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帕丁森演了一个抢银行的罪犯。
没多少经验那种。
但偏偏固执、运气差、判断失误,还有点善良。
这是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
看到半途就会预料到,在这个纽约的街头,它只是一场毫无结果的恶战。
然而它丝毫不影响你感到紧张、热烈和嗨。
电影的用色和背景电子乐太抢风头,但没关系,它是一颗药丸,为的是让你相信这荒唐的事情可以这么继续进行下去……好时光?
根本就没什么好时光。
在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之前,那些侥幸的时光,都是好时光,所以,别让他停下来。
亡命天涯已经是我最好的生活康尼·尼卡斯决定带着弟弟尼克·尼卡斯去抢银行。
这件事不那么好办。
因为弟弟尼克是一个有认知障碍的成人。
但是比起让尼克接受令人不适的心理治疗、迫使他不断回忆创伤,还是远离驯化,去冒险和追求自由更合理、更有保障。
抢劫进行得很顺利。
第一个让人发笑的地方是银行女出纳员的面无表情。
罗伯特·帕丁森饰演的康尼通过纸条胁迫她把钱交出来,她的反应就像“抢劫银行”也是银行的日常业务之一,纸条互相交流两句之后就把他们要的钱如数奉上,整场戏在这里(电影的前15分钟)就可以结束了。
接下来两位导演开始要展示制造意外的能力。
首先是弟弟尼克(本片导演之一本·萨弗迪出演,很出彩)意识到情况不妙,在该保持冷静的时刻疯狂逃跑,正中警察下怀;然后是哥哥康尼要做一件胜算颇小的事:把受伤的弟弟从监狱医院里救出来。
考验一个劫犯专业水准的时候到了。
康尼要处理的细节越来越头疼,而他因为在这过程中不断犯错,后来牵扯出越来越多不相关的人,他就像无意跳进了一个没有出口的螺旋转盘,在里面忙活着,却没有意识到被操纵已经易如反掌。
这里有一部犯罪类型电影所有该有的东西,却不只描绘了一个紧张刺激的猫鼠游戏。
兄弟俩的家庭情况在片中一直有暗示。
影片开场颇为震撼的一幕,是心理治疗师讲了几个词,让认知障碍症的尼克进行描述,银幕上只有尼克的脸,不见任何表情和语言,但泪珠就滑落了下来。
接下来我们知道,与一起生活的祖母交恶,以及那些不愿提及的家庭暴力事件,是他们想逃离现实的原因之一。
后来康尼跑到自己女朋友的家里,想拿出 1 万美金把弟弟保释出来。
女孩见到他便觉得有了一丝宽慰和快感,因为这意味着可以摆脱自己家那位长辈——他们面对的是一样残酷的现实。
你会发现,这些孩子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外面的控制,家长、治疗师、医院和警局给了他们威胁感,在这样的世界里,康尼和尼克都见不着什么好时光。
皇后乐队有一首歌叫《别让我停下来》(Don’t Stop Me Now),里面不断重复的是“别让我停下来,因为我在享受好时光”,歌词像是嗑药之后的描写,跟这部电影给人的感觉异曲同工。
生活已经支离破碎,周围也变得不可信任,康尼觉得跟尼克不能分开,不仅因为亲生骨肉的感情,还因为共同的命运和随时会迎来的袭击,所以没有比抢劫逃命更自由的时光了,反正都会在控制之下,在被追捕的时间里,大胆的色彩、夸张的电子配乐,只要不停下来,就算是好时光。
罗伯特·帕丁森的重大突破最夸张的评论来自于《好莱坞报道者》和知名娱乐媒体 The Wrap,前者认为罗伯特·帕丁森在《好时光》里的表演可以和《热天午后》里的阿尔·帕西诺相提并论,后者则认为他与《穷街陋巷》里的罗伯特·德尼罗一脉相承。
看了电影你会觉得这并不夸张,这孩子只是前几年被一个冗长的偶像剧给耽误了而已。
罗伯特·帕丁森已经脱胎换骨,这是他生涯的最佳表演。
把帕丁森吸引过来的是这个角色的“裂变”:他是个罪犯,本来应该对什么都不在乎。
“但是让我感兴趣的原因,是他突然有了想要关心身边那个人的理由和冲动。
本来他对万事万物无知无觉,现在由于这种感情的触动,世界对他来说,突然又是全新的了。
”帕丁森似乎在通过《好时光》抹掉他最后的“暮光”痕迹,很成功。
《暮光之城》系列之外,他还有《大都会》、《战前童年》、《迷失Z城》、《星图》……但最初让这位习惯了金酸霉奖提名的年轻男演员开始有了点理想的,是2012年大卫·柯南伯格导演的《大都会》。
对他来说,《大都会》是事业最重要的转折点。
“那是我第一次需要处理一个复杂角色,我突然意识到,那才是我要做的事。
”对于任何一个迫切希望得到认可的演员来说,萨弗迪兄弟创造的这个角色实在令人梦寐以求。
它需要分寸感、爆发点和趣味性,同时还可以享受摄影师在自己身上打各种颜色的迷幻灯光,这让观众回味都多了几分理由。
萨弗迪兄弟也证明了自己。
如果你看过导演的上一部作品《天知道》,《好时光》的快感依旧,导演依然迷恋于刻画那些小场景里的爆发点,那个不和谐音。
这仍然是一部没有高潮的电影,主角仍然是处于破碎家庭和社会边缘的人们,但是导演对故事的掌控已经炉火纯青,对演员的把握也颇见功力。
《热天午后》和《穷街陋巷》不只是用来形容帕丁森的,《好时光》让戛纳的影评人们马上想到了这两部经典,但影片中令人出乎意料的色彩,以及著名电子音乐人 Oneohtrix Point 贯穿全场的配乐和朋克教父伊基·波普(Iggy Pop)的片尾曲,都让人感到新鲜、带劲和回味无穷。
