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发现自己处于烦恼之中他来到我的身边为我指引方向顺其自然当我深陷黑暗的时空他站在我的面前为我指引方向顺其自然所有伤心的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将会有一个答案顺其自然即使他们将要分离他们仍有机会看到一个答案顺其自然阴云密布的夜空依旧有光明它照耀我直捣明天顺其自然昨天,他躺在北京高架底下的草坪,看着澄清的天空里飞过一只风筝,身边是被他逼着穿上小4码牛仔裤的乡下父亲,念了这首诗。
昨天,他是中戏那一级最早成名的青年演员,大家都说他前途无量,只有他自己对着所有人喊,你们太虚伪,你们活着是为了什么。
昨天,他说他是约翰列侬的儿子,他有英国血统,他的家在伦敦。
昨天,他扇了父亲几巴掌,花甲的老人哭得像孩子一样。
昨天,每个人都觉得他是让人恐惧的怪物,再没有人可以听他讲,他也再没有什么话想讲。
他渐渐只跟天边的龙讲话,那条龙,和他有一样的眼睛,一模一样。
昨天。
他虚荣、自卑、怪诞、疯狂,这一切在毒品的催化下迸发出毁灭性的力量,让他跨过了保护他的最后一道围栏,冲进无人的荒原,尽情地伤人和自伤。
他总在寻找,寻找比梦想还坚固的堡垒,可以免他受战火的伤害。
他去毒品中,去消极厌世中寻找,找寻未果,却把自己的坟墓掘开了大半,还在旁边种上了最美的花。
他是无限自卑又无限高傲的神。
所有擦肩而过的人都不曾进入他的视线,偶尔出神地望着路边熙熙攘攘的行人,他总是越想越愤怒,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是参不透生命意义的蠢货,一辈子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除了他。
所以,当愚蠢的人们还在虚度光阴的时候,要由他来代替他们承受这真相背后的无限痛苦和自虐式的妄想。
他也想要顺其自然,偏偏身不由己,他喊过,贾宏声坚持住。
可回音远去,43岁那年,还是选择去见上帝。
终究有一天,他口中的顺其自然变成了顺其自燃,他被虚荣、贪婪与幻想的火焰吞噬,火苗蹦窜,在他的荒原上肆虐,他盼着它烧尽一切的那一天。
这一天,终于给他盼来了。
他自己也说过,他这个人,在精神追求方面特别贪婪,有点儿过了。
我想这不是他的错。
贪婪并没有错,贪婪的直接原因是匮乏,他是应该活在过去或者未来的人,这个糜烂的现代,是为他所拒绝的。
我想他更适合活在19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美国,和金斯堡、凯鲁亚克他们混在一起。
他们都是垮掉的一代,也是最好的一代。
总觉得还没说完,可大概应该结尾了。
不把这片子看过十遍以上,说什么都是废话,而我,已经说了一堆废话了。
最后一句。
看的过程中就猜测贾宏声一定是双鱼座。
直到他在精神病院接受专家会诊的时候,医生问,哪年出生的?
