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男人

공주의 남자

主演:朴施厚,文彩元,洪秀贤,宋宗浩,李顺载,金永哲,金雷夏

类型:电视地区:韩国语言:韩语年份:2011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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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介绍

公主的男人电视免费高清在线观看全集。
史称癸酉靖难的历史事件发生的前一年,世祖首阳大君提议让自己的女儿李世姈(文彩媛 饰)和其侄子将帅金宗瑞的儿子金承琉(朴施厚 饰)联姻。想要在结婚前看自己未来夫君的样子的世姈通过和敬惠公主(洪秀贤 饰)调换身份,来查看作为公主讲师的承琉。与承琉的第一次会面让世姈很不喜欢,但随着接触的加深,二人在一来一往中互生情愫。但这平静的爱恋因为首阳大君,也就是世姈的父亲对承琉父亲的残暴杀害而终结。他们从准夫妻成了势不两立有杀父之仇的对立面。对于承琉而言,这是夹杂着仇恨和爱恋的矛盾感情,而对于世姈,则是满腔的负罪感,甚至不惜和父亲决裂也要帮助承琉。 建立在真实事件之上的虚构爱情故事,在风云变化的年代上演。这部剧一经播出取得了巨大反响,还受到了韩国学术界的热烈讨论。热播电视剧最新电影烽火奇遇结良缘我的女友是苏妲己血腥圣诞节以我儿子的名义少年天子会飞的小精灵绝不放过你恶灵坎蒂莎英雄传说闪之轨迹北方战役我们现在长大了妖怪名单之苏九儿笼中之鸟海啸双姝疑云非礼勿言热血安全官悍警惩奸除恶男朋友小林家的龙女仆S张震讲故事之合租屋王心凌2004梦幻游园地演唱会和帅哥一起吃饭唇齿之间第一季卡巴迪小子爱情来的时候2意外来客反击第四季狼群绿色合伙人争产夺命一家亲

 长篇影评

 1 ) 系住美好天堂的灵魂细线——《公主的男人》又评

追《公男》初,我就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为什么会为一段编织的爱情沉迷?

写《一场淬火清坚的爱》,这个问题似已理清——好剧佳人。

之后,就像基督徒,忍不住要与人分享福音带来的喜悦,我逢人必荐《公男》。

一个严肃的朋友对我提出严肃的挑战:“这样的爱情,太不现实;为如此虚幻的爱情动情,长大未成年。

”看来,我依然面临这个问题:为什么会为一段编织(不现实,虚幻)的爱情沉迷?

难道真的是因为“长大未成年”?

想起米兰·昆德拉,一个致力于揭开隐蔽存在本身的帷幕、进入事物灵魂的人,他切入现实的锐利与深刻,令我着迷。

随手誊抄两处,约现昆德拉的气息。

“这爱情不需要回报,它本身包含着召唤和回答,它自己满足自己······被爱的男人(譬如歌德)既不是爱情的原因,也不是爱情的目的。

”(《不朽》)昆德拉一语道破贝蒂娜的爱情与爱情无关,只为通过嫁接不朽(歌德)而不朽;“两个人相爱,愿意只有他们两人,与世隔绝,这是很美的事情。

但他们用什么来滋养每天的面对面相见?

世界虽然实在让人瞧不起,但他们需要这个世界来进行谈话。

”(《身份》)昆德拉不能轻信,恋人能永远“相看两不厌”,总是脱不开哪怕仅作为闲谈的世界。

读昆德拉,像淋一场寒雨,通透、警醒,也体感到生存的瑟缩。

但无论如何,我挚爱他洞彻生存实相的智慧。

我不是害了公主病的少女,被瑰丽的爱情迷梦拽向空中,不知水泥地面的灰暗、生硬与干涩。

我知,并且一直都努力去知。

至此,我可以更进一步回应朋友的质疑。

《公男》是到目前为止,我看过(当然非常有限)的爱情故事(无论以哪种介质呈现)中,将爱情置于最极端的处境,彰显出爱情最大能量的一个。

它的意义并不在于是否具有现实性,或许这样的爱情从来不曾发生过,现在也没有发生着,但我们不能就此否弃它的可能性;或者更确切的说,即便不具可能性(未来的现实性),它的意义恰恰在于不甘妥协于实然的应然!

它是人的智识和情感所能想象出的至情,它是卑微残缺的人对美好天堂的仰望。

人之所以不同于他物,就在于有一根系住这美好天堂的灵魂细线。

受科学精神洗礼的我们,当然不相信有一个寓居于我们体内、待我们死时、就像一缕青烟脱身转世的灵魂。

但我们该如何命名在人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求生繁衍、趋利避害的自然属性之外,那些“剩下的”东西——对真的求索、对善的执着、对美的敏感?

即便上帝要发笑,我们依然会思考;被命运捉弄的俄狄浦斯,会因羞愧刺瞎自己的双眼;为海伦的美丽而征战,血流成河亦值得。

我们权且将人的这些精神性的东西叫做灵魂吧。

《公男》照亮了我的灵魂。

我从来不小看梦境,即便《公男》只是一个爱情美梦,也是我们在幸福之中的时间。

并且在梦境(叙事)中所经历的生命感觉,往往会成为我们对现实生活的想象、甚至实践。

美好天堂,就是在我们张开胸怀、踮脚期盼的姿态中临近。

昆德拉切入爱情的实在,周正株切入爱情的理想,他们都深刻,但周正株让我经历了情感和心智的双重高潮。

至少我想不出,《公男》之后,理想的爱情还能怎么编(不是滥制,而是境界的推进),情话还能怎么说(不是随便说说,而是更有意义地说)。

连续为一部剧写字,在我是第一次。

朋友们说像诗。

其实并非是我刻意要写诗,只因真爱本身是诗,它召唤属己的语言。

 2 ) 大人的世界

毛姆在《人性的枷锁》里这样写道:“年轻人知道自己是不幸的,因为他们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全是从外部灌输到他们头脑里去的,每当他们同实际接触时,他们总是碰得头破血流。

看来,他们似乎成了一场共谋的牺牲品,因为他们所读过的书籍(由于经过必然的淘汰,留存下来的都是尽善尽美的),还有长辈之间的交谈(他们透过健忘的玫瑰色的烟雾来回首往事的),都为他们开拓了一个虚假的生活前景。

年轻人得靠自己去发现:过去念到过的话,全是谎言,谎言,谎言;而且每一次的发现,又无疑是往那具已被钉在生活十字架上的身躯再打入一颗钉子。

不可思议的是,大凡每个经历过痛苦幻灭的人,由于受到内心那股抑制不住的强劲力量的驱使,又总是有意无意地再给现实生活添上一层虚幻的色彩。

”那些为世俗所阻挡的相爱男女们经历的不正是这样一场幻灭与痛苦么。

在他们为爱人茶饭不思,形容憔悴之时,更多的应该是对这个世界的失望吧。

曾经教给自己种种道理的父母,其实一直违背着这些道理;曾经教会自己爱的父母,其实在爱与名利的选择中坚定地选择后者。

然后这些年轻人们便以爱情为名开始了与父母的对抗,一次次头破血流。

最后,那些没能战胜世界赢得爱情的年轻人们,学会了妥协,学会了世故,变成了大人。

我常常想,这个世界如果是年轻人的世界该会是怎样。

他们不去想什么功名利禄,也不去搞什么勾心斗角,他们要的只是在干净的春日里,拉着手吹吹风而已。

这样这个世界就会变得简单而美好了吧。

只可惜大人们总在这时不失时机地跳出来,要为子女铺一条康庄大道,以牺牲单纯的快乐为代价。

有时候很奇怪,那些自己过得也毫无奔头的父母们,为何如此急于让子女走上与自己一样的道路,并且认为这才是人生正道。

那些所谓的抱负的理想,根源是不是就是对父母的反抗呢,不愿意像父母那样地活着,不愿意这个世界被父母们统治着。

年轻人们抱着无谓的热血与激情横冲直撞,憾树挡车,加之悲壮地无望爱情,多么富有英雄主义色彩的人生!

然而此时,需要一个仍然有颗年轻的心的大人告诉他们,就像妓院老板告诉男主的一样:带上那个女人,远走高飞吧,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每天为了孩子而忙碌,这才是人生。

想来所有的痛苦,大约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活着,就像千百年来生而无名死而无闻的人一样,每天为了衣食住而奔忙,这就是人生,那些地位,那些抱负,那些苦大仇深,全是生活的障眼法,于是男主看不见了之后,再明白,丢了眼睛,找到了心。

 3 ) 第十集,朴时厚-悲情王子

一周出两集,等得我心焦不已,刚看完新更的第十集,厚厚重创后在林子里苏醒,想到父亲惨死,悲恸万分,仰天长啸;欲刺杀首阳,却看到所爱女子,竟是仇人之女,一直以来蒙在鼓里,受骗被玩弄的心情,刹那间眼神淬着火,恨不能烧死女主和她爸。

这集是爱笑王子最最狼狈落魄的时刻,受伤的厚厚衣衫褴褛,浑身血污,但悲情演绎比帅帅的摆酷更考验演技,实在没想到,厚厚演技那么棒,相当完美的悲情出演!

表扬一记!

偶的泪水奉献给世玲举剑吻脖子的那场戏,佩服女主的勇气,得知男主天亮后要被流放,深夜造访大牢,送上脖子给他掐,男主也不客气,种种恨涌上心头,死命掐住女主脖子,两人长相不夫妻,个性倒很般配,话都不用说,直接就心领神会。

我对未来剧情做个预估,首阳绝对要杀厚厚而后快,是个巨大的拦路虎;厚厚一看就立场不够坚定,别看这集掐人家脖子,只是说明爱得深呐,之后肯定要跟女主重修旧好的,但这家仇嘛也得报,不然就太不男人了,两人被缠在这家族仇恨里,很难不悲剧收场啊。

假设下非悲剧结尾的剧情走势必须满足两点:一、女主她爸得被其他爱国人士弄死;二、女主得为男主死上一回,救他一命,然后侥幸生还那种。

有以上两个条件,两人基本就能归隐田园,过过小日子。

下一集,厚厚将以饱含浪漫气质的长发出场,等待厚厚王子的华丽回归!!

尖叫!!!

 4 ) 为何我觉得10集之后更好看+部分spectatorship理论学以致用

豆瓣上 总体评分很高 多少是因为朴施厚的人气是啊 因为检察官公主迷上此微笑男 我也是冲着他去看的某豆友说得好-- “朴施厚一笑,妈呀,花儿都要开了”--真是太治愈了有人说虽然各方面不错 但是虎头蛇尾 其实也算是韩剧的通病 很多剧开头好 越往后越纠结越拖 变得没剧情了 尤其是烂尾还有人说前十集很不错 后面很狗血很悲情奇怪的是 我倒是觉得前十集确实有亮点 但是十集后更好看 原因是什么呢 听我细细道来--前3集→4颗星理由:厚厚的治愈微笑啊 再次引用--“朴施厚一笑,妈呀,花儿都要开了”2人的各种骑马秋千小甜蜜啊  3集之后→3颗星理由:一帮老头子一天到晚出来亮相八卦开小会编剧大人啊 我是来看言情的 别拿那些有意义没意义的阴谋闹场我们知道复仇的前因后果很重要 但是别铺垫那么多嘛而且还是一帮其貌不扬的老头子 罗里吧嗦 慢慢吞吞唯一能让人笑一下的就是他们偶尔 “阿哼”几下的故意咳咳的嗓音到最后没办法 看到他们 我就快进...  10集之后→4颗星理由:自从厚厚一身黑衣变身“一枝梅” 我突然看起劲了因为从这时起 那帮糟老头的出镜率终于降低了很多 厚厚成了焦点 男女主角的互动也多了 尤其是那绑架那情节 很有泰剧“爱的被告”的影子 发扬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精神-- 额, 咳咳,对此用学过的理论稍作评论--from feminist perspective using psychoanalytical approach, this is so wrong: 公主被绑架之后 发现绑匪是老师的第一句话 竟然是 真的很感谢你还活着 这不就是典型的sadism吗?

说通俗一点 女人自虐 体现的还是男权社会的压迫. (对于这个说法 请看分割线一下的理论解释 来自课堂笔记 学以致用就是这样 有木有!

)当然 大部分时候女观众只顾着自娱自乐沉浸剧情中了 哪还顾得了女性压不压迫呢...--分割线 学术了--先说明一下mulvey's spectatorship theory的paradox:Woman as Image, Man as Bearer of the Look --the pleasure of the plentitude of the imaginary(how nice!)Man as agent, Woman as threat -- fear of castration in the symbolic stage(yikes!)这个理论也叫做Male Gaze, 理论中心探讨的关系是Woman-to-be-looked-at VS. man-as-agent--1. Woman as object can break the flow of the narrative, interrupting the male spectator’s hold on the ego ideal and the phallus2. Woman as threat can challenge male character/spectator’s omniscient control of narrative and cinematic time/space这个理论而引发而出一个问题How might a male spectator respond to this threat/anxiety? 答案如下--Male spectator’s response1.Voyeuristically rescue the woman, thereby neutralizing her threat (through narrative)2. Sadistically punish the woman, thereby neutralizing her threat (through narrative)3. Fetishize the woman as erotic object, thereby disavowing her threat (through image) 换言之 男观众对荧幕中的女性形象期待是1)rescue her, making her passive → 方法是voyeurism: looking, without being seen2) punish her, reestablishing his dominance →方法是sadism: pleasure in someone else's pain3) disavow her (the threat), making her to-be-looked-at →方法是fetishism:makes the image "reassuring rather than dangerous"--分割线 学术结束---言归正传19-21集→我要给5颗星理由:1. 公主和驸马突然互相温柔起来 还偶尔来一个小玩笑 真可爱 老公主还为了驸马求情请命 对他发表了“为了我活下去”的勇敢告白--撒花   2. 更重要的原因--至此为止, I totally identify myself with the princess!于是 我一边赞叹公主 一边似乎在设身处地幻想 假如我是她 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能不爱这样的角色吗?

--一根筋的正直忠贞勇敢 真是人性光辉闪闪啊-- 都把厚厚比下去了!

