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值钱的少年心事,到了Gus Van Sant手里,变得让人有所谓起来。
这个长相粗砺的中年男人,具有的这种能力,难以用性取向或金发少年迷恋来解释。
大象如是,迷幻公园如是,皮毛琐碎的,惨烈异常的,在Gus Van Sant的电影里,事件本身反而退居次席,少年二字成了一种挥之不去的情绪。
尽管这一题材,无论叙事还是镜头处理,Gus Van Sant的手法都让人熟悉得略感俗套,却足以让人不经意地沉浸到Alex的世界中。
可能仅仅是一句话,比如他喜欢迷幻公园,因为“他们中任何一个的经历都可能比你糟糕得多”。
所有的滑板少年,断续以记录片形式出现,挑战新技术、摔倒、竖起中指,生活仿佛无关痛痒,亦不存在所谓“不同层次”。
因此,Alex的话才能让人产生足够的窒息感。
或许只是单纯因为Gus Van Sant天生为美少年而生的眼光。
Gabe Nevins是通过MySpace招募来的非职业演员。
他很可能昙花一现,Alex亦不可能如Mike在Gus Van Sant影像历程中的无可取代。
这孩子甚至达不到美少年苛刻的纤细标准,正面脸部略有些婴儿肥,侧脸却算完美。
淋浴一段,视效、声效皆是出色,Gus Van Sant不吝反复对少年的发梢、颈部、肩背进行特写。
少年的脸部淹没在浓密的水滴中,水滴溅出微弱的晶亮,世界则只剩下水滴的沙沙声。
少年心事,也不过具象至此。
高潮应归功于那段很有宗教感的配乐。
圣洁的依然圣洁,空灵的继续空灵,只是少年从此系上一只铅锤不再轻盈。
事情发生了便无法改变,对么?
一如琐碎的使人兴味索然,那些编织各种理由试图居于更上层的,也从没有能力去实现传说中的救赎。
不清楚Gus Van Sant有没有要讽刺的意思。
Gabe Nevins入选很可能因为他的眼神。
太过清澈,经不起颠簸。
而陷阱,无心或有意,却太多。
长长的长长的镜头。
同样阴霾的天空。
同样沉默寡言的忧郁。
Gas Van Sant永远都关注那些不安,压抑,彷徨的少年。
滑板的声音在耳边肆意的响起。
镜头跟着那些滑板在耀眼的眼光下慢悠悠的来回摇摆。
晕眩。
伴着男女的呓语。
瘦弱的少年独自一人走在海边的草原上。
只有那么一条被踩出来的小路。
17岁的滑板少年,浑身上下一水儿的ZOO YORK.削瘦,苍白。
支言片语。
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他会在本子上不停的写。
因为有人告诉他如果有事没办法说出来就写成一封一封的信,可以留着,寄出去,或者烧掉。
于是他不停的写。
没人知道他写给谁,没人知道他写了些什么。
除了在片子里出现了三次,在本子上用铅笔一笔一划的写下"Paranoid Park".谎言成了人们最后的庇护伞。
就像OASIS在歌里唱得“You gonna be the one to save me ,You're my wonderwall."躲在自己的幻觉后面翩翩起舞。
整部片子里男孩台词最多的就是在失手杀人之后的回家路上。
两个自己声音在不停的争论。
呐呐自语。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了衣服上的血迹。
这个时侯他才意识到现实真是一颗你永远无法下咽的苦果。
不停地在本子上写。
没有停止联系滑板。
躺在马路上。
在商场里游荡。
看最新的新闻和报纸。
和漂亮任性的女友分了手。
烧掉了自己写下的全部的信。
片子在少年们生涩的滑板练习里淡淡结束。
Gas Van Sant影片里的少年们似乎永远都一样。
压抑,忧郁,不安,冷静。
沉默寡言。
他喜欢长镜头。
喜欢男孩之间暧昧的眼神。
喜欢那些清一色的非专业的演员。
看完这片子不久以后才知道原来担任摄影的是杜可风。
难怪片头的那组晃晃悠悠的手摇让人似曾相识。
镜头永远很美,飘渺。
让人晕眩。
Gas Van Sant执迷于金发的美少年。
连主角的名字都没换。
和《大象》里的一样都叫Alex。
同样的一脸漠然,一脸平静。
整个片子里导演好像在刻意的控制。
控制压抑的忧伤的情绪,好像在刻意的防止他们肆意的蔓延。
静静地开始。
淡淡地结束。
