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到老人的电影,多少都脱不开寂寞孤苦,而后上演一出“子欲养而亲不在”的落泪大戏。
这部电影也不例外。
我选择看这部电影的原因,当然是为了日本的风光,且少见欧洲电影人眼中的日本,想透过他们的镜头窥视一番。
就如同去旅游,一定要去名胜,所以要拍电影少不了和服的少女、樱花、歌舞伎町和富士山。
其中将近半个小时是老年版的《迷失东京》,直到老先生在湖边邂逅穿着浴衣跳现代舞的日本小姑娘(这个无家可归者不仅身光颈亮,英语还非常好),才突破沟通的障碍开始释放老年丧偶的苦楚。
我略有不耐烦——无数电影都在讲子女对父母的不珍惜,还不够吗?
在父母和自由之间的选择,选择时的纠结和痛苦有没有人知道呢?
只因为是身在壮年必定是需要负责的一方吗?
始终停留在主流说教的表面上啊。
尽管抱着这样的偏见,我还是落了一次泪,父亲参照亡妻的食谱做了卷心菜卷,儿子放进口中便眼泪决堤——“我想妈妈。
”这不是感人,而是强烈的感同身受,必须有片子开头的呼应——父母去看子女,孩子悄悄议论:“他们怎么突然来了?
住多久?
我哪有时间陪他们。
”父子关系肯定不是本片的主要内容,但其篇幅的巨大让人轻易地忽略了相伴多年的老夫妇之间的迟到的珍惜和理解。
作此注脚,与未来的我对质。
《樱花盛开》看到一小半的时候就直觉是个女导演拍的,事后爬上网一搜,果然。
判断依据一是每隔一段平凡生活场景就会突然闪入几帧极美的风景,男导演一般不玩这种唯美;二就是这位丈夫的悔过太到位了、太感人了,生活里我们常见不解风情的刻板男人,但不常见善于悔过的,这位老头儿不但努力补了过而且还学会了理解风情和梦想,这也很像是女性导演的美好设想。
这么说有点冷。
要是我不相信存在着这种男人,这个电影对我基本上就不成立了。
可是我还是愿意相信,如你所知,我经常被“美”折服。
当然,也因为电影的许多部分又相当真实,整个是一个奇妙的现实和梦幻的结合体,拿中国电影比,像是杨德昌和王家卫被织到了一起——杜丽和鲁迪老两口数十年如一日的寻常生活、三个子女那种并不虚假但很稀薄的孝心、现代东京喧嚣冷漠的都市面貌,这些部分充盈着真实的细节,像台湾文艺片一样细致耐烦,有一种沉甸朴实的力量,压得住整部片子的阵脚,使得另外那部分美丽的情节(鲁迪在妻子死去后终于知道她为家人牺牲了自己一生的东方舞蹈梦,幡然悔悟,代她远赴日本学习舞蹈、观赏富士山,顺便还和一位东京小孤女结下忘年交……)也显得不那么轻幻了。
沉重和轻灵、实在和幻想被串编到一块儿,就像拿家织棉布和绣花绸缎拼缀成了一件华服,还让人觉得很自然、很美。
虽然是迟到的救赎,但老男人鲁迪在赎罪历程中笨拙地学会了欣赏美、领略玄奥的日本文化、关爱陌生人。
晚是晚了些,比终生不知道好,朝闻夕死,可矣。
很明显,这部电影使用舞蹈来说话的。
我一向喜欢舞蹈,美丽的舞蹈夹杂着浓浓的情感和诉求,是一件活着的艺术品,美丽,让人心醉或者心痛。
所以看完这部电影,对里面那种浓艳的舞蹈印象极深。
那舞蹈极尽黑暗,无论是白色涂面加黑眼圈的化妆,还是充满了阴邪意味的动作,都十分具有哥特气质。
然而它又极尽深情,让人看着不禁神伤。
面对这谜一般的舞蹈,我真是目瞪口呆。
看到最后,她对我说,终于知道了这舞蹈的秘密,我说为什么,她不说话,我说是不是舞者始终都在抱着那个人,她说恩。
不管这样的理解是否偏颇,我想,舞蹈中的魅力也可见一斑了。
说真的,她的理解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与自己心爱的死者共舞,该是一种何等的悲伤。
富士山下,一个在死亡面前徘徊的老人,拥着看不见的亡妻翩翩起舞,这图景再一次将日本民族文化中死与美的灿烂绽放推至观众面前。
亲情的冷漠随处可见,对父母的不耐烦、对妻子的不理解,这些庸常的烦恼时时刻刻都伴随着人们。
