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讓我想起各路各門大牛之其一位關於台灣民主化的迷思及台灣人身份認同的異化之異化的觀點。
足見魏勝德此番對台灣人身份認同的充據思索:截取某種意義向面,則賽德克人才系較真正的台灣人,日本人則處於侵植者的位置上,而當下意義的台灣人,也就是外省人,某種意義上則滑動在本島人及被霓虹近代化或接受近代化思潮的移民之人群其間。
所以,對於原住民來講,外省人跟日本人都算侵入者,只是侵蝕程度有差別罷了——阿扁當年能大獲全勝很大程度拜于凝聚這種島民心理是也。
但是,正如目前業已發生的糾結的現實現象,外省人的政治智慧與能力才系台灣島民主與獨立的骨幹,同理向前回溯,台灣原住民面臨的矛盾的情形是,他們已必然性的與外來移民乃至日本人產生了較有利、積極方面的共融現象——賽德克人也并不想純粹的野蠻下去,祖靈之歌所象徵的榮耀,無一不是部族自律“文明”化的信號。
進一步來說,其實很明顯,在日本人侵入之前,賽德克人并不是一個整體與同一的概念,雖然語言相通、習俗相近,但這種同質性畢竟是文化客體定義的後果,而如果不想僅從文化後果主義的角度來看,則對於“賽德克”人而言,欺詐與仇殺隨時隨刻相伴相生,米澤、荷戈與馬赫坡的幾個部落間矛盾則尤其尖銳。
但恰恰由於日本近代化的滲透,加強了賽德克人的文化反省及持存意志,致使最後幾部聯合、反擊日治,也正在這時,賽德克民族感與台灣原住民的“公民”認同感才得以真正地形成與固著。
結果,對駐紮在霧社的日本警察及其家庭的無差別屠戮,最後基本上導致一種同勝利成正比的情感及價值的認同自損的後果,因為它通過屠殺的行為既在確立亦在毀掉自身的民族文化認同感。
我想這種複雜的悖反,至今仍舊是台灣人糾結心靈結構的一狀映寫,他們的身份層次在斷斷數十年間快速地疊合了複雜的層次,以至於清晰的各種民族記憶與其各種想像的民族認同感間,發生了嚴重的衝突及錯亂的分裂——我是台灣人,而台灣人是誰,我是誰?
在原住民與移民間的不同祖靈觀間擺渡,在祖靈觀與日本人退行的近代化間擺渡,在土著的台灣人、移民的台灣人、近代化的台灣人間擺渡...這種中合想必也是當代台灣人的潛意識的關於自我認同的夢魘。
也許,單從政治前途來論,台灣民主制真的沒有什麽未來。
然而,從精神分析學的角度來看,台灣政制卻具有深遠的內涵,你知道這世上有一種荒島式的民主主義嗎——浪子融入土著的家庭之中,卻雙重地流留失所。
越意圖保證台灣的民主與獨立,民族認同感卻越在增強式地自損,除了外省移民及日本人的近代化層次,又別忘了最重要的,台灣的“民主”同時也有民國的孫文+一眾知識分子的肇源,而事實上,民國就是一個近代化、中體西用了的大中國是也——不是說西化的國家就必定被所謂的歐米下了套,只見那日本恰恰系以尊皇為利器走向近代化、資本主義及固著民族國家觀念的。
從《海角七號》起,魏勝德就有一種折中主義的傾向。
所以不難相像,太陽旗和彩虹橋最終一定達成了共契的意象——事實上,日本向台灣島輸送了大量的平民、教育和醫療工作者,想當時的日本對滿洲國與台灣算是在政策和態度皆最“溫和”的了。
然而,爲什麽日本沒有控制住陸軍的暴走,而像伊藤博文這種保守主義與普世主義並重的溫和的尊皇派,乃至犬養毅那樣開啟民友及民主化的存在,卻紛紛折翼了呢——其中的一個原因,必定是受敞開國門后的近代露西亞乃至所謂的西方世界的壓抑和羞辱甚深大是也。
還記得日俄海戰后,日本的勝利也曾激起現下“大韓民國”之開國英雄的高度讚揚嗎?