刊于 2017 年 9 月《环球银幕》
在电影中展现的显然不是“Good Time”,拙劣的抢银行行动、救错了人、为了找药换钱差点失手打死了保安、最后逃脱被警察逮了正着。
哥哥的目的是从善意出发的,但他的出身和受教育水平只能让他走上如此艰难的拯救之路。
电影的配乐极为出彩,却不喧宾夺主。
混乱交叠的语言展现出哥哥杂乱的内心,他两次利用个人魅力欺骗女性,巧妙问出女孩家境并加以利用,这都是社会问题的真实展现。
除了开头抢银行的部分,其余都集中在了一个忙碌又糟糕的夜,漫长、艰辛、让哥哥和观众都喘不过气来,其实他并非一时头脑发热才开始行动,你会看到在每一个反转或者说突发事件发生时他的反应非常迅速,行动时有他自己的逻辑,我认为他已经做到了他能力范围内的极限。
影片结尾,“如果你有朋友,请跨过房间”和哥哥抱着弟弟时候安慰他说“我永远是你的朋友”相呼应,弟弟认同这一点,所以他跨过了房间。
“如果你认为你和你的朋友做了蠢事”时弟弟并没有跨过房间,他知道哥哥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自己,他智力残缺但仍懂得亲情之爱。
警车中给哥哥的特写镜头,他的眼神种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也许是他为自己并没有成功拯救弟弟怨恨自己,而在下一秒切到了同样近景、眼神纯澈的弟弟一边,形成一个强烈对比。
影片名字并没有在剧情中展现,确是巧妙的暗示了在此段剧情结束后,才是真正的哥弟两个人好时光的到来,哥哥在监狱中不用犯愁吃穿,弟弟在心理治疗所里接受良好的治疗,这才是他们真正“Good Time”的到来。
社会不会关注到每个人的成长和需求,然而凡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总有黑暗侵入,深入骨髓;随后飞蛾扑火般的反噬社会。
如果有如果,或许一切可以有不同的结局。
寻找光明的黑色眼睛终究被淹没在明亮刺眼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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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影回来已经夜深,背景资料就不放了,毕竟我还是认为影评本就是观影后的解读。
《好时光》的观影体验充斥着各种晃动的镜头,噪音感的电子配乐,以及让人措手不及的聒噪混乱突发状况,(但大部分观众仍旧评价“看得很爽”,估计这得多亏萨弗迪兄弟利落的剪辑)接受了这样粗粝的电影风格以后,倒觉得它做到了难能可贵的一点——没有让戏剧化的意图盖过了影像的真实感。
困兽之斗,且是头脑清醒的困兽,观者很易如坐在罗马斗兽场,以追求刺激的目的轻松又玩味地欣赏整部电影。
的确,就像人们总是为速度与激情买单那样,惊心动魄的紧张下让人肾上腺素飙升。
但《好时光》胜在把好莱坞套路式的“以反转为手段”的故事讲得真实,能做到这点是非常困难的。
就拿最近大热的豆瓣404了的韩片来说,一个劲的慢镜头抒情不提,回家半路的反转,加上结尾飙车戏无论如何都让人无法信服,以真实题材改编的电影倒还不如全虚构剧本来得真实。
现代电影导演对运动镜头有种狂热的嗜好,现在的美国独立导演估计也对近景手持、迷茫的街头一代有种狂热的嗜好。
又是通篇手持晃动加大篇幅的近景,喧闹而混乱的毒品,犯罪,还有比较突出的一场游乐场戏,这些元素熟悉得就像今年圣丹斯同出自美国独立导演之手的《沙滩鼠》(Beach Rats)。
不过两部片气质完全不同,前者尽力地挥拳,向生活,向命运,向自己所认定的对错拼命发狠,只可惜这股蛮力因为最根本上的原因而无法发挥作用,与真正的”好时光“背道而驰,归咎于社会。
而后者,更关注个体,畏畏缩缩,在自己的人生决定中犹豫不决,所以浮浮沉沉,将仅有的力气都花在内耗。
两个主角,两条线,兄弟俩一明一暗。
故事开始于冷静机警的哥哥康尼带着有认知障碍的尼克去抢银行,逃跑途中弟弟撞上玻璃被捕。
哥哥逃脱后,去非法机构保释已转移医院的弟弟失败,花了大功夫救出的人又摆了乌龙。
别看《好时光》剧情剑走偏锋,仿佛人生没有最糟只有更糟,其内核却仍旧是个带着强烈社会批判性质的电影,甚至带着教育意义,“你的人生是由你作出选择的”,简直积极向上。
但究竟社会上存在这样的一个群体,责任是否在个体,而个体又是否真的有得选择?
答案在电影里,立场鲜明。
哥哥一昧认定心理医生所做的治疗是在伤害他,回忆起让弟弟流泪的伤痛过去对他毫无好处。
他的种种行为本质原因不在于人格,在于缺乏教育:因为不懂心理学,所以对治疗中心抱负面态度。
因为不懂法律,千方百计冒险为救可能被判无罪的弟弟。
人物塑造上,他是一个头脑清醒,反应迅速的人,他每作出的选择都是深思熟虑,但目的都是为了逃避责任。
是出身使他走上这一步,他与认知障碍的弟弟相依为命,另一个唯一的亲人只是奶奶。
这样的家庭设定与他半夜求助的那家人一样,年仅16岁的少女也和奶奶(grandma,不确定是婆婆还是奶奶)同住。
老年人需要吃药早睡,哥哥问少女平常干什么?
