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盗梦的热映回顾下诺兰大导演的旧作阿尔帕西诺+罗宾威廉斯 两大影帝,题材也是我最喜欢的探案类,影片无处不散发出a film Directed by Nolan的特有气质。
故事设定在阿拉斯加的一个世外小镇, 一种冷冷的气氛贯彻始终,而另一个独特的设定是小镇由于靠近南极圈,一年中5个月白天其余都是夜晚,老帕作为一名资深警探从洛城被派来破案正是在白天的这5个月,所以就有了片名 失眠症。
虽然在网上只有7分的平均分,我还是很喜欢此片,感觉迷雾中误杀和圆木追逐者两段算的上经典。
就片尾的这句话,有些印象。
诺大叔虽然犯了错,但在最后关头还是迷途知返重拾正义,年轻的女警官想要为他销毁罪证,他却说:不,你别走错路…… 一个前辈对弟子最后的教诲莫过如此,他是一名好警察。
今天终于把诺兰的电影都看完了,感觉自己就像在拉片一样,但诺兰的电影是真好看,不敢说每一部都那么惊艳,起码能做到有内容有台词而且还不闷。
我常常惊叹于诺兰的才华,在我看《星际穿越》《盗梦空间》和《信条》的时候我觉得他更像一个学者,一个物理学家,竟然能写出如此理论的剧本,而当我看他的悬疑—《失眠症》《致命魔术》《记忆碎片》《追随》又觉得他像一个心理学家,社会学家,能精准的抓住人们内心的,明白如何控制人心。
再到《敦刻尔克》这种类似历史纪录片的形式也不会让我感到闷,好在诺兰大背景中的小故事来将观众带入到当时的情感中去,像《1917》和《大兵瑞恩》一样。
而《蝙蝠侠》三部曲就更不用说了,一看就是大片格局,还是站着把钱挣了,有内容有镜头有剧情。
不得不说他和姜文一样都是才华性创作者,像张艺谋说的一样。
我常常也会思考,他们这些人到底读些什么书,看些什么内容,平时想些什么事情,看看诺兰和姜文的十三邀就能发现,他们很容易掌握聊天的主动权,让主持人很难跟上,何况主持人还是许知远,可见他们的知识储备是何等的丰富。
如果你细心还会发现他们这些人身上的共同点。
比如都不妥协于这个信息爆炸的社会......
由诺兰执导的影片《失眠症》,就像宫崎骏的动漫一般,不看到最后都不知道电影到底要向观众讲述一个什么样的主题。
与同类电影《记忆碎片》一样,这是一部很难理解的电影作品,所以很多人会选择再看一遍来弥补不足的认知状况,也有不少观众选择在多年后情感认识水平上升后将影片再认真观赏一遍,以此对复杂的故事情节有个完整的理解。
整个影片是在错综复杂的种种线索下展开的,这么多线索又不失逻辑的缜密和合理性,对于不太关注细节的观众,此影片无疑显得过于难懂无趣,而真正想要理解不夜城下一直失眠的警探威尔内心世界的百感交集,是要揣摩镜头下每一个大小人物的每一细微的动作和语言,因为观赏者的不同,对于同一情节,大家很可能会想出各种千奇百怪的原因来解释发生的一幕幕场景,这可能也是本片的魅力所在。
对于看过类似《盗梦空间》这种电影然后看懂并且非常喜欢的观众,千万不要错过这部非常好看的《失眠症》。
故事的开头,讲述了警探威尔为了把罪犯送入监狱而不得不做假证的场景,而这成为了想要扳倒威尔的内务部的有效武器,警探威尔的搭档想向内务部坦诚真相并认为对威尔也是好事,不过威尔并不这样想,这样就产生了很多矛盾,故事如果仅仅纠结于这样的事件,那么它的观赏性一定不容乐观,故事安排威尔参与到一宗17岁少女被殴打致死的调查案件中,而这带动了故事的深一步发展,于是威尔和助手来到日不落的小镇阿拉斯加,由一名对威尔办案手法非常敬佩的女警察接待。
威尔立即展开了层层调查,最终布下了诱捕凶手的陷阱,凶手珊珊来迟,在抓捕过程中,失误的让其在大雾中逃走,警探与助手等紧随其后,可是,一向聪明睿智的威尔却在大雾中失误的将助手打死,在良心的谴责和日不落的自然环境下,威尔患上了失眠症,内心亦非常痛苦,为了逃脱干系,也为了保全自己从来将凶手绳之于法,威尔将直接指向自己杀死搭档的证据子弹调包(这最终被女警察发现了),凶手掌握着威尔杀死搭档的证据,以此为把柄,想要威尔将最终的罪行转嫁到无辜的死者男朋友身上,迫不得已,威尔与凶手进行着一场又一场心理与生理的较量,这成为了本片最大的看点,故事的结局处理的也非常好,安排两人通通为自己的错误付出生命的代价。
通过演员精湛的演技,特别是饰演警探威尔的那个人,将理性和人性的光环诠释的更加深刻。