就像Jerry对Alex说的,“没有人是准备好的,没有人是够格的。
”
我不该在过早起床的这天选中这部电影,自始至终影片中充斥的迷幻电子乐与摇晃镜头,将我逼至昏睡的边缘。
当我听见Elliott Smith吟唱着Angeles,我才陡然清醒,然而这时已接近影片结束。
我用剩余的记忆怀念着刚从耳边消散的Elliott Smith的声音,然后才开始回想眼睛里看见的有关Paranoid Park。
Paranoid Park是一个滑板公园。
在所有人眼里,是bad boys聚集地。
尽管玩滑板的孩子并不希望自己被看得很坏,但他身处一个离婚家庭,他甚少得到关心,他有一双迷茫的大眼,分不清事物并逃避现实。
当他因为过失而将一个挥舞着警棒的老保安推至铁轨被火车轮活活轧断,他第一次看见如此巨大的血腥,他脑中充斥的只有销毁、藏匿、隐瞒、忘记。
他心里一直仍在迷惘着,他只不过想玩玩滑板,只不过想与自己同样喜好的人聚在一起,只不过想在独自一人的时候度过一些开心的时光,为什么突然之间从他手里发生了凶案。
当一个与他有一定共同语言的女孩告诉他写信的方式能够排除烦忧,他也虚心地接受。
他真心地将信件写完,并抛至火中,看着它们被毁灭,以为事件也同样被销毁。
在这时,Elliott Smith唱着Angeles,影片就这么在黑色屏幕上打上结束。
也许少年的一些残酷青春容易被导演拿去作为题材,但这种题材并不那么容易表现。
导演若有颗年轻的心,并能够理解年青人的躁郁,才能说出这整个故事。
这类导演,我较看好岩井俊二。
一些人说Paranoid Park与All About Lily Chou-Chou有些类似。
但是这两部电影从拍摄角度便有很大差异,更遑论两个不同导演眼里少年的症结。
Lily Chou-Chou中涉及到的少年犯罪,与社会无关,与人的本性有关。
而Paranoid Park一直在说犯罪的是好孩子,至少这个好孩子浮于社会提供的表象上。
Lily Chou-Chou不吝于表现得更残酷,而Paranoid Park一直试图遮盖已发生的血腥。
正如一个于梦中,一个已醒来,两者怎会一样。
至于影片的悬疑情节,这并不重要。
这个孩子会逃得掉的。
然后,案件会不了了之。
Gus van sant,最近一次看他的电影是“elephant”,第60届戛纳电影节获得大奖的电影“paranoid park”从店里淘来忘了看,中午窝在办公室看完,凌晨又在冷嗖嗖的冷气里重温了一遍。
谁说“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看看alex碰上这档子事儿,哪个大老爷们会觉得青春这档子事就只是成天打架、泡妞、失恋那么简单。
因为“paranoid park”和“elephant”的摄影师不同,这回找来杜可风(杜先生还在片子里客串了一把),影片的音效和拍摄方式让看电影的人变成alex,看清他想看的,听到他听得清楚的。
慢镜头和忽远忽近的声音,alex没有喜怒表情的清俊的脸,和elephant一样片段式的剪辑,胶片厚重的颗粒感和色调,让人有嗑药后的迷幻感觉。
Alex和Gus van sant一贯的人物一样,麻木清冷的脸,看似波澜不惊下的思潮暗涌,滑板带来的摇晃和噪音才是内心汹涌的出口。
行将离婚的父母,总是紧张的弟弟,呱噪没有大脑的女友;谁家的父母不离婚,弟弟承受不了吵架的压力,alex希望可以喜欢jenifer或者至少有共同的话题;麻木其实大家都一样。
Alex过失杀人(正当防卫也许更恰当)后惊慌失措的逃离,扔掉滑板,就像你我犯错一样,有很多小人叽叽喳喳在脑子里说话。
这是电影中很出彩的部分,配乐也是恰如其分,逃避和奔跑,最后还是选择沉默。
总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Alex洗澡时脑中犹如万鸟齐鸣,或是脑电波刺耳的声音,似刀子划过玻璃发出尖厉的声音。
也许正因为是碎玻璃才能折射出五彩的光,macy:“the important is to write it down,you can save,send,born;’you can write to me.”秘密有了出口,在烧掉秘密的时候,alex的无虑青春还有多久?
