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老金喜欢拍一些边缘人的主题。
这些题材往往都不是主流,或者说社会上人眼所见到的最常态,而是一些大工业生产,资本主义社会人性异化后的一些负作用。
老金总是喜欢关注人的情欲。
空房间的和谐式偷情也好;漂流欲室中残忍冷酷的占有也罢;坏小子的因自卑而破罐子破摔相的沉沦;又或者是春夏秋冬又一春的轮回执念等等,每一部片子里,都或多或少与这个主题相关。
而老金粗糙的镜头语言却总是让人产生感同身受的压抑。
情,难以抑制,痛,给人真实。
每一次影片的开头,都是与常规方式不同的阐释。
没有交代故事,没有台词,对白,没有大场景大环境。
只是像手持DV跟踪主角一样。
通过一件件小事串起主线,让你在中后期有一种“啊,原来主角的非寻常表现是因为老公的偷情背叛”这样的感慨。
恰如其分的让人感同身受。
世界本来就不是黑白之间,泾渭分明。
总是纠葛在一起。
前一秒,你觉得她的行为让人难以理解,后一秒,她内心的痛苦,虽无语言,但仍能让你切肤体会。
四季变化的探监像是女主报复老公偷情的时间,你出轨一年,那我也要做足这个时间,让你感同身受。
不做足这个对称,对等的报复,两人都无法平静的面对。
复仇,人人都会有的心态,但出现的时间点,前后的强烈对比,才让人觉得本来难以理解的情节,如此恰当。
不禁引发观影人的思考,我若是她,我会如何?
上一次我写长篇的时候就提过,老金总是在影片中,或深或浅的含着救赎。
不是那种简简单单,犯了错误,悔改,承认,就可以完结的。
痛会伴随,真相,不会终结。
金基德所期盼的,不是人的悔改。
而是从最初,最起始的原点上,这些带来悲痛的错误都无复存在。
这也是他之所以大部分影片中都涉含超现实元素的真实意图。
现实中,无法获得的,无法实现的,在影片中构造出的理想的世界里,得以呼吸,得以长存。
我不想讨论情节,我只想说一点我对于这样安排情节的感受。
那就是如我标题这样,在我感受金基德这些影片中,我的理解,所谓的边缘人,也是在特定环境下,由普通人产生的。
只是正常人,加上了那一点正常但特殊的环境。
自亚当与夏娃偷食禁果后产生七情六欲而引发的人类本身的罪孽,世世代代为此赎罪。
或许,金基德所营造的,期盼的,是那食用禁果前的无拘无束,难分难离的人与人的沟通和共存。
标注:硬盘里13部金基德的电影,这部是最后看的,所以我是对他这些影片整体做了一个感慨。
这些难以驾驭的题材,让人看后,不觉得费解,仍然有能够理解,觉得合理,而后感人。
难以置信这样的导演仅仅是出自朝鲜半岛上偏安一隅的棒子国国民。
我大中华13亿人口。
怎么说呢,其实,生活挺难的,拍电影挺难的。
漫谈金基德:残酷背后的冰凉暖意(文:火神纪)为了那些不该被遗忘的经典;让我们一起,耐着性子,安安静静地回味。
——火神纪。
题记。
太多的商业电影如雨后春笋般噼里啪啦地冒了出来迅速地把我们彻底淹没;让本来已经不够安静的我们,像是被火上浇油一样变得愈加浮躁。
很多时候,我们没有办法静下心来看一部已经被人们淡忘了的电影。
当然,责任并不完全都在我们身上——据某电影机构的不完全统计,全世界每一年都有几千部电影诞生,并且保持一种逐年上升的态势;光是那些最新的电影已经足以让我们目不睱接了。
翻看老电影,不外乎两种人:出于对某位导演的迷恋而去翻看他的旧作,或者是那种口味与常人迥异的怪胎们。
不管是那一种,似乎都得耐得住寂寞——跟你看同样电影的人群也许并不很大,很多时候会发现,要找一个人跟你聊聊这部电影都很难;但是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当你找到这样一个人,你会发现——对方如同你一样痴迷。
除此之外,也许还必须有宽裕的闲暇时光。
不然只顾着眼前的一切就足以让你疲惫不堪应接不睱,如何去实现这种已经足以被称为奢侈的渴望呢。
好的电影,总会静静地呆在一边,等着有心人去将它挖掘出来。
我为何会喜欢老电影,似乎,我跟以上所说的种种多少都沾点边。
国内的影迷认识金基德(Ki-duk Kim),大多是因为2004年的一部《空房间》(3-Iron);但却不是因为电影本身,而是当这部电影在互联网上大肆流行时被偷换概念地改了另一个更具有穿透力的名字——《空房诱奸》。
把对情色的意淫强加于一部优秀的电影,强加于一个导演身上,强加于影迷身上。