答案只能是彻夜不睡看电影,并交过贩毒的前男友,毫无危机意识和独立思考能力地仍由他摆布。
她长大了,又会是一个怎样的青年?
导演似乎有意塑造单亲家庭的问题形象,哥哥的女友家庭也是只存在母亲,且又是一个完全被哥哥控制的状态。
在这些角色的衬托下,整部电影充斥着无穷无尽的争吵,歇斯底里的吼叫和不分缘由的暴力。
纪录片式的拍摄方式有要命的真实感,罗西里尼(Roberto Rossellini)走上街头拍摄罗马人民的痛苦,萨弗迪兄弟就拍摄美国底层街头青年的浑浑噩噩。
继《天知道》后,这两兄弟再次聚焦少数群体,塞给美国的社会底层一个放大镜。
我们就这样随着电影见证每个最终走到社会边缘的人,是怎么被命运的齿轮推上“无可奈何”与“别无选择”的岔路。
影片的开篇与结尾的静与中间一个多小时的乱象对比即见导演功力,风格化得来可以迷幻坐着过山车,静下来时,哪怕只是弟弟与心理医生的面对面对话的脸部近景互切,问答来往之间,弟弟无声地涌出一滴泪,就已足够震撼。
而接近尾声部分,弟弟被转移到心理治疗中心参与游戏的镜头,也让人心碎。
“如果你曾感受到爱,请走过这个房间”,中心的老师这样说,弟弟走了过去,爱人的与被爱的都一样脆弱,一样迷茫,他们看似有得选择,却不一定能作出正确的选择,压抑又无助。
一个漫长得无以复加的夜晚,在两个小时的电影里被放大让主角与观者都精疲力竭,难得我们能让往后坐一坐的夜车航拍部分,让观众一直习惯近在鼻尖的人物突然就显得极度渺小。
一条条高速公路就像“吃豆人”的游戏页面,也像我们常能从电视新闻报道中看到的警匪追逐空中直播。
我们的主人公不过是一头困兽,因为一个接着一个命定般的意外与错误叠加,编织出一张命运的巨网,谁都逃不掉。
影片一开头医生就问过弟弟“猫和老鼠”的词汇联想游戏,而有趣的是自从医院后每场追逐戏都是俯视视角,从陌生奶奶家偷车逃出,再到从游乐场换保安车逃出,到最后被警察在楼下抓到。
不知是不是想表达和弟弟在一起的时候,弟弟仍是那个可以自主选择的人,还是想在第一场追逐戏给《猜火车》(Trainspotting)的爱丁堡街角来个致敬。
总的来说,制造梦幻的同时记录现实,手持摄影从一种记录的手段演变成普遍的电影表现手段。
一直以来,萨弗迪兄弟让人欣喜的一点就是,打破了边缘化人群的既有印象,用摄像机近距离地凝视人们的七情六欲与思想,剥去标签的表皮,把血肉直接地呈现在我们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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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版《大地惊雷》上一次这样在片尾让我头皮发麻的电影,就是《大地惊雷》了:随着结束曲响起,独臂女人站在警长的墓碑旁,镜头逐渐拉远,我潸然泪下。
不仅仅是结尾太像了,这两部电影,从叙事方式上也很像。
一部披着西部片的外衣,一部披着犯罪片的外衣,殊途同归,最终讲的都是关于爱的故事。
以及还有 在什么时候坚持你所爱的,才能叫做爱。
两部影片从头到尾情节一直十分紧张刺激,你就算真把他们当成西部片或犯罪片来看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然而就是这结尾的最后一下,通过十分克制的手法想说又不想说,让人回想起之前的一切drama(原谅我,昨天刚看完《橘色》,对这个词印象太深了。。。
),又是那么的理所应当,才会最终让人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患难见真情,这句话一点不假。
在你越是困难,越是想要放弃的时候,你仍然能坚持你所相信的,坚持你爱的,这才让人最动容。
无论是大地惊雷里小姑娘对于justice shall be done的追求还是警长被感动后的不离不弃,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坚持自己所坚信的不动摇,这才是爱。
这部影片也一样,哥哥对于弟弟的爱同样至高无上,他甘愿为他弟弟做一切。
可笑的爱而这部影片结尾,那段弱智学校里的片段,又将关于爱这个问题的思考带入了另一个维度。
影片中弟弟身份的设计真的是优秀且耐人寻味的:弱智意味着他对于自我意愿的认知是欠缺的,他对于别人对他的要求或强加给的意愿没有辨别能力,他缺乏辨别“我想要什么,我不想要什么”,因此他做什么都是听从别人说的,除了生活自理外他缺乏自己独立的判断,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而正是这个巧妙的设计,使得最后哥哥对他的爱以及社会对他的爱(以医生为代表)这对矛盾的冲突格外激烈。
在这样一个弟弟的角色上,我们更能清晰的看出:爱,关心,为你着想等等这一系列感情,无论说的多么冠冕堂皇,充其量就是我们将我们的意志强加在他人身上的一种说辞罢了。
我们把我们觉得好的,我们觉得会对你好的东西希望你能获得的这种感情,其实并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们自己:我们人类通过这样一个过程,其实实现的是自我的满足,以及我们自身认同的建立。
我们的这种需要远大于我们希望对方从中获益的成分,或者可以说,我们甚至根本为了自我的满足,自我价值的实现而不会在乎对方究竟是否能从中获益。
就像哥哥和医生做的,每一方都是认为我在对弟弟好,我是为了他好,然而归根结底,哥哥和医生从这个过程中获得的只是自己存在的价值,弟弟究竟是否真的感受到了好,他是否真的从中获益了呢?