觉得macy骑着单车拉着alex溜滑板是影片里最温馨的场面,两个人背后有阳光。
影片结尾还是一群玩滑板的孩子,其中有alex,即便秘密有个出口,记忆未必有出口。
但愿青春仍旧美好。
Ps:电影的配乐很赞,今年听过不错的原声除了《juno》就是《paranoid park》。
费里尼的电影配乐也抓来用?
主菜没营养,勉强讲了个故事而已,音乐也胡乱搭配。
不好吃,就失去了青春片的一切。
无论是问题还是原因都用话语来叙述,画面就没意思了。
范,桑特同学的滑板少年故事该结束了,或者另一个校园少年的故事该开始了。
故事讲的再怎么千转百绕、迂回曲折,也掩盖不了单薄的故事情节、故作怪诞的音乐、乏味的演技和感情表达。
如果青春、梦幻、不羁就是一种成功的话,那也绝对不是这一部。
纵观格斯范桑特将近二十年的导演生涯,这位在美国独立电影界游刃有余,不断带给我们惊喜但却不迎合流俗审美情趣,而将实践个人的创作理念奉为圭臬的电影人,无疑是相当成功的。
在他所营造的那些亦真亦幻的音画世界里,有在不羁的天空下不断行走,抛弃世俗而以波西米亚面孔出现的同性恋人,有为往事和记忆伤害,但却忍着切肤之痛拯救桀骜不驯内心脆弱天才的心灵捕手。
也有在最后的日子中丢掉存在感和现实感的苟延残喘的摇滚巨星。
这些主题,思想,概念和意境相互缠绕的数十个影像文本,提供给了我们大量关于青春,犯罪,同性之爱这些语汇解读方法和策略的可视化素材。
在所有的格斯范桑特电影中,青春是他最感兴趣,关心甚至可以被贴上他个人标签的创作主体和思维原点。
而电影盖瑞则成为了导演本人关于青春记事,叙述,书写的分界线和切割符。
在盖瑞以前,虽然每部电影故事的主题都披着青春的外衣,但这一词汇从来就没有真正成为精巧叙事舞台上的主角,实际上,他只是电影剧情设定所需要的陪衬和装饰而已。
,在若干部电影中,格斯范桑特都设计了一个成对出现的一方年长,一方年幼的双人结构,在充满互动和张力的这一结构中,青春只是年幼一方的戏剧属性和符号称谓,无论是心灵捕手中的被动者还是寻找佛罗斯特中的主动者,它都没有大声呐喊一舒情怀成为叙事体系的主宰。
对突破长期封闭的内心壁垒,唤醒僵死灵魂从而达到对主体拯救的关注才是格斯范桑特的重点。
而从电影盖瑞以后,格斯范桑特改变了对于青春的关注方式,他抽离掉埋藏在青春主题下的其他框架和脉络,把它打扮成唯一的主角后真正置于舞台的中心。
青春开始低声呢喃和自言自语,流淌着的一切故事都暗含在它的只言片语中,那些残酷无情的谋杀和漂浮迷离的同性之爱,虽然不够甜美,不够温馨,缺少任何救赎和援助,也不存在一个全知全能洞悉一切的道德上帝。
但没关系。
它终于不用再羞涩的躲在帷幕后面看着别的演员假借着自己的名义于舞台上大吹大唱,它也将不再会是其他主题的附庸物和垫脚石,从现在开始,青春是它自己。