生前吵吵闹闹,死后黯然神伤,这是一个人性永远的悖论。
但是,当那位远离父母在东京好多年的儿子面对父亲做的包菜卷,捂脸痛哭的时候,我还是被感动了。
无论怎样,这份感情都是沉甸甸的,无论它包裹着一个怎样冷漠的外壳。
只是片中对亲情并未停留于一般性的探讨,而是将生与死的极致对立借亲情展现出来。
村上说“死不是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死亡促使人思索,没有死亡的意识,人就不可能活得精彩。
这也是个悖论。
妻子的死亡是一面镜子,照出了男主角对妻子生命的追思和对自我的拷问,此时,儿子的冷漠在他眼里无非是增加了一份对自己罪孽的质问,他只是说了句“我能不能再呆几天,就几天”,而没有争辩什么。
他走向妻子生前向往的地方,开始了一场救赎和死亡之旅。
他在此时,才真正理解了妻子的生命。
电影出色的地方之一,在于没有为了完满的结局而刻意安排什么。
结尾处几个孩子依然不能理解自己的父亲,依然在吵闹,他们并没有懂得父亲心灵深处那场地震般的改变,也许只有等到某天,他们自己面对死亡的时候,才会懂得这一切。
也许永远都无法懂得。
就像男主角几十年如一日的“一天一苹果,疾病远离我”,生活的力量如此强大,难以抵挡。
幸好,我们还有舞蹈。
你有没有在某天,去细心观察一个人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倾斜和曲线,你有没有用你的手轻轻揽住那个身体,你有没有为那个人翩翩起舞过?
如果没有,那你就试试吧。
你可以在那个人的影子上起舞,在那个人的身上起舞,那个人也许早已死了,但此时就在你的身体里。
你可能想不到,为死者而舞,居然也可以如此美丽。
舞!
舞!
舞!
几十年的相伴,杜丽为了他牺牲自己的一切兴趣爱好,陪着他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当她知道老伴的病情,她一个人承受着将失去至爱的痛苦,带着他一起去走完一段美好记忆的旅程。
久违不见的子女,对于他们的来访无奈而没时间陪他们,虽然子女对于父母也有一定的爱,但是总是在失去后才知道,原来自己太自私没能在父母健在的时候好好孝顺他们。
杜丽一直是一个浪漫而又激情的一位老人,对着老伴的病情她虽然痛苦,但是还是想用一种不一样的生活来结束相互之间十几年的相伴生活,可没想到的是杜丽竟然会比鲁迪早离开人世,这时的鲁迪在痛苦和从没觉得老婆会突然离开他,那种相伴几十年的生活突然消失了,对于一成不变的他简直是晴天霹雳,慢慢他怀着对老伴的思念和悔意,带着她的东西去完成她一直想去的富士山。
鲁迪一个笨拙的老人,对于陌生的国度非常的不适应,而在一位失去母亲的日本小女孩身上,他慢慢的体会到杜丽对于舞蹈的那种热爱,和那种对于这种文化的理解,还有对于美丽富士山的向往心里。
最终他在水边,穿着老婆的衣服,看着富士山,终于和老婆相伴的跳完最后一只死亡之舞,2个人是这么和谐,犹如富士山在水中的倒影一样,和谐的像是一个人,相伴彼此不分开。
一个丈夫追逐亡妻愿望前往异域的故事。
前半段如同夫妻的赞美诗:固定机位追求精致的构图,虽以冷色调为主,但也烘托出和谐的氛围;很多人物间的对话段落是手提式摄影完成,有着现实的琐碎,暖暖的色调却感觉如同一件毛衣。
来到日本后,基本没有固定镜头,不稳定的感觉就如同鳏夫对于新环境的困扰和无法摆脱对亡妻的思念。
卷心菜卷、共舞、多角度的富士山……客死他乡的丈夫最后与亡妻相守。
选择在这样一个天气看这样一部影片真不是很明智,影片也就犹如北京现在晚上的温度,不管穿多少(不管影片多么美),因为没有供暖气,从脚下开始还是彻骨的寒。
2008-10-30
把所有对你的追忆都凝聚在一道菜。
我所知道的语言不足够表达我内心的想法。
亲爱的小孩,会跳舞的小孩,你懂得我。
懂得我爱过的人,懂得我们之间静默的爱。
亲爱的人,是什么让我明白了你的梦想?