谁也不知道,谁也无法判断。
我们爱别人,就是人类自私的另一种表现形式罢了,我们通过这个过程获得自我认同,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然而对于这种爱是否真的对对方有好处却一意孤行甚至视而不见,甚至这种所谓的爱最终会伤害到对方我们也在所不惜,这就是人类的可笑的“爱”。
就像片中那些愚蠢的女人们,她们可以为了她们所坚信的所谓的爱而做很多很多,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那根本不是爱,只是哥哥在利用她们罢了。
更甚者,就算她们知道了这一点,很有可能她们也不愿撒手,因为她们的自我认同就是从中建立的,失去了这个,她们自身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而失去存在的意义才是一个人最痛苦的。
剧情有点黑色幽默,但它通篇情节又不玩幽默,挺可悲的。
社会渣滓已经活得够苦逼了,还要遭受命运无情的嘲讽捉弄,而他经历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还有爱,他爱他的智障弟弟。
emmmm…貌似三观有点不对?
尽管知道是部好片,但是整个影片氛围太闹太躁,忍耐着跟主角经历了一堆混乱无序奔波后,才意识到离期待的美好结局越来越远。
生活就是一部黑色寓言,好时光总是差一步到达,而坏结局却来得太仓促,一时竟想不起那一刻才算是他们的好时光。
我承认以我的口味还是欣赏不来这种片(只是无责任四星而已)。
罗伯特帕丁森结尾那一镜眼神的确神了,我都挺奇怪以他的生活经历,是有什么感悟才演出这种水平的。
从头到尾演技爆表,把一个有胆色有智商但又于淤陷于生活泥沼的底层混混演绎得十分传神。
而且身材高瘦养眼,垃圾堆捡的衣服也能穿出不差犀利哥的气质。
就是可能脸太瘦了,蓄上胡茬总错觉像金刚狼或者行尸走肉的瑞克?
导演饰演的智障弟弟十分真实,那张脸我十分怀疑就是智障本障(抱歉)。
奶奶对他造成了深深的心理阴影,但是在心底深处,他还是无法脱离这份亲情。
他依赖哥哥,但又不是仅仅依赖哥哥,他哥康尼可能是没有意识到这点,才会遭遇那些阴差阳错吧。
恰好帕丁森在《沙海漂流人》里也演了一个智障弟弟,尽管那个智障弟弟满手血腥,却让人可怜心疼。
而本片智障弟弟更多的是让人可叹无奈,尽管他是如此无辜。
我绝不承认是被颜值影响哈哈。
另:深刻感叹老外的手机普及率也太低了,多少糟心事都是因为没有及时打一通电话而已。
差点忘了说一句:色诱未成年是违法的!
好在主角跟她亲密行为时貌似保持了点绅士距离,也不知道这点是来自于康尼还是帕丁森。
本·萨弗迪(左)和约书亚·萨弗迪(右)美国“新”电影对于现实生活的真切感知,有三个国家的电影人是很少有能力办到的。
法国电影从未创造出现实影像,因为他们活在一种思想的真实中,这也是缘何意大利新现实主义一定要转化为新浪潮才能在法国接受:巴黎这座虚幻之城,从未能提供贴近于地面的日常现实。
法国电影中的现实影像是由一对比利时兄弟(达内兄弟)和一位突尼斯移民(阿布戴·柯西胥)共同拍出的。
美国电影(好莱坞)永远都是一种虚假的建构,很少能提供关于现实的真实情状。
当然,还有虚假影像最强劲的制造工厂:韩国电影。
当伪饰成为国民的日常情态(整容),也不要怪罪电影人在捕捉真实上的无能为力。
缘何美国电影永远是一种虚假的建构,我们可想而知。
无论是从文化形态还是好莱坞的霸权地位出发去思考,我们都能获得一些感触,也就遑论奥斯卡评奖机制加在其上的内在要求。
我们的思考不在这里,我们发问的是一种新的美国电影是否正在诞生。
这种“新”不是法国新浪潮的“新”,而是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新“。
因为新浪潮所提供的电影制作观念与电影技法徘徊于电影外部,真正深入到影像感知方式变革的还是新现实主义。
现实不再是塑造出来的,而是在真实场景中被捕捉到。
理解这类影像的实效,不再是作用于我们的大脑,而是需要我们的感知,甚至感应。
此刻,一种可以称为美国”新“电影的东西,确实正在一批年轻电影人身上产生。
观看这些电影不再允许我们仅仅通过惯常的观影逻辑即可完成,这种逻辑预设了一部电影由剧本、导演、表演、配乐、布景等有机组合而成,而能否欣赏一部电影就取决于去欣赏这些独立部分及其如何相互协调(奥斯卡的评奖机制使然)。
但对于像《内德的步枪》(2014)、 《天知道》(2014)、《尘世女王》(2015)、《克利夏》(2015)这样的新电影,我们又该如何去谈论呢?
在此,传统的电影制作模式进一步瓦解:对影像的理解不再能够经过观影经验累积而成的知识完成。
我想,萨弗迪兄弟的电影为我们打开了在电影制作与观影理念上的思考新方向。
《被抢劫的乐趣》萨弗迪兄弟兄弟电影似乎已经成为电影制作中的一个有趣话题,它的历史就跟电影一样“古老”。
卢米埃尔兄弟、塔维亚尼兄弟、梅索斯兄弟、科恩兄弟、达内兄弟、沃卓斯基兄弟(还是姐妹?