亦步亦趋的调查,严密的推理,掺杂着对生命尊严,对正义,对质朴情感的深深尊重,很多时候,威尔游走在这些情感的边缘,也让我认识到,人人心中皆有这样一个天平,当我们逾越了生命中诸如正义诸如良知诸如仁者之心这些东西时,会有一个法官在内心审判着我们,让我们痛苦的活着,直到解脱的那一天,威尔正是为了维护心中这些宝贵的东西,最终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当然,打动我们的永远不是影片本身,而是我们自己,是我们将影片变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而这里面就有失眠的成分。
大凡心理惊悚影片,重头戏自然是着力刻画影片角色丰富复杂的内心世界,通过“意识银幕化”的方式以可以捕捉到形态的“视听模式”艺术地再现人物的各种心理情绪,来扩充影片的内容、强化其深度和塑造角色的性格,而且,不一定要依靠血花四溅的暴力血腥场面去吸引观众,制造卖点和噱头;如何能将人物的心理意识细腻地剖析乃至运用巧妙高超的叙事手法投影到银幕上,使得观众能够感同身受到那种无形无影的恐怖气氛与时时跟着剧中人物的主观镜头去体会岌岌可危的处境才能够在心理上而不是一味只求感官上的刺激而造成的惊悚紧迫感。
克里斯托弗•诺兰的这部影片《白夜追凶》算不得他最得意的作品,属于保守中带些小突破的那种类型:内心戏分的比重明显多于武戏的过度渲染,意在让观众从心理上与剧中角色产生共通的心灵默契,体会故事人物在进退维谷的境况下所面临的艰难抉择与激烈的内心冲突。
记得以前,诺兰的一部心理惊悚影片《记忆碎片》险些让一众影迷患上精神分裂症,因为要解构和明晰这部内容如其名的影片着实会烧掉观众不少脑细胞。
《蝙蝠侠》系列(侠影之谜、黑暗骑士)及《致命魔术》的问世,又印证了他在诠释黑暗、阴郁、吊诡等影片风格的成功转变。
诡秘且时空交错的剧情氛围、精细又残忍的打破观影惯例的叙事架构、深入到观众骨髓的战栗心理代入感、剧中凌厉独特的角色形象定位是这位英国新锐导演鲜明的影片标签。
他总能让台下的人们在观赏他的影片时就象打了一针强心剂似的亢奋起来,影迷们必须动员起身上每个细胞参与进诺兰的影像,去“聆听”他创意不断又新鲜刺激的电影语言。
时隔两年,在《记忆碎片》之后,诺兰拍摄了《白夜追凶》。
影片直译为:失眠症。
有趣的是,在未看这部影片及相关介绍时,我脑海中竟然浮现出《机械师》的画面来。
以为这又是讲述一个失眠症患者精神分裂的幻想之旅。
不过,非也。
这关乎两个谋杀犯的一场致命对决和较量。
失眠症则是加重险境的一个微小的外界因素而已,一切都变得浑浑噩噩、云里雾里,人的思想因为阵阵倦意变得迟缓呆滞。
诺兰用形象会意的意识流镜头传递着让人催眠又有些烦躁不安的讯号。
一个警界的铁腕探员多默(阿尔•帕西诺),与一个落魄的小说家二人各怀鬼胎,相互牵制对方,为着两个共同又血肉相连的秘密:他们都杀了人,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演着戏,玩着猫捉老鼠的死亡游戏。
故事伊始的走向是朝着多默与他的搭档哈普到阿拉斯加的一个偏远小镇去办一件少女谋杀案去梳理情节的,实际上,慢慢的剧情就发生潜移默化的转变:办案过程已被掩盖罪行的种种行径取代。
罪恶的渊薮需要丧失正义与泯灭人性为养料,盛开出腐烂的丑虐之花。
至此,谋杀案的元凶及作案手段及案犯的心理剖析已不重要,影片主题彰显的丧失原则与迷失的正义感及在职业操守与私心己欲下的人性混乱影影绰绰地浮出水面。
为了凸显多默,这个老辣精明的洛杉矶探员光芒下有阴影的形象,导演诺兰不时将一些画面分给了他身边的角色,镜头捕捉住那些探员们因为多默在侦查过程中敏锐沉静又过于霸道的办案手法而变得瞠目结舌、迷惑不解至心生叹服的脸部表情。
特别是希拉里•斯万克饰演的女警员埃丽对于多默崇拜与笃信的眼神。
一但散发出震慑力的警徽蒙了尘,它可能会弥漫出一种恶臭的气味。
有些问题其实可以简单化,精明过头的人在无法预料严重事态后果的情况下,为了私心与不可告人的秘密都可能铤而走险、冒死一搏。
多默就是犯了这样简单的错误。
影片开初的俯瞰大全景镜头勾画出阿拉斯加雪谷的纯白之美,一切看起来虚幻不真实,亦如在暗示这是个易于受到蒙蔽的培养罪恶之源的滋生地。
浩瀚无垠的白雪峡谷景致也是一种隐喻:暗示多默的职业生涯看似正大光明,实则有肉眼无法察觉的污点夹杂于内里,只是被隐匿得很巧妙而已。