实际上,从盖瑞开始,格斯范桑特不仅提纯和精粹了电影的主题,而且在电影的表现形式方面也有了巨大的转变,他摒除了繁杂的外在渲染和装饰,将常规的叙事方式进行了一番极具个人特色的改造,与以往过分注重叙事情节的戏剧冲突下形式的中规中矩和相辅相成不同,他开始关注一种原发的,缓慢流动的和纯粹的针对生命轨迹和青春触角的表现手法,长镜头的拍摄技巧,碎片化的叙事方式,纯客观的凝注视角,这些元素被组织,构建,捏合成为一个整体的,内在包容的,同时又与青春主题恰到好处紧紧啮合的外在框架。
与常规好莱坞电影中短镜头的激烈快速,转瞬即逝,不断刺激肾上腺素的分泌不同。
格斯范桑特的长镜头仿佛是一双凝视生命存在的眼睛,无论是盖瑞和大象中的谋杀,还是最后的日子中的自杀,流动的长镜头都真实而完整的记录下了从生到死,从色彩到灰暗,从律动到静止过程中的点点滴滴,这些记录并不是自以为是的想要发现关于存在的玄机亦或是一厢情愿的打算找出洞悉,推理,解决无可避免死亡的钥匙。
他只是一种与任何外在感情都无涉的完整的真实记录,承载的也只是个体在生命这块幕布上的独一无二的投影。
如果论及迷幻公园的叙事线索,一个关于铁路警卫死亡的故事恐怕是唯一的清晰和完整,但格斯范桑特并未将这种犯罪打造成俗不可耐的悬疑和惊悚,在他的精心烹制下,电影散发出来可被人感知的其实是无处不在的情绪流转和心理写意。
那个俊美的阿历克斯,犹如灵魂转世的兰波,激起一道道美丽和脆弱的涟漪。
这甚至不是一种狭隘的同性之爱,而如古希腊健美而受智者们钟爱的男青年一样幻化无可救药的唯美与极致。
“对于迷幻公园,没有人是真正准备好的” 亚历克斯唯一亲密的伙伴杰瑞,在带他去滑板公园时对她说。
是呀,谁会在青春时做好准备呢?
在片头那些亦真亦幻的摆拍和张弛分明的背景音乐中,青春的躯体踏着滑板左右穿行,与那些技艺高超的小伙伴一样,阿历克斯钟爱滑板。
这一次,格斯范桑特为他的青春找到了一个合理的标志——滑板。
滑行,不确定,难以静止,永远在路上。
这种克鲁亚克式的流浪精神贯穿于滑板文化的流行之中。
起始于火热的六十年代的这种亚文化,以炫酷和个性来彰显自我,它是那场永载史册的青春风暴的某种形式的结束。
但这并不表明真实和自由的信念不再成为人们的心头所愿而转变为陈列于博物馆的历史记忆,而是从曾经占据的宏大叙事领地里撤退转而分散在消费社会的各个细节之中。
人们并非不在钟爱自由和信念了,而只是厌恶了在火热的群体运动和石块横飞和满目疮痍的巷战中来实践理想,青年人唯一想做的,只是在自己喜欢的团体和派别中感受没有责任的失重状态。
喜欢滑板,腾空之后的欢喜,无拘无束的不思索的权利。
阿历克斯乐于享受的就是这些简单和纯粹。
青春的记忆能够完整吗?