)……这些耳熟能详、鼎鼎有名的兄弟都曾拍出让人惊叹的作品,而现在似乎轮到年轻的萨弗迪兄弟了。
哥哥约书亚·萨弗迪出生于1984年,弟弟本·萨弗迪晚两年出生。
两人从小在纽约长大,对皇后区底层人的生活环境非常熟悉,这座城市底层边缘人的生活遂成为他们电影的重要主题。
而父母的离异对他们年轻时代也许产生过重大影响,并反映在作品中(《去采些迷迭香》)。
在父亲的熏陶下,兄弟俩从小便热爱电影,在鼓捣了几部短片后开始导演生涯。
就像那对著名的比利时兄弟一样,约书亚·萨弗迪与弟弟本·萨弗迪也已经共同拍摄了几部长片。
2008年,处女作《被抢劫的乐趣》被选入戛纳电影节的导演双周单元作为闭幕片展映,获得好评。
此时,萨弗迪兄弟的电影风格已经初步形成。
2010年,以离异家庭为题材的新作《去采点迷迭香》再次入围戛纳的导演双周,开始真正在独立电影界崭露头角。
但让两兄弟在世界影坛真正收获广大知名度的是2014年的作品《天知道》,先是提名了威尼斯电影节的地平线单元奖,然后在第27届东京电影节上风光无限地拿下主竞赛单元的最佳影片和最佳导演奖。
而现在,2017年的新作《好时光》正参展戛纳电影节。
直接从导演双周升级至主竞赛单元,可见其实力之强悍。
《好时光》也被认为是争夺金棕榈最有力的一匹黑马。
将萨弗迪兄弟的电影风格展现得淋漓尽致的还是《天知道》,这部关于毒瘾者爱情故事的电影,让它从虚假与浮华一片的美国电影中脱颖而出,真正捕捉到了纽约市底层人民的真实生活状态。
影片改编自阿莉尔·霍尔姆斯的自传,并由阿莉尔·霍尔姆斯亲自出演,除了饰演男主角的卡赖伯·兰德里·琼斯,电影里其余的演员都是霍尔姆斯现实生活中的朋友,他们曾经一起吸毒与流浪。
这种遵循新现实主义和真实电影拍摄理念的手法最好地捕捉到了现实生活的真实。
正如萨弗迪兄弟所说,“《天知道》恰恰就是要刻画这样一群人,他们活得痛苦,同时又不得不抱着明天会更好的希望,挣扎地活下去。
”
《天知道》2014旧风格的新发明让现实人物进入影像,并在现实环境中展开捕捉真实的进程,在因循这种新现实主义和真实电影的拍摄理念之外,萨弗迪兄弟也极有甄别效果地使用着手持摄影机。
手持摄影机如何更真实地捕捉日常生活的真实情境,我们其实并不陌生。
对于河濑直美而言,手持摄影机首先源自对私人生活的记录,并发展到后来对于物象微晃的感知形态;在克莱尔·德尼或娄烨的电影中,摄影机紧随人物肢体的移动是为了让观众在影像情绪上有更丰富的体验;当然,还有达内兄弟或布里兰特·曼多萨的电影,手持摄影机既用于叙事,也传递感觉,同时也在无形中形塑着空间。
这些导演对手持摄影机的使用都未能脱离一种跟随物像记录的传统形态:保持一定距离,并在跟随的过程中带出人物所活动的空间。
萨弗迪兄弟则使用了一种非常简单的新方法来突破这种因循守旧的老套模式。
出现在他们电影中的画面,总是从离人物很远的距离出发,将焦点定准在人物身上,并随着人物的走动相应地移动摄影机。
这使得画面时常处于模糊的脱焦状态,镜头不自然地抖动,影像质感显然粗粝、真实。
我们可以将这种镜头称为“望远镜式”,区别于曼多萨“放大镜式”的镜头形态:长焦距,近景(特写),背景的模糊化,以及剧烈晃动。
因而观众如同举着一架望远镜将目光投向远方,目睹了社会边缘的弱势群体挣扎的身影——会因为刀刃划开血管而不敢直视,因为吸毒场面而坐立不安,因为他们自由地反抗这个荒诞社会而欢欣鼓舞…(《天知道》) 从《被抢劫的乐趣》开始,萨弗迪兄弟便重新发明了这种旧风格,并一直延续到《天知道》。
这种风格拉开了观众与影像呈现出的底层生活的距离,这比那种紧随人物运动的手持镜头更不容易产生共情。
这也是为何在萨弗迪兄弟所刻画的触目惊心的底层边缘人的生活中,我们感触不到煽情的原因。
直接的情绪被戗止了,并通过配乐间接来完成。
一种声音的全新实验发生在《去采些迷迭香》中,伴随着这些日常影像的是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演讲、电视节目、战场炮声、枪击声、街道上驶过的车声……,这些声音与影像没有任何关系,但通过声画分离后的并置,却产生出奇妙的体验效果。
《好时光》2017《好时光》在观看《好时光》之前,我们并不知道萨弗迪兄弟将为我们奉献怎样的一出好戏。
影片在今年四月入围了戛纳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对于一对年轻的兄弟导演来说无疑是可贵的褒奖。
仅是从预告片来看,影像的风格似乎发生了些许转变。
原先广阔的社会环境如今为人物的面容所稀释,是否尝试进入人物的内心世界?