“67年3月19号。
”与我同月同日的你,现在好麽。
我看见一切正常的时候会感到不安我看见他所看见的世界并没有那么糟糕 糟糕的只是你不懂得欣赏无法改变世界就只能改变自己你就正常了恐惧会侵蚀你让你变得脆弱敏感邪恶 眼泪只是来自你内心的恐惧一切都好好的,在黑暗的夜里也会有光明顺其自然,用一生去学习艺术要走孤独的路 必须有作为强者的力量
真人真事,本人实名出演,我第一次看这样的片子,好奇害死人。
没看过贾宏声早期诸如《北京你早》这样的片子,于是对他地印象似乎就成了苏州河边痴痴的马达和那个掐指算着节气要对症下药来自杀的齐雷的结合体,有些怪异,种种矛盾隐藏在他那双看不透的眼睛底下,那是龙的眼睛,他自己说的。
整部片子,除了贾,毒品是第二主角,今天不谈这个,好好一片子愣把它变成一告诫青年人不要吸毒的说教牺牲品实在有些可惜。
我想说的是亲情,舐犊之情。
在片子的开始,贾宏声的父母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来到北京贾的住处。
母亲对他房间的阴暗显然很反感,一把扯过沉重的窗帘,清理着床上的垃圾,却被儿子警告,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许进他的房间。
父母一脸黯然。
他喜欢披头四,尤爱列农。
当他念出《Let it be》的歌词时,脸上的神情近乎神圣。
为了满足儿子从音乐中获得解脱的需求,父亲应儿子的要求去外文书店买卡带。
父亲有些木讷地记了“披头四”的读音,但显然与售货员形成了交流障碍。
结果就是,他寻觅的眼神从用四人头像做封面的卡带上轻轻滑过,没有犹豫和停留。
挫败的父亲回到家让老伴支开儿子,跑到儿子房间照着床头的海报画下了列农的脸,那副眼镜很传神。
这次,父亲顺利找到了儿子要的“披头四”。
父亲被迫穿上小一号的儿子的牛仔裤,走路时臀部的特写很是滑稽。
父子两骑着脚踏车,去高架下的草坪喝啤酒,父亲折了树枝为儿子轰蚊子,戴上耳机,听着披头四,躺在草地上,儿子的脸上有满足。
世界仿佛静下来,天空映出残忍的蓝。
他哭泣的脸是绝望的镜子,他看到自己的眼。
那个雨天,彻夜未归,把脚走烂,路边的拉面是如此诱人,向父母讨10块钱却异常艰难。
父亲为了他淋雨发烧,而他在以踹电视机为威胁后从父亲那儿拿过10块钱的动作,分明是用打的。
吃面,他的神情如同婴儿吮吸乳汁,最原始的满足。
片中,他踹了两次电视,一次是为了吃面的那十块钱,还有一次是因为看了自己演的《梁祝》,他对自己失望至极。
而毒品使他举步维艰,煮面条的白菜还是跟邻居“拿”的,他那深深的一鞠躬,把尊严丢到了九霄云外。
他提了列农的海报,问父母,你们觉得我像列农吗?
父亲的回答总是一本正经。
“咱家有没有欧洲血统?
再往上想想!
”他仍不甘心。
眼睛被墨镜遮住,倔强而偏执的嘴唇线条又出卖了他。
然而父母的迁就并没有使他走向康复,他开始幻听。
不得已,父母把他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在那里,他的清醒几乎要将他逼疯,父母探望他时送来的咸带鱼成为了他起床后发泄和戏弄其他病人的道具。
夕阳中,张开双臂,踏着单车的他,是要回归温暖。
终于又回到家里,洗手时,母亲知他用不惯肥皂,忙急急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块透明皂塞到他手里。
那头,传来父亲的声音,“来点音乐怎么样,是×××还是披头四……”“披头四吧”,我可以听到他脸上浅浅的笑意。
关上的水龙头微微颤动,透明皂在透过窗户的阳光里剔透闪亮,旁边是一小团肥皂,浑浊,却与身边棱角分明的透明皂有着一种异常踏实的默契。
录音机里,传出孩子的啼哭声,母亲说,我说呢,哪来的孩子哭声,贾宏声有些调皮地笑笑,要不要再来一遍?