整部电影的都很像一个少年的青春记忆,无逻辑,碎片化,满含内容但又毫无意义。
这种专属青春的记忆形式不同于长于世故的成年人,它不是那种精于计算和有目的的镌刻和忘怀,任何瞬间都能在那个还属青涩的内心留下一些印记,但他很难连续。
前行的轨迹总是不断地被突发奇想和焦躁不安所打断,散落的碎片又被拾携起来参与重构和再造。
如果说有哪位导演的影像能够忠实于这种奇妙的青年体验,那无疑是格斯范桑特,滑板公园讲述的青春当然是记忆的,导演标志性的拍摄手法与那个少年的记忆萦绕不分,似在模拟这个群体的思考和在世。
影像的呈现则充满了生活的起伏和褶皱,唯一的高潮是那场关于死亡的展示,但即使这样,流露出来的处乱不惊也成为记忆得以重置的借口。
阿历克斯不断地将那晚警卫死亡的碎片记忆写下,但最终又付之一炬。
文字的碎片与影像的碎片产生了多么奇妙的联姻。
这之中确实充满着挥散不去的奇情和灵感,格斯范桑特的记录和阿里克斯的书写显然充满了联系。
不是试图完整的再现,也不是刻意的人工雕琢,一切只是平静的记录那些拥有开始,被打碎和结束的权利。
仿佛烈焰中熊熊燃烧的文字记忆一样,100多分钟梦的结束也使真实的纸张被付之一炬。
对于阿列克斯和格斯范桑特来说,那个警卫的死亡记忆无非是永恒性质中的一瞬,与滑板带来的奇妙失重感一样,阿历克斯跳上那辆前行的火车其实是一种青年人的愿望:我要到远处去流浪。
那个现代的萨尔突然感受到了莫名的快乐,那隆隆作响的机器鸣叫声犹如艾伦金斯堡的嚎叫推开障碍不断向前。
但老朽的警卫追在青春的屁股后不断呵斥,拉拽,阻止。
阿列克斯不妥协的一推终结了逐渐老去的生命,也用青春的强健和朝气扇了陈旧和顽固一记耳光。
这里没有任何的谴责和谩骂,也不会简单的将罪恶的标签贴在青春的头上,更不会自编自导一场法庭审判剧来满足一种虚假的想象和情感。
格斯范桑特总是那么冷静和客观,一切只是青春自己的轨迹,他走在路上,引吭高歌,满心欢喜,一块破旧的石头不合时宜的挡住了他的路,他踢开了石头,依旧引吭高歌,走向了远方。
甚至可能那个老人和那场死亡都仅仅是一个隐喻和指代:过去的死亡终究是要来临的,当青春迈着步伐疾驰向前时,一切的障碍都会被推开,但青春自己也会受伤,而让人唯一觉得叹息的其实是这场受伤所导致的死亡。
Paranoid Park,也许不知道Gus Van Sant更好.会把这部电影当作不明所以的青春片,滑板片来看看.再次声名对Gus Van Sant的羡慕.独立.自我.也许看GUS的电影根本不用去关注剧情.是的.忘记剧情吧.随心所欲.就坐下来享受他的看不腻的长镜头.摇晃的时候也随着映象摇晃.更自在.独立电影就是不能带着功利心去看的.那样会搞砸的.说到迷幻.让我想起了山羊皮.想起了两年前的自己.有摇滚.有滑板.有涂鸦.无忧无虑享受艺术的日子.已经两年了.摇滚.滑板.这些都离我越来越远了.甚至有些淡忘.GUS还有热情.习惯了他的平淡.从来不用怀疑什么.知道他会讲好这个故事.滑板.青春.暴力.旅行.一切一切故事都太复杂了.需要简单些,再简单些.于是人们开始想念Gus Van Sant.对于什么金发美少年的故事我不是很感兴趣.不过主角确实很漂亮.BEAUTIFUL BOY.呵呵.这生活曾经是我羡慕的.各种喜欢的滑板品牌.各种自由让我兴奋.然而.我明了.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回到那个时候了.迷幻公园.少年们铸起的一面墙.那里有青春.快乐.悔恨.所有关于那个年代的故事.被他们刻在那面墙上.外人永远不会理解.只有真正经历过那样时候的人才能被触及心灵最深处吧.也许许多年后.Paranoid Park里的孩子们会亲手拆掉那面墙.走向现实.然而等待他们的是更多高墙.也有的人永远不会走出来.他们依然活在那个世界里.我支持他们.远远的.因为我已经走出去了.再也回不去.轻描淡写.掌握电影本身的不是有权有势的面具男.而是此间踏着滑板享受青春的孩子们.他们在镜头前飞舞.演绎他们自己的青春.属于他们的青春.踩着滑板在U池越划越远.只留下落寞的背影.他们叛逆.他们分开.他们不安.看着别人的青春.我为什么会难过呢.我们之所以迷恋.之所以依依不舍.是因为美好的东西太容易逝去.没有街头暴力.没有浓重的脏话.用一种最温情.最温柔的方式也可以讲述绝望.更无药可救.为什么不呢?有一个镜头记得很清楚.警察把学校里玩滑板的少年都聚集在一起.他们一个个从一扇扇门中走出来最后在大厅并排前行.互不相识的伙伴.很喜欢那种感觉.最后男孩抱着滑板躺在公路上.他没有危险.但却最孤独.也许烧掉信是对自己唯一的慰藉.但记忆不会被烧掉.真的很折磨人啊.Gus Van Sant.别再想啦.只有荒芜.