一个被彻底误解了的金基德,一次莫名其妙的翻译,以及一群被彻底误导了的中国影迷;这是金基德的悲哀,也是中国电影引进机制的悲哀,更是中国影迷的悲哀呢。
每次说到金基德,或者他的电影,我总难免会提起《空房间》以及它的中国式译名。
以一部电影去评判一位伟大的导演是极不公平的极端事件,何况还是被人先断章取义地标题党了一把。
把金基德的作品归类于情色作品,这本身已经是中国电影业界一个极大的谬误,荒诞可笑之极。
纵观金基德的作品,虽说总不乏性爱场景的描写,但总是点到即止从不过火,而到了他的后期作品,比如前面说到的《空房间》或者07年的《呼吸》(Breath),均已经干净得近乎主流文艺,何来情色之说。
在中国,金基德却也许永远也脱不去那顶被情色定义的可耻帽子,根深蒂固先入为主已经把他一棍子打死盖棺定论了。
为什么在我的电影专栏里第一个想写的导演就是金基德,因为这关乎看电影的态度,以一种正确的姿态和观点来看待以及评价一部电影是非常必要的,这比最后得到的结论更重要得多。
我们从一部电影里能看到什么,这本身并不客观,更多的是受主观臆断所左右;以不同的角度去看待同样的事物,我们就会得到截然不同的结论。
我也许并不奢望能用我的文章去拨乱反正为金基德正名,但是我希望能把我所看到的那个金基德以及我所理解的金基德作品呈现给我的读者。
要更好地理解金基德的作品,首先也许必须要先粗略地了解一下金基德其人。
1960年生人,自小家境贫寒,初中学历,服兵役五年后退伍,30岁时自费游历欧洲两年,归国后开始利用闲暇时间创作剧本并由此走上了电影之路。
金基德的电影多是自编自导,是现今活跃在国际影坛上不多的几位创作型电影导演。
如果只是为了寻觅那些纯粹的美好,也许我们会对金基德的电影失望;他的电影其实从来不曾缺乏这种美好,只是我们必须挖开他残酷冷峻的表象深掘到其本质,我们才能找到我们所希望找到的东西。
而就算这样,我们所找到的美好,也仅仅只是那种带着冰凉的微暖。
或者说,我们是被那些美好童话喂养大的一代,我们衣食无忧,我们天真活泼;所以我们总是愿意去相信——所有故事总是美丽而感人的,或者它们至少也将会有一个圆满的幸福结局。
当然,光阴流逝将教给我们许多真理,比如——所有美丽而感人的故事只存在于那些耳熟能详的童话故事里,或者是那些即将变成耳熟能详的新童话故事里。
现实总是残酷地打破我们的梦想,但我们渐渐学会了一种百试百灵自我安慰的方式以排遣这种忧愁:我们并不是童话故事里那个王子或者公主,我们并不是故事的主角,所以我们没有能够享用到那个美好快乐的过程以及圆满幸福的结局。
现状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也许,所有人都不是王子或者公主,所有人都不是主角,所有人都必须去面对挫折和坎坷;王子和公主式的主角们只存活于童话故事里而不存在于现实生活中。
我们渐渐明白了“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的古训,我们也渐渐陷入了宋人方岳那种“可与语人无二三”的失语;可是我们却依旧天真地抱有奢望。
而太多的电影故事也深谙此道,所以它们在尽可能地满足我们这种无法实现的奢望。
这样做的结果自然是人人欢喜,我们在完成我们自欺欺人这个过程的同时,也完成了电影制作发行方对票房和期许,何乐而不为呢。
我们其实都已经不再相信那些美好的童话故事和圆满的幸福结局了,可是我们可以推脱说——现实的残酷将我们压抑得太久,所以我们应该躲进电影院里去喘口气。
潜意识里仅存的那点怀疑主义被彻底地抛置一边,在主观上的选择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不相信,但愿意去相信;当一个新的故事在我们愿意去相信的那一边的时候,我们的天平都毫无意外地倒向了非理智的一边。
因此,我们开始在谎言中继续成长。
直到有一天连我们自己也开始去相信,所有的谎言都是真实的,而所有的真实都是无奈的。
这其实是无可厚非的,因为我们都不愿意在每天被残酷的现实压迫之后,再进故事里去被同样残酷的所有再压迫一切。
很多人并不喜欢金基德的电影,因为他把我们愿意相信的一切都给剔除了,因为他把同样残酷的一切都残忍地横列在我们眼前。