哪怕,後來朝韓之分界,已令對當時同一個朝鮮島的英雄感到深度困惑。
漫長地歷史性的附屬國與受壓迫的命運,導致固形帝國民族觀念的日本首次看到了一雪前恥的機會,但在陸軍徹底暴走前,它的出發點其實很簡單,茍不進攻朝鮮,則露西亞必佔,則日本島亦危矣——其實,當時是在滿洲的陸軍先行擅自佔領之的。
而朝鮮島和日本帝國,以日本明治維新為起點,無一不經歷了上述的本土古典傳統與近代性之先天衝突的靈魂分裂現象的衝擊——朝鮮人的民族複雜性在於其受到東北民族漫長的歷史性的遷移和演繹之密切影響。
大概在漢代,所謂的“韓國人”(這個稱謂實在是個笑謬)就絕多跟肅慎、勿吉、挹婁等共融,后與契丹亦有一定程度關聯,隋唐時代作為藩鎮,必與靺鞨人有姻配與交換關係...種種以上才糾聯構成高句麗這一“族群邦國”而不系“民族國家”是也(請諒我目前的民族學知識尚淺、舉不出更充裕的依據來)。
綜上,日本為滿洲、台灣和朝鮮島除卻帶來侵略、同化,還送來或反激動起了它們的近代化,而恰恰由此間所引發的靈魂撕裂與身份認同的迷惘之問題,才正是日、韓、台及現代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皆在以不同具體經歷跟相通的心理結構所反復經歷著的。
魏勝德最後想找到的共契感,大概即于斯,只是內陸國民與具有複雜內涵的台灣人乃至日本人的共契發生的更為間接,基本上是在畫外的場域中演繹罷了。
此間世人,概括之(當然這現象極其複雜,實然不能如是簡單概括,但不甚精透此方面,故只好簡化之),有天朝黃漢范兒的,有赤共范兒的,有中體西用的,有西體中用的,有排日排韓的,有親日親韓的,有排韓親日的,有排日親韓的,有結合君主共和及自由主義去建構現代性古國的,有華夏古典傳統的本體論還原主義,有大民族主義的,有族群自治+聯邦意向的,有這些複雜的進行邏輯配合或混亂外在粘合的...我是個政治學2B,又總是在旁偏的縱路上、不斷發現善或理性的善先天與權力密不可分,即使後者不可能是它全部的內涵,然自起初,這廂就毫無近代日本語境下的強迫性或帝國主義性的“共榮圈”之意圖,然又不會也強制地不能逃避道德動機必然在主體間的複雜關係中產生對立後果的現象。
然而,卻正因業已總結于以上綜述,則或否儘量克服并超越此間和這廂結癥呢,無論怎樣、種種,我仍然對一個祛獨裁主義、而又有價值層次和系譜以不止於導致混亂自由的那種東亞共和圈,充滿希望——它可以不是一種國家制度,但它可以是我貓頭鷹之國的、關於文化和學術的蔓延型形態。
其實即便如此,反復的挫敗也總是宿命。
但在最後的最後,叔至少能表意說,嗯,它不會實現,但這是我的觀點、系譜、價值和態度。
這是我的理想和夢想,它即使不提供實體,但提供我存在的基質和動力。
台词部分
“任何人都不准奔跑到我的面前”"像血一样的红樱花““没有出草取过敌人首级的男人,和不善于编织技艺的女人,是没资格在脸上纹图腾的”“这些钱除了买酒还能做什么?
对啦,我们是蕃人,怎么会懂得存钱呢?
”“巴万,你的猎场在哪里?
”“总觉得他藏在披风里的手,是随时握着刀准备猎杀的,他是不可能被驯服的!
”“夹在族人期望和日本人威胁之间,生活是很痛苦的!
我们两个不也是这样子吗?
……不想当野蛮人,但不管怎么努力装扮也改变不了这张不被文明认同的脸,等我们的孩子长大……或许就能彻底改变我们的野蛮形象” “忍得了吗?
马赫坡就要被赶尽杀绝了”(以下是莫那鲁道和达奇斯在溪边的经典对话)“我也知道你问这些,并不是真的想知道那里的事,你只是要提醒我日本有多厉害而已”“达奇斯,你将来是要进日本人的神社?
还是我们祖灵的家?
”“以前去日本观光的时候,日本人明知道我们族群间有仇恨还故意安排我们坐在一起吃饭,让我们每个人边吃饭边瞪着对方,恨不得马上拔刀杀了对方,哼 这些日本人就是懂这个”“被日本统治不好吗?
我们现在文明的过生活,有教育所、有邮局、不必再像从前一样,忒靠野蛮的猎杀才能生存,被日本人统治不好吗?
“被日本人统治好吗?
男人被迫弯腰搬木头,女人被迫跪着帮佣陪酒,该领的钱全进了日本警察的口袋,我这个当头目的,每天除了醉酒、假装看不见、还能怎样?
邮局、商店、学校什么时候让族人的生活过得更好?
反倒让他们看见自己有多贫穷了!
”“再忍二十年就不是的赛德克,就没有猎场,孩子全都是日本人了!
”“达奇斯,喝酒吧!
回家以后喝它个大醉,我们酿的酒,可以让人唱歌跳舞、哭跳随性,大醉一场之后你就会懂了!
”over“我父亲只杀了一个日本人,我们全家人就被大火给活活烧死”“日本人比森林的树叶还要茂密,比浊水溪里的石头还要多,但我反抗的决心比奇菲山还要坚定!
如果你的文明是叫我们卑躬屈膝,那我就带你们看见野蛮的骄傲!