對於像亞力斯這樣的高中生而言,迷幻公園是一個狂放的禁忌之地,橋墩底下徒手建造起那座滑板公園的人們,在真實世界裡或許過著黑暗而邊緣的生活、或許有著零散破碎的家庭背景,但是聚集在迷幻公園裡,腳下的滑板和獨立個體被不論出身地同等放大,集體釋放著有別於亞力斯平凡生活圈的危險氣息,而這在亞力斯和同儕的眼裡卻有如聖地班致命吸引著他們。
越過防線的另一個世界,總是讓青少年那麼高度嚮往而躍躍欲試。
然而最被葛斯范桑特意著墨的,不是迷幻公園本身,而是亞力斯這樣年少而迷惘的靈魂。
他選擇用長達一個多小時的電影說一個架構簡單的故事,目的是為了拆解、呈現一個少年獨自擁抱著無人可傾訴的秘密,看似平靜卻慌亂的心境。
至於秘密的揭穿和如何揭穿,在此則被葛斯范桑大刀闊斧地從故事主軸中削落了。
一段在草原中急趨的搖鏡作為開場,立刻引人聯想到同是描述青春特有疑難雜症的《青春電幻物語》,同樣像淹沒在綠色海洋的慘綠少年的身軀,不同的是一個只擁抱音樂、一個則被迫擁抱秘密。
而緊接著的是首次現身的迷幻公園,永遠失去平衡的晃動鏡頭用慢速前進,一個個滑板少年逆光飛翔、翻滾、跌落、再爬起,搭配帶點機械噪音、科幻迷離的慢板配樂,詮釋出置身其中的少年們,眼中見到的迷幻光景和無以比擬的美。
我不同意亞力斯手中緊握的本子被片商說成是死亡筆記本,這並不是蓄謀與偵探故事,簡介這麼寫只會模糊焦點,能夠盡情得在紙上寫出一切是亞力斯唯一的傾訴與出口,到目前為止的人生也許他從沒幾次認真的翻完一本書,卻是第一次拼了命的書寫,好像寫完了所有事發經過,事情就可以和通過考試的試卷紙一起深藏在抽屜底層。
觀眾跟隨著亞力斯的書寫回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抽絲剝繭,但是記憶卻像掉入了迴圈,葛斯范桑故意用某幾個回憶片段不停重覆剪接,讓人看不到故事的核心,而同時表達出亞力斯不敢回憶的心理,迂迴閃避著連自己的腦袋都想隱瞞的部份:包括他如何進入迷幻公園、如何偷偷跳上火車,如何用滑板把警衛打落、害他遭火車輾成兩節。
青春是很脆弱的,年少的我們總認為自己擁有他人無法瞭解的憂愁,因此顯得高深莫測;透過倒敘的過去片段,可以看到亞力斯原本就被父母離異問題、女友問題給團團包縛,再加上踏入禁忌的迷幻公園有了人命一般重的包袱,的確是比跟其他同齡少年難以承受。
導演只輕輕暗示了案情有逐漸被揭露的跡象,全盤托出然後燒毀的筆記本無法幫助他惶恐的內心,只能化成火花溫暖少年需要坦言的心頭。
我們都是懷著一堆說不出的秘密長大的,有時候秘密太多太沈重,會讓人在青春的路途中跌跌撞撞;有時候盼望誰可以伸出援手而希望落空,但有時候卻是自己不對外求救所致。
我想起了從前讀過一個童話故事是這樣的:在某一個國度裡,有一位新來的御用理髮師在替國王修剪頭髮時,發現了國王長久以來的秘密,那就是國王其實長著一對驢耳朵。
理髮師被告誡千萬不許將驢耳朵的秘密說出去,每天戒慎恐懼、深怕自己說溜了嘴,就連自己的妻子也不瞭解究竟丈夫發生了什麼事情。
終於有一天理髮師忍不住了,他跑到森林深處,在地上挖一個深洞,理髮師對著那個深洞喊出國王有一對驢耳朵的秘密,他心想對泥土不會洩密,於是他仔細的把洞給埋平、開心的回家了。
後來國王有驢耳朵的秘密卻還是被全城的人民知道了,害怕的理髮師回森林一看,原本挖洞的地方竟然長出了花朵,而國王天大的秘密就被花朵藉由風聲傳遍整座城。
「然後呢?