在金基德的电影作品里,他只是试图来告诉我们一些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我们依旧不喜欢他。
因为没有人喜欢被刺破了梦想的气球之后还必须强颜欢笑地为对方歌功颂德;逃避现实,几乎是现代人一个无法根除的通病。
鲁迅先生曾经极其悲愤地写道——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可是现如今,真的猛士跟鲁迅先生生活的那个年代寥寥无几。
金基德也许算得上是猛士。
他的作品以过于接近现实而显得惨白、残酷、冷静而悲悯。
他赤裸裸地把现实中的种种真实的东西陈置在我们眼前,不加以修饰和装点,毫不避讳我们所想要逃避的所有一切,以至于我们都明白他所讲述的一切,但是大多数人依旧无法喜欢他。
可是,假如我们愿意去面对现实,我们会发现在那些残酷的种种冰凉背后,多少还隐藏着一些我们不易发现的温暖。
金基德的电影从来不缺少这样的温暖,而我们何尝正是因为这样的温暖而变得坚强,虽然我们不能只生活在美好的童话故事里,可是我们依旧坚强地活在这个世界上,随时准备着去迎接更惨淡的人生。
当我们把他的故事变成了现实而非童话;或者说,我们以一种更理智的成人视角来看待他所讲给我们听的每一个故事,我们会开始迷恋这个忠诚于现实忠诚于自我的导演。
我们是否喜欢这样的一个导演;其实,更多的时候在于我们是否有勇气去承认,我们生活着的这个世界,以及我们所看到的每一个故事,都不如我们所渴望的那样美好。
2009-3-7;己丑牛年丁卯二月辛亥十一。
晨8:36。
获奖作品年表:1993,《画家与死囚》(A Painter and A Criminal Condemned to Death)获剧作教育协会最佳剧本奖。
1994,《二次暴光》(Double Exposure)获韩国电影协会最佳剧本奖。
1995,《非法穿越》(Jaywalking)获韩国电影协会最佳剧本奖。
1999,《漂流欲室》(The Isle)给他带来了普遍性的国际赞誉——先后获得2000年威尼斯电影节竞赛单元NATPAC奖、圣丹斯影展的“世界电影奖”、2001年布鲁塞尔奇幻电影节Golden Raven奖、2001年葡萄牙FantasPorto电影节International Fantasy Film Award奖。
2001,《坏小子》(Bad Guy) 入围52届柏林电影节。
2003,《春去春又来》(Spring, Summer, Fall, Winter... and Spring)获西班牙拉斯帕尔玛斯国际电影节大奖和摄影奖。
2004,《撒玛利亚女孩》(Samaria)获柏林电影节竞赛单元最佳导演银熊奖。
2004,《空房间》(3-Iron)获威尼斯电影节导演奖。
2008,《悲梦》(Dream)获韩国影评赏颁奖最佳导演奖。
原名《金基德的成人童话Vol.01》;刊于《青年文学》2009年7号刊,总第319期,《声色》栏目;有删改,此为网络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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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展阅读链接:•《空房子》:安静的幸福 •《时间》:金基德的爱情观——流光飞逝之后;我们还能记得什么 •《鳄鱼藏尸日记》:阴秽底下潜藏着的美好 •《野兽之都》:终究被粉碎了的巴黎梦
太多人迷恋韩国电影,最开始我对韩国电影有些不屑一顾,可无数次的观影经历,竟也让我不可思议的成为了它的拥趸,我承认我喜欢韩国电影中情与色。
前几日,看了金基德的新作《呼吸》,看完后不自觉的回想了以前看过的一些韩国影片,《春逝》、《绿洲》、《外出》、《绿色椅子》、《密爱》、《空房间》、《幸福》《周末同床》,太多了,一次无法说全。
我问自己,到底是什么打动了我,突然悟出了一点,非常态爱情。
那种发生在特殊边缘人群,那种不能公布于众,在一个相对短暂的时间、相对狭窄的空间,半私密化的情感,那种无法永恒,无未来可言,甚至已超越责任、义务,几乎在道德边缘徘徊,如履薄冰、险象环生的艰难爱情。
奇怪,金基德、李沧东、许秦豪……那些韩国小众电影的导演,都不约而同的钟爱这样的题材,是偶然还是必然?