达奇斯,你这从来不想了解自己的子孙听好,赛德克巴莱可以输去身体……但是一定要赢得灵魂!
”“你明明知道这一点一定会输,为什么还要打?
为了快被遗忘的图腾!
你看这些年轻人,白白净净的脸,没有赛德克该有的图腾”
笔者部分:1.冷知识扩充①“赛德克巴莱”是赛德克族语言的音译,原意是“真正的男人”。
②出草:猎首的别称。
(台湾原住民猎人头习俗)③莫那·鲁道早年因反抗日本政府失败、并深知日本人的实力而归顺,归顺后帮助日本人攻击其他不服从日本的原住民。
(百度百科)④电影历史顾问邱若龙证实,“早年莫那·鲁道的确有带人去攻打其他部落。
”《赛德克·巴莱》导演魏德圣则表示“英雄本来就有人格瑕疵”,并要大家不该用现代的角度来对莫那·鲁道下注解。
(百度百科)⑤莫那鲁道的头像曾作为新台币20元的图案⑥故事起源于“雾社事件”,当时的生番——现在的泰雅人在1930年代不堪羞辱,起义、失败、灭族,剧中的人物姓名都有人物记载可查,据说只添加了一个虚拟的少年(豆瓣某影评)2.个人感悟“这是一部关于种族,关于信仰,关于灵魂,关于战斗,关于野蛮与文明,能把大制作的历史片做到如此荡气回肠,少之又少”(某影评)当我看这部关于台湾抗日战争的影片时,感觉很像《勇敢的心》,不同的是,一是个关于西方阶级之间的战争,一个是关于野蛮与文明、民族与信仰之间的博弈。
想起来当时大一中国近代史夏y老师在将中日甲午战争的时候,还问我们有没有谁看过《赛德克巴莱》来着,见我们都没看过,老师还反嘲一句“亏咱班还有影视专业的同学呢,这么经典的片子都没看过”(大概是这意思,太惭愧了,之前的之前大四的师哥还给我资源来着,嫌太长,名字也晦涩难懂,没想到是“一看就停不下来系列”)我还在想,全中国五十六个民族,蒙古族、维吾尔族、高山族……好像反观大陆没见过这样宏伟的史诗级别的民族电影,反倒是在台湾省给拍出来了。
另外还有关于灭族、灭种的话题,我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就是成吉思汗(屠城)别的?
别的没啥了,有空去翻一翻历史书吧还是,要不然这辈子对一些事物的认知就只停留在学校的那点填鸭式知识层面了,太浅薄了!
从拍摄、剪辑和叙事方式上来看,《赛德克巴莱》的确与一些“史诗大片”(姑且不论真伪史诗之说)有差距的。
在戛纳电影节上被恶评,尽管有仓促剪片不成功有关,但一些技术因素导致的沟通障碍应该也是客观存在的。
看了台湾版本的上下两集,总体来说,这是一个真正有梦想有追求有人文理念的导演心血之作。
有如一个大厨,倾其所力,把最好的食材,做出了一道中西混沌八珍高汤,汤色可能不够靓,盛汤的碗也不够美,但高营养是不容否认的。
说《赛德克巴莱》是史诗片,从其宏达的规模和场面来看,可以成立。
但个人认为,称之为文化伦理、文明进化的纪录片可能更合适。
宏观视角:清政府vs日本政府,清政府vs 台湾土著,台湾土著vs 日本政府。
中观视角:台湾土著 vs 清朝官员,台湾土著vs日本官员,土著部落vs 其他部落。
微观视角:土著民众vs 日本民众,青年头领vs 老年头领,男人vs 女人,成人vs 孩子。
各种视角中,成人vs 孩子视角下的花岗一郎之子—一个襁褓中被父亲扼杀的婴儿,却为《赛德克巴莱》点睛之笔。
说花岗一郎之子前,我们试图先理解另外一个少年--巴万•那威。
从努力拼搏发愤图强的小少年,变成杀人不眨眼视死如归的赛德克巴莱,这意味着什么?
