会需求;两家民间慈善机构合作陪护被排斥于公立机构外的暴力自闭患者,两位机构大佬分别是穆斯林和犹太人;恶意总能找到各自的标签与异化,善意总能携手将心比心
很平实的社会议题关注唤起片,由真事启发的体制困境或是各人经历都能让受众精准地感受到它的目的。比之于许多同类的电影,特色在于其没有陷入煽情的通病;始终跟随着导演视角的,是主角们在日常生活中所做出的努力与过程中所遇到的种种挑战。节奏上的明朗欢快或是充满着鼓点亢进的音乐,更像一次对抗问题的质询,而非陷入问题的自怨自艾。
为什么十五年来,地方卫生署、儿童权利协会、法院、医生、医院每天都在给我打电话,想知道我们是否还能接收其他孩子?为什么我要日夜照顾四十个孩子?可就在我跟您讲话的同时,还有五十个孩子在等待,为什么他们总是要敲门来找?
7.5分
3.5 Hélène Vincent 的表演那么温柔,总是能让我感动到起鸡皮
艺术和自然属于每一个人。而让它们属于每一个人的人,是为伟大。
机构的工作确实很有意义,但拍的实在太没意思了
和内容无关,我觉得这内容去拍纪录片,我能给四颗星,但只要它还是个电影,不可能给高分。
弃
文森特卡索老成这样了??
多关心自闭症的人吧。好暖的电影。
地铁站台有植物,不错。他帮助自闭症患者找工作,很有意义。他创办了自闭症患者的休假营,让他们放松。他告诉自闭症患者,有打人的想法时就先说出来,让别人可以应对。他把自闭症患者当做正常人来看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和方式。祝你一天愉快,先生。自闭症患者喜欢说简单的词,不喜欢说完整的一句话。让他们摸马,感受宁静。跨部门紧急临时救助中心。自闭症人群在台上的自由舞挺美的。民营机构对自闭症人群的重大作用,有些严重的患者医院也不收,额。配乐不错。
看多了法国电影,好似看到了其底色:情与革命。这种情,是勾连了万般的彩虹;那种革命,是众人拾柴的火种。那彩虹和火种,在法兰西每一个地标上下交相辉映,是蓝、白、红,是自由、博爱,平等。
《标准之外》是一部2020上映的法国剧情喜剧电影,又名《在你身边》,由导演埃里克·托莱达诺、奥利维埃·纳卡什共同执导,演员文森特·卡索、勒达·卡代布、海伦·文森...
印象中还是第一次在银幕上看到文森特·卡索的老年扮相。往昔英俊、硬朗、痞坏、恶棍的标签都已不复存在。可见他在本片中的转型力度。而且可以说转型的相当成功。也验证了他的演技和多元化。影片本身聚焦了自闭症群体,更展现了那些坚持不懈帮助自闭症患者的人们。默默无闻,无名无利,但都是真的英雄。
他们做的事情令人佩服,但是电影确实不喜欢
有些人在标准之外,凭着爱与信念,背负着纠察与误解艰难成事;有些人稳坐在标准里,捍卫着标准,自豪着“普通”,并深信自己永远隶属于标准和“普通”,绝不会有需要救助的“弱势”时刻。卡索叔老得很温暖,演技愈发纯熟。
【6】跟这个导演的前作《触不可及》一样,都是题材优势顺拐的电影。电影不同的是找到了平衡点。问题儿童的收留于合法理想和现实之中找到他们选择的中立点并以此作为叙事的突破口。拍太过会虚伪,催情不到就是流水账,但导演结合的很好这就是处理豆瓣250亲情片导演的功力,批判了不完整的体系但更宽慰了努力的人。最后10分钟的配乐和字幕做的非常好,蛮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