闪回镜头频繁地出现在多默的脑海及银幕的画面上,也反射到观众的眼中,诺兰的镜头语言在起作用,静默地述说着主人公多默在私心与原则之间徘徊挣扎的矛盾心情:痛苦到痉挛的脸与因为失眠多日涣散的眼神,渐渐模糊的画面,这一切都在压抑中静待着爆发。
我想,观众和我一样,都在期待着多默最终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或是在末尾已猜到谁会出局,只是想要得到一个情感上的宣泄与最终回归正义底线的肯定。
影片的男二号,小说家沃特(罗宾•威廉斯),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罪犯,他公然地挑逗警界的铁腕探员,手里有能够掐住多默七寸的王牌,并与他进行魔鬼的交易。
因为在他眼中,多默与他是同一类人,只过杀人手段不一样而已。
影片最出彩的情节莫过于这二位的交手戏,这也是双方撕下伪装面具之后相互投射到彼此身上的心理戏的对战点:恶与善仅一线之隔,如同硬币的正面两面。
编导对于这几场斗智斗勇的戏份驾驭得火候到位,因为重头戏就在此,一定要让观众既同情又厌恶他们的情绪被挑动出来,务求将影片的高潮在此被撩拨到至高点。
观众等待二人释放内心秘密的时候到了。
似乎杀人者好似都有他们充分的理由,从情理上说值得同情,从道义上讲法不容情。
结局多默跳入湖边小屋的水中与影片初时办案的相似过程有首尾映衬般的妙笔生花之感,也有冥冥之中的宿命悲沧,更可看成是一种赎罪的愿望体现。
影片分量级的卡司阵容又成为这个剧本故事的最大筹码。
浪漫情人+正义的警界形象阿尔•帕西诺饰演警探多默,老少皆宜的谐星罗宾•威廉斯则挑起了狡猾奸险的小说家这个猥琐的形象戏份,他们都是影片角色的不二人选。
影片直译为“失眠症”,六天没能睡个好觉的郁闷样子就如同帕西诺那样在镜头里所表现的:失神萎靡的眼窝深陷于眼睑,极目之处的景象天旋地转,那份极力保持清醒的意识力和难以承受的罪恶感,时而暴虐相向时而沉郁思忖的复杂表情和肢体语言。
威廉斯做为在影片三分之二处出现的关键人物,则成为掀起剧情另一波高潮的看点,他还是那么笑容可掬,话态柔和,但已是棉里藏针、步步紧逼。
影片的另一位女配角埃丽,《百万美元宝贝》中的硬朗美利坚女人希拉里•斯万克,应该是没有太多的表演发挥余地,这也是受到剧本设置的形象与故事情节的限制,她只能演个青涩率性的女警员,自始至终维护着正义与职业操守的形象,从侧面烘托多默在最后时刻回归良心与原则那一刹那的释怀。
2010年暑期即将上映的克里斯托弗•诺兰的新片《奠基》,是游走在梦境与现实的动作科幻影片,《失眠症》也有相似的主题元素,与睡眠有关,但前者是更深层意义上的延伸,期待一睹为快!
阿尔帕西诺演的《白夜追凶》初看不觉得怎样,情节简单,原以为是一部悬疑片,结果不是。
但主演的功力很好,把情节,人物心理刻画得很到位,我原不知道这主角是谁,但是搜索一番,才知道是个好苗子,主演过教父三部曲,的确很强。
有些电影初看很简单,却很吸引人,细腻。
像巧克力,丝丝入扣,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不像吃快餐,塞饱后就打几个臭嗝,难受
奥本海默上映前终于看完了诺兰开头那一段飞机戏,太好莱坞了,太三幕式了,太工整了。
不能说不好,但是毁灭吧作家与警探的合谋,一个想象丰富心思缜密,一个经验丰富手段越界失眠是因为良心不安,睡着意味着良心无亏。
结尾帕西诺的入睡(死亡)意味着他的良心已安。
年轻的女警探是帕西诺的精神传人,结尾差些完成了一个轮回,明日的人活成过去的人,过去的人在明日的人身上重生。
但没有。
帕西诺让自己的继承者,明日的警探遵守程序正义,不要为了实质正义而手段逾越法律。
(所以这片子推崇的是程序正义。
一般的法学学者、法律相关从业者好像都是推崇程序正义)(因此 罗翔才那么特别或难得,因为他出身推崇程序正义的法学领域却重视“圆圈正义”即实质正义)帕西诺比作家更诚实,自己想不起自己杀人动机就说想不清,而不会笃定自己无意杀人(不会拒绝政治的动机而只认同哲学的动机),为自己辩护。
作家这样做,并以写作/虚构的逻辑为之背书(现实里的众人/书里的众角色各得其所其乐融融,没人在乎真相是什么,真相不重要(美、和谐才重要)),实际上就是罔顾正义。