一旦出草猎首,就成为了真正的赛德克巴莱。
在他截杀途中翻飞的双脚下,是他从孩子到大人的轨迹,他收获了信仰和骄傲,失去了纯真和希望。
其实巴万自己也清楚,到后来一直跟莫那鲁道追问决战时间,就是希望早日结束这一切。
死,对于当时的少年巴万而言,就是回归信仰追求骄傲。
生,就意味着要克服各种阻碍:歧视、压迫,去寻求新的信仰和生活。
在这一过程中,形形色色的日本人,在各种不同场合,不同时期,起了不同的作用。
但最后,这种过渡失败了,所以,巴万选择了回归(有被动卷入的成分,但更多的是积极主动的因素觉得老师歧视欺负自己,在与日本小孩竞争过程中被不公平对待,于是通过这种方式找回尊严。
既报复了过去的不满,又维护了传统,所以在他看来就非常值得)。
如果说,巴万从孩子一下子拔苗助长成赛德克巴莱,有其自身思想成长的原因;那么另外一个从婴儿一下子“成长”为赛德克巴莱的花岗一郎的儿子,则洞见点睛了整部电影的主题:一旦失去相互尊重、相互理解、相互妥协、平等对话,种族、部落、个人之间的冲突,就没有化解的希望,也没有未来,只有共同毁灭。
按理说,父母与子女之间的感情超越了其他所有人际关系,但为什么花冈一郎还是亲手扼杀了襁褓中的儿子,这是许多看过赛德克巴莱的人不断追问的,也是整部电影让我唯一不忍看下去而悲痛落泪之处。
以莫那鲁道为首的赛德克巴莱选择的最后归宿,是他们对信仰的坚守,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得偿所愿,所以,场面惨烈也是意料之中的。
而花岗一郎的儿子,却被自己的父亲亲手送上了“赛德克巴莱”之路,这恰恰不一定是他长大后自己的选择。
如果说花冈一郎挥刀弑妻之前的流泪,是对花子的不舍、抱歉、犹豫,反映的是儿女情长;那么在扼杀儿子前那种悲痛欲绝求生不得求死不忍的煎熬,就是最真实的人性。
我们可以假想,花岗一郎安顿好儿子再自尽,或者哪怕任其自生自灭,会有什么结果?
有可能儿子在这场冲突中各种意外死掉了;或者活下来,被归集到族人中,被日本人“管理”;被人救下,私下抚养,融入一个未知的文化;长大了,或泯然众人,或根本不知自己的祖先和渊源,或流亡海外客死他乡,或获知上身世要么报仇要么怀恨要么郁郁而终等等……但这种种可能,恰恰都不是花岗一郎想要的。
他期望的是儿子可以被族人和日本人善待,长大成材,与族人和日本人和睦共处,既保持部落传统的骄傲,又能接受现代文明的进化。
这可能吗?
最后花岗一郎的结论是不可能,甚至他还想到更糟糕的情况:儿子活下来了,不仅族人和日本人都不接受他,受尽歧视、凌辱,过着花冈一郎看到其他族人被日本人欺负的那种生活,可能最后连他儿子自己都会恨他(那时,部落毁灭,儿子也失去了信仰依归;而新的殖民文化又不能接受),为什么要将他一个人留下来独自承受这一切,为什么自己不能做一个赛德克巴莱?
所以,最后花冈一郎失去了对未来的一切希望,哪怕一点点火花,他觉得让儿子回避上述痛苦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虽然史实是一家三口上吊自杀,但电影用花岗一郎用弑妻、扼子、切腹的方式来表述,一方面可以更好地表现人物内心的冲突和结局的必然;另一方面,花冈一郎用最后与赛德克巴莱上吊自尽不同的方式结束生命,以此表达自己对两种文化和群体和睦共处,既尊重传统又向现代文明行进的美好愿望和失望。
花岗一郎选择死亡方式前,问花岗二郎:“我们到底应该是日本天皇的子民,还是赛德克祖灵的子孙”,其实是在问自己对死亡方式的选择。
当花冈一郎用刀刺向腹部后,镜头马上就切换了,只听到花冈一郎痛苦的呻吟而且持续了较长时间。
一方面说明花冈一郎其实对这种死亡方式并没有做好准备,另一方面也表现了直到最后死亡他的内心都还在挣扎:他与花子有纯真的爱情,受过日本现代文化的教育,也过着面向现代文明的生活,还有一个与花子的爱情结晶,这一切都与日本和现代文明有关;但他的族人所受到的不公平、不受尊重、传统信仰被破坏的生活,也让他感到自己应该为族人为传统为信仰呐喊。
最后,他选择了牺牲自我、毁灭自我,但却那么不忍心和不甘心。
导演的手法之细腻,其对电影艺术对赛德克巴莱传统文化的诚心,由此可见一斑。
假想一下,换某些导演,会不会采用更讨巧的手法,让花岗一郎站上石堆,套上树藤,一刀切腹后,蹬掉石头,如此一来上吊切腹都有了?
不敢说没有,否则荧屏哪里来的这么多魔幻剧?
写到这里,听到隔壁几位老人家看《强者XX》的电视剧,激动地讨伐“那个家伙太坏了”,一致同意“这是个好人”。
我在想,他们要是在雾社,会不会也是赛德克巴莱?
据报道海南男子为争执“中日因钓鱼岛开战谁会赢”而杀死朋友,要是隔壁这几位老人家年轻几岁,会不会可能为争论金门之战谁是胜者而大打出手,是亲戚的断绝关系,是朋友的不再往来,是老夫老妻的甚至可能离婚?
一般讲述族群碰撞的电影,逃离不了要审视民族劣根性的内核。
赛德克野蛮吗?
野蛮!