但主题恐怕仍然与之前的作品一致,整部电影讲述的就是两兄弟因为一起抢劫事件引发的“乐趣”。
罗伯特·帕丁森饰演的康斯坦丁一心想救愚钝的弟弟出狱(出医院),结果只身遁入纽约地下的暗夜中,不得不靠施展“演技”来与遇到的各类人士交锋,尝试逃脱命运的困厄。
《好时光》与其说是达内兄弟式以个体人物遭际映射社会现实的电影,不如说更像布里兰特·曼多萨式的直接在破败的社会肌体的表层划开一道锋利口子。
在此,没有温和的东西来掩藏现实生活腐烂的现状。
对于康斯坦丁而言,要生存下去必须将自己看成演员(帕丁森也因此施展了让人惊讶的演技)。
与之相应的是,镜头发生的转变。
整个故事发生的空间多是室内空间(相对于之前室外的城市空间),时间主要是晚上:夜晚低照明度的光影(相较于之前白日的亮光),因而原先可以作为萨弗迪兄弟电影标志性特征的“望远镜式”镜头如今不得不受到影像时空的双重限制:长焦距的远距拍摄不得不转变为曼多萨的“放大镜式”镜头:摄影机与演员的距离拉近了,从而更从容地通过特写窥视人物内心世界。
与曼多萨的电影相比,萨弗迪兄弟的电影虽然缺少影像的凌厉感和一种过饱和状态,但与大多数无病呻吟的美国电影相比,萨弗迪兄弟的电影鹤立鸡群。
他们找到了如何拍摄美国现实的新方法,虽然以老旧的风格,但仍属难能可贵。
在《好时光》中,我们有了这样一种绝妙的体验:随着电影中的电子配乐响起,肾上腺书开始飙升,跟着康斯坦丁的脚步一起潜入纽约暗淡迷离的夜色中。
这是一条由人物活动(摄影机的运动)贯穿的逃逸路径,将观众抛入一次惊心动魄的逃亡之旅中。
当电影结束,于黑暗中现身的我们已然带上康斯坦丁的影子,苦痛地投身再次入洪荒现实中。
要恢复每天两部电影找感觉了。
这开场了不起啊,问一个认知能力明显不强的人一些带有引申义的句子,来治疗或测试一些什么东西,这是静穆的戏剧性,没有冲突,一切对比自在人们心中。
自由联想竟然能被这样利用来教育人或者引出回忆,我傻了。
无需在证明的事实,连续的特写只适合宽荧屏。
城市生存日记,穷苦人的冰箱,每一幕都触目惊心,就连日常的看电视也既充满戏剧性,又那么日常,不得不说,萨夫迪的本子写的真是好。
音乐总像是宗教,世界和电子音乐的混合体,还蛮适合充满霓虹的城市。
一路都在编造谎言,总感觉这部比《原钻》药味儿更重。
依旧是层出不穷的状况,一刻也不停歇,黑人保安被抓走疯狂呐喊失语的那一刻,就像是黑色幽默的顶峰。
竟然又有点公路片的影子,但好就好在什么都有,根本看不清,说是两兄弟,也像是《逃狱三王》。
不断鸠占鹊巢,利用假身份,也是给《寄生虫》上了一堂生动的课。
萨弗迪兄弟喜欢画圆,开头对应结尾,人群不断走向对面,他在人群中呆立,目光黯然。
美国电影一直以丰富的商业片而闻名,因此美国商业电影的竞争非常激烈,但仍然无法阻挡不断涌现的新人导演。
他们表现出了独立电影的新形式,将艺术风格与曲折的故事和谐的结合在一起,创造出了属于自己的电影风格。
电影《好时光》以时间顺序,讲述了兄弟两人抢劫银行后,弟弟被抓,哥哥设法营救的24小时。
故事矛盾冲突紧密,具有紧张性和波折性。
在视听语言方面,电影以一连串特写镜头开场,将人物的情绪直观的传递给观众,提升情感张力。
人物面部特写镜头甚至贯穿这个电影,将各个人物状态快速、直接的投向观众。
并且电影几乎全程使用了手持拍摄的方式,表现出强烈的不稳定感。
在声音方面,经常是同一个时间几个声音此起彼伏,以至于观众难以听清对话。
这些画面和声音元素与快节奏的剪辑风格相结合,形成了独特的视听风格,也强化了人物紧张不安的状态。
同时,电影还大量使用了风格化的灯光和具有动感的电音。
电影中,对色彩的风格化使用非常多。
当主人公与女友在出租车上谈话时,窗外一闪而过的街灯和车内手机成为唯一光源。
因此,整体环境十分阴暗,表现出主人公的劣势处境。
并且,一个人脸上是红光,一人脸上是蓝光。
这表现出两个人完全不同的内心世界。
同时,镜头贴紧演员的面部,传达出强烈的压迫性。
在电影中,这种表现方式,在表现两个人的人物关系时经常使用。
而对于底层人物的呈现也是导演萨弗迪两兄弟独特的创作视角。
他们经常塑造社会边缘人的形象,表现他们混乱的生活状态和行为后果。
电影中,主人公康尼为了救出弟弟使用了自己一切能想到的合法和非法的手段,但是最终自己却被捕,而弟弟因为智力问题被送入心理辅导中心,有了真正适合他的归宿。
哥哥的一切努力最终成为了荒诞和无力,表现出沉重的无力感。
一切努力归位虚无,自认为好的方式并不适合自己或亲人,这也是社会边缘人的真是状态。
综上所述,导演用独特的视听语言手法和社会关注点,表现出不同于主流美国电影的影像风格,在主流影像风格之外进行创新,表现出自己的影像风格,并且导演之一,本·萨弗迪还在其中演绎了智障弟弟的生动形象,因此,本片在多方面都值得电影创作者深入学习。
一看完萨弗迪兄弟的《好时光》之后一直在思忖,对于影片里的主人公来说,什么才是真正的“好时光”。
整部电影下来,故事线一直围绕在 Connie 的“第一人称”视角中,他在一夜中经历的,争取的,和抛弃的,也就该是他和萨弗迪兄弟眼里的“好时光”吧?