你走之后,我才开始了真正的爱,通过舞踏找寻你的气息。
我走了,系在栏杆上的手帕还在。
不会再迷路了,我们在包菜卷中彼此温暖,相依偎,不分离。
按照德国电影奖的颁奖结果,过去一年最好的三部德国电影分别是《天堂边缘》(金劳拉奖)、《樱花盛开》(银劳拉奖)以及《浪潮》(铜劳拉奖)。
《樱花盛开》虽然没有作为德国代表报名奥斯卡,但作为偏重文艺抒情的影片,去了也不一定吃香。
对于关注德国电影不多的影迷,这三部电影是必看的。
■片名:《樱花盛开》■导演:桃丽丝·多利■上映日期:2008年3月6日(德国)■读家:木卫二■推荐指数:★★★★☆☆■一句话点评:富士山下,东京物语。
20年后,德国人再一次来到东方,在生命迷失与亲情缺憾中寻找小津。
1985年,文德斯用摄像机展示了一幅“东京画”,这幅画就是纪录片《寻找小津》,德国人用它表达了对已故导演小津安二郎的追思。
说起小津电影里的东京,首推代表作《东京物语》,影片讲述了日本传统家庭的分崩离析。
《樱花盛开》与《东京物语》有多少相似之处,恐怕很难说得清楚。
影片主人公鲁迪是名按部就班、生活规律的老人,即将退休的他不爱走动,更喜欢待在小镇上。
妻子杜丽一直在身边照顾着他,她迷恋日本文化,想和丈夫一起去游富士山。
疼爱的小儿子在东京工作,大儿子和女儿在柏林。
年迈的父母出发去寻找生活在大城市里的儿女,儿女俗事缠身,推说很忙,无暇陪伴父母甚至流露出不耐烦的情绪。
夫妻中的一人撒手离去,剩下老伴独自面对残生。
《樱花盛开》的一大部分剧情显然有受到《东京物语》的影响,虽然在导演意图和技巧手法上,桃丽丝·多利表现出来的影像风格是“ 不小津”。
女性导演在生活故事里插入了许多带有抒情性质的镜头,飞蝇哀鸦、花草树木、蓝天大海,此类入画事物无一不是人物内心情感的体现与过渡。
结尾富士山下的一池湖水,那段难以描述的死亡起舞更是陡然达到了情景交融的顶点。
正如日本评论人士指出的,二十年前小津电影里的平静生活早已是荡然无存。
东京经过激烈的现代化进程,成为了享誉全球的大都会。
《樱花盛开》用不小篇幅来展示外来者——鲁迪老人的见闻,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有摩天高楼的夜色光亮,街头行人的川流不息。
至于灯红酒绿的艳舞场和泡泡浴,老人终归是消受不起。
不同于《迷失东京》里比尔·莫瑞的过气困惑,鲁迪的东京之行更多来自内心的指引。
语言不是他的障碍,至少不是一个需要用片名来解释的沟通障碍。
东京是《樱花盛开》的重头场景,但不是电影的全部。
小镇的生活、柏林的停留、波罗的海的旅行同样占去应有的时长。
《樱花盛开》里有相濡以沫的夫妻之情,至于尾声的桌谈一幕,恐怕不是“子欲养而亲不待”,它留下的更多是无奈。
上下两代人的隔阂不是浅浅一划的沟壑,儿女的情感是真挚的,但他们的自私却在事实上疏远了父母,彼此没能达成真正和解。
儿女的抱怨和不满,老人是看在眼中也听入耳里的。
他想着走出儿子那封闭的小房间,正如他离开小镇,开始这趟寻找之旅。
东京很大,所以儿子给他制作了个纸牌,可以挂在胸前,上有联系电话,防止老人走丢。
小细节显得有些讽刺,因为儿子那边总是忙碌忙碌。
樱花怒放的场景只有一小段落,鲁迪和小儿子还有其他人携酒带肴在树下赏花,飘零落尽的风花短暂道出了生命的无常。
老人的时日无多从片头埋设开始,中间或有起落,总算还能安详而归。
能接受老人,倾听他心声的不是自己儿女,导演安排了一个不相识的、无家可归的日本少女承担该角色(之前是女儿的LES女友,同样非亲非故的)。
少女几次帮他买票送他上车,听他讲如何做菜,陪他去看富士山,老少交心,默契相处。
