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
Le Deuxième Acte,Second Act,敬我们美丽的职业,鬼才智将戏中戏(港),拍三小电影(台)
导演:昆汀·杜皮约
主演:蕾雅·赛杜,文森特·林顿,路易·加瑞尔,拉斐尔·奎纳德,曼努埃尔·圭洛特,弗朗索瓦丝·加奇奥
类型:电影地区:法国语言:法语年份:2024
简介:型男大卫受够了痴女芙伦丝的疯狂纠缠,决定带上哥儿们威利共赴饭局,好把这个烂桃花甩锅给他。没想到,这个看似老套的爱情喜剧很快就画风丕变,在演员凸槌之后,摇身变成不断电的拍戏直播秀。演员们一面斗嘴怒喊不录了不录了,一面还是硬着头皮把戏演下去,直到一名紧张到皮皮挫的临演,把所有人逼往崩溃边缘⋯⋯详细 >
我们目前与制片公司要求的艺术标准一致性达到了92%
拍了,但没完全拍;看了,但没完全看;懂了,但没完全懂。
但凡出了这个小镇你看它还会怎样… 最大的笑点是Netflix出来时首笑🤣
拍这类戏中戏的电影意义何在?
融入了新颖笑点的对虚构/真实二元界线的老套探索。
终于看到了昆汀的《第二幕》。我也很想参与昆汀杜皮约的电影,哪怕是个群演也可以。昆汀自己应该经常被人和美国的昆汀相提并论吧?所以干脆在电影中都忍不住自己提了一下美国昆汀,笑死。结构还是很复杂,蕾雅·赛杜和路易·加瑞尔都是我很喜欢的法国演员,而且又能上法国戛纳开幕式电影,昆汀真的是从小众到了最主流,但拒绝戛纳采访还是蛮酷的,希望保持下去!
如果说单独把戏剧里的第二幕拎出来,是对三幕剧本身开端、大情节点、结尾的叙事结构的反抗,但其实本身这种设置又如电影中所示AI味浓厚,一种程式化的反叛。但是还是能从人物的不断行走、对话的间隙里捕捉到电影想要留存的,一种真实与虚构全然的互相颠倒和侵占。结尾漫长的推轨镜头的倒退是火车进站的反面,一种将观众从虚构中拉离的真实,而非将幻像伪装成现实。杜皮约真的很喜欢玩些这些有的没的…大概是一种无伤大雅的狡黠。
短小精悍,追问表演的意义。戏中戏,多层嵌套之感。路易斯加瑞尔到底是不是gay或者双?这对我很重要!(bushi)
演员不断“跳级”的意图之下,是创作者对真实的永恒追问和对虚构的永恒致意。电影从开始即与火车结缘,但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了火车空余轨道。在一个真实世界已经开始被AI取代的时代,电影画面还能表述什么,还能怎样出其不意地与世界建立连接,杜皮约用戏谑的方式提出了很好的问题。
佯装AI拍摄的意识流电影 La réalité est la réalité au fin. Y a plus de deuxième acte. / 给Louis Garrel加鸡腿
很有创意的剧中剧。所以连文艺片都安排进去AI了。
3.5//理解电影表演和电影演员的一种方式//或许我们现在的生活即将走向某种巴特勒圣战的变体 仿佛所有人都需要和AI打一架才能明白自己所必需的和能够割舍的//电影只是胶片的不断联接 生命也不过是轨道上的一段
6.0。尚佳的開幕片選擇,但杜飛無止境的虛無主義結構已逐漸讓人厭煩。
他想拍充满巧思妙语连珠的作者电影,甚至不惜自嘲为AI,但走着走着好像就把自己绕进去了。#77届戛纳开幕片
虽然是圈内笑料和元电影,但杜皮约嵌套式不断打破虚实界限的结构依旧很奏效,曾短暂用过的片名是“致我们美丽的职业”,让演员表演和演员本身在虚构和“真实”之间不断穿梭,在重叠反复的虚构中试图触及到“真实”。片尾蔓延的摄影机轨道让电影像一列不知道开往哪儿的火车,是杜皮约面对科技发展和社会变革对电影未来和意义的疑虑。虽然一些梗某不如其它梗那么奏效,但依然不失为很棒的开幕片选择,似乎让人期待这届电影节能提供某种答案。
杜皮约的确是这个世代的卡朋特,虽然是文心一言告诉我的
杜皮约近几年作品有个共性就是高概念的戏谑无法完成对全片的续航,而这种不止一次发生的观感跌落恰恰也大多也都是在每一部片子的“第二幕”,具体到本片,扎实的卡司构成和话赶话的对白衔接可以完成前期对观众注意力的拿捏,但中期与高开低走相伴的就是一种快速涌上的无聊感,关于AI的解构太浅了也太陈旧了,而结尾那一枪又有谁会想不到呢?以及最后漫长又迷茫的滑轨,仿佛印证着法国昆汀也不知道电影该去往何方
杜飞认为pta才是最屌的,我哭死。
边走边聊的人物突然打破第四堵墙:关于角色/演员的秘密(性向)被下意识揭露,边走边聊的人物讨论泰坦尼克甲板上的乐手(世界下沉、艺术至上),同样不断偏离所谓的“主线”,这种对话的无法完成性(如《资产阶级的审慎魅力》)不只是简单的自反而是在说:侯麦(如《绿光》)甚至蔡明亮(“开始”到“停”间自由生长)这般自由拍摄的导演,在当下所谓政治正确时代的不可能性——“仅因提到残疾人就害怕丢掉工作”——但别忘了片中片就是如此拍摄的。影片结束后/影片结束前,在虚构中自杀的服务员/群演再次自杀,正像博尔赫斯《特隆、乌克巴尔、奥比斯· 特蒂乌斯》的入侵,而他恰是片头“第二幕”的开启者,也正带出观众/普通人与演员的区别。回到现实中的演员讨论着“钵中之脑”哲学概念,却只是调情的说辞。影片结束于摄影轨道,电影真能由观众继续吗
电影既是操作性的,也是自我指涉的,这就是元电影的精髓。电影既作为制作“电影”的方式,也生成了“电影”本身。杜皮约总是有点小幽默,但看多了总感觉差点意思…PS我怎么就对PTA无感呢?除了《不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