母亲说,好,他又按下了放音键,清脆的啼哭……昨天,是你站在今天回望到的遗迹,逐渐被剥蚀,却早已深入骨髓。
它死去,如我们的肉体,我们新生,因为昨天只是时间在一维无限延伸上短短的一小截,并且,渐行渐远。
Let It Be&Let It Go《昨天》被称为是中国第一部以真人为原型,讲述吸毒的电影。
这样的说法或许不太贴切,它却真正是当年最勇敢的一部电影。
影片是对演员贾宏声在上世纪九〇年代,整整十年那段颓废岁月的真实再现。
贾宏声八〇年代末开始演戏,他的主要作品有《北京,你早》(1990)、《周末情人》(1995)、《极度寒冷》(1996)、《苏州河》(2001)等,他的名字常和中国第六代导演联系在一起,2010年7月9日贾宏声跳楼自杀,娄烨、张扬、王小帅等导演纷纷表达了对其的追思和缅怀。
对于外界的揣测,作为《昨天》主创的张扬说:“贾宏声最后自杀这件事,与大麻、精神分裂没有关系,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他可能就是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不想继续下去了。
”张扬在回顾拍摄过程时说:“这是一次痛苦的历程。
”确实,重演贾宏声那段灰色的封闭的经验,并且都是真人真名出演,就好像是揭开旧伤疤,再往上撒一把盐那么残忍。
影片让我们更加进入到贾宏声的心灵世界,他的痉挛、哭泣、微笑、愤怒无不牵动着我们的神经。
我们能得到某种感应,在某个时刻震颤到心灵,勾起自己的那部分青春回忆。
这不仅仅是贾宏声的“昨天”,更是那一代成长于九〇年代的青年人的“自传”,关于爱,关于家庭关于相互理解,总有那么多的迷茫也饱含了那么多的希望。
《昨天》的拍摄手法颇有几分实验色彩,它将个人历史复原成叙事结构的电影,采用了《公民凯恩》式的多视点结构,主客观叙述相结合。
影片中贾宏声的身边人,包括父母、妹妹、朋友都有采访诉说的部分,其中就有《长大成人》的主演顺兴,作为朋友的他告诉了我们贾宏声的痛苦,以及对摇滚乐的执念等。
我们从不同侧面打听到贾宏声,当然他自己也有坦露心声,只是到最后整合在一块我们仍然不了解真正的他是怎样,也许连他自己也不懂。
再有,就是它安排了“戏中戏”的部分,这是舞台和现实的交融,它扩展了戏剧空间,呈现给我们的是更为细腻的心理状态。
影片中舞台剧和真实空间的场景转换很自然,甚至光线的变化都很流畅,比如疯人院里贾宏声从黑夜到晨曦的过渡。
这样的真实与虚造的换位,平衡了影片的纪实性和间离性。
“她来到我身边,为我指点方向。
顺其自然。
当我身陷黑暗的夜空,她站在我的面前,为我指点方向。
顺其自然。
所有伤心的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将会有一个答案。
顺其自然。
即使他们将分离,他们仍有机会看到一个答案。
顺其自然。
”这是甲壳虫乐队“Let it be”歌词的中译版,这正是贾宏声的心灵写照,他在片中以约翰·列侬为精神之父,进而走向偏执甚至打自己的父亲。
他的房门上贴了《出租车司机》的海报,贾宏声便是又一个“房间里的男人”,在现实生活中他没日没夜循环观看这部电影和自己演的《极度寒冷》,这些都是一种富有魔力的可是糟糕的生活方式,影片中的那段平行蒙太奇,同时表现了罗伯特·德尼罗和贾宏声的“练枪”段落,非常有魅力,包括相同的踢电视的行为,可能贾宏声就是这样不断迷失自己的。
他的房间里还有约翰·列侬的画像,上头有句话是:Yesterday And Forever,张扬说那就是贾宏声。
摇滚乐、毒品、电影似乎成了一些人的标准配置,《昨天》里面,贾宏声听的是当年如火如荼的崔健和魔岩三杰,包括《假行僧》、《黑色梦中》、《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这些歌都很精彩,代表了一种时代精神,就这一点上来说《昨天》也是一种文艺参考。
关于毒品,影片在威尼斯电影节上映时,有观众看到贾宏声如此的颓唐、挣扎,问到:他到底吸了什么毒品,别人回答:大麻和软性毒品,当时他就感到惊讶。
确实,真正摧毁贾宏声的并不是毒品,而是他自己说的:和自己死磕。
关于死亡,王小帅作品《极度寒冷》里的贾宏声是个行为艺术家,他自导了一场“假死”,想要观察自己的死对其他人有什么影响,最终发现是徒劳无功的。
这一种濒临绝望的生活态度保留到了《昨天》,一直到他的自杀。
也许吧,他的选择是一种理想之死,希望他能在天堂找到宁静的土壤,不用再面对我们这些每天庸庸碌碌、不知生活为何的“傻Boy”了。
阴云密布的夜空,依旧有光明,它照耀我直到明天,顺其自然。
我又一次梦到了那条龙,它盘在屋顶上,两只眼睛死死得盯着我。
它问我你是谁?
我说我是贾宏声。
它说贾宏声又是谁?