那一刀下去的割发弃父 真是让人拍案叫绝; 那坚持为了正义而不认错 宁愿被贬为奴隶而放弃公主身份的勇气和固执 so intense and admirable!  3.厚厚和公主几个吻戏啊...finally!  22集→ 2颗星理由:确实拖了 就在说驸马悲情牺牲 和事后造反的计划完全快进 直到最后2分钟亮点厚厚和公主有擦边的肌肤之亲了--那一吻 吻在剑伤上 真让人心疼啊让人小期待一下 下集是否有进一步亲密...深夜小草屋避雨 滚床单是必须啊...  23集→4颗星理由:1. 矮油滚床单就滚床单嘛 非要一本正经地说 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你愿意做我的夫君吗 真是边看边捂嘴笑...更受不了的情节设置 (非贬义) 一夜过后 一人起来 另一人已不再枕边 便急匆匆地出去 而看到对方还在立马笑了两人对视而立 含情脉脉矮油甜蜜得要起鸡皮疙瘩了Note:同一情节设置 之前在老公主和驸马身上已经用过 真是百用不厌 我们看得也心花怒放啊!

  2. "戒指可以拿掉 但我的心您却无法阻止" 说得如此坚忍决绝公主啊 太钦佩你了...厚厚不爱你怎么可能?这时候 我突然开始有点稍有怜悯审判官的悲情...男二号演得真是不错 越是当恶人 越是可悲啊 原因都是一个情字啊...  3.这一集的头尾处男女对手戏有看头 中间可以快进 阴谋造反什么都是浮云...  24集:三颗星开头--摘下蒙眼布块 老师深情心疼地望着公主 问为了什么以身犯陷 千里迢迢 潜入敌营“审判官要拿我当诱饵来抓老师 无论耍什么伎俩千万不要上当”老师一听 心头一颤 泪光闪闪 更加心疼地问 “久违了告诉我这些 你就跑到这里来吗?

”公主使劲用力地不停点头--作为女观众都hold不住了 公主啊 你太英勇了...的确 厚厚不爱你怎么可能...是女人 我也爱上你了  中间--虐吧虐吧不是罪  结尾--看着失明的爸爸回家之后 妈妈立刻先练迎上来帮他按摩捶背 爸爸也幸福地笑回去 小公主就开始嘟囔:“又开始了 又把我扔在一边”--萌死我了!

--说结尾差强人意 我不能不同意  当年追伊甸园之东伴随着东哲英兰这对苦命鸳鸯一路走来他们在剧中也是分分合合相恋11年我们观众是多少期盼一个终于可以在一起的结局可是大叔就那么死了 只留下勺子和孩子然后勺子还得勉强笑着说他在她心里 是多么让人心疼 又让我们掉了多少眼泪  回到公主的男人 至少是喜剧结束若是真的都死光了 我们不大骂编剧才怪所以突然一下出现坟墓的时候 明显是什么借尸还魂之类的把戏还能有什么更好的结局呢?

 5 ) 男主女主历史原型及结局预测

这部剧是根据《金溪笔谈》(记载的朝鲜野史)里的故事改编的电视剧,在野史的基础上又加以修改而成,并以朝鲜历史上的第七位君主世祖李瑈(首阳大君)发动的‘癸酉靖难’为背景展开整个故事。

史书记载世祖将金宗瑞杀害并登上皇位,世祖有四男一女,一女为懿淑公主,其并非本剧女主原型,她的一生是有历史记载的(夫为郑现祖),所以本剧女主的真实性是有待考证的,而金宗瑞在‘癸酉靖难’是被灭门的,子孙们的存活率也有待考证(其中一个叫金胜奎的儿子和他老爹一起被灭了),以上为正史。

下面说一下野史,《金溪笔谈》中写道世祖的女儿世熙公主(又一位公主…)因不满父亲谋权篡位与其产生争执而激怒世祖,世祖想要处决公主,公主被皇后偷偷放出宫变成了平民,她在宝窟岩(位于韩国庆尚北道浦项市,照片上看是个洞穴,就像水帘洞似的哈哈)避难时认识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公主隐藏身份与其相爱并结为夫妻,很多年过去后,两人相互坦白了身份,原来公主的丈夫竟然是金宗瑞的孙子(书上写的是孙子,电视剧改为儿子),但是两人不计前嫌(灭门啊,仇人啊,居然能?!

)继续幸福生活(而且搬了家),又过了很多年,老君主得了病去修养,在修养的地方竟然遇见了已经变成妇女的公主,父女和好,当年仇恨全部释怀,金宗瑞子嗣得以香火延续…多么美好的野史啊,各种不计前嫌!

本电视剧就是根据这个美好的野史改编的,所以我认为结局不会太悲,可是既然打出了韩国版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旗号,所以和原著折中一下再加上俺含有中国特色的想象力,他俩要么变成蝴蝶一起飞走了,要么就是穿越了哇哈哈(完毕)。

 6 ) 为爱痴狂之一 真假公主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前言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可惜林下错过了公主的男人,这一定会是个好看的故事,林下,要是你对历史感兴趣,要看看。

当我忙于【武士白东修】系列的考据时,蓝猫这么留言回复我说。

她是我在豆瓣里固定来讨论的文友,每一次每一次,发文之后总能见到她诚意满满的探讨留言,虽然因为时间有限,无法一一回复,可是只要有时间就和她一起玩明星讨论接龙游戏是我在赶文之余的所好。

我不知道她的姓名年龄籍贯等等,可是我知道她有认真看戏,真诚探讨的心意,在这个忙乱的世界里,在很多人都认为收看韩剧是幼稚选择的当下,能够客观诚恳地交换意见,不遮掩,不避讳,已经是很难得的态度了。

我喜欢她的直率和坦诚,也愿意接受她的推荐,可是这一次,我真的犹豫了,我回复说:在同时继续五个剧评连载系列的情况之下,再开一个古装悲剧,不仅需要时间、耐心和耐力,还是对时间管理的挑战。

因为,这剧本来就是个古装悲剧,越写越悲,悲剧性的结局,加之情绪容易受到影响,考据文系列原本受到的抨击就比较多,这简直是肝胆欲裂,搞不好是要崩溃的。

可是看了第一集之后,我不得不承认蓝猫推荐得有道理,确实很美,而且,男女主人公都是我喜欢的演员所饰,让我觉得哪怕是要肝胆欲裂,也要努力试一试。

蓝猫啊,这会是个很艰难的连载,如果我扛不住,你要帮我一把。

你也知道,我是个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

因为本剧场景尤其美丽,剧情凄美动人,若是每集凑起,会是很不错的手札,所以一集一写,在城市猎人尚未完结之前,放文时间与着迷系列重叠,考据另行加入,每周四周五放文,下周一周二组合考据内容,重新复制,更新若是稍慢,还请见谅。

具体放文时间以发布时刻为准,每周具体更新时间,详见贴内预告。

第一篇 真假公主刀光剑影,杀声四起,火光中,满脸血污的世家男子着两班冠袍,骑高头快马,正快马加鞭冲向一处。

原来,他看望的是伤重的父亲,老人须发皆白,身上裹着纱布,衣衫内还隐隐透着血迹,正焦急地迎向儿子。

忽地一声吒喝,暗地里跳出几个大汉,挥刀砍杀了院内所有家丁,又持刀冲向世家子,砍伤他之后,一剑杀了老人。

被砍成重伤的世家子还又一口气在,他痛心地大喊父亲,双目流下血泪,此时只见将死的老人怒目圆睁,诅咒道:-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这是他临死前发下的血咒,这是朝鲜历史上李朝时代的一幕叔侄相残的悲剧,名为:癸酉靖难。

被杀害的老人即是文宗时的名臣金宗瑞,被砍伤的世家子就是老人的幼子金承俞。

关于金氏父子数人,作为忠臣孝子,为护佑瑞宗大王而死,在古代朝鲜李朝时代的史书上留下重重一笔。

在这里,我们要看的就是金氏家门幼子金承俞的爱情故事。

在这里要特别说明的是: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并且,在世祖大王篡位之时,已经杀光了不肯改写史书的史书编撰官,因此在文宗大王、瑞宗大王以及世祖大王时的多番记录均已湮灭。

能查核到的,仅是剧中所述的相关人物参与的军事或是历史事件的记录,以及后世为金宗瑞平反昭雪,确认金氏家门的继承人的过程。

因为故事过于悲伤,并且相关历史记载已经模糊,金承俞在历史记载里已不复存在,仅在民间还留有若干传说,因此这里的考据仅作为参照。

先来比对两位先后出现的大王:文宗大王与世祖大王,按【朝鲜王朝实录】记录如下:以下引用○文宗恭顺钦明仁肃光文圣孝大王讳珦, 字辉之。

世宗庄宪王之长子, 母曰昭宪王后沈氏。

永乐十二年, 甲午十月初三日癸酉, 诞于汉阳邸。

岁辛丑世宗, 请为国储, 明年秋, 太宗文皇帝, 遣使封为朝鲜国王世子。

性宽仁明睿, 刚毅简默, 孝友恭俭, 不喜声色戏玩, 专心性理之学。

又博览前史, 讲究治乱之机, 至于六艺、天文、历象、声律、音韵, 无所不通。

正统十年乙丑, 世宗以疾不能视事, 乃命王世子, 参决庶务。

景泰元年庚午二月壬辰, 世宗薨于永膺大君第, 王世子与大君, 诸君被发徒跣, 设殡殿。

都监提调三, 使二, 副使二, 判官二。

引用完意思是说:○文宗恭顺钦明仁肃光文圣孝大王名讳为李珦, 字辉之。

(他是)世宗庄宪王之长子, 母亲为昭宪王后沈氏。

(于)永乐十二年, 甲午十月初三日癸酉时, 诞生于汉阳邸。

辛丑年世宗大王, 封他为国储, 第二年秋天, (明朝)太宗文皇帝, 遣使封为朝鲜国王世子。

(大王)性宽仁明睿, 刚毅简默, 孝友恭俭, 不喜欢声色戏玩, 专心性理之学。

(大王)又博览前朝历史, 讲究治乱的办法, 至于六艺(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

)、天文、历象、声律、音韵, 无所不通。

在正统十年乙丑时, 世宗大王因为有病造成视力不正常, 就命令王世子, 参与决断庶务。

在景泰元年庚午二月壬辰时, 世宗大王薨逝于永膺大君宅第, 王世子与大君, 众人都披散头发光着脚, 设下殡殿。

委派都监提调三人, 使二人, 副使二人, 判官二人。

由此可见,文宗大王是受到明朝承认,也是被世宗大王确认的正统的合法的王位继承人。

再来看【朝鲜王朝实录】中关于世祖大王的相关记载:以下引用世祖 1卷 總序 世祖惠庄承天体道烈文英武至德隆功圣神明睿钦肃仁孝大王, 讳瑈, 字粹之, 世宗庄宪大王第二子, 母昭宪王后沈氏, 以永乐丁酉诞于本宫。

宣德戊申六月丁酉, 初封晋平大君, 后改封咸平, 又改晋阳, 又改首阳。

娶赠领议政府事尹璠之女, 卽慈圣钦仁景德宣烈明顺元淑徽愼惠懿大王大妃。

世祖幼时养于民间, 艰难情伪, 备尝知之, 器度夙成, 五岁诵《孝经》。

闻人说弓马之事, 心好之, 常以弓矢自随。

性又好飞, 得一羽, 则手不置。

天资恭俭有礼, 忠孝友爱。

好仁力义, 远小人而不恶, 亲君子而不私。

文学、射御超絶古今, 至于历算、音律、医卜、技艺之事, 皆尽其妙。

然常自晦, 不欲上人, 世宗奇爱之, 待遇异于诸子, 凡军国大事, 必委以参决。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惠庄承天体道烈文英武至德隆功圣神明睿钦肃仁孝大王, 名讳为李瑈, 字粹之, 伟世宗庄宪大王第二子, 母亲为昭宪王后沈氏, 于永乐年间丁酉年诞生于本宫。

在宣德年间戊申年六月丁酉日, 最初封为晋平大君, 后来改封为咸平大君, 又改为晋阳大君, 之又改为首阳大君。

迎娶赠领议政府事尹璠之女, 即为慈圣钦仁景德宣烈明顺元淑徽愼惠懿大王大妃。

世祖在幼年时寄养于民间, 对于世事艰难人情伪善, 尝过苦楚了解辛酸, 成就了器度, 五岁就能诵《孝经》。

大王听人说弓马之事, 心里喜好, 经常随身带着弓箭弓矢。

生性又好飞禽, 得到一羽, 则不离手。

大王天资恭敬勤俭有礼, 忠孝友爱。

好仁德重义气, 疏远小人而不凶恶, 亲近君子而没有私心。

文学、射御方面都超越古今王者, 至于历算、音律、医卜、技艺之事, 都能窥尽其中奥妙。

然而经常自谦, 比不上别人, 世宗大王非常喜爱他, 待他与其他儿子不同, 举凡军国大事, 都邀他参与决断。

有资料来看,在世祖大王的行录里,史官极尽吹捧之能事,但是说了几句非常重要的话:·世祖大王虽然也是沈妃也是昭宪王后沈氏的儿子,但反复被改封号,改来改去,最终才被定为首阳大君。

·世祖大王从小在民间长大,看尽人情冷暖,因此对人心看得很透彻。

·世祖大王兴趣广泛,又爱武艺射箭骑术,又爱提笼架鸟。

关于最后一句话,“然常自晦, 不欲上人, 世宗奇爱之, 待遇异于诸子, 凡军国大事, 必委以参决。

”,其实是为了叙述世祖大王后来的篡位,并使之合法化,吹了风,铺了路,并非真正经常参与军国大事。

回到剧情中,此时在金承俞的眼里,不仅有浴血而死的父亲,还有刀剑挥动的气流,之后,刀光,火光交相而来,可是火光之后,竟然是一位着华服的美丽女子,这是他的挚爱世玲公主,他和她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最初的故事发生在一年前,金承俞作为右相金大人家的幼子,文武兼备,才情过人,真正人中翘楚,翩翩公子踏歌而来。

扮演金公子的是新晋演员朴时厚,他若是演时装戏,是眉清目秀的俊逸男子,然而仅是秀美,却还需气魄,他若是扮古装,简直得天独厚,当他身着明式冠服,戴官帽,浅水蓝常服,嘴角上翘,眼神含笑,就是戏文里所说的:眉目如画,翩翩佳公子。

扮演世玲公主的是最擅长古装造型的年轻演员文彩媛,因为演艺界还有另一位年文姓演员文瑾莹(文根英)出道更早,却比她更年轻些,因此她就被观众亲切地称呼为大文。

大文有一双美丽的杏眼,闪烁着顽皮智慧的光,俏丽的鹅蛋脸上常常带着笑意,在年轻一辈的演员之中,她是着古装最为优柔美丽的女子之一。

如此美丽的两个人,再加上在电视圈浮沉多年却依然不失秀美的洪秀贤演员,还有气势逼人,高大英武明朗的演员宋钟浩,简直是一台夺目绝美的悲伤恋歌,话说,无法实现的爱情,充满了欲望和期待的爱情,失落而绝望的爱情,这才是悲伤恋歌。