」你問。
結局我忘了。
只是打從看完這個故事之後的孩提時代的我,到現在一直都覺得那位理髮師很可憐罷了,獨守秘密之人很可憐罷了。
还是那样缓慢的叙事,还是那样的多空间结合,喜欢插叙的范桑特再次让我深思。
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难免会犯错,大错小错,不断出现,但是杀人,总归不是好事。
《大象》一片,讲了一个大象的寓言:如果你的卧室里出现一头大象,要么你当整件事不是真实的,要么当大象不是真实的。
但是这一片中,却给你我们另外一个思考,但大象出现在你的卧室时,你可以认为同时出现的还有一艘航空母舰,相比而言,大象就小的多了,注意力更容易来到航空母舰那边。
男孩有意无意的提到伊拉克战争也许如此吧。
毕竟,警察还是有考虑意外的因素的(要是有CSI就没办法了)。
每次看电影,都会想,要是自己碰上了会怎么办?
是啊,我会怎么办?
面对杀人,如此巨大的心理压力,一个高中少年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回到生活,何况眼睁睁看着半截人在面前爬过。
导演也许再警示,这个世界很黄很暴力了,人们都见多不怪了,那么学生就会带着自动步枪在学校里扫射,或者杀完人后找个朋友说点遮遮掩掩的心里话。
好在,影片没有结尾,后来的后来,都要看大家的意愿去发展。
我很同情ALEX,那是意外,真的只是意外。
他的家庭也是不幸的,父母要分开了,《犯罪心理》的大部分连环杀人犯在青少年阶段都是不完整和美好的。
范桑特总是能抓住少年们的心灵,孤寂的人,深夜独自开着车,来到一个叫做迷欢公园的地方,其实,每个人在年轻的时候都曾孤寂过,向往着有人理解,向往着有那么一个地方,可以让自己忘我地放纵。
整本电影都是灰色,看的人确实很想睡觉,情绪上也莫名的郁闷,但是,这就是范桑特,会让你在结尾时候总有一种要思考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哲学电影吧,不推荐不喜欢范桑特风格的人观看,因为你一定会睡着的
比较迷幻的配乐+貌似很浪费胶片的长镜头=默默睡了
音乐挺好听的,画面也不错,就是深度上差了很多
洗澡的镜头感和少年那种迷茫感是否似曾相识。又见拼图式叙事手法
有点莫名其妙。。画面始终很有味道,感觉导演应该满喜欢日本的拍摄吧
那么多漂亮的男孩,我就只能看看...
杜克风摄影8错
叛逆是一场虚幻的误入。
孤独封闭无处释放没有方向的青春
失望~
little J。。。
凶杀?
滑板...就真的是青春不羁的代名词?真的是全程除了几个镜头够帅外,对全片无感
其实很乏味~
完全就是。。。在说什么啊 。。搞个小帅哥 弄点音乐就是剧情电影吗。。。。
绚漫的节拍,让我提不起劲。波澜不惊,暗流涌动。
构筑空间时序驾轻就熟,跟拍加旁观长镜切片都游离于具体节奏,事件的失焦,慢镜赋予视线潜意识幻觉,如同心理外化的淋浴纪实......
对于范桑特来说……
催眠的片子,为啥能得奖呢
还行吧
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