我说贾宏声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是个演员,热爱摇滚乐,爱列农和罗布特普兰特,曾经想成为一个有名的演员,也想组建一只伟大的乐队。
它说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一个人,你爱吃面条、鸡蛋,爱穿时髦的衣服,可以给影迷签名,也可以哭,也可以笑,受不了的时候还还可以求人。
我问他,我为什么在这,他说 这是对你惩罚,因为你身上恶的东西太多了必须把这些恶的东西清理出去,你才能彻底干净。
我问他,我干净了么?
他没有回答,两只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我,然后就飞走了。
你就是一个人,你就是一个人,一个人。
1. 傍晚的时候我接到朋友电话,他说有一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我。
我说是什么,他说,贾宏声坠楼死了,就是十几分钟前的消息。
他还说,之所以想起将消息告诉我,是因为前几天我还提到了贾宏声。
上周的哪天,在对外经贸大学旁边的永恒豆浆店,我指着旁边长得漂亮裹着毛线帽子,笑着和对面一个漂亮女孩说话的男孩说,看,他在扮贾宏声呢。
我忍不住要笑。
他怎么扮得像,他那么无忧无虑。
贾宏声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竟然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意外。
当我在想着应该表达一些惊讶时,我竟然保持着笑,谈起了傍晚忘记的一件事情。
我对他的死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宿命地感到他回到了昨天。
我甚至有些高兴——贾宏声仍然走在他想走的路上。
他绝望过那么长的时间,给过人们绝望,但仿佛从未想到过死。
他似乎从未想到过死,我却一直将他和死联在一起。
我总想起他在《昨天》中说过的话。
他说他是列侬,他看见一条龙在天空中朝他飞来。
我几乎完全相信了他,他生于利物浦,死于一个疯子的枪下;当他想要继续活下去的时候,却意外地死了。
贾宏声,从那以后他又坚持了十年,他没有坚持住。。
再见宏声!
昨晚看到消息,随便写了点。
写的很冷。
怎么不会煽情了?
其实心里挺不好受。
喝了几瓶酒,怎么也睡不着。
躺在那儿,想起好多事。
《昨天》,看过二三十遍吧,现在还记得大部分台词。
我也知道,电影是在讲故事。
故事,不是生活。
故事有冲突,有结果,经过加工,不可能原汁原味。
与其说是宏声的自传,不如说是张扬的作品。
记得当时朱岩就说,不可能啊,不可能如婴儿般啼哭,张扬加了条“光明的尾巴”。
好像是个劝人戒毒的故事,所谓“亲情最终战胜了毒魔”。
一个人,到底能改变多少?
我不大相信一个人可以改变并把握命运。
说再多便宜的好话也没有用。
宏声,让我想起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北京。
当年,我就是冲着摇滚乐去北京的。
满脑子幻想,怀着憧憬,按现在的说法,追梦去了。
不是要去搞艺术,而是去找同伙。
就是一帮年轻人在一起,折腾呗。
摇滚乐、诗歌、电影、绘画,还有疯狂的爱情。
那时的北京很好玩。
突然开放,见什么都新鲜,年轻人有了发型,一腔热血终于有了突破口,容易走极端,不顾一切。
理想主义啊,让人热血沸腾,总觉得前方就有希望之光,拼命朝前奔。
不那么物质,即便装逼也单纯可爱。
可惜啊,我晚生了十年,没赶上。
没法说清自己的感受。
好像那也是我青春的一部分,身体的一部分。
拿刀子往前捅过去,谁也不能消灭我们。
只要大家在一起,只要音乐还在响,就不会没有价值。
迎着风,向前,向前。
崔健、张楚、窦唯、何勇、唐朝、指南针、子曰、鲍家街……别管装得多愤怒,内心还是清白。
都是浪漫的人,敏感的人,脆弱的人。
我曾经以为,年轻就应该这样。
贾宏声,是当中最有型的一个。
现在还能想起他的样子。
迎面走来,戴着耳机,高帮鞋,紧身裤,不怎么搭理人,好像整条大街就他一个人,一副爱谁谁的架势。
往哪儿一坐,满头碎发,低头吸烟,仰头便见他高高突起的喉结。
一笑吧,又很腼腆,内心紧张,也是个自闭的人。
作为演员,你不能说贾宏声演得多好。
可他身上确实有一种气质,是中国男演员里独一无二的。
大可以说他做作,在装。
可没有人有他装的那么好。
同样是衣服,穿在别人身上是理发店小混混,或台湾某综艺节目的小痞子,只有他,穿出了偏执和力量。
他时髦,他文艺,他青春。
你看老狼,朴树,许巍,满脸疙瘩的家伙,内心必有激烈的冲突,爆发于脸上,盖不住。
跟张国荣不同,他身上有一种北方味道,透着一股子狠劲。
狠劲给人力量。
死磕,较劲,敲出血来,撕心裂肺。
我喜欢这样的人。
多牛B啊,活得那么纯粹,不管不顾。
如今,甜歌蜜曲烂了街,疯狂炒作成了疯,他这么个不愿妥协的人,反而受到冷落。
那些油头粉面的家伙,继续在扮演偶像。
他属于理想主义的年代。
活得很认真。
我想,宏声的痛苦,在于不愿骗人。
他追求内心的真实,总想把真实展现出来。
这就叫“艺术追求”吧。
他这种有心灵的人,一直在自我反省,寻找出路。
只是,走得太快了!