在主流媒体前,我们喜欢用忠贞不渝、海枯石烂来形容爱情,可人性中很多弱点,如自私、孤独、欲望、喜新厌旧、原始的性冲动,使爱情无法永恒。
今天,通过科学验证,我们已知道爱情的保鲜期只有十八个月,另外,周遭的一切,也让我们明白,淹没在巨大物质诱惑中的生活已早没有纯粹的爱情。
在电影中反复出现这样的爱情主题绝非偶然。
对于传统东方价值观包裹的爱情,我们知道,什么不可为,什么不能为,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们欲为之,我们已为之。
反观电影中的这一群体,我惊叹韩国影人对生活的观察与想象。
《绿洲》中的智障患者与刑满释放人员,《外出》中两个得知被爱侣背叛,沉浸在绝望与孤独中的陌路男女,《幸福》中两个身患绝症的男女,《绿色椅子》中两个跨越巨大年龄差异的男女,最可怕的是《周末同床》,原本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的男女,却偏偏独辟蹊径,踏上了一段发展地下情的不归路,形形色色的精神与肉体的重创者向你走来。
看多了,我甚至怀疑我们的情感太正常,还是我们根本不正常。
到底是什么使这些韩国影人都落入了表现非常态爱情的怪圈。
上千年的东方文化,固有的价值观,能让我们认同的是两相厮守,从一而终的爱情,而以上种种爱情在传统观念中都是被嗤之以鼻的。
中国与韩国,相似的文化背景,相近的东方式的价值观与道德观,经济的高速发展,物质的巨大丰富,每个人都渴望在不同的时间和空间上改变自我,也渴望遭遇不同的人,尝试不同的生活。
多元素的生活必然带来情感的迷惘,再加之现代生活的高密度、快节奏,凸显人性中的孤独,强烈的情感诉求成了急于填补的空白。
男男女女,来来往往,在情感世界里穿梭、寻觅,急不可耐,这时,非常态爱情付出了水面。
其实,依我看,爱情就是爱情,根本没有非常态和常态之分,只是东方文化对人性的禁锢太多,一旦打破一点,就沦为了非常态。
东方文化中的含蓄、内敛、自律教导我们追随美好、“正当”的爱情,教导我们压抑性欲,最后,我们不敢直视自己人性中的另一面,唯有艺术还可踏入禁区。
在艺术中,非常态等同于变态、畸形、罪恶,甚至不道德,但又不约而同的幻化成美。
东方文化本身较为压抑,封闭,如中国人将植物人为扭曲,变为盆景,用作观赏。
电影将发生爱情的男女设定为某些特殊群体,既是为了增强艺术感染力,因为人天生同情弱者,也是为了挖掘人性中最脆弱与最坚韧的一面。
既然是特殊群体,在精神和肉体上必然有极为脆弱的因子,他们身上都会有一根隐形的致命的情感导火线,欲望可能随时喷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极度的脆弱引燃的可能是极为热烈的情感,况且人在极为绝望的境遇中,对情感的追求却是无比的坚韧,那或许是爱情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了。
坚韧与脆弱,那种对比不可谓不是一种震撼。
在非常态中,爱情超越了一切,或许来的更真实,更原始、更纯粹、更热烈、更美丽。
我们迷恋非常态爱情的电影,其实也是因为半私密、地下的情感最大限度的满足了人的猎奇心理与窥探欲。
电影中的窥探情节可谓遍地开花,最著名的是希区柯克的《后窗》。
最近闹得轰轰烈烈的“艳照门”更是一处现实版的集体窥探。
人天生是猎奇动物,喜欢看不该看的东西。
生活中也在不断上演非常态爱情,可我们徒有耳闻,不能细窥。
网络时代最大限度的满足了我们每个人的窥探欲,可这样的窥探永远不会画上句号,韩国电影让我们高雅的窥探、唯美的窥探。
那些在东方氛围中愈演愈烈的情与色,那些在非常态中爆发的情感,让我看到,人的欲望太可怕,它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
银幕上的男男女女一出出的演,无论时间空间的转换,永无止尽,银幕下的我们一出出的看,无论性别、年龄、文化层次,永不厌倦。
摄像机是导演的眼睛,更是芸芸众生的眼睛,我们乐此不疲的在情与色中充当窥探的角色。
韩国电影的非常态爱情放大了人性中的欲望,欲望是罪,欲望也是美。
在窥探他人欲望的背后,在那些演绎非常态爱情的男女身上,在快被韩国电影的情与色淹没之时,我更多的也看到了自己。
决定于英文听力的练习间隙赶出此文,趁着还有一些感触。
看这部片子多半是出于对张震的好感,而非导演金基德。
如果有,我承认,也只是一小部分而已,毕竟之前在《空房间》、《时间》及更早的《漂流浴室》里领教过这位韩国导演的功力。
过于赤裸的残酷,让人对生活会失去一些好的期待。
这个世界已经足够变态,我倒更是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掩耳盗铃般生活,毕竟心理的力量有时也是不可小视的。
去过官网,两张海报,偏好眼神特写的一张,不自觉地想起杨德昌的《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
犀利的欲望,之于单纯的迷失,或者只是成长必经的一小段路途,个中滋味,也只有当事者自己最明白。
而今,杨德昌已逝,《一一》里的小男孩早已不知去向,吴念真早已是台湾有名的文化人,张震也早已扬名影坛,在历经杨德昌、李安、王家卫、田壮壮后,又获金基德赏识。
时间真的是万能的,不管你相信与否。
之前八卦过一些相关消息,金大导演说张震是这部戏最适合的角色人选。
但如果时间倒回杨德昌,这样的结论是否还会存在呢?
同样的,相对于之前的锋利直接,《呼吸》的平静自然,倒会让人猜测金基德是否也有转型之意。
用眼睛就能演戏的,必是历经时间锤炼,放弃一些,又吸取一些,才能到达这般炉火纯青的境界。
这样的选择好坏与否,我们不得而知,但至少,张震给了我们一个惊喜。
在一个失语的维度,眼神是最好的表达。
死囚之漠然,救赎之交融,全在那双眼睛里。
关于细节,只喜欢女人在满是杜鹃和迎春花的房间对他说:“你的眼睛真漂亮!