某种程度上是的。
开篇一幕,Connie 和弟弟成功从银行里安然走出,逃至小巷中奋力摘去面具,他抱着还有些虚脱喘不过气来的弟弟,不停地鼓励他“看呀,你做到了,真是难以置信”,这种惊险后的劫后余生,和眼前唾手可得的宝藏,对他来说一定是“很好的时光”。
影片发展到中段,得知弟弟被安置的医院,Connie 孤身一人直捣黄龙,生生把“他”从警察看守的眼皮底下劫出,并几经辗转最终找到暂时的藏身之处。
夜深了,屋里没有灯,电视机晃动的荧幕提供仅存的光明,他突然对小女孩说,“我感到一件重要的事正在发生,而且它跟我为什么此时此刻坐在这里密切相关”,一个亡命之徒的感慨,感慨自己“命不该亡”,至少那一刻,也一定是“很好的时光”。
结局,越陷越深的 Connie 终究敌不过法网的步步紧逼,最后一分力气也在天台上的“猫鼠追赶”中消耗殆尽,镜头在被捕上警车的 Connie 脸上定格许久,他依旧面色狰狞,瞪大的双眼盯着荧幕对面的我们,久久不愿回头,似乎不甘心与“好时光”作别。
紧接着画风一转,弟弟 Nick 在心理医生的引导下玩 Cross the room 游戏,一次,两次,三次……最后终于迈开脚步,走向秩序,走向对大多数的服从。
Connie 眼中的“好时光”到这里该是正式结束了。
二暂时抛开对题眼的讨论,回到电影本身。
在我看来《好时光》是一部需要“情境”去解读的作品,萨弗迪兄弟的第三部剧情长片,更像是对《热天午后》《下班后》《穷陋街巷》和卡萨维茨等电影的“读后感”。
故事背景,来龙去脉,和社会动因的相对缺失,对主角Connie的过度侧重,使得影片的诸多主题都不太经得起过多琢磨和探讨——而这也是《好时光》精彩有余,而深度不足的地方。
比如影片中的纽约,我们在开头的匆匆一瞥中得知 Nick 接受心理治疗的地方在曼哈顿下东区的某一幢高楼,在游乐园一幕的前后,两次出现 Connie 驾车穿行于 Queens 的俯拍镜头,纽约这个大背景在电影中是冰冷的,疏离的,和人物和观众之间都没有过多“交流”。
因此,我们不得不借助其他描绘纽约的电影去重构 Connie 眼中的世界,以及就生长在这座城市的萨弗迪兄弟眼中的影像世界。
再比如 Nick 这一角色的身份象征,纵然个人命运的不幸往往与犯罪和对权力体系的不妥协相伴生,但导演在影片的开头和结尾两次把焦点对向 Nick 的心理治疗过程,显然是有所指的。
最后一幕的“精神治疗群像”,和 Connie 在整部电影里对既有权力体系一次又一次孤胆英雄般的反抗,用自己眼中“正确的方式”实现对弟弟的拯救,让我们很容易联想起《飞越疯人院》里杰克·尼科尔森饰演的 McMurphy,和那部作品中的“疯人院”这一意象。
《好时光》里将 Connie 和 Nick 这两个角色强行拴在一起,甚至有些不讲道理地把 Connie 一系列破坏性行为背后的动因归结成对弟弟的“拯救”,如果没有对“疯人院”这一情境的推敲和再现,是很难自圆其说的。
巧合的是,导演之一,也是 Nick 的饰演者本·萨弗迪,最喜爱的影片里就有《飞越疯人院》。
《好时光》是一部火候煮到一半的汤水,好多还不错的食材都已经倒入锅中,弱势群体所面对的“治疗”,反抗者对秩序的破坏,皇后区街巷,纽约漫长的夜,还有压迫感十足的运镜和极佳的电音配乐支撑,但是,各味原料之间的“化学反应”还不够成熟,喝罢给人以一种“有点儿意思”却“后味”不足的遗憾。
三回到对“好时光”字眼的讨论。
通常的解释是这其实是反语,在人物通篇都在不停地重复“I'm fucked up”的故事里,哪来的“好时光”呢?
Connie 忙活了一整场也没能救出弟弟,算是哪门子“好时光”?
何至于此,被误救的 Ray 最终坠楼身亡,游乐园黑人保安差点搭进性命,懵懂的黑人少女也无辜受到牵连,没有人在这个夜晚拥有一段美好时光。
何止是这一夜。
就算成功将弟弟救出,Connie 的命运将就此改写吗?
对于黑人保安和小女孩来讲,Connie 恐怕也不是唯一一位有本事把他们“包装”成凶犯的“白人男子”;一夜过去,Queens 街区的警笛声不会就此消停,而发保释金高利贷的债主也少不了顾客继续登门……《好时光》让人想起上世纪七十年代和那个时候的电影作品,那个时候的纽约——此时的萨弗迪兄弟与罗伯特·帕丁森,是不是就是彼时的马丁·斯科塞斯与罗伯特·德尼罗呢?
枪击,犯罪,警察与亡命之徒的斗智斗勇,酒精,毒品,叛逆和不受约束,这些的确都是《好时光》与那时的“类型片”所共有的。
然而,就连导演自己也说,他们不想把《好时光》拍成是“类型片”,而只想描绘当下的美国。
希望事如所愿吧,但这个当下又该如何评说?