朱岩说,那部电影终于有了结局。
宏声还是没回来。
顺其自然吧,再来一遍宏声的话。
请记住,这是青春的感觉,而不是毒品。
我的整个身体像件衣服一样的铺到地上 四周的嘈杂声一下子消失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耳机里响起第一个音符的一瞬间 我看见世界上最蓝的一片天 很纯洁 很残忍 轻轻的一下就让我彻底崩溃了 那一刻我感觉我是列侬的儿子 我好象看见了自己的终点 而他们还在毫无目的的东奔西跑 我感觉他们都是白痴8 .8 / 10 .0 贾宏声
这其实是一部纪录片,杀人的纪录片,只是被杀的人刚刚才死罢了。
如果一起拍片的、教他爬格子的那些人对他宽容点,如果他的家人能明白他究竟怎么回事,如果医生能理解大麻和海洛因的区别,如果这些年有个导演能耐心地把他拖回来、告诉他别紧张、一切都好,如果拍这部烂片的张扬能明白这个人身上有多深重的伤口而列侬的儿子或者罗伯特普兰特只不过是伤口上的药而已只要有一件事发生了,他就不会死但所有人都太忙了,像火车司机一样,事业上了轨道,前进,不管铁轨上是不是躺着人他不是能磕,他只是太脆弱、太缓慢了,他有权利活下去么我们有权利从那些火车上下来而活下去么syd barrett吃着LSD活到了60岁,死得很安详,因为剑桥乡下没有火车
作为一个消息灵通的八卦人士,贾宏声自杀的消息我竟然知道的忒晚了。
这源于我一场长达8小时的精疲力竭的十分没谱的编剧策划会,以及接踵而至的长达二十小时的昏热症睡眠。
等到在豆瓣上看到消息,已经是事发的第二天。
虽然错过了最佳时段写篇小清新骚文,表达自己有理想有追求,以便假借悼念贾宏声来泡妞吹牛逼的最佳时机,却也有了另外的乐趣,那就是怀着捡馒头的看客的心思,先瞧瞧大伙是怎么想的。
绕嘴地说,看大家看热闹比看热闹本身更加热闹。
果不其然,在豆瓣上,微博里,众人忙个不亦乐乎在悼念贾宏声,稍微一看,基本上广发哀思的都是知识文艺中青年,甚至可以说单以豆瓣为核心,在豆瓣,我们垂泪感叹,啊,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必然死亡,啊,感叹美好的东西被贾老师铭记一辈子。
实际上你去门户网站看看,那些评论简直和豆瓣呈现完全不同的态势。
在主流门户网站的新闻评论里,人们说一个吸毒二十年的瘾君子活着也没什么用,人们说影视圈就是一帮男盗女娼臭流氓,人们说活着吸毒危害社会死了还要损人财务真是可耻。
唉,世界的差异远比我想的大,生活是让人不懂的事。
作为一正在写自杀情节的狗血写手来说,我不禁分析起哥们自杀的缘由来,在我看来,什么吸毒啊,和家人争执啊,抑郁症啊,至多是个推动因素。
我倒觉得,贾宏声的尴尬主要还是他的经历本身吧。
他们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那波人,比老一辈人有了更多机会和发言的权利,比晚一辈人又有着得天独厚的行业空白,他们恰恰出在整个社会风貌最为混乱的转型期,旧的观念在解体,旧的价值观被不断抛弃,各种未曾经历的,没有逻辑的事情在现实中上演。
我们的世界,我们的社会有问题,大家都知道,但人们选择麻木,选择不关心,或者用挣钱这要紧事来转移注意力,实际上,大多数沉默的人是没有发言权的。