这悲伤的爱情故事,最初并不悲伤,反而还带点儿喜剧色彩。

大君家的嫡出女,该封为郡主,此时世玲尚未受封,人们称呼她为:世玲小姐。

世玲小姐活泼,世玲小姐可爱,可是世玲小姐也野性难驯,她爱看野花野草,也爱遛弯儿,她唯一的朋友是宫里的堂姐敬惠公主。

那么,历史上的世祖大王是否真有两位女儿,他的家庭情况究竟如何,来看【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录:以下引用【节选】世祖 47卷, 14年(1468 戊子 / (成化) 4年) 11月 28日(甲申) 太妃尹氏, 坡平世家赠左议政璠之女也。

配圣毓德, 诞二男一女, 长则懿敬世子, 次我殿下, 女懿淑公主。

世祖初为殿下, 娶上党君韩明浍之女为嫔, 生一男, 嫔与男皆先亡, 又娶淸川君韩伯伦之女, 生二男一女, 皆幼, 一男先亡。

世祖旣传位于殿下, 命封为妃。

懿敬世子, 初封桃源君, 娶右议政韩确之女, 生二男。

长曰婷, 封月山君, 娶兵曹判书朴仲善之女; 次曰【今上讳】, 封者乙山君, 娶韩明浍之次女。

女适承宾洪常, 懿淑下嫁河城君郑显祖。

贵人朴氏, 生二男, 长曰曙, 封德源君, 次曰晟, 封昌原君。

德源娶司直金从直之女, 生二男一女, 皆幼。

引用完意思是说:太妃尹氏, 为坡平尹氏世家赠左议政尹璠之女。

(尹妃)有圣德, 诞下二男一女, 长子为懿敬世子, 次子就是我主殿下, 女儿为懿淑公主。

世祖大王最初为殿下, 迎娶上党君韩明浍之女为嫔, 生下一男, 韩嫔与男都先亡故, 又娶淸川君韩伯伦之女, 生下二男一女, 都还年幼, 一男先亡故。

世祖既然传位于殿下, 就下令封为妃。

懿敬世子, 最初封为桃源君, 迎娶右议政韩确之女, 生下两名儿子。

长子叫做李婷, 封月山君, 娶兵曹判书朴仲善之女; 次子为我主殿下【讳当今大王】, 封为者乙山君, 迎娶韩明浍之次女。

女儿继承美德, 懿淑公主下嫁河城君郑显祖。

另有贵人朴氏, 生下二男, 长子叫作李曙, 封伟德源君, 次子叫作李晟, 封伟昌原君。

德源君娶司直金从直之女, 生下二男一女, 都还年幼。

对照世祖大王的行录可以看出,在历史记载中,世祖大王仅有一名嫡出的女儿,若是还有女儿,则不在记录中。

回到剧情所述情形,世玲小姐爱骑马,试过很多次,可是总摔下来,母亲不满意,父亲却总是袒护她,不是因为特别喜爱长女,而是要嫁人了,随她去罢。

对于父亲而言,世玲不仅是女儿,女儿的婚姻也是个交换工具。

可是与妹妹一起进宫的世玲,却听说了此事,对素未谋面的未婚夫金相公产生了好奇心。

对照文宗大王所出子女的情况,见【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录:以下引用显德王后权氏, 永嘉世族, 赠议政府左议政专之女。

有淑德婉容, 选入东宫为承徽, 后升为嫔, 先王十一年而薨, 谥显德, 安厝于京畿安山郡之昭陵。

及王卽位, 追册王后。

诞一男一女, 男卽我殿下, 女封敬惠公主, 下嫁宁阳尉郑悰。

司则杨氏, 生一女, 未筓。

景泰三年壬申九月, 谨志。

”引用完意思是说:显德王后权氏, 出身永嘉世族, 为赠议政府左议政权专之女。

权妃品德优良容貌美丽, 选入东宫为承徽, 之后升为世子嫔, 于先王(世宗大王)十一年时薨逝, 谥号为显德, 安葬于京畿安山郡的昭陵。

到了文宗大王即位的死后, 追加册封为王后。

权妃诞下一男一女, 男孩就是我主殿下, 女孩封为敬惠公主, 下嫁宁阳尉郑悰。

另有司则杨氏, 生下一女, 还未到及筓之年。

景泰三年壬申九月, 谨慎写下志文。

”从以上记录来看,文宗大王的情况倒是与剧中所述情况相吻合,他总共只有一男一女两位嫡出子女,男孩就是瑞宗大王,而女孩就被封为敬惠公主,而另一位提到的杨氏所生的庶出女,没有说明封号,之后在瑞宗大王即位之后的记录中提到,封号为敬淑翁主。

对照剧情来看,对于敬惠公主来说,她任性,她骄傲,她美丽,她唯一的朋友是宫外的堂妹世玲小姐。

大王因为怜惜自幼丧母的长女而娇宠她,周围的人们处处顺从她,让她养成了骄横跋扈的个性。

为了为难授课的老师,她使的点子可够损的,可是为了成全天真的堂妹妹的心思,她干脆点头,堂姐妹俩交换了身份,她作为世玲小姐上街,而世玲小姐则作为公主,去听新先生授课,不是因为好学,而是因为好奇。

在为大王或是世子开的课,称为经筵,而为王家子孙开设的课程则称为讲读。

这一天里,真或假,未来或者当下的两位公主都遭遇了意想不到的事件:在帘后揉腿的假公主世玲被先生责备,说她是故意以美色诱惑先生,却被她义正严辞地驳斥,如果揉散小腿的淤血是诱惑,那么顶着胭脂来授课的先生,就是无耻之徒。

看,宿世情缘的两位初次相遇,彼此都一样地鬼灵精怪,一样地机智聪慧。

事后,世玲小姐对金相公的评议是:看起来聪明,其实根本就是个无耻之徒。

可是反观金相公对世玲小姐的评价:这什么公主?

什么啊,别扯了,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嘛!

可是无耻归无耻,你怎么常常想起了呢?

可是普通女子归普通,你怎么才下眉头却上了心头?

一眼难忘而不自知,当时只道是寻常。

在轿内等候的敬惠公主却看到了被债主追打的狼狈男子,此人方面大耳,生就一幅两班子弟模样,却如此狼狈,逃入轿内躲避,却见一绝色女子,受惊后大叫,还抽了他一耳光,可是他却不恼也不护疼,只是直愣愣地瞅着人家,不肯移开目光。

事后,公主娘娘对此事的评价是:别提有多倒霉了,遇到了无耻之徒,以后不许再提起!

她懊恼,是真懊恼,堂堂公主,怎会被如此村夫窥了真容。

而这一位被揍男子又是如此说法:我,我今天,今天真是看到了朝鲜第一的女子,除了八道内美色第一的敬惠公主,没人能比得上。

说得好!

确实除了公主娘娘之外,无人可及,因为她就是公主。

他惊艳,确是惊艳,惊得入心入肺,痴迷到无以复加,只当这是一场梦。

孩子们的梦很真很美,相遇偶然,邂逅美丽,可是长者们的交易却阴暗且丑陋,见不得光。

继首阳大君为拉拢金大人而议婚之后,主上殿下为了巩固世子的权利,也提出婚约,他甚至希望一天之内就解决此事,要个文武全才的驸马爷。

而此刻,金相公却正在为解救马上惊慌的世玲小姐甘冒悬崖勒马之险,在她快要坠马之时,附上去拽住了缰绳。

朝鲜八道又将是一番风起云涌,可是在这一番历史诡秘的风云之后,背后还有凄美的爱情故事,感谢阅读,明日继续。

 7 ) 为爱痴狂之四 自作聪明 考据版 下篇

上文见前篇:http://movie.douban.com/review/5048729/按照古代朝鲜李氏王朝史书记录的规则来看,不可能出现大王干预史书记录的情况,哪怕是君王也无权指示修改子嗣记录,那么这个子嗣记录究竟是谁来改动的?

来看[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录:以下引用世宗 37卷, 9年(1427 丁未 / (宣德) 2年) 9月 29日(甲寅) 〔○〕□□/丁未八月日, 前左军同知摠制朴础上言:近者庆源移排可否之命方下, 臣于八月十一日, 则値外祖母忌, 在告于第, 越十三日, 则入直而无传谕者, 故臣旣在献议之列, 而两日会议, 皆不得与焉。

退而思之, 敎命旣下, 言及而不言, 非臣之礼也。

臣不虑罪戾, 姑以所闻, 略陈愚抱。

臣窃惟献议者必曰: “今之庆源, 东拱大海, 西北邻处贼薮, 不可作邑, 莫若退排龙城之为愈。

据龙城而守御, 则有便无患。

” 臣以为不然。

自古王者受命, 土地人民, 内承于先君, 固其疆界, 保我赤子, 无已则日辟国百里, 臣未闻以祖宗所传之地, 委诸他有, 益启其贪婪窥伺之心乎! 非徒无益, 而又害之。

此臣之所以为不然者一也。

我国北鄙, 乃高丽相臣尹贯所拓立碑之地为界也。

至中叶, 移限古孔州, 爰及我朝, 又移为今庆源。

如欲复古, 必于立碑之地作界, 否则次于孔州之城为邑宜矣。

再缩古地, 作今之庆源府, 犹为可愧, 而又更缩其地, 出排龙城, 取笑野人可乎? 其策不可长也。

此臣之所以为不然者二也。

圣上垂拱, 诞敷文德, 文武将相分忧外寄, 发号施令, 而或宣布以招安, 或扞御以制胜, 虑不及出此, 惮其来往, 举以缩地献议, 其为国家虑, 可谓深乎! 或不体宵旰至虑, 怠其所守, 而虑之不深如此, 则虽缩地龙城, 可无患哉? 徒费所守, 而不知所以为守之本为德, 则假令龙城又缩, 排于近地, 势亦如之, 为患无穷, 犹治丝而棼之。

此臣之所以为不然者三也。

议者曰: “安边以北军士往守, 旣为有弊, 又以内禁卫甲士, 倂守未便。

若移龙城, 则防御轻歇矣, 何必加兵屯守?” 此岂长久之策乎? 若以龙城为界, 则今之庆源旣为贼薮, 唇亡齿寒, 足以为戒。

苟以议者之言论之, 则移我之兵, 守彼要害者, 非独我国, 天下皆然。

今朝廷之北守, 岂皆近兵? 以此推之, 不待两邑强盛, 而其北守南兵, 可但已乎? 此臣之所以为不然者四也。

臣今以缩地之不可者, 槪举而陈之如右。

若其两邑布置之宜、守御之备, 则条列于左。

其一曰庆源, 之有高郞居里、镜城之有龙城, 皆贼之岐路, 守御要冲之地也。

今两邑皆分兵屯守, 且以本邑相距不近之处, 分有数军卒角守, 势未便安。

愿自今庆源则于高郞居里, 镜城则于龙城, 相其筑城作邑, 可当吉地移排, 皆作外面藩翰。

军兵则邑城一处屯守, 农民则邑城以南内面居之, 择其民中可为任事者, 为千户, 则限四品, 百户则限七品, 统主则为队长队副, 皆以土官添职除授, 管领其民, 或五六十户、或七八十户, 多不过一百户为率, 籍其附近之人, 统属作为一屯, 坚造木栅, 其木栅之数, 随其居民多少排设。

当其农月, 则各于所属木栅聚居, 而候望人别定, 惟时不怠待变, 各持军装, 木栅近地, 作队力农, 有变则以昼夜烟火角声, 相准相应, 骤入其屯栅, 固守保全。

兵马使率其游军, 急救而制胜, 农隙则迭入邑城。

凡兵农诸事, 守令将帅, 无时考察应办, 以为恒式。

其二曰庆源、镜城两邑人民内, 聚居一里, 壮勇军丁虽多, 仅付户首名字, 余皆不籍, 类多漏居。

如欲穷推现名, 则人心浮动, 仍不考课, 拘于前辙, 则民无统属。

处此之道, 诱以自望力战, 成功者上等超三等, 中等超二等, 下等超一等, 赏以土官添职。

人吏驿子, 则依捕倭盐干例, 给功牌免役, 随其成功等第, 次次赏职。

公私贱口, 则赏以钱物, 激气畅情, 其界自愿入居者听许。

两邑人物, 阜盛为期, 限年贡赋租税, 一皆蠲免, 一以守御力战, 得专其生为事, 而所掌者惟加抚恤, 以示恩威, 则人皆有死战之心, 小则能守屯栅免患, 大则从其将帅, 战无不胜, 攻无不取, 不数年间, 地广民众, 其效不亦乐乎? 如是而后, 移邑孔州之城可也。

因而复于立碑之界, 夫岂为难? 若因屯栅把守, 漏挟人名, 徐徐而籍, 则居民之众, 何患无统? 其三曰野人, 犬戎余种, 喜怒之无常, 类乎禽兽, 有恩则感, 有怨则复。

待此之道, 不可徒恃其武威也, 必以恩服之, 亦以物诱之。

往往来逼边民者无他, 因宿怒而复其怨也。

曩者之来, 岂无心哉? 不利遽还, 未几款款归顺者不絶, 是深感上德, 跋扈之心, 从今熄矣。

两邑之人, 更无构怨之缘, 则彼虽兽心, 亦有良知, 焉得梗化而不庭哉? 其人之俊秀, 愿为侍卫者, 不拘多少, 许而抚之, 待如国初之例。

噫! 子仕之父、弟宦之兄, 虽处其地, 岂异心乎? 渐而化之, 皆为我氓, 无患为仇。

虽然彼人一时之喜怒, 亦在乎行间译语者之所为也。

遴选可信者使之, 勿令频数, 毋作衅端, 汲汲修睦可也。

彼类本无统属, 虽欲寇窃, 止以同居之辈谋之, 不与诸种偕行, 故如有随寇者, 战亡或马毙, 则必倍征价。

由是从之者鲜, 犹是一幸。

若无生怨之由, 则无变必矣, 所以行之者, 在其人而已, 选简恩威兼尽老成之人委任, 乃可见效。

其守御军士内, 内禁卫甲士, 则辇下之貔虎也, 可还于朝, 以充侍卫。

其它立番军士, 则姑仍旧贯, 遐近分拣, 随宜更代备御, 比其阜盛之日可已。

其四曰古者屯军塞下, 无事则耕, 有事则战, 故曰且耕且战, 此其良策也。

厥今圣化渐被, 逆肠顺向, 士卒闲眠, 以佚待劳, 令其两处屯守游军, 必于近地沃壤之原, 量宜耕耘, 有变则战, 以效耕战之策。

其两邑居民内, 如有京师与他道各官逃亡人吏官奴驿子及各司奴婢, 则勿令还本, 永属其官, 私处奴婢现捉, 则其官守令年岁花名, 开写报监司, 监司移文刑曹, 刑曹启闻, 以典农寺属, 革去寺社奴婢, 年岁相近者, 给充其本, 而亦属其官, 则人物自然浸盛矣。