身体/行为有罪是人之常情,但当灵魂/思想都开始骗人,那就真的再没什么可说的了。
这个片子是一个很好的典型,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一个按文艺的标准被人们评判为质量上乘的文艺作品里一般来说是如何处理女性角色的:新手,晚辈,学生,下司,传承者;面对男人们对她探寻真相展开工作的嘲笑/打趣只是置之不理,没有翻白眼也没有反击,一切常态化处理。
没有自己的独立思想和个人生活,那些真实可感的细节,只是老警探的精神传人,(肉体宿主)。
其实这片子像是诺兰为黑暗骑士打的底稿,帕西诺的警探身份,程序正义与实质正义的矛盾,手段是否该逾越法律,都是蝙蝠侠探讨的核心内容。
这本子感觉是被诺兰修过的,很多地方还是有诺兰味这片子像是文艺+商业的混合,文艺在于极昼、失眠、极端精神状态的呈现,商业在于本身没啥深度,就是一个司空见惯的三幕故事帕西诺演的还是很不错的,没有很炸裂的感觉但很匀称很贴很到位
《失眠症》的名字吸引了我,因为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失眠患者。
电影的情节并不复杂,威尔•多莫(艾尔•帕西诺饰)是洛杉矶警察局一个老练的、敬业的探员。
他受命与搭档哈普到一个偏远的阿拉斯加小镇,去调查一个关于17岁少女被谋杀的案件。
在来这里之前,多莫为了让一个没有证据可指控的罪犯落入法网,不得不用伪造证据的方法来达到目的,却不幸被上司发现。
和他一起办案的哈普,和上司妥协,这意味着罪犯将逍遥法外,但若不如此,两名警察要承担起相关的责任。
带着着内部调查组未完成的调查,他们到达了小镇,这里由于地理环境特殊,永远是白昼,太阳永远不落,没有黑夜。
多莫和哈普通过某种手段吸引犯罪嫌疑人到达了案发的小屋。
他们跟踪罪犯来到了礁石林立、雾气弥漫的海滩,而罪犯却突然消失在了迷雾中。
正当他逃离多莫的视线时,一声枪响,哈普到在了血泊中。
是多莫误杀了哈普,带着内疚的心情,加上极昼的影响,他连续几天陷入了失眠的境地。
幻听,幻觉,焦躁,恐惧,他在清醒与模糊之间摇摆,但是对于误杀哈普的真相,却被他隐瞒了下来。
在迷雾中,罪犯看到了多莫的所为,他在夜半的时候打电话给多莫,通过此事要挟多莫。
多莫在死者留下的证物中找到了罪犯的线索,即隐居小说家沃特•芬茨(罗宾•威廉斯饰),他匆忙的赶到了芬茨的家中,在追捕中被芬茨逃脱,当他再次回到芬茨家的时候,录音电话响起,芬茨在电话里冷静的跟他分析着事态的发展,要求和多莫达成协议,即两个人互不揭发。
多莫逐渐落入芬茨的控制中,失眠的症状越发严重,他一面为自己的行为深深自责,一边为了怕事情败露而一次又一次的帮助芬茨。
此时,新搭档,当地的一个女警察慢慢从多莫的行迹中发现了端倪,然而在她找到证据时,死者的男友经过多莫和芬茨的设计,成了替罪羊,案子结束,多莫可以返回洛杉矶了。
在离开的时刻,女警察去芬茨那里取得死者的信件,多莫突然惊觉不妥,飞速赶往芬茨的小屋。
他赶到的时候,女警察已经被芬茨打晕,两个人在争执时,女警察醒来,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局面变的混乱,多莫在女警察的质问下非常羞愧,这时候芬茨拿起猎枪,攻击两人。
多莫将自己的枪给了女警察,在和芬茨的对抗中,双双身亡。
影片的结尾,女警察痛苦的望着多莫,那个她非常崇拜的好警察,准备将指控多莫的证物扔掉,却被奄奄一息的多莫拒绝了,他告诉女警察要坚持自己的原则,然后在平静和满足中,终于闭上眼睛,摆脱了失眠的困扰,长眠在这个小镇。
影片的气氛非常压抑,音乐也低沉悲凉,多莫内心的挣扎通过电影语言的叙述紧紧抓住了我的心,他最终通过死亡获得了解脱,因为他最终的话是:“让我好好睡会吧!
”可是,死亡就是最好的结局吗?
多莫解脱了,却把困惑留给了我。
我们不断被灌输着好与坏的标准,是与非的原则,然而,真的那么容易判断吗?
谁能做一个纯粹的好人呢?
实际上,我多么希望看到多莫说出真相,在心灵的解脱中坦然承受一切,这也许就是我们对所有好人的期望。
可是,如果他心理承受能力如此强的话,又怎么会患上失眠症?
原因或许很简单,他算得上英雄,但他同样是人。
是啊,人是多么的复杂啊!
很多时刻,一个念头就会造就不可挽回的结局,多莫一直在问自己他是真的误杀哈普吗?
有没有哈普死了一切就解决了念头?