贾宏声显然愿意说点什么,也许他想说出自己的不愉快,他想问问问题出在哪,也许他心里憋着一种较劲需要发泄,可是演员一来没受过什么高深的教育,而且本身就是一个广受他人束缚和控制的职业。
导演想的那些场景,编剧写的那些故事,确实傻缺,但是作为一个演员你只能坦然接受或者装作坦然接受,这就是游戏规则。
毫无疑问,贾宏声没转过弯或者不愿转过弯。
所以他也注定了被主流世界定义为失败者。
我觉得,贾宏声的自杀其实没什么,一个过气演员既不当红,也不是什么绯闻艳照花边新闻,娱乐性尚不及非诚勿扰,社会性远比不上富士康。
可是,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悼念和难过呢?
我觉得,首先这是一个人们跟风和无聊状态的表现吧。
一不留神我就想到了年初的时候,塞林格死菜了,一大帮不知从哪来的作协人士忽然像死了爹娘一样摆出膜拜悼念。
这场景和贾宏声死后多少有些相似,虽然行业各异,但是却异曲同工,我甚至有些穿越的以为,贾宏声就是中国版的老年版本的霍尔顿。
接着说人们的反应,我觉得无非是造成一种错觉——我认同他们的思想和作为,所以我也可以腆着脸装作和他们一样有思想和作为。
如果我不这么干,哦,你这孩子没有思想。
除此以外,大家还有一个兔死狐悲同病相怜的意思吧。
生人我不知道,至少熟人里面,但凡表示出对贾宏声哀伤的朋友大都特征集中,理想主义者,小愤青,摇滚爱好者,不得志青年。
看了个友邻帖子,甚至把贾宏声类比做中国的科本,莫里森还有伊莲。
仿佛就是突然就从天上掉下一个反抗社会的偶像。
实际上,不是因为贾宏声有多牛逼或多伟大,仅仅是因为现在我们身边的世界太乏味太功利太俗逼,我们这些无聊的人需要的仅仅是一展旗帜。
而贾老师无疑是现阶段最为合适的人选,因为死人无法辩驳。
以上均是我的臆测和概括,纯粹是隔岸观火,现在只说几句自己的感受。
我得知消息虽然晚了一天,写完这个小日志已经晚了2天,但是即便现在说来,我还是充满了哀伤。
尽管生在网络时代,可我对贾宏声的生活为人一无所知,作为一个淫媒行业的从业编剧,我深深知道任何报道和宣传以及访谈均不可信。
我对贾宏声的印象仅仅来源于《昨天》《苏州河》两部电影,片子里贾宏声化身一个病态的摇滚青年,和一个无所事事不三不四的底层混混。
前者性情古怪,后者胸无大志,二者结合起来,简直就是为我现在状态量身定做的标签,因为我现在就是穿着嬉皮花衬衫怀里装着诗集骑着老式自行车唱着老歌在别人上班时却满城卖假学生证的小混混。
我由这有亲切感的角色,因而喜欢角色后面的演员,我的无聊和看客情绪我不否认,我的兔死狐悲的情绪更为明显。
与其说我为贾宏声的离去表达悲痛,甚至不如说我因为他的结局而悲观,作为一个失败者,贾宏声确实让我联想到海子,梵高,出租车司机和霍尔顿,也让我联想到我自己,我想到就在几天前面对傻冒制片人时的愤恨和厌恶,想象着别人眼中我的傻冒和招致的愤恨与厌恶。
看着贾宏声自杀的消息,我仿佛看到了自己过去那些从未实现的消逝的理想,以及未来那可以预料的惨痛的结局。
我夸口说我14岁就听有待的节目,我洋洋得意地数着我听过的摇滚专辑,直至今天还会喜欢耳朵里充斥着重金属和大鼓点,我甚至偶尔喜欢post-rock,可是我还是要坦诚地说:我不懂摇滚乐。
你也一样。
我们听列侬,列侬又意味着什么呢?