此界, 非臣亲见之地, 所论皆为臆说, 恐或不中, 然古人坐庙堂相可否, 而定天下之大策者有之, 况臣生长我国, 所与言者, 方面之人也, 所与语者, 经任之臣也。

臣虽至愚, 安敢托以不见, 遂且缄默哉? 臣深念轸虑, 罄竭素蕴, 昧死以闻, 伏望殿下, 申命攸司, 参考采言, 折衷施行, 国家幸甚, 军民幸甚。

天顺七年三月日, 领春秋馆事臣申叔舟、监春秋馆事臣权擥、知春秋馆事臣崔恒ㆍ臣鱼孝瞻、同知春秋馆事臣李克堪ㆍ臣梁诚之等谨奉传旨, 添附于此。

引用完因为史书记录内容与剧情无关,要参照的仅是记录的史官名称,故只翻译最后一句:[节选]以下引用世宗 37卷, 9年(1427 丁未 / (宣德) 2年) 9月 29日(甲寅) 天顺七年三月日, 领春秋馆事臣申叔舟、监春秋馆事臣权擥、知春秋馆事臣崔恒ㆍ臣鱼孝瞻、同知春秋馆事臣李克堪ㆍ臣梁诚之等谨奉传旨, 添附于此。

引用完意思是说:天顺七年三月日, 领春秋馆事臣申叔舟、监春秋馆事臣权擥、知春秋馆事臣崔恒、臣鱼孝瞻、同知春秋馆事臣李克堪、臣梁诚之等人谨奉(大王)传旨, 增添附记在此处。

原来,申叔舟大人还在春秋馆待过,并且是领事臣,这就不难理解为何世宗大王末年的记录有不少地方都有歌颂世祖大王功德的地方,原来是申大人早已带人动手改了史书,当然也控制了王室子嗣记录,抹去一位成年王女的出生和死亡记录,是易如反掌之事。

但是,按照经验原则推断,如果要修改,应该改掉所有的记录,不能只剩下部分没有修改,但是沈氏作为世宗大王的正室,既是文宗大王的母后,也是世祖大王的母后,她的志文早已上了宗室族谱记录,并且有墓碑上的碑文为证,想要改动也不太可能,因此就是这样被保留下来。

这就是世祖大王还有一位嫡出王女的原始记录。

话题回到剧情中,虽然敬惠公主以国家大义之说,对金胜柔说出这桩联姻必要性的,可是金胜柔在乎的根本就不是公主的感受,而是他所爱的女子的去向。

或者说,他爱的是被人称作公主的普通女子,而非公主这个虚名,因此眼前的美貌女子虽然自称公主,可是他却不放在眼里,他只要他爱的那个人。

原来,金相公要娶的是活泼可爱的平凡女子,而非端着架子,自称公主的女子。

叹气,他要娶的是妻子,不是祖宗。

注意:金相公在这里问的是那女子哪儿去了?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语气一句比一句急促,非要问出假公主的下落不可。

为了打听下落,他问了宫女,问公主,可是公主坚持说是宫女,宫女却说若是知道真相,那女子就活不成,一句话吓怕了金相公,让他为了所爱的人的安全,缄口不语。

哪怕在三选驸马当日,被首阳大君的阴谋弄上了刑堂,他也不肯多说一句。

此时,剧本对对扮演金胜柔的演员要求很高,既要有苦苦追寻,苦恼不已的神态,又要有流利熟练的古语应答。

望着眼前神情自若的朴施厚演员,我终于明了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之前的古装剧为他娴熟的古装戏台词功底打下了基础,而之前的这么多部的作品中年轻爱人角色,又为金胜柔的角色提供了可以参照的依据。

当【遇见完美邻居的条件】剧中,一袭黑衣,平日里无语,俊朗冷漠却又深情的冰山难过地红了眼眶,拉住不忍垂泪的大条的袖子,说:-谈谈吧谈谈吧啊?

当【家门的荣光】剧中号称毒蝎子的李江石在寒风中望着一球打下玩具的那位爽朗美丽的河丹雅睁大了眼睛,他不怕鼻子被冻得通红,气急败坏地给玩具起名:抬杠包,又唰地脱下外套,拿起球,非要打个玩具不可;当【逆转的女王】中善良可爱任性的富二代具龙泽,在雪地里高一脚地一脚地跋涉,却坚持拖着他喜欢的大嫂的衣襟往前走,朴演员的演技在一点一滴地慢慢累积,终于在这里,让我看到了一个儒雅趣致善良可爱的文武双全的世家子金胜柔,幸甚幸甚!

话题回到剧中,此刻因为这个身份调换的游戏,宫内已经开了锅。

世玲在墙边看见了被带往刑堂的金相公,急忙跑去公主住处求救,而金相公在被押送途中看见了世玲,眼神灼灼,心都要融化了,急忙停下来找人,可是哪里找得到,世玲早已飞奔去公主那里求救去了。

见状叹气——自以为聪明,做的却都是蠢事,就是自作聪明。

在播放了前三集,在每集之中都做了若干政局与宫斗的铺垫之后,宗亲世家的世玲小姐与敬惠公主这两位宫女子互换身份的恶作剧终于要揭开最终后果:上至王室各位:文宗大王,敬惠公主,首阳大君,下至臣下金宗瑞一家尤其是幼子金胜柔,众人都因为这一场桃代李僵的把戏,成了自作聪明的可笑之人——文宗大王急于为子女寻到庇护之人,为拉拢金大人不遗余力,却害了金大人的小儿子金胜柔,让他先被追杀,后被陷害,简直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最后只得听取女儿敬惠公主的证言,延缓金胜柔的处置之策,除了金胜柔的驸马之选。

敬惠公主急于驱除堂妹世玲,得意洋洋地公开了真假公主的真相,却失去了金相公的心。

可见,后来对于失去驸马这个事实,金胜柔也不觉得是什么特别遗憾的事。

右相金大人顶住压力,应承大王的婚约,却不曾想幼子金胜柔在婚前已与被误认为“公主”的首阳大君之女世玲有了往来,还用情颇深,结果自己全不知情,看着儿子被陷害,却无法出手相助。

金胜柔是这场恶作剧中最值得同情之人,他从头到尾全不知情,却在意外的情况下,与以公主身份出现的世玲小姐一次又一次相逢,一次又一次地搭救襄助,情愫渐生,最后却被告知不是公主,最终被陷害下狱,简直如同晴天霹雳。

可是,爱他的人不会让他死,世玲已经央求宫女进了义禁府的大牢,为的就是给她爱的人,传句话:什么都说出来,这样才能活命。

看,此刻大君在义禁府牢狱之内见到长女世玲,总该知道自己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或者,首阳大君真应该庆幸他的准女婿金胜柔人品好,意志坚,为保住世玲,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若是换做其他人,早就为了保住性命,说出实情,到时候不仅公主要遭殃,世玲也活不成,他首阳大君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他检举了金大人的幼子行为不检,结果是检出了自己的女儿,他作为宗亲之首,作为世玲之父,也难辞其咎。

此时大狱之内火光灼灼,金相公望着大惊失色的世玲也疑惑不已,而大君见到前来探监的长女世玲,也是惊诧不已,只见他眼中亮光一闪,终于明了:原来,众人诟病的那位被勾引的淫乱女子,竟然就是自己家的长女世玲;难怪金胜柔不肯吐露半句实情,他是宁可自己承担罪责,也不愿毁了女儿家的清白名节啊。

此刻,镜头就定格在三人既惊诧又疑惑的眼神之上,公主的男人金胜柔究竟会有怎样的际遇,下周同一时间请继续关注为爱痴狂系列。

 8 ) 为爱痴狂之十四 冤冤相报 主文版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第十四篇 冤冤相报首阳大君府邸之内,长女世玲与大臣申叔舟家的幼子申冕终于行婚礼,婚礼进行时,内室之中,准新妇李世玲正流泪诉说自己的心意,为何不能成为那一位如同身影一般的人,她惦念的人就已经到了,一进屋就默看爱人喃喃自语,然后用布绳要将她变成真正的影子——粮食口袋里的人可不就是影子么。

影子归影子,复仇归复仇,此时的小金还是毫无成算,行动无计划,也不避让各色人等。

在侧面避开了醋栗打手等人之后,他分别与好友也是驸马的郑氏错肩而过,又与世玲大弟桃源君李崇擦身而过,虽然两人都多看了小金好几眼,但都没想到这个布衣杂役就是金承柔。

只是后来的行动不免出现问题,为了顺利带离世玲,他还打倒了一名杂役。

就是这名杂役去报告了大君及家人,众人这才得知新妇已经被劫。

此前大君正室尹氏还怒闯内室,要责骂女儿为何还不赶快出来,可是却看到内室空空如也,只有留下的新娘用发簪而已,跟着侍女发现了新妇的唐鞋也未穿走,这才感到大事不妙。

尹氏原本认为女儿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出嫁,此番得知长女在婚礼前失踪被劫,不由得腿软瘫坐于地。

看过新妇家人,再看小金。

其实他的愤怒不是没有道理,李世玲对于他来说,既是他深爱的女子,也是他父兄遇害的缘由;首阳大君正是借由女儿的婚事,这才入了金家内室,这才召来了打手要捶死金大人父子。

如此说来,世玲对于金家遇害的众人来说是祸首。

如今他潜入大君家中,将祸首女子扛入水玉馆仓库中,岂能轻易放她离开。

可是小金却忘了他自己的责任——若说世玲是祸首,他也是祸首,就在父亲遇害当日,他还和父亲提起自己深爱一名女子,正因为金大人深知幼子的感情,这才允了首阳大君入内。

若说世玲是祸首,小金他也是祸首,他们的责任也在一处,无分彼此。

人死不能复生,谈责任又有何用?

说到底,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既不是世玲,也不是小金,而是世玲之父首阳大君李瑈。

看到这样悲愤不已的小金,深深叹气,也只能说:冤有头 债有主 出门右转是议(政)府原本善良热情毫无心机的小金,是仇恨让他变得冷而硬,居然想出了绑了仇敌之女,也是自己爱人来要挟的法子来复仇,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自虐,因为他也爱祸首之女李世玲,把她扛回杂物房,看她昏迷,虽然要绑,却不肯绑紧,把绳结弄成了活扣,变成蝴蝶结形……结果世玲醒来,自己就能挣脱了绳索,拼力解开了勒在嘴上的布绳还装昏,打算用身边的竹签插死劫匪,岂料此匪回头,竟然她朝思暮想,追念不已的爱人金承柔,不由得热泪盈眶,身子一下子放软,斜斜地往下倒,金承柔当然知道世玲在房内吟诵要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可是满心仇恨的他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他不要跟她生死相许,直接要她继续为金家生死相许,他恨恨地看着她,又把她捆了起来,就栓在库房。

栓归栓,捆归捆,那位准新郎也不是个吃素的,申冕此时早已丢下冠冕,要去救人,早已带人寻到了水玉馆,多亏此时已经恢复原样,摆出老赵前来襄助,找人假扮逃跑者,这才安全过关。

一副战士切·格瓦拉造型的老赵,外表看似新潮,其实完全是个遵循传统道德观的人,狠狠骂了小金,质问他这么行事怎能对得起父兄的在天之灵,又说他行的是卑鄙之事。

看,小金这要报仇的混小子已经彻底被藏而不露的老赵鄙视了。

不过,老赵的行为已经证实了此前的推测:他并非只是水玉馆的管事这么简单,若仅是妓房的管事者,怎么可能在船舱内就察觉到船后有船,押运船驶过了江华岛,又怎么可能得知众人被害之地是当年处决高丽王族之处?

到了这里,他怎么可能一下子猜出小金劫的首阳大君长女,怎么可能如此言之凿凿地质问小金是否对得起父兄?

能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说明此人熟悉水战,还善于躲藏,擅长巷战,能有如此的判断力,说明老赵熟悉宫廷事务,了解政事,以小金父兄之立场来批评小金的做法有问题,说明他已经知道小金的真实身份,或者,他自己也是认识并且熟悉小金生父金宗瑞大人的战将。

另一面,在世玲与小金躲藏的茅屋之内,世玲目光灼灼,含泪凝望自己心爱的人,在小金大发脾气说要来取他们父女性命的时候,还紧紧拥抱,这一实在的拥抱,先是温暖了世玲自己,也抱愣了小金,这一强抱,抱得小金当时就愣住了,杵了一刻才缓过神来要继续站稳复仇的立场,立即勒人脖子,可是看到世玲脖子的伤痕,又想起申冕提起世玲为了救他,持刀威胁父亲要自尽的话,于是又手软了,最后只得恨恨将她再捆起来,用布绳勒住嘴巴。

入夜,小金无法面对世玲的眼睛,气得避到屋外去了;屋内,世玲借着灯光,隔着窗抚摸小金的影子,如痴如醉,如怨如慕,屋外,小金却靠着门墙,安心地睡了一大觉。

第二天醒来一看,人没了,气得他当时就要咬牙跺脚,岂料人又回来了,还给他舀了一瓢水,看样子是走了远路,泼了不少,可是小金不能接受仇人的礼物和关心,他害怕自己立场不够坚定,行动不够狠决,劈手打翻了水瓢,又把世玲捆起来带走。

岂料半路上看到世玲因为被捆无法保持平衡,在山路上摔倒滚落山坡,挣扎了半天都爬不起来,又气恨恨地解开绳子,让她继续走。

看,行动才是唯一,小金还是爱世玲,下不了狠手,捆不紧,打不了,勒不严,骂不完。

可是这话又说回来了,这笨蛋小金,不找大君本尊复仇,却绑了他要出嫁的女儿,拿女儿来要挟父亲,这不成了首阳大君一类的人么,这道理说到哪里都说不通,多亏了世玲不予计较,为了保护小金,甚至在恢复意识看到申冕来找人,还特意躲了起来,为的是不让守卫发现。

话说水玉馆的老赵因为小金的不成器撵走了他,而复仇心切的小金,要了笔墨纸张要胁迫大君,去射了送信之箭。

对照相关影像,并引用信件内容如下:首阳带你女 息出独仁王 溪谷笠巖于 午时若为军 士带同亦轻 举你女息死 现也这是一封内容严谨的索要信件,基本格式为五字一行,最后一行因为叙述内容结束而仅有二字。

按照句意,断句如下:首阳:带你女息出。

独仁王溪谷笠巖于午时。

若为军士带同亦轻举,你女息死现也。

这里的巖通岩意思是说:首阳(老贼):带走你女儿(的人是我)。

(你)独自到仁王山溪谷的笠岩上来。

要是敢带士卒前来,还(敢)轻举(妄动),你女儿马上就死在你面前。

首阳大君其实是以极为复杂的心情看完了这封恐吓信,他只处理了六弟锦城大君,还没做其他部署。

虽说此信意在威胁恫吓,可是这个劫匪写信写得可太有水平了。

为啥这么说?