”他笑着伸手抚她脸……但希望还没来得及开始萌芽,又被女人焚烧殆尽。
四季没有轮回完结。
冬天的漫天大雪里,女人找回了她迷失的,离开,留给他另一个残破。
女人在他身上没有实现的对男人的报复,另一个他做到了,谁都别想将他抽离。
他只属于他。
“如果憎恶是吸气,那么原谅就是呼气。
如果讨厌是呼气,那么理解就是吸气。
如果嫉妒是吸气,那么爱情就是呼气。
就这样呼吸着,结果水和油也会融为一体。
我们的憎恶和原谅,讨厌和爱情,有时也会让我们感到窒息。
想停止吸气的男人想深呼一口气的女人想顺畅“呼吸”的人们聚到了一起。
”所有的沉默、纠缠、挣扎和爱欲都只在一个封闭的空间。
可以尽情伪装得温和柔美,但墙纸撕去,又只剩下冷静和诡谲,那些无处安放的罪恶只能在互相慰藉与自我设置的情境中暂时荒置。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究竟几何?
金基德照旧如是发问。
看这部电影是因为张震,近些天连着看了他的许多作品,所以再看他的脸时竟有种因过于熟悉而导致轻微出戏的感觉。
凌厉的眉峰,嘴巴上方的小黑痣,两撇小胡茬,漂亮而深邃的眼睛,太熟悉了。
当初顺着他找到这部电影,看到导演的名字,恍然发现这个名字不知何时已经在我脑子里留下了这么大印象。
原来是《空房间》的导演,我想起空房间的最后男主在监狱中像鬼魅的一幕,忽然就明白了张震为什么也是这样,看到一位影迷说,金基德仿佛在掐着演员的脖子演戏,他为自己的演员统统打上一种独特烙印,所以找谁来演,演员的演技如何倒不这么重要了。
张真,看到这个名字我就笑了。
张真害怕死亡,因为他能做到对生命的消陨熟视无睹,他数次自杀却依然活着,就是他对死刑即将来临的无声反抗。
所以,当生命中最后一个带给他温暖的人却也要杀他时,他感到彻底的绝望了。
当局者迷,但狱友明白,最爱他的狱友带着疯狂的占有欲和望爱人早日结束心灵苦难的仁义杀了他,我爱你就让你死在我怀里,狱友是这么做的,我相信从前的张真也是这么做的。
那个妄想在死囚身上寻找与丈夫初恋感觉的女人固然是自私的,她那么疯狂的建造着仅属于二人的四季,等到梦中的冬季与现实的雪悄然重叠,她终于醒过来了。
脏了的白衬衫还可以再洗,虽然第一反应就是不想要,但还可以忍受。
死囚马上就要结束生命了,恋爱的美好时光终将彻底消失,但她还想死命留住一些。
于是她紧紧掐住死囚的鼻子,亲爱的,让我们在高潮中窒息,人死在最美好的时候就不会恐惧了。
做爱就与死亡一样,“所有的氧气都被我吸光,所有的物体都失去重量”,高潮来临时,我们与死亡唯一的不同,就在于呼吸。
所以,我完全原谅了这个女人。
因为她所剩下的一生,都会用来去敲碎带有瑕疵的泥塑,去洗净碾压过的白衬衫,丢弃有陌生香气的发卡,吊起淤青残废的胳膊,然后,在惨白的阳光下堆起脏兮兮的雪人,唱着没有音乐伴奏的歌,捏起泥土,重新雕刻自己的婚姻。
一个女人,无意发现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了情人,她的感情世界容不下一粒沙子,就像她失手滑落的白衬衣,沾上了灰尘,就宁愿把它扔到垃圾箱里。
她骗不了自己,即使她企图将发夹扔进池塘里,将她男人外遇的证据永沉湖底。
可是冰封的湖水,包容不了这枚惹祸的发夹。
就像金庸小说,天龙八部里段誉她娘,知道段王爷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就作践自己,将自己的身子给了大理城外破庙旁边的一个断腿乞丐。
这个女人,也选择把自己的感情安放在一个即将被判处死刑的犯人身上。
这样的选择很简单,她的雕塑,需要在密封的空间里完成。
她刻意的在囚室里营造春夏秋冬,刻意的让自己在他面前显得很快乐,囚犯真的以为这个女人爱上了自己,他绝望的人生有了期盼。
可是,这个女人只是将自己和他男人的记忆强行的复制在了犯人的身上,通过这样来雕塑一份她可以掌控的”爱情“。
在他的男人和情人断绝关系以后,女人发现,自己还可以接受沾上了灰尘的白衬衣,即使她的第一反应还是将这件白衬衣扔进垃圾箱里。
囚犯苦苦等待“冬”的来临,到了行刑前的一天,女人还是没有出现,他又一次选择了自残,这一次,不是出于对死的恐惧,而是希望能多活一天,再一次看到这个女人。