而在芬茨的叙述中,他也并不是有意要杀害女孩的,只是当他意识到女孩已经死了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或许,绝大多数人都做不到理性的生活,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死者最亲密的好友背着她和她男朋友约会,该女孩在葬礼上没有掉眼泪,但在多莫带她来到发现死者尸体时却泪流满面;多莫明明内心痛苦,却还是冷静的调换了证据,洗清了自己。
一个念头,最初的念头,很可能带着人浑噩的走下去,一错再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醒悟。
在多莫闭眼的时刻,我的心down了下去。
我不知道,导演安排这样的结局,是否是他认为,只有死亡才能洗清错误,或者说罪恶。
想象一个天平。
左边:艾尔帕西诺+罗宾威廉姆斯+希拉里斯万克+诺兰导演。
右边:唯一不是自己编剧的诺兰电影。
天平会向哪边倒?
其实就悬疑片而论还是很好看。
镜头的感觉相当棒,所有的追忆和梦魇,灰白或昏黄的光线,似乎还会发现“诺兰”的感觉。
还有阿拉斯加的极昼时期,风光秀丽明澈优美如画。
几位主演演技很棒,尤其是帕西诺大叔,转转眼睛抬抬手都是戏。
虽然还是平淡了些……不是自己编剧,毕竟缺少骨子里的那种东西吧。
但总有很多细节让人觉得有趣。
Dormer大叔追凶时一路踏过河上飘过的原木(真是阿拉斯加的感觉啊,轻巧地藏在里面),脚下打滑落入水中。
然后,一个奇妙的幽闭的空间——似乎只是意外落进来,却再也没法出去。
可以看见光从罅隙透入,却没办法跟着光线出去,只有一根根原木沉重无声从头顶缓慢流过。
很巧妙,无论作为隐喻还是遐想。
Walter Finch最后也是沉入幽暗水中的。
于是还是隐喻?
或许什么也不是。
但我更喜欢把暗沉的原木或水流想象成记忆或时间,无力背负也无法挣脱。
好电影理应是个万花筒。
还有那些碎片。
从《记忆碎片》开始就总是迅速地闪回。
明亮的光,忽然割裂的视野,起初缓慢出现在人群,后来闪电般撕开现实的Hap的面孔。
当濒死的Hap用惊疑的不再信任的表情对着搭档的时候,一切就开始了,他已经往Dormer的潜意识里放了一个陀螺或风车(:P),然后它们开始转动,越来越快,最后无可阻挡。
我很喜欢那条公路,雨在下,雨刷的节奏擂鼓一样伴随着心脏的跳动。
一辆不存在的车骤然迎面压来,那效果不亚于城市街头忽然冲入一辆火车。
好吧,我是故意在套它。
但有时看起来还是很诺兰的,不是么?
晚安,Dormer,我也要去睡了。
【!!!
嚴重劇透警告:本文涉及對克里斯托弗·諾蘭所導演的《追隨》、《記憶碎片》、《失眠症/白夜追兇》、《致命魔術》共四部電影的嚴重劇透,請務必慎重考慮!
】目錄1 《追隨》2 《記憶碎片》3 《失眠症》4 《致命魔術》5 小結6 尾聲正文1 《追隨》重看克里斯托弗·諾蘭(Christopher Nolan)自編自導的第一部長片《追隨Following》(1998)時,我再度陷入曾經有過的疑問:爲什麼克里斯早期的作品風格和如今相差如此之大?
爲什麼他早期的電影中,世界總是殘酷的,而後來則越發充滿光輝,充滿溫暖與希望?
其中的轉變究竟是如何發生的?
對這些問題,尤其是最後一個問題的思考,則再度把我帶回克里斯的幾部早期作品中去。
我不是第一次嘗試回答這個問題了,而這一次,我在本文中陳述內容的初衷,實際上是想要在意象層面,儘可能連貫地辨認出這條轉變的軌跡(不過限於各種原因,這個解讀而來的「軌跡」可能並非足夠理想而簡潔)。
雖然本文主要只截取四部長片的跨度,但我認爲,對這四部長片的考察,已經足夠勾勒出一個有著明顯指向的轉變軌跡了。
我還得再強調一下的是,爲了辨認、勾勒出這條轉變的軌跡,本文將不可避免地涉及對這四部片子的嚴重劇透,我在此提醒,介意劇透的讀者現在仍有機會離場!