我们在舞台上歇斯底里,肆意人生,火烧了海魂衫,砸碎了电吉他,然而曲终人散之后,又能怎么样呢?
我们生活的世界,就是一个垃圾场,不知道是谁出的题这么难,到处都是正确答案,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到最后你还是不能骑着单车看夕阳。
黄昏倾泻一地金黄,你还是要踩着日落大道,柴米油盐,左邻右舍,家长里短,浑噩一天又一天。
摇滚乐到底是什么?
如果他只是一种强烈旋律的代表,为什么会引发一代又一代的人无一例外地青春躁动壮烈牺牲?
如果他代表了所谓的对现状的强硬反叛,为什么很多摇滚乐其实讲得都是最简单最单纯的故事?
如果他指的是一种音乐理想的纯净极致,那么,哪种音乐形式又不是这样呢?
摇滚乐是要倡导我们去用最强烈最极致的方式追求一个最单纯最本性最为所欲为的生活吗?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生活在一尘不染的世界呢?
摇滚要的绝对自由,并不具有自我合法性啊。
虽然我能理解一种震撼,当我听到Like a rolling stone.虽然我能感到一种肆意,当我看到Nirvana的各种Live.虽然我能感到一种抑制不住的力量,当我看到蒙着眼睛的崔健,腾空跳起的何勇,沸腾的红磡。
可是,我一样能感到一种失落,当我看到迷笛舞台上的何勇,下台后跟人聊的第一件事情是出场费;当我在纪录片里看到一个黑眼圈的何勇,横穿马路去买红薯吃;当我听到他又一次唱起姑娘漂亮,却是在一个气氛不搭的酒吧。
你有一个世界上最了不起的想法,你渴望世界上最纯洁无暇的平台,你竭力想要变成最不得了的那种人,你有一个精神教父,你有一个灵魂守护,你有一个不为周围人所理解的宏图大志,然后呢?
现实一举将其击碎。
你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也做不到。
你的父亲不是列侬,你没有任何欧洲血统,你渴望生活在极致的理念里,可你的精神搭档却切菜做饭过着世俗生活。
你喜欢音乐可是你乐感极差,你全力表演可是你矫揉造作,你渴望让世界惊叹你的才华,可是你没有,于是,世界对你不屑一顾。
于是你逃避你沉溺你咒骂世界你拒绝人生你苦苦地想这世界是怎么了。
你看世界错了,世界看你错了。
也许摇滚和我们的生活格格不入。
在我们年轻的时候,要在心里埋下一个摇滚的种子,然后忘记这棵树,回到每时每刻吸入灰尘的生活里。
只在生活的偶尔时刻,想起这棵小小的树。
然后你开始扮演正常人,试图忘记这棵小小的树,过正常的生活。
不知道为什么能看到片子的地方都删除了,我并没有看到结局,不过结局仿佛是他回到了正常的生活里。
可是鹰的翅膀真的可以隐藏吗?
如果你渴望天空,真的可以甘心情愿做一只家养宠物吗?
他最后还是自己离开了自己。
倾尽一生心血想要让自己孩子变正常的父亲,搬了小板凳,坐在离开的孩子身边,无言,无泪。
这是他的故事的真正结局。
话说回来,我能理解他,他是一个生活在自己极致世界里的生物,可是这不妨碍我无比讨厌他,无视自己的社会责任,不孝不敬不负责任。
谁不是走过理想迷茫的漫漫长路,但这不代表我们非得每天在这件事情上死磕,跟全世界死磕,跟强大过去不,跟逆流而上说坚持住。
一个人成长的标志在于,能够为了理想活着;一个人成熟的标志在于,能够为了理想卑微地活着。
当我们长大,当我们发现我们和世界格格不入,当我们不愿看到镜子里面自己一事无成的样子,痛苦必然充斥每一个红小板奔涌全身。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昨天过去了,与其苦苦追问为什么今天会是这样,不如好好考虑考虑怎么样过才能让明天不要为同样的事情苦恼。
我虽然相信命运掌握在大魔王手中,但是我们依然可以是小魔,在自己的范围里,向自己的方向迈进。
更何况,我们生活在一个人与人交织的社会里,除了坚守自己的小世界外,我们更要努力不去打破别人的世界,更何况是,赋予你生命的亲人。
世界粉碎了你的梦想,作为受害者,你有什么资格什么底气死磕着粉碎父母的世界?