自残的工具和部位已经很熟悉了,这一次的自残,很顺手。
可能因为这个囚犯漂亮的眼睛,又或者,女人希望自己的雕像不再残缺。
她一手雕刻出来的”爱情“,需要她去完成。
这一次雕塑行为,没有了道具,没有了海报,铁栏杆外面就是冬天。
经历了一次从头到尾都不用脱裤子的性爱释放以后。
女人居然用自己的嘴死死的咬住囚犯的嘴唇,用手堵住囚犯的鼻子。
如果,囚犯没有反抗;女人将会第一次作出完整的雕塑。
可是这次的作品一如的残缺。
女人的嘴唇上沾满了鲜血,冷冷的看着惊恐未定的犯人。
犯人被带回了囚室,就像女人把自己的雕塑放进烤箱里一样,厚厚的门在他的身后关上了。
另外一个试图雕塑自己”爱情“的囚犯,面对不完整,甚至失败的作品,选择了和这个女人用榔头砸碎雕饰一样的方式---毁灭。
读不懂爱情,我只知道呼~~吸~~~。
一向对 [一个人如何进入另一个人的内心] 比其他话题要更有兴趣热度。
其他话题比如,相爱的细节,分手的原因,那些都是相似的,而前者,每一个原因都有自己的色彩。
张震在那间布置着满满春色墙纸的探监房里,看着那个女人为他歌唱舞蹈时泛起的笑容,是真正让她进入内心的开始。
她的照片,她的亲吻,她对自己情感的坦白,她以太直接的方式进入他的世界,而且动机不明。
对方的动机不明却丝毫不影响自身的情感转变,他第一次见她后在玻璃上留下的唇印,他第二次见她时在全剧中唯一泛起的笑容,他第三次见她时激烈的亲吻,他第四次见她时迫不及待的神情,之后的做爱,以及对生命的抛弃和留恋。
全剧他没有一句台词,但一个好演员,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足够。
当然那也是导演的聪明之处,既讨巧地赢得卖点和特点,又精妙地带过言语不通的弊病。
但总觉金基德刻画的永远是片面性格之人,一侧丰满,整体残缺。
对女主角本身并无好感,长得不是我喜的类型,暴露情感的方式也太过神经质。
偶尔喜欢她做雕塑时的动作和眼神,歌唱时的真情流露,但韩语的表达方式和太过极端的情感变化,让我觉得性格过分地有点过头。
但相对男主而言,刻画地是更为到位的。
也许对喜欢掌控概念的金基德而言,人只是载体,无需丰满,细节到位便已足够。
影片中印象深刻的细节点1,衬衫丢弃的衬衫如果代表怨恨和放弃,那丢弃又被捡回的衬衫应该代表放不下。
那个时候是觉得这个女人是如此不负责任地闯入对方的世界又离开。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2,雕像以自己制作的雕像来隐喻自己,戴上的头花表示对情妇的对比,和对丈夫的示威。
敲碎雕像代表着对丈夫的情感和家庭的放弃。
3,裸体裸体除了与弗洛伊德所谓的性有关,也与真实生活中真实自我的压抑有关。
女人压抑自己太久,选择死刑犯也许也是一种无需负责不怕后顾之忧的释放的选择。
所以觉得他们之间根本不是爱情,至少从女人的角度而言不是。
4,亲吻第一次见面就可以产生亲吻的欲望,是他长期压抑的对温暖的需要,也是这个人物性格中,真性情的体现。
5,摄录机及其背后之人偷窥是人的需要之一。
另外,豆瓣这剧情介绍实在太傻了..
《呼吸》,韩国著名导演金基德继《空房间》、《弓》之后的又一温情作品。
据说,这还是金基德特地为张震度身订造的一部电影。
影片讲述一个韩国妇女发现了自己的丈夫有外遇之后,与一个死囚犯(张震饰)产生情愫,最终却回到丈夫身边的故事。
金基德式的温情在国内,提起金基德,首先联想到的必然是情色和暴力。
《漂流欲室》近乎变态的虐恋,《收件人不明》挑战着对暴力容忍的极限,《坏小子》为占有而毁灭一切的爱恋……这一系列的作品都让人在生理上产生某种程度的不适。
金基德的作品也很自然而然地被套上色情暴力的帽子。
在国内,很多媒体把《呼吸》冠以“激情大片”大肆渲染。
而我却更愿意把它称为温情片,一种金基德式的温情。
金基德,温情,两个水火不容的词放在一起产生了某种程度的滑稽。
然而,却找不出别的第二个词来形容《呼吸》这部片子。
这种滑稽实质是金基德路线的巨大转变而产生的陌生感。
从《春夏秋冬又一春》开始,金基德的温情在一点点地向外渗透。
这时,金基德迷们才发现,这个如此冷血残酷的汉子居然还有这么温情的一面。
说这部片子温情,何以见得?