追隨(Following)(1998)2 《記憶碎片》從很多方面上來說,《記憶碎片Memento》(2000)和《追隨》等作品很相像。
玩弄與被玩弄,套路與被套路,操縱與被操縱,欺騙與被欺騙,嘲諷與被嘲諷,蔑視與被蔑視,挫敗與被挫敗,小算盤與大算盤,反轉與重複,回憶與遺忘,意義與空虛,無知與全知…考慮到《記憶碎片》改編自喬納森·諾蘭(Jonathan Nolan)構思的短篇故事(Based on the short story by Jonathan Nolan),而且在喬納森主導的電視劇《西部世界(West World)》(2016-?)中仍可以見到這些熟悉的感覺,我想還是有理由猜測,這種風格是屬於喬納森的;或者更確切地說,因爲克里斯在早期畢竟親自拍了這幾部片子,尤其《追隨》一片的署名編劇更是只有克里斯自己一人,所以也許應該說,這同時也是克里斯的早期風格——兄弟兩人的風格在早期可能是高度相似甚或是重合的。
片中喪妻的主人公萊昂納德(Leonrad)想要復仇,他的基本處境是:不知道誰可以相信、苦苦追尋答案、終於接近、被告知真相、難以接受…正如前面所言,這熟悉的配方,你不僅可以在《記憶碎片》裡嚐到,也可以在《西部世界》裡反復遇上。
難以接受真相的其中一種戲劇化表現形式即,「拒絕承認、視而不見、甚至乾脆將別人一槍幹掉」;而很有意思的是,這同一部片中的「一顆子彈」,放在克里斯托弗的創作脈絡中,將最終展現出和喬納森不同的意義。
單看《記憶碎片》顯然看不出來這種不同,所以我們可以繼續沿着克里斯的脈絡前進。
記憶碎片(Memento)(2000)3 《失眠症》《失眠症Insomnia》(2002)中的一段劇情算是引出本文思路的直接來源:主人公作爲警探,帶隊突擊搜查逃犯的住所,然後在追擊中向下進入房底的一條幽暗小水路,緊接着驟然進入了陌生森林的茫茫大霧之中,在這片白茫茫中,主人公一槍將人撂倒,然後走近察看,卻發現自己擊倒的其實是一同出任務的搭檔。
我曾經嚴重低估了克里斯所導演的《失眠症》的重要性,因爲心想,諾蘭兄弟兩人都不是該片的署名編劇(事實上雖然沒有署名,但是克里斯托弗提到,他在和Hillary Seitz合作《失眠症》的劇本時,仍保持他的一貫做法,即自己完成最後一稿,「這樣就可以用我的大腦、我的指尖、我的電腦等等把所有東西都濾一遍,讓我感覺這些東西是我的原創,與我緊密相聯。
」)(克里斯托弗·諾蘭,諾蘭兄弟對話錄.《盜夢空間(Inception: The Shooting Script)》)可是當我困惑於上面提到的這段劇情時,我逐漸發現,若是把其放入克里斯作品的整體脈絡中去,其中的疑問反而能得到更好的解答。
「向下」、「幽暗」、「水」、「陌生」、「森林」、「茫茫大霧」…這些元素都可被解讀爲「潛意識」的象徵,尤其當它們如此密集地出現時,其意味就更加濃厚了;同時,朦朧混沌的狀態也是創世神話開端的典型特徵,我們只要想一想盤古開天的故事就能體會到這一點。
因此換句話說,我們可以認爲,主人公在這段劇情中所猛然深入的,是他自己的內心深處,並且由此開啓的,可能是一段神話般的遠大旅程。
那麼,一個問題緊接着出現了,在這片大霧般朦朦朧朧的狀態中,主人公於茫然中開槍,擊倒的「搭檔」究竟是誰?
如果我們把「搭檔」也視作主人公自己內心的一個意象,那麼出於經驗,一種合理的猜測是,這個「搭檔」可能象徵的是主人公尚未發掘的自己的另一面,某些與自我尚有衝突,但是可以被整合的特質;但若不被整合,這些「搭檔」可能會帶着衝擊反復出現。
如果這種思路看起來還太過於跳躍的話,那麼不妨看看,克里斯托弗本人在和喬納森對談時確實提到過,被「搭檔」「背叛」是「盜竊片」中的常見套路(引用同上);我們還不妨把四部電影聯繫起來簡單看一看:《追隨》中的「我」與「柯布」,《記憶碎片》中的「我」與「泰迪」,《失眠症》中的警探搭檔,《致命魔術》中的兩名魔術師,是不是都有「搭檔」的意味,而且「搭檔」間都有衝突乃至背叛?
失眠症(Insomnia)(2002)4 《致命魔術》與之前的情況類似,單看《失眠症》,我們很難想到,主人公一槍擊倒的那個「自己心中」的「搭檔」,具體而言可能究竟象徵的是什麼,但是聯繫前後的脈絡,這個問題將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致命魔術(The Prestige)》(2006)中,交換於雙主人公間的子彈不止一顆。
影片開始不久,休·傑克曼(Hugh Jackman)所扮演的安吉爾(Angier)喪妻,他追問克里斯蒂安·貝爾(Christian Bale)所扮演的波頓(Borden)到底在出意外的逃生魔術中給繩子打了什麼結,大概也同樣是想問責於後者,但是波頓卻說自己不知道;波頓在日記中也記錄到,一半的他知道,一半的他不知道;這種半清不楚狀態下的致死繩結,是否和之前《失眠症》中的霧中槍擊有點相似?