但是却以人格尊严为最高追求!
日本人文明吗?
表面上似乎很文明!
但骨子里仍是奴隶制时代幼稚的高下等级!
自诩为文明的文明不是文明,敢于正视野蛮的骄傲才是骄傲!
这是一部在暴力上毫无节制,但在立场上保有分寸的电影,比阿凡达高明——涉及到尊严的善恶才是值得讨论的善恶,以尊严标准讨论为前提的善恶才能称得上是讨论善恶。
我们在下一局没有解的棋。
赛德克巴莱是我很久之前就想看的一部电影,我费了些工夫从小道资源弄来看了,反正国内上映无期而且我也不是花钱买票的人那就靠网络资源活吧。
台湾的片讲的台湾土著人,但是我却想到了另一个地方,从头到尾在想。
忽然感觉中国的处境极度危险,有点危言耸听,但绝不是扯淡,世界诸大国没有一国有着如中国这么多的乱如麻的问题,你可以满怀希望但不能盲目完全乐观。
那个边陲的地方,野蛮原始如同赛德克巴莱,但是仇恨的蔓延与继承,世代的敌视,何时才是个头。
有时搞不清同化这个词是贬义还是褒义,人类很多次进步都是因为同化,但是文化上的冲突已经造成了历史上无数起悲剧。
可以肯定的是,同化是先进文明战胜落后文明,同化需要几十几百几千年。
我们夸大了文明的力量,他虽然先进但也以为着束缚,野性的自由宗教的力量,都可以让人醉心让你做出一些想不到的事情包括赴死。
更何况文明并没有强大到可以战胜自然。
但我相信同化必将进行,前进是必然,先进文明给我们带来的安逸与舒适令人无法抗拒,但是这几几十几百几千年间我们如何面对文化冲突。
怎么办?
武力的征服必将导致暴力的放抗。
一场必输的抗争,但是不得不进行的战争,无法而且没有任何理由要求另外一个民族去屈服,作为外人,何况也许是敌人,日本人劝说土著人你会嗤之以鼻,你呢?
莫那鲁道吼出了,如果你们的文明意味着野蛮与屈服,那我让你看看野蛮的骄傲。
然而血色未必意味着浪漫,回到电影,魏德圣也未免太大胆了一些,充斥在电影里的是血腥与暴力,前所未见的,当然也是我看的片太少,直接直接了当不带掩饰的割下敌人的头颅血液从腔子里涌出,广场上伏了一地的尸首,并不好看。
无论以什么理由进行战争结果都是血腥的,每一次伟大的征服背后都有屠戮妇婴的武功,革命里,很多人死于无辜,真的,想请求,暴力的崇尚不是好事,虽然我不否认暴力很多时候是不得不采取的方式。
这局棋没有解。
杀光土著,那么日本人可以高枕无忧,但是军国主义日本都没有,因为恶魔都觉得这发指,除了蒙古人好像历史上所有的征服者更希望扮演救世主的角色,凡行种族灭绝如成吉思汗者皆无人性,杀人之后的满手血腥是洗不去的。
放手?
不可能,真的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有些东西想的多了,会让你痛,矛盾中压抑这道没有解的题。
那么保持现状是最好的方式,但是可以吗?
危机的来临是必然的,或许是五年,十年抑或二十年,但是也许可以推迟,却免不了来临。
不是我过于悲观,是现实就这么僵硬。
过去几十年都没有同化掉,在这将来稳定的五年十年二十年,我们就可以吗?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一旦爆发就是不可阻截的灾难,族群的分裂,民族的对立,必将导致无休无止的暴力。
如果灭亡?
一个民族的死掉是文化。
匈奴族死了,鲜卑族死了,满族死了。
一个民族的光荣,必是另一个民族的惨淡。
怎么说,都是输家,这盘棋走了第一步就决定没有赢家。
看的是上集,下集依旧在下载,可预见的那将还是抗争与血色。
感叹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这是台湾的片,可讲得不是日语就是土著,从头到尾,跟看美剧韩片没区别。
“据统计被太鲁阁落石砸死的观光客中以日本人的数量为最多,人们纷纷猜测是因为日据时期日本人杀死了大量的原住民,这是原住民祖灵显灵在惩罚日本人。
”戴着安全帽,战战兢兢地走在铺满落石的公路上,小心而快速地通过燕子口步道,导游那带着玩笑口吻的台湾腔在我耳边响起的时候,我并没有多想这句话背后藏有怎样的历史。
在花莲,如今仍然活着的纹面刺青的赛德克人仅剩下六个,都是年逾百岁的阿公阿妈,赛德克族同台湾原住民其他的族群一样,业已丧失其生命力,变成博物馆里的陈列品,安静地讲着故事。
在太鲁阁山间博物馆里,我见到了赛德克男人打猎时射的箭,也见到了女人为丈夫和儿子织布制成的披肩斗篷。
持着现代文明人猎奇的心态,我用随意而无所顾忌的眼光打量着这些曾经围绕着原始野蛮人群的物品,并没有感到多少兴趣,也没有产生什么特别的感情。
老师在课上放电影《赛德克》的时候,我还在宿舍睡觉,后来用豆瓣查了一下剧情,才找来片子想看一看。
后来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我只看完了上部,本来波澜不惊的内心竟然难以再度安宁下来。
起初我激动于电影里出现的多是我到过的地方见过的场景,除了那雄奇的山谷,繁茂的森林,清澈的溪流,缭绕的云雾,就连日本山地警察住过的房子,我也亲自参观过。
然而随着剧情的推进,我却变得越来越入戏,逐渐感到电影制作者郑重而严肃的思考。
这部仅花了7亿新台币(资金来源包括各种借债)拍摄过程同时经受着自然与人为的考验的电影,让人不得不肃然起敬,我第一次在现世当代体悟出电影本身的魅力。
“活在这大地的人呀,神灵为我们编织了有限的生命,可是我们是真正的男人唷!