你有点悲天悯人的情怀好吗?
真是不可饶恕。
你只不过是一只网眼开得过大的渔网,大鱼轮不到你,小鱼全溜走了。
捕不到鱼的你,就不能开心地单纯地做一个渔网吗?
摇滚不是追求本质的最自由吗?
Let it be, 这才是人能做到的,最摇滚的事情。
话剧害了贾宏声第一次,纪录片又害了贾宏声第二次,张扬真该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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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贾宏声大吼这你们这代人就没活明白过抽他爹那耳光后,心里某跟绷紧的弦断了,接近而来的是比一生中最爽的性高潮还要爽百倍的感觉。
贾宏声这典型的是对于自己无能的愤怒。中国的抑郁症患者就是折磨父母,可专称为“中国式抑郁症”,症状在于父母完全也不懂,以为是心情差,整天言听计从看脸色行事,以为是叛逆期晚到,其实根源在与自己对于原生家庭的全盘否定。真是可怕,列侬的儿子。
揪心 & 江西新余制药厂。。。
1、他没装B也没装酷,他就是个人2、顺其自然3、最后他听到婴儿哭声的笑声有种过来人面对新生生命的悲悯
多一颗星给爸妈,有病就早点送去精神病院。
纪录片,话剧,电影的多重形式结合。如果文青都要活成贾宏声这个魔怔样子,像入了邪教一样不疯魔不成活的地步,动不动幻听幻视想跳楼…意淫自己是列侬儿子…侮辱殴打自己父母…,那还是在精神病院好好待着吧,省的害人害己,连累家人。
音乐也还行吧,犯不着一定要放Let it be吧。剧团工作者爸妈也许生活中就那么做作。
死磕高手矫情高手
记得当年中戏逸夫剧场放映,到了精神病院“体验生活”那句真是全场爆笑。没想到如今贾宏声也离去了。
看得好难过。人活一世,陷阱重重,逃不逃得掉,又似命注定。
有种极强的厌恶感。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与这个敏感邪艳的灵魂绝无关系。如何做好一个人,是比如何做好一个导演更需提前思考的问题。“当耳机里响起第一个音符的一瞬间,我看见了世界上最蓝的一片天,很纯洁很残忍,清净的一下子让我崩溃了。那一刻起我感觉我是列侬的儿子。”
贾厉声呵斥父母,敬告其别用肥皂,纠正方言为普通话等戏实在。贾与贾母分坐两屋,从窗户探头出去隔空对话,让我想起管道局九区姥爷家,也是这样的高层,这样的夹角,次卧看向主卧阳台。贾以如此皮肤状态成为电影明星,令我感动。
看不下去。阶段性精神病患者,也许时间能够治愈他,也许不能。
走好 那谁谁 可惜没有几个人会记得你的 或者本来记着你 但很快就会忘记了 但是你肯定不在乎 因为你是列侬的儿子
真恶心
这是真实的。好可怕。追求什么,都没追求自己的内心更加心甘情愿。
禁毒教育片,或许也是迫不得已,劝「戒」连带着家庭情节剧的味道如此刺鼻。贾的症结不在于毒、摇滚或(污名化的)「文艺青年」,而是在改革开放后成长起来的这一代人的「孤儿怨」:无法认同生理学、社会学和意识形态上的父亲,又无法找到精神层面的父亲;或者说想要另觅父亲这种行为本身在这个国家、这个文化里就不具备任何合法性和合理性,是一种自我毁灭、亟待治疗之举。父辈和子辈均是表演的层层嵌套,如果说子辈试图拙劣地表演列侬、表演迪恩,那么父辈就是在更娴熟地表演人艺、表演文公团、表演一种家庭的、民族的、父权的正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