虽然称谓用的是:首阳,而非辱骂的称呼老贼抑或是老狗,也未直呼名讳,只称其爵号,但通篇文字都显示出一种威慑与警告的意味,虽然藐视大君,但显示出良好的家庭教养和礼数,而且文章言简意赅,用词到位,句式短促而有力,显示出命令的意味,体现出行文者较高的文字修养水平;尤其是一笔好字,更是让人欣赏。

细细根究起来,此人应该是专门练习过颜体,因此笔法圆润,笔锋苍劲有力,后来又改练赵体,因此字体的间架结构更趋合理。

对照影像,其实这封信行文应该是道具师所写,当然是道具,但若是放在当时的情况之下,首阳大君看到这么一封有水平的恐吓信,而且还有一笔好字,心里虽然在为女儿担心,但说不定还在纳闷:这到底是谁,这么有水平,这样的人才,我怎么就错过了,怎么让他站到对立面上去了呢?

这才命令申冕要留下活口,找出背后暗藏的指使之人。

说白了是大君惜才,又好奇,还想找幕后黑手,可是他不知道这是他死对头老金头的小儿子为家门报仇来了,若是知道,也只能从严从重处理。

事实证明:首阳大君其实颇有容人之量,早在申冕带人搜查妓房的时候,虽然误闯内室,搅扰了大君和众人的谈话,应该说是冒犯了大君,但他不以为忤,反而认为申冕是人才,值得重用。

早在当时,他就已经很欣赏这样藐视权威的人。

之后在宫内,首阳大君与申叔舟同行议事,巧遇金承柔,小金笑着对朋友的父亲申叔舟行礼打招呼,又对大君施礼,当时首阳大君就判断说这是个难得的人才,杀了可惜,然而他是金宗瑞的儿子,不杀也不行,杀又如何,杀!

其实,若小金不是金家的幼子,首阳大君应该很欣赏这样文武全才的青年,可是人生没有如果,经历无法重来,现在的情况是小金悲愤到难以自控,抓了大君长女要挟,非要夺了大君的命不可。

这逼人夺命的复仇之举,注定会是一场双方都完败的交易。

仁王山溪谷的笠岩之上,世玲担心小金,苦劝他带着大嫂和侄女离开,可是小金不依,说她还在撒谎,不肯相信,还对她举起了弓箭;仁王山溪谷的树丛之中,申冕救人心切,罔顾大君的命令,面对黑衣蒙面的小金,也举起了弓箭。

仁王山溪谷的笠岩之侧,内穿锁子甲的首阳大君终于到来,一来就大喊拿父亲的命来换女儿的命。

面对这样一心为救女而动容的父亲,小金的弓箭斜斜地歪下,一箭射中首阳大君的心间,可是大君没事,还有锁子甲,面对这样犹豫心软的劫匪,申冕的弓箭悄悄地举起,一箭飞向黑衣小金,却被敏感的世玲察觉,纵身一挡,箭至人倒……爱的反面是什么?

是恨吗?

不,爱的反面是淡漠。

若是真的不再相爱,谁还有功夫去记恨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所以,恨,并不是爱的反面,而是爱的另一面,是爱意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复仇的做法是什么?

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

不,若是如此,那就与最初作恶的人无异。

若想要复仇,则应该尽力宽恕,努力生活。

因此,最明智的复仇做法,往往是教我们努力去活,要活得更好。

可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并非复仇,而是一种自虐。

譬如当下的忠臣遗族金承柔,他就正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是真的无法再去责怪可怜的小金,因为在勒住世玲嘴巴的时候,他就先用猪油蒙了自己的心,他在拿粮食口袋装走世玲的时候,已经先把他自己的心塞进去了。

其实,我们不应该去责怪意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人,因为就在他们打算要其人之道的之前,自己已经先被击中,就在他们打算将箭射入仇敌心脏的时候,自己已经先被射中,先行死去了。

那么,忠臣遗族金承柔面对这样的混乱,将如何自处,意图射杀大君,他的命运又将如何,为爱人挡死的王女李世玲此时生死未卜,她的命运又将如何?

下周同一时间敬请继续关注为爱痴狂系列。

 9 ) 为爱痴狂之二十二 舍生取义 考据版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 第二十二篇 舍生取义 全罗道光州敬惠公主私宅前,郑驸马已被押到近前,此时,急于搜捕金承柔的申冕持刀高喊:-金承柔,你到底在哪里?

快出来!

而在暗处,他呼喊的情敌兼死对头金承柔正举弓欲射,这时候又有一人被推了过来,来人正是世玲,她被申冕的从事官发现之后,径直带了过来,可是这时候的申冕为了抓住金承柔已经不顾一切,他将世玲拉到近前,又将钢刀横在世玲脖子跟前威逼,继续大喊:-金承柔,你在哪里?!

如果说从前申冕因为自己的倾慕之情,对世玲还有所顾忌,那么此时为了捕杀,他已经不管不顾,全然不在意后果,说他是丧心病狂也并不为过。

可是就在这时候,却有人拦在了世玲跟前,原来是敬惠公主。

此时她已怀有身孕,可是听得外间吵闹,丈夫的故友申冕甚至拿堂妹世玲当作人质,怎能不让她震怒,她拦在堂妹跟前,一为保护,二为感谢世玲的救助和帮忙,不过敬惠公主并不是一个人,爱重她的人自然会解救她,驸马郑氏不会让妻子吃苦,郑驸马的出现给所有人都惹下了大祸。

就在郑驸马为了救妻子和世玲和申冕发生争执的时候,推搡之间,从驸马的袖子里掉出来一封信,正是锦城大君的讨伐檄文,檄文之上甚至还盖上了锦城大君的大印,这可就麻烦了。

如此一来,白纸黑字,这檄文又是锦城大君对世祖密谋造反,意图逆谋的罪证。

那么,历史上情况究竟如何,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附注:因为这段记录是正祖时代为祭奠庄陵时所做的相关记录,其中提到了几位王室中为瑞宗大王复位付出生命代价的宗亲轶事以及生六臣,死六臣的相关事迹,篇幅较长,而剧评篇幅有限,因此在这里仅节选部分进行翻译,留下记录条数和时间,便于读者查考核实。

以下引用正祖 32卷, 15年(1791 辛亥 / (乾隆) 56年) 2月 21日(丙寅) 【节选】六臣固赫赫卓卓, 涂人耳目, 如锦城、和义等, 似此节义之出于宗英, 尤岂不奇壮? 此两人外, 亦多不下于死六臣者, 今于追配之时, 一体施行, 实合朝家奬节褒忠之政。

令内阁、弘文馆, 博考公私可考文迹, 指一禀旨。

” 内阁奏言: “故相臣赵显命所撰锦城大君瑜谥状曰: ‘端宗逊位于宁越, 公安置顺兴府, 与府使李甫钦, 潜结南中人士, 为复上王计。

一日召甫钦, 使草檄, 官奴匿壁中听之, 交通公侍女, 窃檄草走。

引用完意思是说:正祖 32卷, 15年(1791 辛亥 / (乾隆) 56年) 2月 21日(丙寅) 【节选】六臣(之节义名)固然卓然在目, 振聋发聩, (但)如同锦城大君(李瑜)、和义君李璎(瑞宗大王庶弟)等人, 若是此等节义之人出于宗室英才, 岂不是尤其地奇伟壮烈? 除此两人之外, 也有更多不亚于死六臣的忠臣, 如今在追配之时, (应该)一体施行, 才适合作为朝廷褒奖忠烈的政名。

(正祖大王)下令内阁、弘文馆, 广博地考据公私可考文迹, 逐一回禀旨意。

” 内阁上奏言道: “死去的领相大臣赵显命所撰写的锦城大君瑜谥状说: ‘端宗逊位去了宁越, 公(锦城大君李瑜)安置在顺兴府, (大君)与府使李甫钦, 暗地里结交南中人士, 为上王复位谋划。

有一天(锦城大君李瑜)召来李甫钦, 撰写檄文草稿, 官府奴隶藏匿在墙壁内夹层中偷听到, 勾结锦城大君的侍女, 盗窃檄文草稿逃走了。

从这段记录可知,根据正史中给锦城大君谥状的记载来看,锦城大君此次复位密谋不成,不是因为郑驸马的失策,而是因为此前世祖的布置密探盗走檄文草稿所致,也就是说,檄文草稿的确被人偷走交给了世祖大王,这才给此次参与举事的这么多宗亲和大臣带来了莫大的灾祸。

话题回到剧情这里,从申冕来说,他此时已近疯狂,为了抓住金承柔,可说是费尽心机,绝对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可是对于世玲和小金来说,这时候若是不逃命,可就晚了。

就在申冕叫嚣之时,早有一箭射到,这一箭正中他心口,黑暗中一个黑色的人影闪现,正是金承柔,就在双方打在一处之时,郑驸马和敬惠公主夫妇为了保护世玲和小金,死死抱住申冕,还在大喊让他们逃走,小金与世玲这才得以趁乱骑马逃走。

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小金带着世玲是走脱了,可是敬惠公主夫妇却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最终驸马被篡位重臣议定为车裂之刑,与他的恩师李大人的死法一样。

在行刑的前一天,敬惠公主与侍女赶到都城汉阳,为的就是早一点见到驸马,给他传话:金承柔夜间会去劫囚,可是不曾想驸马郑氏深明大义,早就看穿世祖想要杀一儆百的心思,也知道自己是被当成了诱饵,于是在狱中,驸马与敬惠公主有了最后一番长谈。

因为驸马的想法有道理,说服力更强,让敬惠公主无言以对,不得不同意丈夫的意见,推迟告知,为的就是不让小金上当。

虽然她悲痛地流泪,却还是坚定了想法。

那么,历史上的相关情况究竟如何,后来是怎么给郑驸马定的罪,最终郑驸马又是如何死去的,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世祖 2卷, 1年(1455 乙亥 / (景泰) 6年) 8月 15日(戊午) ○戊午/司谏院启曰: “臣等前日请瑜及郑悰之罪, 今闻瑜处, 只禁外人出入, 郑悰带率奴婢, 并馈公廪, 罪重罚轻。

请按律科断。

” 传曰: “予方商度, 但公廪不可废也。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2卷, 1年(1455 乙亥 / (景泰) 6年) 8月 15日(戊午) 司谏院启奏说: “臣等前日请求处断李瑜及郑悰之罪, 如今闻听李瑜处所, 只禁止外人出入, 郑悰带率奴婢, 一起馈赠公廪, (显然是)罪重罚轻。

请求按照例律明智地论断。

” (世祖)传话说: “我方才(已经)商量考虑过了, 但公廪之事不可以废除啊。

”从这一条记录看来,最初在郑驸马获罪,还处于被监控状态之时,世祖并没有明确地表示要为难郑驸马,至少郑驸马“带率奴婢, 并馈公廪”还是允许的,世祖说了“但公廪不可废也”,可是到了后来,郑驸马为了协助锦城大君李瑜谋划上王瑞宗大王复位,却有了如今看起来也有些搞笑的举动,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世祖 25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7月 26日(甲子) ○全罗道都观察使咸禹治驰启: “光州安置郑悰本月十九日呼守直人曰, ‘我三七日不食坐禅, 今已成佛, 舍利分身, 香臭满室, 瑞气连天, 若稽留启达, 则此邑之人特令尽杀。

’ 奋身踊跃, 足踢门扉、栏墙, 妄发狂言, 守直人等周回审察, 则外门上有人迹, 卽搜得僧性坦者牢囚, 并囚守直人及事干者。

悰所有经文一纸上送。

观悰交通外人踰垣招致之状, 则杂人相通, 非一朝夕明矣, 罪恶深重。

牧使柳毂略不禁防, 请并令攸司囚鞫。

” 命义禁府鎭抚李蕃拿致悰、毂又性坦事干人等。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25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7月 26日(甲子) 全罗道都观察使咸禹治驰启奏说道: “光州安置(罪人)郑悰(在)本月十九日呼喊守直人说, ‘我(已经)二十一日不吃饭坐禅, 如今已成佛, 是舍利分身, (带来)香气满室, 瑞气连天, 若是启奏给君上,则(我)特为命令杀光这个邑的人。

’ (郑悰)奋身踊跃, 脚踢门扉、栏墙, 狂妄地大发狂言, 守直人等人在周围审查, 则(发现)外门上有人迹, 即刻搜查到僧人性坦并关了起来, 并关押了守直人以及相关人等。

郑悰所有经文(已经)一纸上送。

查看郑悰与外人相通招认的状词, 则与闲杂人等相通, 显然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 罪恶深重。

牧使柳毂也有不加以防范的罪行, 请求一并由攸司关押并推鞫。

” (世祖)下令义禁府鎭抚李蕃拿致郑悰、柳毂以及(僧人)性坦与事件相关人等。

从这件事来看,很显然是监视的人已经发现了什么,而此时郑驸马为了掩护送信的僧人性坦等人,才会如此大发疯癫,留下了“我三七日不食坐禅, 今已成佛, 舍利分身, 香臭满室, 瑞气连天, 若稽留启达, 则此邑之人特令尽杀”这样搞笑的话,其实话语中满含了为协助瑞宗复位的辛酸。

此后到后来,锦城大君复位起事之前被人察觉告发之后,议定过程并不完整,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附注:因为这段记录是世祖与大臣们议政时所做的相关记录,其中还提到了要求懿敬世子对学问修读侧重性的相关要求以及托付各位大臣辅弼世子的要求,而剧评篇幅有限,因此在这里仅全文引用,节选部分进行翻译,留下记录条数和时间,便于读者查考核实。

以下引用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0月 20日(丙戌) ○丙戌/(殿)〔御〕思政殿, 受常参、视事。