真正的男人死在战场上,他们走向祖灵之家,祖灵之家有一座肥美的猎场唷!
只有真正的男人才有资格守护那个猎场,当他们走向祖灵之家的时候,会经过一座美丽的彩虹桥唷!
守桥的祖灵说:‘来看看你的手吧!
’男人摊开手,手上是怎么也揉擦不去的血痕,果然是真正的男人呀!
‘去吧!
去吧!
我的英雄!
你的灵魂可以进入祖灵之家!
去守护那永远的荣誉猎场吧!
’而真正的女人,是必须要善于编织红色战衣唷,当她到达彩虹桥的时候,她摊开她的手,手上是怎么也揉擦不去的茧,‘去吧!
去吧!
你是真正的女人!
’守桥的祖灵这么说:‘你的灵魂可以到达祖灵之家!
为自己织一件如彩虹般的衣裳吧!
’”赛德克族是以打猎为生的山间原始部落之一,祖灵是这些原始部落共同信仰的神灵。
这种信仰使他们对自然保有高度的敬畏,每每族里有重大的活动前他们都要血祭祖灵。
献祭本身是一种用以摆脱物的功利性的行为,使物脱离人性回归自然。
原始部落的物质文明极端落后,对于取诸自然的物质他们不愿意过多的占有,维持己需已达最高标准。
此消彼长,原始部落野蛮勇武的举动恰恰表明他们的精神、灵魂与古老神秘的自然紧密相连,是极其强大有力的。
日本人来了,带着现代文明深刻的烙印,企图教化“生番”。
从这充满蔑视的称呼里,就可以看到日本人那以文明睥睨野蛮的心态,他们看重物质文明,在这一方面他们所掌握的技术也远远胜过了原始人,因此他们有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日本人用枪炮役使使用冷兵器的原始人为他们工作,工作内容是改造自然。
一棵棵也许矗立了几千年的树木被砍倒,铁路、邮局、商店被建造起来。
日本人付给原始人工钱,原始人将钱全部用来卖酒,金钱并不是他们渴望占有的东西。
他们渴望的是自由,是回归这片养育了他们的山林。
人类由欲望引领,一步一步向前走去,每走一步都会丢失些什么,欲望却无限扩张,逐渐成为人性最主要的构造。
导演重审文明的进程,看到的是比野蛮人的部族之争更为残忍的血腥场面。
在与文明的对抗中,赛德克人始终不曾丧失自己的骄傲,他们是山上一棵神奇大树的子民,用尽全力维护自己的部族,有人忍辱负重,有人付出生命。
妇女为给男人和孩子省出口粮,集体上吊自杀,她们扔下自己的肉身,带着骄傲的灵魂先回到祖灵之家,等待她们的丈夫和孩子归来。
个人的生命在他们眼中显得过于轻微,因为他们看重的是整个族群的荣誉。
赛德克人亦同其它原始部族一样,有着让他们真正感到骄傲的信仰与习俗,有着让他们真正敬重的领袖与长辈,在他们的歌声他们的嚎叫他们饮酒的方式中,看不到因私欲产生的狭隘阴暗的痛苦。
文明呢?