从剧情设置来说,女主角的出现,为死囚绝望的生活带去一丝的希冀;死囚的等待,让女主角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价值;监狱长的通融,让这个不可能的故事有了一个完美的过程和结局;出轨丈夫的回头是岸,让悲剧的色彩消褪于忏悔之中;一家人在雪中的雪仗,让一切冰释前嫌。
从影片构思来说,女主角用心地为死囚设置四季的相见情景,春天的春暖花开,夏天的繁华似锦,秋天的金叶满地……都给监狱死气沉沉的灰色调带来亮丽的色彩。
这种温情,若不是对边缘群体怀着极其深切的关注与凝视,恐怕也不会想得出来。
最后,从片名来说,呼吸—— 一个朴素得如同空气的词却道出了无尽的玄机。
肤浅点来说,可以看作片中女主角小时候溺水的经历让她无法呼吸的回忆让她对呼吸的强烈追求。
再深层一点,不如说是导演对电影的追求的宣言。
《漂流欲室》、《坏小子》这些金基德之前的作品,都让人有种无法呼吸,将近窒息的感觉。
片中的爱情无一不是以捆绑他人,独占他人,甚至是疯狂到以毁灭的形式去达到爱的目的和意义。
此片以“呼吸”为名,或许象征着金基德对于爱产生了一种新的认知,对过去窒息式的爱情的摒弃,对未来的电影中所探讨的爱情如呼吸一般自然,而又不可缺少的宣言。
这是金基德这个铁汉独特的温情表现形式。
一如既往的失语症虽然,金基德在一小点一小点地往自己的电影添加不同于以往的元素。
但是对于他在电影中一步步摸索出来,具有金基德印记的元素,他始终没有放弃。
失语症群体便是其一。
从《雏妓》,《收件人不明》,《坏小子》到《呼吸》,金基德从一而终地关注着这样的一个群体——他们处于社会的边缘地带,被主流社会所蔑视,被主流声音所淹没。
这也是他们失语的症结所在——在权力面前,他们是失去话语权的一群。
金基德只是用一种外化的形式来表现这个群体所特有的状态。
主角们的失语也从无意识的“失语”进化到了有意识的失语。
从《漂流欲室》哑女在生理上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愿到《弓》《空房间》《呼吸》里面的主角选择性地“失语”——对权力一方采取沉默的态度,只等待某刻的爆发。
而这种选择性的“失语”产生了某种程度的荒诞感。
《呼吸》里面的女主角就是一个典型的选择性“失语”的人物。
在丈夫和死囚面前,她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人格。
在自己自己出轨的丈夫面前,无论丈夫说什么,怎么说,以婉约的态度还是粗暴的态度,她都一言不发;只有在死囚面前,她才像往常一样说话,甚至比往常说得更多,欢快地跟死囚说着很多过去的故事,甚至情深款款地唱着情歌。
鲁迅曾说过:“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金基德镜头下的这一群人,与其说他们的沉默是被迫的,不如说是他们自身的选择。
他们做出这样的选择,是因为他们已经意识到,在彼此权力不平等的情况下,所说的话也不会产生任何效力,于是采用沉默——这种异常的反抗方式——来抵抗。
荒诞感与东方神秘色彩金基德的作品总带着某种荒诞感,这种荒诞感来源于主流社会对边缘群体的隔离而产生的。
《坏小子》里的坏小子为占有女主角而设计毁掉她前程,《漂流欲室》里的哑女为唤回爱人的回头用鱼钩塞进自己的阴道。
这些都是无法让人理解的行为,却又真实地反映了这样的一个群体现状。
当这群失语症的群体进入了有意识“失语”的阶段,金基德似乎更钟情于这种荒诞感,并为此添加更多的东方神秘色彩,《空房间》里男主角的隐身术,《弓》里面女孩的神秘算命方法。
而这种神秘的东方色彩到了《呼吸》似乎又嘎然而止。
然而荒诞感却仍然延续,从不露面的监狱长,在背后监控着一切,控制着整个事态的发展。
这是一种对权力的暗喻,还是对一种社会无形力量的揭露?