召左议政申叔舟、右承旨洪应议定郑悰等罪, 悰及事干五人凌迟一人, 斩一人, 绞柳毂, 亦以弃毁制书律当死。

叔舟启: “毂身为邑守, 踈于禁防, 致令罪人横行, 罪则大矣。

然本无情, 且自觉, 不宜抵死。

” 上曰: “毂以解事朝官, 慢不检举, 其罪当死。

然果无元情, 特令免死, 全家永属春川官奴。

” 设酌, 谓兼司仆将李克培、都鎭抚曺孝门等曰: “将帅之任, 非责武才, 贵精兵法耳。

予固知卿等不事弓矢。

举以为将者, 欲晓为将大体, 使诸将学得兵法也, 宜务观兵书。

” 命召入直卫将李孟孙、柳兴茂等, 令克培、孝门讲阵书, 皆不通, 上曰: “汝等徒业武才而已。

一以武才任人, 则如汝之才, 殆未胜数。

汝等须思所以擢用之意。

” 命世子进酒曰: “叔舟于予异体同心。

且诸宰枢皆汝父执, 异日尽为汝臣, 宜厚遇之。

鹰隼虽猛, 苟无羽翼, 反不如凡鸟矣。

”引用完【节选】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0月 20日(丙戌) ○丙戌/(殿)〔御〕思政殿, 受常参、视事。

召左议政申叔舟、右承旨洪应议定郑悰等罪, 悰及事干五人凌迟一人, 斩一人, 绞柳毂, 亦以弃毁制书律当死。

叔舟启: “毂身为邑守, 踈于禁防, 致令罪人横行, 罪则大矣。

然本无情, 且自觉, 不宜抵死。

” 上曰: “毂以解事朝官, 慢不检举, 其罪当死。

然果无元情, 特令免死, 全家永属春川官奴。

” 意思是说: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0月 20日(丙戌) 世祖来到思政殿, 处理日常参见、查看处理事宜。

召来左议政申叔舟、右承旨洪应议定郑悰等人罪行, 郑悰以及事件相关五人凌迟一人, 斩一人, 绞(杀)柳毂, 也因为不遵守律例条文当死。

申叔舟启奏说道: “柳毂身为邑守, 疏于禁止防范, 致使罪人横行, 罪行重大啊。

然而本无罪行, 且自觉, 不适宜抵死。

” 世祖说: “柳毂作为解事朝官, 轻慢不检举, 其罪当死。

然而果然无情, 特令免死, 全家(外放)永属春川官奴。

” 到了这里,郑驸马的惩处议定初步判定为“悰及事干五人凌迟一人, 斩一人”,因为郑驸马是为首之人,所以经常被认为是郑氏被判定为凌迟之刑罚,但是郑驸马是敬惠公主之夫,即是文宗大王的女婿,敬惠公主又是文宗大王唯一的嫡出女,郑驸马应该属于宗亲。

按照宗亲所犯大罪,不宜被处极刑的惯例,哪怕再有逆谋大罪,也仅是被判赐死而已,况且他的罪责也仅是被发现了佛经,还暗通了僧人而已,哪怕世祖要找借口处死,郑驸马也应该被判为狂妄暗通之罪,不应该被处以凌迟此等极刑,况且这个在偏殿议事的记录仅是记录而已,并未有确切的王命,只能说是从侧面证明了锦城大君为瑞宗复位一事牵连甚广,哪怕没有明确证据证明郑驸马与锦城大君私下里有来往,世祖也被大臣怂恿要处死郑驸马。

但是此后还有另一条记录从侧面说明了当时的情况,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成宗 29卷, 4年(1473 癸巳 / (成化) 9年) 4月 28日(戊子) ○大王大妃传于院相申叔舟、金礩曰: “郑眉寿除职事, 台谏累请不已, 至以芳干援例, 予意以为, 悰之事与芳干不同。

悰当初付处时, 罪名未着, 卿等所知也。

世祖寻欲赦之, 而悰狂妄自速其辜。

然世祖削乱臣籍, 录用其子, 使睿宗手书不忘, 此予所亲见, 故告主上叙用, 此则予当任其咎。

台谏未悉此意, 卿等第知之。

” 叔舟启曰: “传敎允当。

然臣等亦欲与忠勋府佥议启之, 但台谏时方论请, 未知其终, 故未之启耳。

臣意窃谓, 世祖遗意如此, 其笃亲亲至矣, 今台谏之言, 亦不为非也。

郑眉寿非他公主之子也, 乃罪人后也。

凡赃吏失行妇女子孙, 犹不得叙用, 况悰虽称为狂妄其罪, 世祖断以凌迟处死, 岂无其由? 倘曰为文宗, 录用其子孙, 然文宗旣祔于宗庙, 则眉寿非继后者也, 终身不叙, 以保首领, 亦为幸矣。

况今公主赐宅给禄土田臧获幷与之, 恩眷至隆, 又何必使其子得齿于朝列乎? 非徒此也, 以族亲论之, 瑜、、璎之苗裔, 亦据右例, 希望上恩, 则何以处之?” 传曰: “虽然, 乱臣缘坐, 叙东班者亦有之, 因台谏之请, 更叙西班职, 其后缘坐人录原从功臣者, 复于东班除职。

且虽赃吏失行妇女子孙, 台省、政曹外, 或叙东班。

敦宁府又非治事之官, 除眉寿参奉, 何妨之有?”引用完意思是说:成宗 29卷, 4年(1473 癸巳 / (成化) 9年) 4月 28日(戊子) ○大王大妃(世祖正室尹氏)传教旨于院相申叔舟、金礩说道: “郑眉寿除职一事, 台谏屡次请奏不停止, 以至于引用李芳干(太祖大王之子)的例子, 予意以为, 郑悰之事与李芳干不同。

郑悰当初附带处分时, 罪名还没有着落, 众位卿家都是知道的。

世祖大王打算找个由头赦免, 而郑悰狂妄自己加重了罪行。

然而世祖削去乱臣籍, 录用他的儿子, 使得睿宗大王亲笔写下而不忘, 这也是我亲眼所见, 所以告知主上再行录用, 这是我自己的错处。

台谏并不知道这个意思, 众位爱卿要知道。

” 申叔舟启奏说: “传下的教旨应当允许。

然而臣等也打算与忠勋府佥议启奏, 但台谏就在这时候方才论及及请奏, 不知道最终情况, 所以还没有启奏。

臣私下里认为, 世祖遗意如此, 他笃定亲自允许, 如今台谏官的说法, 也没什么错。

郑眉寿并非其他公主的儿子, 乃是罪人后代。

举凡贪赃官吏失行妇女的子孙, 都不应该被录用, 况且郑悰虽然称为狂妄的罪过, 世祖断然以凌迟处死, 怎么会没有理由呢? 倘若说是为文宗, 录用他的子孙, 然而文宗大王既归祔于宗庙, 则郑眉寿就不是他的后人, 终身不被录用, 以保他性命, 已经是够庆幸的了。

况且如今(敬惠)公主被赐予宅邸,给俸禄,土田以及被查抄的财物都发还, 恩典眷顾已经十分隆重, 又何必使得她的儿子列于朝纲? 不是白干了这事么, 以李氏族亲来论, 李瑜、李、李璎剩下来的后裔, 也应该按照这个例子来办, 希望大王恩典, 那么要怎么办?

”尹氏说道: “虽然是这样, 乱臣都应该连坐, 录用于东班的人也是有的, 因为台谏的请奏, 更替到西班任职, 此后因为连坐之人被记录于原从功臣者, 又在东班除职。

而且虽然贪赃官吏失行妇女的子孙(不被录用), 除去台省、政曹之外外, 或录用于东班。

敦宁府又不是治事之官, 除郑眉寿参奉, 怎么会有什么妨碍呢?”记录中提到的大王大妃,就是世祖的正室,也是剧中世玲的生母尹氏,这条记录是从侧面证明了当时大臣议定是要凌迟处死郑驸马,世祖在当时偏殿内议事并没有表示反对,但是对照宗亲免除极刑的王家规则,哪怕再怎么说逆谋,要削去宗籍,敬惠公主仍是文宗大王嫡出长女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也就是说郑驸马仍是宗亲,宗亲真的要被处以凌迟之刑吗?

这个记录的证据不够充分,并且都是由申叔舟提出的议题,也就是说,所有的讨论结果都系于这一人之身,显然证据不足,不能表明郑驸马就是被凌迟处死。

凌迟之刑就是俗称的剐刑,在评书中,经常有罪臣获罪时的对话说道:杀剐存留,或是:要杀要剐,听其所以然,意思都是说被处以极刑的两种刑罚:斩首和凌迟;其中又以凌迟刑罚尤其残酷,要将罪人绑在刑柱上,一刀一刀将身上的肉割下来再将犯人挫骨扬灰,处以凌迟刑罚,刽子手还需要有特别的技术,并且还需要有挫骨的手法,为防止犯人生魂前来报复,甚至要将犯人的头骨震在特别的器具中,予以镇压,才能使得行刑者安宁。

由于这种刑罚尤其残酷,在我国明朝,刽子手凌迟并挫骨扬灰的技术只能是代代继承刽子手之职,代代相传的。

如此说来,若是世祖真要给自己并没有罪的侄女婿郑悰安排这种刑罚,也只能说他是个丧失人伦的恶魔。

另外,尹氏在记录中提到的世祖特意传旨说不要郑驸马子孙被连坐的命令,则确实存在,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世祖 35卷, 11年(1465 乙酉 / (成化) 1年) 4月 1日(丁丑) ○传旨义禁府曰: “郑悰子女, 勿令缘坐。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35卷, 11年(1465 乙酉 / (成化) 1年) 4月 1日(丁丑) (世祖)传旨义禁府说道: “郑悰子女, 不要让他们(被父殃及)连坐。

”从这条记录来看,世祖的确下达过不要敬惠公主的子女被连坐的命令,也从侧面说明,敬惠公主所诞下的婴孩的确是一子一女。

因为此后,还有敬惠公主被接到都城汉阳的记录,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0月 23日(己丑) ○遣宦官林用于光州, 率郑悰妻以来。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0月 23日(己丑) 派遣宦官林用到光州, 带领郑悰妻来(都城汉阳)。

从这条记录来看,敬惠公主在郑驸马被害前后,依然还是一个人,因此记录上所记载的是:“率郑悰妻以来”,可见孩子是到了都城汉阳之后才生下来的,由此可以推断世祖下令将敬惠公主带来汉阳是为了让敬惠公主在好一点的环境下待产,尤其是在丈夫被杀害的情况下,不适宜出现一个人待在流放地处所的情况,这样的安排也是一种人道的做法。

此后还有世祖对待此事的相关记录:以下引用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1月 4日(庚子) ○庚子/命郑悰族亲勿缘坐, 司宪府启: “悰之罪至重, 不可不缘坐。

” 再三请之, 竟不允。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1月 4日(庚子) (世祖)下令郑悰族亲不要缘坐, 司宪府启奏说道:“郑悰罪行至重, 不可不缘坐。

” 再三请求这件事, (世祖)竟然不允诺。

从这条记录来看,世祖自己也知道郑驸马的罪行不严重,并非司宪府启奏的那样“悰之罪至重”,他下令不连坐郑驸马的族亲,其用意是为了保护侄女敬惠公主的后嗣。

他这么做的理由其实也很简单,之后还有记录表明世祖这么做其实是受到了他人的影响,不用说自然就是剧中世玲的生母尹氏。

平心而论,尹氏的确是个有公心,做事公道,为人大度的宗室节妇,因此她的婆母昭宪王后沈氏在世的时候,最看重的也是这个儿媳,尹氏的话不仅在公婆世宗大王昭显王后活着的时候有效,在丈夫世祖眼里,她出面为人说项也不多见,自然说话分量也就比较重,或者,也可以认为是世祖假借尹氏的话,全了自己想要不给敬惠公主后嗣连坐的办法,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2月 14日(庚辰) ○庚辰/中宫言于上曰: “宁阳尉公主不可薄弃。

” 上曰: “正吾心也。

” 卽召领议政郑昌孙、左议政申叔舟、右议政权擥于崇文堂, 议曰: “郑悰妻, 文宗嫡女, 且无罪, 予欲给家舍、田民、公廪, 又瑜之子女, 亦宜有恩。

” 昌孙等曰: “瑜旣絶于属籍, 视怀安为重, 妻者从夫, 不宜宽贷。

” 上曰: “曲恩耳。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2月 14日(庚辰) 中宫对大王进言道:“宁阳尉公主不可亏待放弃。

” 世祖说: “正对我的心意啊。

” 即刻召来领议政郑昌孙、左议政申叔舟、右议政权擥到崇文堂, 讨论说: “郑悰妻, 为文宗嫡出女, 并且无罪, 我打算给家舍、田民、公廪, 另一方面李瑜的子女, 也应当享有恩典。

” 郑昌孙等人说: “李瑜既然被宗籍除名, (应当)以社稷安稳为重, 妻子及家人从夫, 不应当宽贷。

” 世祖大王说: “这是曲折的恩典啊。

”由此可见,世祖哪怕杀害了敬惠公主的丈夫郑驸马以及自己的六弟锦城大君李瑜,也不希望祸及他们的家人,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侄女和弟媳以及侄儿、侄孙受到伤害。

但是,他给自己这么做,找了个个堂而皇之的理由,说是:“曲恩耳”,意思是说:哪怕杀掉了自己的侄女婿和弟弟,也要他们的家人感念活着还有相关的恩赐,是自己作为大王的恩典,一句话,是要他们承自己的人情。

从这个意义上说,世祖也有人性,当然也有狡诈残忍的一面。

话题回到剧情这里,回到家中,敬惠公主甚至与世玲严肃地谈了这件事,还提到不能让两个人都死去,公主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深知父亲为人的世玲也只能含泪答应下来。

到了这时候,敬惠公主与世玲这对宗室姐妹才联手说一番善意的谎言,要小金在家等消息,晚间不要去劫狱。

虽然在金公子面前说着没有事,没关系的话,世玲依旧感到不安。

就在第二天早上,等到与小金约定一同起事的将领匆忙来报今日是驸马行刑的日子,小金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回身一看,世玲手中的杂物已经掉在了地上,可见她也是知情者,却帮助一起隐瞒了事实,为的就是成全了驸马的心意,不能让小金再被抓去。

行刑当日,敬惠公主在牢前等候,得了丈夫给的姓名纸,不由得再次流泪。

其实,郑驸马是个细心的人,又说自己猜不出是男是女,于是起了两个名字,这个做法没错,因为敬惠公主与郑驸马的确诞下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可是,他们一家已经无法团聚,因为孩子还在母亲腹中,就要和母亲一起目睹父亲被害的惨状,可是敬惠公主不肯走,说要让孩子看看父亲的大义之举,还是留着泪站在刑场一边。