文明滋生出军国主义,现代军人在他们概念中的“生番”面前显得异常脆弱。
先进的兵器、占据绝对优势的人数无以遮掩军人们的脆弱,因为这种脆弱来自人的内心。
糜烂型炸弹出现的时候,文明彻底撕破了虚伪的外衣。
炸弹在森林中炸响,燃起了片片的火光,被“生番”重伤而垂死的日本军人呻吟着:“好漂亮……好漂亮……”火本是自然赐予人类的礼物,如今却被文明用于毁灭自然、毁灭最接近自然的人类,文明是以此为美的。
“谢谢你们女人孩子,成就了部落男人的灵魂。
”莫那鲁道在打死那些所剩不多的女人和孩子时如是说。
女人听从头目的命令用手捧着口水擦净脸,青色的图腾显得愈发清晰,枪响了,这个族群不能忍受背弃自己的祖灵而苟活下去。
“听说你的家人在运动会时全部被害了,我们会给予报复的。
”日本军官对小岛如是说。
小岛个人的报复同日本帝国对台湾宝藏的觊觎一样,皆为私欲。
最终他们赢得了战争,却输了骄傲,输了幸福。
“我们在山里追猎,我们在部落里分享,我们在溪流里取水,愿我为此献出我的生命”赛德克人输了战争,然而他们才是真正的赢家。
因为他们相信祖灵的庇佑,他们将在彩虹桥上守护那片美丽的猎场。
代表现代文明的日本人呢?
他们已经驾驭不了自己的欲望,没有人知道他们将被欲望引领至何方。
“溪流啊!
不要再吵了,祖灵鸟在唱歌了,请唱首好听的歌吧!
为我们的族人唱,来自祖灵的歌,愿我也献出我的生命,巨石雷光下,彩虹出现了……”没有人知道我们将被引领至何方。
电影拍的并非没有缺点,只是已经没有提的必要,这篇评论也许偏颇,因为我已经不想追求客观。
二十年生命中我发现,在这个世界上,走中庸之道维持客观的人,早晚要丧失了自己的立场。
最后感谢导演,以及他的梦想。
读书时总喜欢一边听歌一边写作业,而且是英文,法文,意大利之类完全听不懂再唱什么内容的歌,或者干脆轻音乐。
目的是不被对字面的理解而掩饰音乐的内容,说白了,就是,只有听不到才能听到最多。
电影里完全听不懂的对白和大块大块的音乐,对我来说都是最最难得的喜欢。
听不懂却又听得懂,我不知道你在因为什么而怒吼,可我深深对你的愤怒感到恐惧。
在山里唱流行音乐自然会显得怪异不协调,所以山歌的清透又不是在ktv能享受到的。
整篇赛德克的小调贯穿其中,穿梭在森林里,和大自然融为一体。
除去徐若瑄的出现吓了我一大跳之外,对所有演员表示非常感动,回头看看主演列表,还好我不认识太多的明星,温岚也是只听过歌没见过人,所以她是哪个到现在我也不知道。。。
《2666》里面有很多奇葩的小故事,其中一个是这样的:20世纪初期几个欧洲的博物学家偶然跑到一个不为人知的部族所在的小岛上了。
小岛上的居民态度和蔼,面对这群陌生人表现得不卑不亢。
尽管语言不通,这群博物学家发现可以在很多方面和小岛居民和平相处。
不过在习俗上小岛居民和他们是大有不同的,比如当地人打招呼的时候身体接触但是目光不会直视对方,也就是说双方必须把头扭转。
一个博物学家发现这个情况后,愉快地希望分享自己国家的礼仪,于是就正面走向一个土著人,目视着他握住他的手。
土著人十分惊恐,赶忙抽出刀来把这个博物学家砍成两半了。
我在《赛德克·巴莱》中看到了类似的情况,以及类似的结局。
这也就是说魏德圣十分清楚自己要拍的是什么,怎么拍比较合适,以及将会造成怎样的影响。
两个多小时中,影片叙事节奏始终与观众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人物、背景都高度简化,哪怕是对主角莫那鲁道的塑造都是简约手法的。
如果不是这样,如果魏德圣在本片中放入了更多的个人情感,此片多年的心血很可能毁于一旦。
我的意思就是说,尽管导演是一个台湾人(当然他肯定不是原著民),导演是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拍电影的。
从这一点,我可以把《金陵十三钗》黑到底。
有人说《金陵十三钗》是情色爱国主义,我看一点不为过。
魏德圣抓住了一个原著民最能被我们这些civilized people所认可的特点:血性。
这一点和姜文导演的风格有一些重合。
还想说一说,本片是导演多年的心血,也得益于台湾政府的辅助金政策。
台湾有电影辅助金政策,我们有最高票房电影再奖励一个亿的政策,从这两项政策的对比可以看出,广电总局的领导们,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就是很讨厌中国,很导演中国电影。
无所期待,所以倒觉得片子比较出彩。
故事终究是一个不太复杂的故事,异族入侵,镇压,积久反抗,敌人落荒而逃!
你要说故事本身有什么值得点头的地方,我真不同意。
可是魏德圣就是通过这么一个主线如此清晰,走向极其简单明朗的故事,提出了很多值得摇头思考的主题。
这是很值得内地导演学习的。
里面有好几处设置很是触动,比如对是否“出草”的群体挣扎。
比如警队里的赛德克对自己身份的认同与自欺以及最后的抉择(我不愿把这种抉择看作觉醒,人性本来就是复杂的,迂回保身立命,决非无耻,而且我很欣赏剧本并没有多少鄙视日本警队中的赛德克的意思,反倒给予充分的理解,让观者新生怜悯,而这里所谓的警队中的赛德克,绝非等同于汉奸)。
尤其是那场赛德克巴莱的孩子们,在片刻的犹豫后,最终决定杀死一群日本妇女幼婴的戏!