二十一世纪已经走进了第十七个年头,这依旧是个每个人呼吸着自由空气却又“各归其位”的社会,大家“各司其职”,坚守本分,彼此毫不相干:医生医人,病人有病了就要被医,警察缉凶,凶手反抗了就会被擒,在道德与正义面前,肤色的黑与白之间仍然暧昧不清,富人似乎继续富有,穷人好像也很难逃出上一辈的命运……不必再想下去,因为讲到这里,我更愿相信自己最初的判断。
放下上述解读,所谓“好时光”,更应该是倒霉的 Connie 眼中那一段或那几个美好的瞬间。
在这里,“好时光”应无关乎社会是否凌乱还是秩序井然,无关乎大多数人定义出来的规则与“真理”,也无关乎金钱与性命之间究竟有没有等价交换,它只应遵从我们自己卑微的内心。
电影《好时光》不想揭露也不想呼吁什么,它仅仅是一篇人物素描,尽可能为我们展示 Connie Nikas 眼里的世界,和他面对的困境,以及心目中的美好。
四周末去友人家烧烤,阳光草坪,把酒言欢,天空中没有一片愁云,我抽空还时不时想想这部电影,却怎么也琢磨不透“好”在哪里。
转眼周一,整装上班,继续湮没在大纽约茫茫的人海与车流之中。
我只身走在高楼大厦的阴影里,想着正在面临和即将来临的种种,不禁感叹人力之渺小。
这时我突然想起 Connie 和他最后回望的那一瞬。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我开始有些明白《好时光》背后撼人的力量。
6.4 前半段非常有气质,可后半段实在是欣赏不来,药物下的沉迷不代表剧情可以想一出是一出,不断陷入了有佳句而无佳章的困境中,结尾更是完全垮掉了,结果就是只有ost营造在努力营造形式感,搞得全片完完全全的只有躁动而缺少内核。
观感介于《维多利亚》与《橘色》之间。“纯净出于爱,肮脏也出于爱。” 20th SIFF最后一部,悲伤蛙亮了…
这里有一部犯罪类型电影所有该有的东西,却不只描绘了一个紧张刺激的猫鼠游戏。主角就像无意跳上了一个没有出口的螺旋转盘,在里面忙活着,却没有意识到被操纵已经易如反掌。好时光?根本就没什么好时光。在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之前,那些侥幸的时光,都是好时光,所以,别让他停下来。
原来片名的意思是疲于奔命的人们在偷来的好时光里一晌贪欢
乱七八糟,鸡零狗碎,自作聪明。
前半段不错,还有点紧张和刺激,到了后面就有点莫名其妙了,剧情走向难道不能专注在救自己弟弟上吗?扯了太多人物出来让本来就乱的电影更不安宁。不过大概是是太久没看罗伯特·帕丁森演戏的缘故了,感觉他演技进步了,该狠的地方终于狠起来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木讷。和16岁的黑人小姑娘那段挺恶心。
浪费时间
2017091 上影节第五场。“我觉得我的前世是条狗”。风格化摄影与燃炸的电音,比NWR故事更紧凑,比斯科塞斯更通俗却也更有感染力。脱胎换骨后的五方结局的凝视力量非凡。
配乐非常抢眼了
with kr and twy,多么失控的当下,尼克呆呆的脸上一行泪滑下来,银行、医院、人家,抢了这么多地方,一直到夜间游乐场,去到哪都把那里挖掘到极限。法律的粉色烟雾,被灯映红映蓝的脸,这些漫画多么迷人,都是生存的迫切。电视机在播新闻,纽约充满了奇怪的人,街头的罪犯们,十六岁女孩,坐在轮椅上等车的病人们,都钻在或躺在监狱的夹缝里。康尼千方百计地逃亡,也无法假装得到乌托邦,夜晚如此短暂,白天来了,爱只能和贫穷、和滑稽同在。
#SIFF#第1部,喜欢这样风格强劲粗口连篇的犯罪动作片,故事紧凑,尤其是前半小时气质迷人,摄影风格化,各种手持大特写搭配霓虹灯美学,配乐炸裂嗨,存在感强到有点过,五方的表演状态很好,后半剧情有点平但结尾挽回了一些
凌厉、混乱还带些迷幻,感官就像被导演强暴了一样
4.5 继承[天知道]塑造的都市无情感通感,此次则把人物推往主动索取的状态,金钱迷药权力自由,在黑夜乐园般诡秘的冒险家游戏唆使下,欲望天平直接呈现高低不对等的态势;电音玩家萨弗迪兄弟,间歇式跳阶黑暗,冲突式原色混搭,情感颠倒式猫鼠争霸,制造出更为纯粹决断的动态声音空间。
配乐有种廉价片的诡异感。
为爱犯的罪。最后警车里那个眼神太绝望,包含了太多东西。帕丁森的开窍之作。一洗早年玛丽苏大片里以为演电影就是对着镜头装逼耍帅摆花架子的蠢调调,从此起,再也不年年当选金酸梅和豆瓣最差男演员奖了。会是下一个华金。
仍然描绘特定边缘人群,手持摄影、长焦大特写和电子音都有非常强的煽动性,以上基本形成萨弗迪兄弟的标志性语汇。情感和视觉体验很好,但总体感觉略逊于《天知道》,风格贯彻不如前作坚决。中段逃亡戏虽然不错,但打了这么多翻儿反而有点儿离题?结尾大好。
一场可笑的抢劫,一出失魂的逃亡,一天之中的故事,兄弟之间的情谊。迷幻的生活,迷茫的人生。最后兄弟二人,各自去了应该去的地方,依然还是沉沦与迷茫。导演有想法,但想法太多,用力有些过猛。
贼赞,片子的整体节奏很好,影像风格有点炫,总之就是透露着一种躁动。故事说的算是一天之内发生的一系列ShitThings.帕丁森的演技真的不错,人物感觉是,有能力的混混,这么多事发生竟然一点儿不崩溃,不过,天网恢恢放过谁。
躁困了...
很无聊的一部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