平心而论,郑驸马若在平常时候,是个怕事胆小爱享受的人,可是心地善良,待人真心,也深爱着敬惠公主,他只会是个莫名撞到好运之后,平安度日的两班贵族男子,可是因为有了这篡位大灾变,他成了国之忠臣。

从相见之初,郑驸马就被敬惠公主所吸引,哪怕被债主痛打,也是只看着公主一人。

此后因缘际会,两人结为夫妇之后,郑驸马一直是以最大的耐心和爱,包容着敬惠公主的一切,或者说,敬惠公主能够成长为一名顾大局,明大义的贞妇,与郑驸马的包容是分不开的。

可是此时,两个人相守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就要分开了,而且,处死郑驸马的方式还是如此惨烈的车裂,不能不说是世祖下了毒手。

到了刑场才知道,郑驸马被处死这一次,是世祖与众臣监斩,世祖在郑驸马行刑之前,还对众臣说要看看逆谋者的下场,可见他的意图与驸马猜测的相似,就是为了要杀一儆百,可是郑驸马被害前的一番话,却显出了宗亲的威望和气节,也表现出大义赴死者的慷慨之气概。

从驸马的话来说,他是用自己死前的话,好好吓唬了世祖一番,说要经常出现在他梦里谴责,还说要祸及他的子嗣与后孙,言下之意是说生生世世诅咒世祖一家以及后人,这话让世祖如何能够不震怒。

本来是想听求饶的话,虽然不会饶过驸马,可是至少心里过得去,可是没想到郑驸马临死前还说了这番话,也只能让他下令速速行刑而已。

待小金带人赶到之时,只看到了地上干涸了的一大滩鲜血,他能为好友郑驸马所做的唯一的事,也只有在世祖下令暴尸示众的时候,杀死了守卫军士,抢回了驸马残缺不全的遗体而已。

而在敬惠公主家门前,世玲已经长跪多日,也只是见到了怀有身孕的敬惠公主一面,说出让她回去,不再相见的话。

其实到了此时也不能深怪敬惠公主,虽然是世玲之父世祖篡位,还害死了郑驸马和瑞宗大王,但世玲毕竟是他家长女,哪怕与其父断绝父女关系,也不能改变血缘关系。

敬惠公主此时正处于孕期,若是一直见到世玲,容易受到刺激,再说这时她已被贬作官婢,公主府已不复存在,郑驸马被害之后,这里甚至是个没有男主人的家庭,只会留下孤儿寡妇,且敬惠公主要被发配到远方,再也无法收留世玲了。

其实在行刑前晚,郑驸马甚至要来了纸笔,写下了给未出世的孩子起好的名字,申冕站在一旁守侯,与其说他是守候故友,不如说是他是在等候金承柔,可是他的等待落了空,因为直到驸马被押出大牢,才告诉他,金承柔根本就不知道行刑之日。

直到那时候,申冕才流下热泪,说着真狠毒的话。

其实,哪里是郑驸马狠毒,狠毒的是申冕,他本来可以有很多机会放过故友和恩师,可是没有,他还是去报了信,甚至专门举发,他本可以隐瞒下来,可是因为炽热的嫉妒之心,他早已将师长亲友的生死置之度外,只为了一己之私而不断地前行,终于越走越远,已非当年的申冕。

虽然一个人可以偏激,可以任性,可以跑偏,可是申冕已经走的太远了,就如他自己所说,他的双手染满了老师和亲友的鲜血。

哪怕不忍,哪怕痛心,他也已经成了一个恶贯满盈之人。

因为他这一举发,害死的不仅是故友郑驸马,还有锦城大君和瑞宗大王。

在流放地,锦城大君终于也如同他的三哥安平大君李瑢那样,喝下了死药,临死前还喊着殿下,可是他称呼的殿下一定不是二哥世祖,而是侄儿瑞宗大王。

而退位的瑞宗大王也在一个有阳光的日子里,等到了被赐死的诏书……那么,在历史上究竟是如何记录锦城大君和瑞宗大王被害一事,又是如何给这件事定性的,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世祖 9卷, 3年(1457 丁丑 / (天順) 1年) 10月 21日(辛亥) ○让宁大君禔等上疏曰:臣等闻犹豫不断, 则必有后患, 以私灭义, 则害于大计。

前日奸凶之变, 鲁山预焉, 得罪宗社, 瑜交結黨援, 谋为不轨, 臣民共怒, 而殿下尙顾私恩, 不忍置法, 迁之于外, 曲全性命, 犹不知再造之德, 举兵而反, 将欲挟鲁山, 以危宗社, 罪恶贯盈, 天地不容, 岂宜复贳以紊邦宪? 臣等累请正法, 未蒙允许, 不胜愤郁。

璎、、瑔、郑悰、宋玹寿等, 凶逆之罪, 王法必诛而不赦者也。

伏望断以大义, 明正典刑, 以絶祸根, 以定人心。

领议政郑麟趾等上疏曰:窃念恩轻而义重, 大义灭亲。

鲁山前日之变, 罪关宗社, 口不可言, 瑜包藏祸, 以谋为不轨, 死有余辜, 殿下以不忍之心, 置之于外。

恩赐稠重, 尙不念圣恩, 举兵而反, 谋挟鲁山, 罪不容于天地之间, 而殿下欲以私恩曲贷其死, 臣等庭请累日, 未蒙兪允, 大小臣僚愤郁未伸。

且璎、、瑔、郑悰、宋玹寿等, 黨逆之罪, 不可赦。

伏望殿下断以大义, 明正典刑, 以副臣民之望。

上命瑜赐死, 璎、、瑔、宋玹寿勿论。

麟趾等更启曰: “璎、、瑔、悰、玹寿罪同, 亦宜置法。

” 上曰: “不可。

古人有言, ‘歼厥渠魁, 胁从罔治。

’ 且圣人不为已甚, 今若并置于法, 则已甚。

” 命玹寿处绞, 余并勿论。

复请禁防璎等, 允之。

鲁山闻之, 亦自缢而卒, 以礼葬之。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9卷, 3年(1457 丁丑 / (天順) 1年) 10月 21日(辛亥) 让宁大君李禔等人上疏说道:臣等闻听(君主)犹豫不决断, 则必有后患, 以私人情谊灭除了大义, 则有害于大计。

前日奸贼凶徒变乱, (是)鲁山预谋, 获罪于宗庙社稷, 李瑜交往结识其他人, 图谋不轨, 臣民共怒, 而殿下尚且顾及私人恩义, 不忍心置于法办, 法外开恩, 曲折顾全其性命, (鲁山君和李瑜等人)尚且不知(君主)再造恩德, 举兵造反, 打算要挟鲁山, 以危及宗庙社稷, 罪恶贯盈, 天地不容, 岂能再次以紊乱危及朝鲜? 臣等屡次请求正法, 都没能得到允许, 非常愤怒郁闷。

李璎、李、李瑔、郑悰、宋玹寿等人, 凶逆之罪, 王法必诛而不应该被赦免。

伏地请求希望(君上)断然以大义, 明正典刑, 绝除祸根, 以稳定人心。

领议政郑麟趾等人上疏说道:(君上应当在)私下里顾念恩轻而义重, 大义灭亲。

鲁山前日之变, 罪行事关宗社, 无法言喻, 李瑜包藏祸心, 图谋不轨, 死有余辜, 殿下以不忍之心, (将他)流放在外。

恩典尤其重, (锦城大君李瑜)尚且不顾念圣恩, 举兵逆谋, 密谋挟持鲁山君, 罪行被天地所不容, 而殿下打算以私下里的恩典为他免死, 臣等在宫廷内请求数日, 没有得到恩准, 大小臣僚郁闷愤慨无法抒发。

而且李璎、李、李瑔、郑悰、宋玹寿等人, 拉帮结派密谋逆谋之罪 不可赦免除。

伏地请求希望(君上)断然以大义, 明正典刑, 以应允臣民的希望。

世祖下令李瑜赐死, 李璎、李、李瑔、宋玹寿等人不要论罪。

郑麟趾等人再次启奏说道: “李璎、李、李瑔、郑悰、宋玹寿罪行相同, 也应该置于法办。

” 世祖说: “不可以。

古人有言, ‘歼灭罪魁祸首, 胁从者不要治罪。

’ 而且圣人不为一己之私做得过头, 如今若是一起论罪, 则已经为自己做过头了。

”(世祖)下令将宋玹寿处以绞刑, 其他人不要论罪。

(郑麟趾等人)再次请求禁止防范李璎等人, (世祖)同意了。

鲁山听说之后, 也勒死了自己, (世祖下令)礼葬鲁山君。

记录中提到的让宁大君李禔是世宗大王的嫡出兄长,当年因为失德,争位未成,被父亲太宗大王剥夺了继承权,但是因为长寿,这才活到了现在,一直都受到排挤,对世宗大王的所有家人都怀有怨愤之心。

到了世祖篡位之时,他在其中起到了很坏的作用,一方面对世祖极其家人阿谀奉承,极尽吹捧之能事,另一方面对起事宗亲尽力诋毁,率众请求处死安平大君李瑢与锦城大君李瑜,使得世祖迫于压力,杀死了不少宗室兄弟和侄儿,也造了更多的业障。

但从另一面说,让宁大君李禔的确是沾了自己长寿的光,在有生之年得以看到当年争位成功的幼弟世宗大王身后子嗣们自相残杀的凄惨景象,也算是顺了他争位不成的意。

或者,也可以认为,让宁大君李禔是出于一种扭曲的心态,非要撺掇世祖杀死幼弟,而非他自己所说的要灭除后患的目的。

从这条记录来看,世祖并不希望杀死六弟锦城大君李瑜,而是在两方面势力的夹击之下,必须灭除后患所致,一方面是让宁大君以宗亲之首的名义上疏,非要世祖干掉自己的弟弟,侄儿,侄女婿不可,另一方面是文臣郑麟趾等人上疏,给了世祖很大的压力,非要他干掉这些人不可。

最后迫于压力,世祖做了妥协,仅下令赐死锦城大君李瑜,绞死瑞宗大王的丈人宋玹寿,对瑞宗大王的死因交待为:自缢,这个说法显然不能服众,好好的,活着都来不及,干嘛要自己抹脖子,显然是另有缘故,但是史书未曾提到,不够确切,所以留待此后继续说明。

不论怎样,在锦城大君,郑驸马以及瑞宗大王等人相继死去之后,保王派想要瑞宗复位的希望显然已经破灭了。

在寺院内,去拜佛的世玲见到了生母尹氏。

按照尹氏对世玲所说,不知道为什么,世子就衰弱下来,一天不如一天,一直嚷嚷着要回到私宅,要见到大姐世玲。

因为是这样的情况,尹氏借机劝说长女世玲回宫,还说会说服世祖收回成命,不再追究,可是世玲早已明了一切,不肯答应。

就在前篇,我们曾经提到过世祖的一家,除了忠勇的长女李世玲之外都受到了诅咒,这会儿,郑驸马的话奏效了,诅咒已经渐渐显出端倪,首先倒下去的是世玲的大弟,就是那位善良忠厚的世子李崇,哪怕他病重,也念叨着姐姐,还说要回家,原来,他所认为的家,并不是宫内,而是原先首阳大君家的私宅。

如此看来,世祖的子女们都对宫内没有归属感,他们所认为的家园并非是这样一个充满了鲜血和杀戮的宫,而是从前那个温暖平和的宅邸。

可是从前那个幸福的家已经不复存在,因为他的父亲世祖对王位的贪念,使得子女们一齐受害,而此时病危的懿敬世子只是第一个死去的人。

景福宫内室之中,申冕在场,世祖对于妻子的请求一口答应,却说出要借世玲诱捕金承柔的话,让中殿娘娘尹氏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本以为丈夫同意世玲回宫是因为原谅了女儿,如果孩子肯低头认错,也就没事了。

可是她万没想到,丈夫世祖是再次把孩子当成了捕杀政敌的诱饵。

正常的父母,哪怕还有一点点良知的父母,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子女成为诱饵,而世祖却是一而再,再二三地把自己的孩子当成篡位之器,这其实也是违背了人伦。

从这个意义上说,之前对于世祖的评价是准确的,虽然他一直都说如何爱子女,爱家人,但是到了关键时刻他的确更爱王位而非家人,在王位之争的问题上,对待子女的态度凉薄可怖。

而在王宫内室里申冕的应允,则说明他并没有将恩师李大人和郑驸马临死前的话听进去,为了除掉金承柔已经不择手段,急欲置之于死地而后快。

世玲不能回去,按照一直跟她的侍女所听到的话,父亲允许她回宫不是为了她好,而是为了要她成为诛杀金承柔的诱饵,而另一面,金公子也即将待人离开。

金公子要去的地方究竟是哪里?

咸镜道。

在朝鲜八道之中,咸镜道地处偏远,却是边境之道,金宗瑞当年奉世宗大王之命曾在此地戍边多年,颇有根基。

哪怕世祖捕杀了多名戍边大将,也换不完金大人的部将,若是小金带人转移到此地坚守,在这种危急时刻,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而在此时,世玲的处境既艰难又尴尬,她被父亲世祖废为庶人,又被赐给了申冕,在名义上已经不是公主,按说只是被费的王女而已,除非世祖下令,否则没有名份回到宫内。

而另一方面,亲近金宗瑞的将领们大都受到过世祖的迫害,其家族被欠下了血债,自然不可能接纳世祖的长女作为将帅夫人。

也可以认为,世玲此时进退维谷,是进亦忧,退亦忧。

一句话,她是个在夹缝中求生存的王女。

深夜里,世玲忽然来找小金,要他带她去骑马,小金虽然疑惑,但也只是问了:-就现在吗?