後來波頓要表演「空手接子彈」的魔術時,前來追問並復仇的安吉爾將表演破壞,造成波頓因事故而受傷,在場的有些觀眾也很快嘲笑起來。
再到片尾時,開槍人與中槍人的身份則對調,這次,是波頓將槍膛中的「一顆子彈」送給了安吉爾,而且是致命一擊。
我們再看看兩名主人公的區別。
波頓談戀愛,結婚成家,生了一個女兒,他跟自己的魔術設計師關係也比較好。
安吉爾影片開始不久便因爲演出意外而喪妻,因此與波頓結仇;他也發起復仇,並執意要當贏家,他與自己的魔術設計師分道揚鑣,也冷漠地把對他有好感的女助手派到波頓身邊當魔術臥底,自己的魔術後來也越走越遠,真的每次都殘酷「致命」,而且還打算通過「收養」帶走波頓的女兒…簡單地說,那個朦朧中打下致死繩結、組建了家庭且開始戀家的主人公波頓,開槍打死了那個經受慘痛喪失後,對鬥爭復仇「執迷(obsession)」的「搭檔」安吉爾,並繼續活下去。
致命魔術(The Prestige)(2006)5 小結現在,我們在有了初步理解的基礎上,把四部電影重新回顧、概括一下。
《追隨》裡的主人公被實爲「敵人」的「搭檔」(包括柯布、女郎)徹底利用、完全背叛,他雖然曾經跟「搭檔」起過衝突,最後也想扳倒「搭檔」,但顯然沒能佔到上風,最終是啞口無言,束手無策。
《記憶碎片》裡喪妻的主人公在復仇之路上開始了反抗,並用上了手槍,這無疑是更加強大的力量。
他把「亦敵亦友」的「搭檔」打死(女主則是先利用,後幫了一把男主),這相比於之前《追隨》中的弱勢,已經是一個重大的突破,但同時這也是因爲他尚無法面對殘酷的「現實」,所以也許還需要用拒絕承認、自我欺騙來保護自己,並且如果不是因爲他的記憶問題在意識層面把連續性做了切割的話,這個主人公可能已經直接進入了朦朧的狀態, 《失眠症》中「搭檔」不再是強勢的「敵人」,倒是也有些「亦敵亦友」,因爲這名一起出任務的同事,近來跟主人公有些矛盾。
主人公在迷霧中打死了這個「搭檔」,爲此默默而不安地掩蓋了很久,想要就此蒙過去。
但臨近片尾,在另一名女同事的追查追問下,他破天荒地面對並承認了自己的槍擊事實(雖然仍說不清自己是否有意,畢竟是大霧般朦朧的心理狀態),甚至在後來女同事決定相信他的時候,仍然要求不要抹去「不利」於他的證據(一個可以象徵「攻擊性」的子彈殼),這跟之前的《記憶碎片》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比較起來又進了一步,但「搭檔」的象徵身份這次倒是不明朗。
有了前面的積累鋪墊,《致命魔術》中最後的那顆子彈終於可以來得更明確而痛快了。
這次的魔術「搭檔」反目成仇,那個之前就在朦朧中展現過致命性、後來要重返、維持家庭「聯結」的主人公,打死了另一個在喪妻後執着於復仇、鬥爭、拆散「聯結」的主人公。
如此縱覽看來,和「搭檔」們所聯繫在一起的,有可能正是那種殘酷的世界觀:那個世界觀下的「搭檔」會跟主人公衝突,會設下圈套、冷漠無情地利用,會攻擊主人公、貶低他的人生價值。
最開始的時候,主人公是弱勢的,無法面對殘酷的「搭檔」和殘酷的世界;後來,他逐漸拾起「攻擊性」,明白自己身上確實有著「攻擊性」,以此面對仍然殘酷的世界觀;他裝填好子彈,舉起槍,對準「搭檔」,並扣下扳機,因爲他要對「搭檔」及「搭檔」所代表的那個世界觀和惡意說不,這便是那「致命一擊」的由來——通過擊殺自己心中的「搭檔」,主人公想要「擊殺」的,可能正是那種殘酷的世界觀及其孕育的故事,他想要從此告別之,走向妻女、家及其象徵的溫情——這種轉變,正是通過「殺死」自己的敵意「搭檔」的「意象」而展開的;尤其在《致命魔術》的結尾處,活下來的那個主人公,還特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殘酷風格回敬了他的「搭檔」——片尾的那一段,他自己在一定程度上化身爲了「喬納森式」的殘酷強勢方——這種回敬的力度是前所未有的。
6 尾聲如今站在事後諸葛亮的角度,我覺得這也有助於理解克里斯托弗後來作品中的一些大致走向,或者說也反過來得到些許印證。
殘酷的「搭檔」及其「世界觀」真的就此一命嗚呼了嗎?