这种设置,对观者是残忍的,抛开自己身份所属可能带来的所有的不同的立场,你真的很难评价这种“屠杀”,是保家、是成全、是泄愤、还是禽兽之为!
人性终究不会是那么光辉的东西,连活着都是耻辱时,你也只能以“野蛮的骄傲”之名,踏着死去的异族或是同胞,拼杀嘶吼,残忍为生!
聊《赛德克·巴莱(下)彩虹桥》链接:http://movie.douban.com/review/5419574/
首推音乐场景,超恢弘,好多次都有感动到梗在喉咙要的鸡皮疙瘩感!!!
魏老说你们看看这个片子我们来讨论下民族话题,我不得不说魏老推荐这片实在是令我刮目相看,我一直以为您老就是一个喜欢AKB48的老师我错了了……力挽狂澜的文化壮歌。
你说最后杀日本儿童时候残不残忍,女儿哭着问爸爸:”为什么要出草?
“那日本人企图以所谓的文明统治占领整个赛德克时难道就不是一种逼迫原住民文化的慢性自杀?
”被日本人统治不好吗?
”二等公民生活的再好也不过是二等公民,丢了自己的文化认同,也融不进别人的文化,到哪都是外人。
“再忍二十年。
”就算儿子变成了日本人,忘了自己的血脉和精神,那个人类世代传承的灵魂也早已丢失?
不要妄图认为一种文明就是优秀的,可以凌驾于另一种文明之上,所谓的野蛮文明就是一种落后文明吗?
恐怕永远都是现代文明的一家之言吧。
住在深山里的瑶族同胞至今认为被驯化的汉族同胞简直弱爆到家。
赛德克儿童杀日本同学前说的是,可怜的日本人啊,一起血祭祖先吧!
不要妄图以现代人的眼光去说他无知,文明有的是冲突对撞,但从没有高下。
就算最后被灭族,精神也要永存,没有了赛德克的灵魂,保存下来的血脉也不再是赛德克。
野蛮人有野蛮人的骄傲。
野蛮人也不过是我们对他们的称呼罢了。
启示弱化版
无原则的杀戮日本平民,只是野蛮,并不是一种骄傲。
错误估计了这个影片,不是热血抗日型的。影片里的日本人还算比较文明
他们说 这不是在杀人 是血祭灵祖
音乐不错,画面不错,故事素材不错,就是前面铺垫太长,后面跳转有点快。
彻底了解「雾社事件」后方才观摩,可以说是跳出了汉族大一统的家国心态来审视台湾原住民抗日史诗,然后发现完全不能看。负分剪辑、负分CG、负分调色,叙事糟糕得一塌糊涂:视角乱、立场乱、条理乱、情绪乱……支离破碎,跳戏跳得厉害。看在题材意义上,给魏德圣多留一星。
究竟是一个人落后民族的自由重要还是一个先进民族推进落后民族在人类历史进程发展重要呢?
台湾土著高帅的不少···PS.新航
大量为了镜头而拍的镜头把一部100分钟的电影撑到了150分钟。
上半部都比下半部强 这样的电影其实没啥太特别惊喜 但对台湾电影来说非常了不起
影片色调和海角七号一样,片子本身的情节没有什么能吸引我的……
1.从文明史观看,片子里的价值观很难认同。2.造反或激发民族/爱国主义需要一面旗子、一句口号和人为编织的所谓"信仰"。3.硬的不行,软的给你高考加分也不行,但按历史大趋势你总归是要行的。4.剧情就是受压迫的少数民族对日殖民者的大屠杀,不管男女老幼都杀。前面和阿凡达差不多。
这部片子的逻辑是这样的:偶们高山族人,自己人杀自己人,割脑袋吃心肝,那都是偶们珍贵的文化,你们外来人不许干涉偶们,也不许改变偶们;什么火车电话热水澡,这都是文化侵略,是绝对比不上偶们砍来砍去的本土文化的!
不是长就是史诗好吧,魏导你倒是不要舍不得剪呀!!!!
台湾土著版近代史。又要抗日又要安内。算大片了就是长了点。很有当地特色高山族兼日系。
每天快要睡觉看一点,效果自然很不好....
2012-186.三星半
他不符合大陆主流思想,绝大多数人会反感这部片,但电影有时候是服务政治的,绝大多数时候应该是服务人性的,从后者来看我还是觉得可以看看的,不要带着所谓的高亢爱国情怀去看,就跟看鬼子来了一样,轻松点。
必须要尊重对创造性的劳动投入感情和力气的人。
真的是一部好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