这一次哪怕再累再难受,她也不说什么,只是任由小金信马由缰。

原来,世玲站在门外,已经听到了室内众将领议事的话,知道已经无法再继续跟随小金去往别处,她其实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向自己最爱的人告别。

可是,天意如此,世玲和小金都无法抵御对方的魅力。

就在他们策马而行的时候,忽然下起了雨,夜雨越下越大,淋湿了衣服,两人只能躲在荒郊野外的小屋内避雨,世玲因为衣服淋湿,在屋内脱下了外衣,露出了双肩,而送柴火进屋的小金望着这样的世玲,又听她说起要告别,不能跟随他离开,要等他回程的话,忽然紧紧抱住了世玲,亲吻了她背后那个因为挡箭而留下的伤疤。

按照世书记载,金宗瑞家的确有嫡出后孙留下,当时孩子年仅三岁。

对照剧情推测,剧中被害身故金宗瑞大人只有两名儿子,长子金承珪舍身救父,已经遇难,大嫂只生下一女金雅江,而幼子金承柔此时尚未婚配,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金承柔与世玲还有子嗣存活于世。

小金是否真的会与世玲告别,金承柔与李世玲这对苦命凄凉的王室情侣究竟会何去何从,下周同一时间请继续关注为爱痴狂系列。

 10 ) 为爱痴狂之二十 父女决裂 主文版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第二十篇 父女决裂景福宫内室,当世祖长女李世玲厉声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又当众举刀断发,就已经预示着世祖李瑈与长女世玲的关系已经到了相当紧张的地步。

世玲断发,一为明志,二为震撼父亲世祖,希望父亲能够清醒,停止杀戮。

可是,她的愿望落了空,看到父亲如此恼羞成怒的样子,她就知道父亲已经不可能清醒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只能说要去寺庙暂住,岂料还是不安宁。

若真是出身李氏王族,就算避到了寺庙,也不可能安宁,因为没过多久,审判官大人就到了。

当然,在审判官大人来到之前,还有人先来看望世玲,这当然是深爱着她的金家幼子金承柔。

当金公子站在世玲身后,看到她被削短的头发,不由得心酸,作为经历丧父、家变、生死大劫之人,金承柔清楚的知道宣布与父亲脱离关系意味着什么,可是眼前这女子因为大义,坚决地站在自己这一边,还宣布与父亲脱离父女关系,并且这不是普通的父亲,而是篡位事成的君主,这需要怎样的勇气,又需要承担怎样的痛苦和变数,他和告诉他实情的敬惠公主都很清楚,然而出于对堂妹世玲的内疚和感谢,敬惠公主夫妇在离开都城汉阳之前,还是和来道别的金承柔话别,并且由公主本人说了这些话,为的就是不让世玲再吃更多的苦。

可是就在眼前,金承柔看到这样的短发辫稍,如同是在自己面前昭示了世玲的义理、决心与爱情,怎不让他心疼,感动又惭愧,当然,还有别种感情,比方说:爱。

哪怕小金再有不舍,他也只能看着她,深深地看着她,抚摸她的脸,说不出更多的话,相聚的时间总是短暂,因为,小申真的到了,嫉妒又怨愤的他一到,准没好事。

果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对世玲不再以礼相待,仅是下了一日期限的通牒而已。

就在申冕离开之后,世玲还是担心地落泪,就在她回身后的侍女余丽,金公子是否安全的时候,金承柔已经悄然站在她身后,她落泪,他也含泪,她痛心,他也揪心,他们本就是相知相爱的恋人。

这么久以来的犹豫和感动终于爆发了,小金拉起世玲的手就要走,可是世玲还是有顾忌,不过这不是犹豫的时候,既然心爱的人愿意带人离开,这就是最好的选择了,哪怕去到天涯海角,都是幸福的。

水玉馆内,又来了一个人,当然是黑衣小金领来的女子,又是一位女子,女当家的武英别提有多头痛了,一个人好安置,两个人还凑合,现在已经增加到了三个人,要怎么办?

只能让这女子只待上几日,金承柔自己也承诺一旦处理完了事情就带着家眷离开,可是小雅江和她的母亲很高兴,因为她们都喜欢的人来了,还是那个满面笑容的女子,每一次她来,都能给她们带来不少安慰,哪怕只是看着她的笑容,都让人很高兴。

因为深得金家女眷的好感,世玲晚间并不是一个人住,而是和金家长媳还有雅江母女睡在一屋,小雅江还是很高兴自己见到了喜欢的姐姐。

可是,之后的事情就全在意料之外了。

火车男小王失口说出了公主娘娘的话,在众人的逼问之下,水玉馆的人们才知道跟着黑衣人来的这女子,原来竟是脱宫的公主。

就在众人惊讶的时候,忽听罐子碎裂的声音,原来,金家长媳带着孩子也在门外听到,震惊不已。

没有错,别人的惊讶都不算什么,她的震惊才真是震惊,因为,她迎来的准妯娌竟然是仇人的女儿。

木屋之中,世玲面对金家长媳长跪,说明实情,还说自己几次三番都想要说真话,就没有勇气说出自己就是世祖之女的事实,也请金夫人不要原谅自己父亲所犯下的滔天大罪。

岂料她真诚的态度和她一贯对于金氏遗族的维护,早已打动了金夫人的心,作为金家长子金承珪的未亡人,作为金承柔的大嫂,她还是说出了同情的话。

如此一来,从金家这一边来看,世玲与小金结合的最大障碍已经被扫清,因为得到了金氏家门仅存的家长的同意,世玲其实已经具备了嫁入金家的资格。

在木屋内,金承柔终于可以放心地睡着,就如同他劫持世玲之后,在茅屋酣睡的那一晚一样,他知道是世玲在,睡得毫无知觉,甚至连世玲离开了屋子都不知道,第二天出了门就要跺脚,却看到了世玲舀来了一瓢水。

这一次,小金终于安下心来,真的,只有在自己相知相爱的人身边,知道对方一定会竭尽全力看顾,才会放心地睡着。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哪怕观众看到金承柔不由自主地甜美微笑,还站在饰品摊前反复比较对戒,对老赵用肯定的语气说:-她不是那种爱贵价品的女子!

这样甜蜜的话,也无法阻拦命运残酷的脚步。

糊涂的火车男小王,再次说溜了嘴,被无赖头目孔七洙套出水玉馆新来的女子就是公主娘娘的实话,这才给水玉馆和水玉馆的人们惹下了大祸。

这一天,若不是小王的这句失言,金承柔办完事就打算带着嫂子,侄女和世玲一起离开这里了。

可惜,错就错在这一步。

在此之前,世玲还自在地做饭,淘米的时候听着小雅江的指点,做饭的时候,先给小雅江吃了锅巴米饭,又开心地做好了一桌菜,用罩布盖好,专等小金回来。

可是,来不及了,申冕已经带人到了。

哪怕世玲出面,证明水玉馆的人们全不知情就收留了她,还是无法给水玉馆的人们免去灾祸,水玉馆的家当给申冕下令,要汉城府的官兵给砸了稀巴烂,世玲阻止不及,或者说,此时申冕的口气已经不善,哪怕世玲阻止也无用了。

因为嫉妒和占有欲,他已经成了个狂人。

此时,宫内已经发生了大事,世玲的大弟,也就是此时的世子李崇痼疾发作,已经病危,可是哪怕病重,他也要恳求父亲不要怪罪大姐世玲,还说父亲若是赶走了大姐,一定会很孤独的。

面对这样善良的孩子,世祖虽然难过,但也不得不做好另一手打算,他当着正室尹氏的面,要次子海阳大君李胱进宫,其实是已经为继位后嗣做了另一番打算。

剧中尹氏提到的人,是世祖的次子李胱,也就是后来的睿宗,最初封为海阳君,后来在世祖篡位之后,改封为海阳大君。

但是,此前他的记录很少,并无出生以及最初受封的记录,其实在世宗末年一直到世祖时代那一段历史记载都比较混乱,按照史书记载的要求,这些宗室子弟都应该有明确的出生和册封记录,而这一段时间里的资料则显得很凌乱也不完整,显然已经被人抽走涂抹过。

在世宗末年的王家记录中,并无睿宗大王的相关记录,只是在瑞宗末年的宴客记录中出现了睿宗的名字,而睿宗的总序中相关出生描述则记载他出生于景泰元年,在首阳大君的宅邸出生。

也就是说,在瑞宗大王与王后宴客的时候,他还不满十岁。

在剧中,尹氏所说的话,不是说海阳大君所在处所路途遥远,而是说胱儿在宫外,来这里还有路程,通常来说,按照李朝时代惯例,王子在宫外,是因为已经成婚,已被大王下赐宅第,这才搬出宫去住。

但是此前史书中并无世祖次子成亲的记录,此前剧情也没有提到世祖还有小儿子,因此可见此处是需要角色,这才将睿宗引入剧情。

话题回到剧情中,因为长子病危而激愤的世祖,终于等到申冕找回了世玲。

可是此时世玲对父亲的行为已经凉透了心,坚决拒绝透露金承柔的行踪,于是,她的义举招致了父亲世祖大王可怕的惩罚——-你连公主也做不成。

就让你当审判官的奴婢!

世祖疯了吗,要把自家的嫡出长女贬为奴婢,而且还是申叔舟幼子申冕的奴婢?

非也非也,这是他出于斩草除根的政治需要。

对待长女采取贬为奴婢,并发送到指定臣下家去的办法,并不是对待骨肉至亲的办法,而是对待政敌的态度,譬如金宗瑞家的妻女也做了奴婢,譬如此前我们也在前篇的考据里提到过,他的三弟安平大君李瑢家的孙女李无心也当了奴婢。

或者,我们也可以认为,此前对世祖李瑈的判断是准确的,虽然他在人前人后都表现出极为纵容疼爱长女世玲,可是到了紧要关头,他最爱的不是家人,不是女儿,而是王位。

其实,世玲早已认清真相,才会对父亲寒心,她在确切获知父亲将她一次又一次地作为拉拢臣下,害死政敌的工具之时,就已经意识到父亲是将她当作了篡位之器,而非真的当她是家人。

另一面,申冕再次显示出他作为官宦家幼子在(政)治上的幼稚可笑——难道,说出金承柔的行踪,就能干掉金承柔吗,恩师李大人和豪雨郑驸马就能无恙而归,不,李大人已经遇害,郑驸马还在流放中。

难,道把世玲公主送入宫内,就能得到御赐成婚的褒奖吗?

不,世祖大王要拿自己的女儿世玲开刀,哪怕女儿有可能会被糟蹋,会被市井混混所欺侮,他也不在乎,为的就是干掉倒世大将金承柔。

说到底,世祖就是个失心疯的君王,为了王位,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一次,在世祖准确获知金宗瑞幼子金承柔仍然存活,并且依然在暗地里活动,将会成为反世祖的核心人物的时候,他再次想到了长女世玲。

此前,首阳大君以长女世玲的婚事为借口,害死了政敌金宗瑞父子,又以世玲为借口,拉拢了申叔舟、申冕父子,如今,他还想以逼害长女世玲为诱饵,诱使金家的最后一人金承柔出现,意图斩草除根,此举也是给了他认可的“贤婿”申冕机会,既然将女儿降为申判官的奴婢,贤婿自当为所欲为,届时得其所哉,再恢复公主的地位也不迟。

可是,审判官承不承这个情分就难说了,或者说,世玲会不会让这意图成为翁婿的二人一石数鸟,并不会让她的父亲世祖轻易如愿,而在这复杂可怕的情况之下,金承柔又将如何面对这困局,且看下篇分解。

 短评

一看到男女主的戏就快进。。。。。两个恋爱脑。😂😂😂。看的我烦死了。还有一群反对女主她爹当王的,一群小学鸡一样,没有一点筹划,就会瞎逼逼,然后就失败。简直就是送人头

7分钟前
  • 长安
  • 较差

故事情节不喜欢,比较喜欢女二号。追不下去了。

11分钟前
  • jelly夏果冻
  • 较差

最好的年华,文彩元居然连续出演了《XX的男人》这类剧,演一些毫无人格魅力,唯爱男主的工具人角色,可惜啊!李世姈人格虽然比《善良的男人》好一点点,但依旧是个只为爱男主而存在的角色,这种女主看了头疼喜欢不起来啊。这部剧说好看不好看,说不好看又觉得好看,反派的权谋线编的还不错,只是这男主,从头到尾除了成功虐女主,好像什么也没干成,要不是陆陆续续有人来拯救他,感觉他熬不过两集,好废啊。

16分钟前
  • 两眼空空
  • 较差

熟悉的剧情,熟悉的套路

18分钟前
  • 飘过一只路人乙
  • 还行

本想三星给女主演技,发现到后面也不行。智障剧情和无脑主角就不说了,男主说话能不能不要一直动肩膀看的难受。从来没过给分数这么低的韩剧,看的窝囊气一堆。

21分钟前
  • Calm_
  • 较差

前几集真的很棒,精致、古典。可终究摆脱不了韩剧烂尾的魔咒,到后来竟然一集比一集难看、无聊、拖沓。终于忍不下去了。15集弃。

24分钟前
  • 薇啸
  • 较差

朴施厚的古装真是帅,无论是花花公子还是忍者侠客!剧情也比较丰满。

25分钟前
  • 广林鬼
  • 推荐

刚好男女主角都不是我喜欢的型,终于找不到加星的理由了

30分钟前
  • sunshine night
  • 很差

好看啊,虐心什么的最喜欢了

35分钟前
  • 趣多多配红茶
  • 推荐

看到最后纠结无比,心里盘算着所有能救男主的人都死翘翘了神编剧要怎么才能逆转回天救男女主于水火之中,结果!尼玛!没有力气骂了!

37分钟前
  • 桃花岛有腿弟子
  • 很差

真好,完美结局。

40分钟前
  • ggwoo
  • 力荐

一顾公男误终生。。。

45分钟前
  • 芦苇沐沐
  • 力荐

五星,对,我偏心眼儿。一星给精彩的服装造型,一星给电影般唯美的画面和剪辑,一星给大气感人的原声歌曲和白智英、朴完奎、申彗星的演绎,一星给各位演员的高水准表演,剩下一星给后爹编剧和韩剧字幕组。其实,就冲这片子第一次拍出了我心里《长干行》的感觉,心里就想给五分。

49分钟前
  • CC学心理
  • 力荐

哎,韩国的爱情剧真的总刷新我对于无逻辑,无真相,无现实的体验。真的是为了看男女主角去的,但也不用别的都太随意吧。女孩子很美丽。爱情,真的可以大于一切吗?请稍微让我们学以致用吧。

54分钟前
  • amifang
  • 还行

什么呀,结局这是什么呀,居然是HE谁接受得了啊。

55分钟前
  • 草莓丁、
  • 推荐

结局。。。= =、。。。。

57分钟前
  • 已注销
  • 推荐

1J弃,果然对历史剧无爱

59分钟前
  • Freia
  • 还行

权谋戏弱智至极,编剧的脑回路我无法理解。

1小时前
  • LuuLuuMiao
  • 还行

好无语的剧情,太拖了~不过最后一幕男猪的头发很搞笑~

1小时前
  • 墨色
  • 还行

对朴施厚实在喜欢不起来…

1小时前
  • 주예야
  •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