從《蝙蝠俠》三部曲(2005-2012)來看,似乎並未如此。
也許那些反派正是「搭檔」們的新化身,而「哥譚市(Gotham)」正是殘酷世界的新化身。
很有意思的是,《致命魔術》(2006)中活下來的主人公波頓,其扮演者克里斯蒂安·貝爾,也正是《蝙蝠俠》三部曲中蝙蝠俠的扮演者,好似《致命魔術》中的波頓真的活了下來,並在《蝙蝠俠》的故事裡化名爲布魯斯·韋恩(Bruce Wayne),繼續其未完的旅程。
而這段未完的旅程所象徵的矛盾與衝突,大致從與《致命魔術》(2006)同期的《俠影之謎》(2005)繼續、經過《黑暗騎士》(2008)、《盜夢空間》(2010)、《黑暗騎士崛起》(2012),似乎終於完成化解,所以在《蝙蝠俠》三部曲(2005-2012)、《盜夢空間》(2010)、《星際穿越》(2014)、《敦刻爾克》(2017)中,我們發現,被人性光輝所照耀的世界觀慢慢溫暖了起來,而在《盜》《星》《敦》三部片中,傳統意義上的反派也消失了。
我個人猜測,也許這裡的「殘酷搭檔」與「邪惡反派」所象徵的,正是一種指向自己的「攻擊性」,這種內心的「攻擊性」倒逼著自我去整合他們;一聲槍響,正如一次爆發;因此「反派」的消失,也許是因爲重要的「攻擊性」得到了整合,不再被單純知覺爲「別人」身上敵意的毀滅性特質,所以這些「攻擊性」也就不再以「殘酷搭檔」或「邪惡反派」的形式現身;取而代之的是,我們開始在某些主人公身上發現非絕對化的「惡」的存在,而且這些「惡」及其承載者,無論經歷成功或失敗,都和其他主人公一樣,想要努力地活下去;而那些更加積極的世界觀,也恰恰是在整合「攻擊性」的過程中才逐步出現,以前的世界反而灰暗得多。
也許我需要在此補充說明一下的是,廣義上的「攻擊性」,不限於打打殺殺;拒絕他人、堅持立場、守衛界限、表達不滿…這些都可以是「攻擊性」。
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攻擊性」也正是「生命力」的一種化身,而對於欠缺適當「攻擊性」的「主人公」們來說——也許是發現,也許是重拾,也許很痛苦,也許會反復——整合自己的必要「攻擊性」,正是一段遠大的神話旅程。
克里斯托弗·諾蘭的這四部早期作品,也許可以被視作一種可供參考的啓程記錄。
很久没有看这类讨论程序正义和结果正义的电影了,放以前上学的时候可以想到脑子爆炸最后勉强得出一个经不起推敲的结论。但就像充满了争议的Will死去一样,这个问题的答案与反而与问题无关,搁置它可能是唯一的选择。也正如Will死去时如同瞌睡遇到了枕头一样坦然甚至有些释然,这个问题或许也不需要答案,因为不存在绝对的正义,当下你做出的是你认为对的选择,并愿意去承担你的选择所带来的后果,就能够从不同方向推动程序和结果不断接近人们都能接受的正义。
白夜的设定很棒,诺兰的主人公总是容易被阴影、过去和记忆所折磨。大雾、滚木几场戏都很抓人,造血迹的包袱也很有说服力。
平铺直叙的诺兰 一样完成得写意
do not lost your way!
不像是诺兰啊
对不住各位演技派高手……可是这片子真的好慢好慢……回头我一定振作精神重看后认真交出影评!!
诺兰最差,平庸之作。
片子一般,要给两位老戏骨加分
故事剧本本身看不下去
强制设定性太强了,确实很好莱坞套路,人物和剧情都很浅,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取景不错,阿拉斯加挺美的(by the way诺兰应该很喜欢旅行,老是出现风景和轮渡飞机了,信条也是)
最“不诺兰”的一部电影了吧,或许也因为是改编作品,只有警局风扇那个片段才依稀看到些迹象…故事戏剧冲突不大,其实我觉得那种极昼的恐惧感可以再表现得深入点,看的时候我一直想波兰斯基来拍会怎样。。。但还是不错的,帕西诺也很棒~诺兰所有的电影终于算是都看完了~呼!
这片在诺兰电影中算一般,情节做作的厉害,而且这故事显得荒唐,作家动机过于单薄,失眠一事贯穿全片但最后也不知作何用意,诺兰的编剧、剪辑才华完全没体现出来。
超级精彩!!!当年在央6看的,逮谁向谁推荐
什么都没有记住
Days never end. Nightmares are real. No one is innocent.At the very last end,he can finally sleep peacefully for good.三个主演都是我喜欢的,所以第一印象就很好。
一般般
看时没细想,不过总觉得有些地方还是有点说不通。但是,故事好看。
【B】大众口中最不“诺兰”的一部作品,但后半段那些失眠癔症的蒙太奇被感官化时,这就注定是诺兰的影像表达。叙事不搞花招(肯定也是因为没有参与编剧的原因),传统线性叙事下的黑色电影,而场景却被设置为白昼,利用另一种环境来将角色导向极端。想法值得肯定,但执行却捉襟见肘:迷雾与滚木两段重点动作戏,本该以“氛围”优先逐步推进“节奏”,却在细碎的剪辑中将动作和场景的黏合度给无情破坏,只剩干巴巴的「功能性」。这一点直到《敦刻尔克》才被完全改善(虽然《信条》又退步了)。室外追逐与角色正反打虽然混乱琐碎,但在各种闪回片段中剪辑又回归了诺兰所应有的水准,视点在不同时间空间跳跃中形成迷幻观感,反复与高速才是重中之重,可以看作《记忆碎片》的延续。
一个坏编剧能毁掉四位小金人获得者。
Nolan这部的首要问题是解决如何执导大明星吧。片子有点败,不过点到为止,下一部就又起范儿了,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