金基德与暴力美学提起金基德,不得不提暴力美学。
哑女用鱼钩钓起所爱的人(《漂流欲室》),强壮的小伙子把母亲的情人以杀狗的方式进行杀缪(《收件人不明》)都让观者一看难忘。
这种血腥的表现方式也是金基德电影的一大特色之一。
然而,暴力与失语症人群联系起来,却是再合适不过的组合。
因为权力的不平等,这群被社会边缘化的人无法表达自己的利益诉求,无法捍卫自己的合法权利。
当所有可以与社会为之维系的权利被剥削瓦解,其人性的弱点将充分暴露,呈现出最初的一种近乎于动物性的特性。
而这种特性往往以暴力的形式出现。
《呼吸》算是金基德作品里面较为少的暴力血腥场面的作品。
或许是因为在这部片子中,死囚处于了维护权力统治的核心——暴力机构里面,就连最基本的动物性也已被剥削,成为了被囚化的形象。
由此,金基德的电影里面,总是带着一种猩红的色彩,让人胆战心惊,却不得不惊叹。
片尾的车牌号,突然让我对这个故事产生了另一种假设。
确定她与他的素昧平生。
丈夫以为妻子只是以此来抗衡对垒,率先败下阵来,其实抛弃情人并不是什么伟大的事情,在此看来形同交易,索然寡味。
我只相信,轻易就能抛弃情人的男人也会轻易抛弃妻子。
抛弃其实是不分对象的,并且容易成为习惯。
但交易,却最在乎对手。
她一心一意伪造四季,找到一个沉默求死的罪人来聆听自己无可去处的人生故事,回忆就像没有招领的失物,她只突然发现,那个陌生的、有着漂亮眼睛的男人可以是一个秘密的宝箱。
哪怕到头来是真的爱,哪怕如此真假莫辨,光阴也会在如此碰撞般的邂逅中流逝。
到头来是一场证明“死”的激情投入。
那女人,是并不想活的,并不想活在洁白衣衫的无数次洗涤和肮脏交替中,并不想活在陌生女儿和陌生丈夫的家里,她是在求死的这一点上,与死囚犯惺惺相惜。
反倒是求死的他,被活的欲念折磨得人鬼莫辨。
最后一次自杀,显然是在呼救。
这个曾经杀戮全家妻小的犯人,一定是对“活”太过认真了。
倒是伸手扼死他的同室囚犯才是地道的爱和占有的极致点。
是最通俗易懂的一层阴险,一定也是众人都认可、都理解的事情。
恰是为了演出人类这等对爱的低级理解力,这电影才存在吧。
故事以三口之家平静回家为结束。
表面上是多么温暖的团圆。
可伴随着罪人莫名其妙地被卷入一个悲戚妻子的报复或泄欲、终于惹来过多分量的嫉妒和恨而早于死刑而亡,任是谁都看得出其中的残忍吧。
我不觉得她是一个善良的起点。
那只是一个被失爱折磨到自私又任性的女人。
神经质的又岂止是她。
始终隐没于监视器前观看这一幕幕的监狱长官,是更自私、更残忍、更任性的主宰者吧。
我历来不以为金基德的电影里有温暖,那些短浅的暖意只像女人带进监狱的逼真墙纸,是完事了就要被狠狠撕去、被彻底打回冰冷残酷原形的表象。
我倒是更喜欢琢磨,在金基德每个凄冷压抑的电影中隐含着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硬性搭配成功的组合里,似乎反能有各色恶德显山露水的机会。
我也不认为在他的电影里,任何演员有表演的机会。
所有一切布景、情节、演员都是金基德牢牢掌控的棋子罢了。
轮回是永恒的主题,就象四季反复接替~万事万物冥冥之中的纤微关联一被发现拉扯出来就变得巨大、漫长`````呼吸,同一房间,同一城市,还是同一片天空之下?
墙角的呼吸,阳台的呼吸,木桥的呼吸,雪地的呼吸;探望室没有了呼吸的唇闭`````一直不喜欢张震居然也被老金激活了,老侯都未能达到的火候啊老金除去一如既往在电影里潜藏着的主题外,还一如既往的很会挑选女主角,尤其是在“经看”这方面刚播放影片时看到不太漂亮的中年女子,我就能立即肯定我会越来越喜欢她,她越接近片尾会越漂亮,这次依旧没有失望感谢某种延续,就如感谢能持续呼吸强大的力量就是如此容易被人忽视。
别忘了最终是谁结束了张真的生命
故事讲得还过得去。剧本怪赞的。不过木有看出来那是张震,就当韩国人去了。呼吸是一种围绕着死亡的行为。春天还远着呢。故事便在冬天结束了。那天是个雪天。
张震果然性感啊。眼睛好漂亮。
做爱的感觉跟死亡很像:先是肿涨得感觉自己快要爆炸,然后忽的就慢下来觉得轻飘飘抓不住一点东西。情人啊我愿为你活过四季。
觉得故事很扯淡...
妈的神经病电影。唱歌还他妈难听
金基德。。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女主真的好像吴倩莲啊……
太深奥了
基本看不懂,但是张震演技碉堡了
越爱越恨,宗旨有点禁片的味道。
失爱让人喘不过气。
找一个人聊天
你的眼睛真漂亮
他没有死于刑罚,却死于爱。很好吧。
《呼吸》让人不能呼吸。。
女主太丑,看不下去
07戛纳竞赛单元
相对而言
看惯了金基德,这部似乎有些平淡了。但金基德还是金基德,即使是两个毫不相关的人,都能被他编排在一个故事里,可能这就是他的魅力,在不同表皮底下,隐藏着相同的无奈伤痛,这就是金基德电影里的人物。春夏秋冬作为一年也代表了生命,其实金基德的隐喻看多了还是很容易懂的
金基德看多了就有些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