相较于东方,西方的家庭更早解体,这也是《东京物语》受到国际上普遍欢迎的原因所在。
《樱花盛开》重复了该主题,家庭实体的功能退化,两代人的关系疏远与亲情冷漠,影片让鲁迪夫妇的心灵归宿放在了异国他乡。
影片在杜丽迷恋的舞踏上着墨不少,涂白粉的演员赤裸着身体,在舞台上用古怪的肢体语言,卖力地向台下观者传达着什么东西。
部分观众认为片中的舞踏与美感绝缘,令他们感到丑陋和不安,这些另当别论。
舞踏是影片的生命力所在,确切说还包括少女自己、妻子和少女手把手教给老人的舞蹈。
鲁迪身披逝者的衣物,在想象中继续跟妻子相伴共舞。
富士山在片头画像上出现时形态各异,后来一度被云雾缭绕遮挡,不露真实面目(小津所属松竹公司的片头也是富士山)。
当冰雪覆盖的山头出现,富士山化为晨光中的眼前存在,它不再借助于他人的途径,鲁迪也明白了妻子心中的一生所往。
他的努力寻找,终于在富士山下有了一个圆满答案。
【来源:北京青年报】 http://www.mtime.com/my/moviel/blog/1539077/
我们离不开感情我们需要尊重人生失去了总是会让我们懂得很多然后再去忘记我们通过懂得而收获的再失去再懂得生之渺小生之沉重一览无遗一百二十分钟的人生。
开始真的好平淡可是到后面却好入心。
就像回味的甘甜一样。
老夫妻之一被诊断出绝症于是妻子决定带着丈夫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久未见面的儿女。
可是突然的造访并没有得到儿女的待见。
三个子女的互相推脱也让老夫妻感到心寒和无奈。
尤其备受宠爱的小儿子也对孤独的老父亲嫌弃敷衍。
另一方面,妻子却毫无征兆的先走一步了。
丈夫得知了妻子的梦想,却为妻子无法实现自己梦想的缘由倍感自责。
妻子为了子女,为了他,为了这个家,牺牲了一生的时间。
丈夫从开始的否定逃避到消极度日到后面的幡然醒悟,决定去实现或者体会妻子做舞者的心境和满足。
当然那么偶然的,丈夫看到了在跳影子舞的优。
两人巨大的年龄差并不妨碍他们的交流。
那种与影子共舞就是和逝去的人全方位无声交流的感觉很玄妙却很真实。
一起结伴去富士山,连续等了一周终于等来了富士山。
我也是第一次得知原来富士山并非想看就能看的。
他会害羞,害羞到连续几天都躲起来。
丈夫一个人完成了两个人的心愿。
看富士山,跳影子舞。
在富士山下穿着妻子的衣服跳影子舞。
最后他也尘缘已了去追寻妻子的步伐了。
他们两人一定都非常快乐,如生前在一起一样,甚至会更快乐。
开篇就不禁让人想起小津的《东京物语》。
海边的那个片断很是深刻,那句“我们还有彼此,这才是我们最大的幸福”不禁令我感动落泪。
一个孤独无望的老者寻找着妻子的生前理想。
“我以为我们还有很多时间”道出多少人内心的不够自知。
在影片中,妻子比病重的丈夫先行逝去,初看是突然的,事实上这样的情节发展却又显得那般自然而然。
很多事物的发生,或许在一开始就已注定。
舞蹈的境界是深遂忘我,即便放在这个时代也可归为行为艺术。
最后化着艺妆着女合服的丈夫在清明宁静的富士山下死去的那一刻,他的内心是孤独的,也是幸福的。
平淡,真实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就便会变成一个人。另外一个人会深深的刻在你心里。当那个老人跳起舞而他的妻子出现的时候 。感觉仿佛像在他的身体里长出来一般。
看不下去了 就那么点儿事儿呗。。。跟韩剧似的
生命如蜉蝣。唯爱非也。
我用这样的方式思念你。
是好电影,不过不适合我。
差点给3星
高级模仿秀,但模仿的还不错,不过这片有什么是属于导演本人的?
画一个雪白的妆。这次抹上她曾经热爱的颜色,舞一支喜欢的曲子。富士山角只为再见你一次。
好感动
开头部分有点沉闷,但越看到后边越有感觉,讲述老人家之间的爱情,穿插两代人之间的恩怨,很感人的一个故事,堪比《飞屋环游记》最初的那十几分钟(不过个人认为《飞屋》后半部是多余的)。鲁迪的儿子一定是宅男啊,要不然他怎么会有日本H漫画叻~~~
德国人的深情
3.5,“我们看过柏林了,来过波罗的海了,现在该走了。”对于《东京物语》的拟像构成了《樱花盛开》漫长的第一幕,在凝重的情节之外,多丽丝·德里的重复反讽地出现在“小津调”的凝滞之中,通过跳切,镜头忽然运动以及台词的reference将其破坏。不同于小津的stasis,“运动”是《樱花盛开》的第一特性,有如台上表现主义的日本舞踏,身体的解放是死亡的前兆,而死去的妻子又在逐帧照片中以一种机械运动“活”了下来,在影片之中,充满了对于电影与媒介的元评论。直到东京,被放逐的陌生城市及其转镜头中展现的空间,影片找寻着一种东方的严肃,在富士山的显现之中凋零。
3.5;“一天的光阴,那是它的宿命。” “我们还以为,我们有的是时间。”人物架构太像《东京物语》了,前后断裂挺严重的,不仅是文本内容,影像风格亦如此——前半段是胶片感的唯美,后面则是西方目光下猎奇式的对日本文化的想象(数据化的明亮失真),倒反而成为某种风格特征了。以游历异乡实现生命救赎,这个概念委实太流俗。
应该拆分成两部电影,一、怀念小津,二,樱花盛开。。。
完全没有德国电影的节奏,整个日本电影的速度,不知道好看在哪里!怎么总觉得导演把日本形象地展现了声色娱乐场所,难道日本在欧洲导演眼力都是这形象?!
用数字摄影模拟家庭录像“旅行感”,对《东京物语》一次失败的反拍。多丽丝·德里能做到的只是不得要领的pillow shot(蒙太奇表意这么明显,还能算得上pillow shot吗……?)、浮于表面的日本元素堆砌,无法像德尼《35杯朗姆酒》那样将小津化用于自己的体系之内,除了结尾孩子们讨论父亲死亡时的残酷误解,整部电影就只是一个精心编排的(舞踏主题)旅行vlog、一部lost in translation了的糖水片而已。
24 Oct 09, bc w/M意外地不太喜歡這套拍得頗為特別的電影. 也不知道為什麼...
最后他与妻子终于结为一体。已不再是两个空间相互追逐和挂念的独立个体了。
“舞踏,影子的舞蹈,生人与死人的舞蹈。感受风,感受光线,你便能与逝去的人们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