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other love hits the universe, the circle is broken.Lucien Carrhttp://music.douban.com/subject/25801059/先把电影OST搬上来,既然是Allen Ginsberg,怎么绕得过the beat generation(垮掉的一代),怎么绕得过那个迷幻,噪音,爵士乐充斥的年代,那个在战争背景下思想如疯草一样生长的年代?
看到电影最后才发现《在路上》的由来,不禁震撼了一下。
同样是诗人,作家。
我觉得再也不会有像六十年代的他们一样疯狂的人了,他们的生活才真叫like a rolling stone.毒品,尼古丁,酒精,摇滚,性解放,什么加速欲望的产生,什么 就被信手拈来放肆的消费。
沃尔特•塞勒斯说:“对于那个年代的青年人,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崇敬心理,而且对于他们的行为,我非常赞同。
”但很多人会觉得“垮掉的一代”的行为是错的,觉得他们在浪费生命。
不过,生活总是生活,人总是人。
现实生活中他们很多人后来也都成了中产阶级,成家立业,承担起来了责任,但谁没有个年少轻狂的青春时代呢!
但又不是谁都能像“垮掉的一代”那样活得轰轰烈烈。
我崇敬那些年轻人,我向往那个时代。
也不知道是本身就希望表达出那种深深爱恋却又因无奈而陷入窘境的状态,还是因为丹尼尔的颧骨,他的唇,时时刻刻都表现的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
他刚入校时几乎和《戏梦巴黎》里的男主角一样,只有一件拿得出手的西装。
里面是可笑的高领毛衣。
他几乎是在第一时刻就被长相俊美,思想与行为跳脱的Lucien吸引了,他喜欢他大胆露骨的言语,他喜欢他对文学诗歌的见解,他喜欢他的朋友圈子。
Lucien说:人生就是一个圆圈,我们像车轮一样由生到死,无限循环,直到有人闯入。
在他说出“你闯入了这个圈子,一切就都变化了。
”Allen是欣喜的。
但David提醒他,“就在你以为你真的做到了的时候,Lucien又会离开你。
”呵呵,又一个My own private Idaho(我私人的爱达荷)。
Allen喜欢他喜欢惨了吧,愿意找个和他长得相似的人上床;David也喜欢他喜欢惨了吧,自愿跳入爱的枷锁将匕首抵入心口。
你说这人啊,是不是都有点斯德哥尔摩症啊?
威廉福克纳曾说,“在写作中,你必须杀了你所爱的一切。
”这是训诫,不要过分依赖你钟爱的。
像影片中反复出现的那段话:有些东西,一旦你爱上他们,就会永远伴随你左右,如果你试图放手,那也只是徒劳,最终还是会回到你身边,也将会成为你的一部分,否则他们会毁了你。
言下之意,你必须杀了你所爱的。
所以Lucien杀了David,Allen拒绝了为Lucien写辩护词。
William S. Burroughs说:这个放荡的圆终于走到了尽头。
-我果然还是不喜欢丹尼尔的长相...嗯,还是个毛茸茸的男孩呢,虽然饰演同性恋但不像啊不像啊要是让他知道大家还是管他叫哈利的话不知道他从恋马狂到现在的努力是不是都白费了啧啧...戴恩是很帅,不过比起他的脸我喜欢他的声音。
正中我红心的还是本·福斯特。
总的来说,不要让诗人住进你家才是忠告。
艾伦·金斯堡,威廉·S·巴罗斯,杰克·凯鲁亚克,“垮掉的一代”代表人物。
导演选取了他们间的一桩案件,以青春的形式来描述了成就和影响一代人的文学家们狂妄的年少时光。
事件的关键人物卢西安是个浑身富有魅惑力,吸引所有人,用“蓝颜祸水”来形容都不为过,他也很清楚这点并以此利诱别人来达成自己的夙愿,卢挑衅整个社会规则秩序,是对学校传统体制反抗的叛逆学生,聚会充斥着毒品,纵欲,酒精,和一切行为言论的驳斥,他需要有才华的人来帮助完成一场革命。
寻找到了新生艾伦小鲜肉,用“人生 其实是个无尽的圆,直到 有人打破它,你来到了这里,你破坏了这里的规律,然后整个世界都更广了”的言论,促使好奇的艾伦,进入了糜烂的新世界。
艾伦疯狂的拼命写作,誓要把最美丽的东西,献给他的缪斯女神——卢西安,只因他一句 为我俩写点美丽的东西。
“小心点,你不是在梦游仙境,我已听说在你灵魂深处滋生的疯狂行为,但你的愚昧却是你的幸运,在你独立之日,你就是受罪的那个,找到爱在哪里吧,给予分享和舍得,唯恐我们还未开放便已死去”那刻,仿佛他们心有灵犀,卢的暧昧举动不断迷惑着艾伦,无数次幻想手轻抚他柔软的发梢,仅仅盯着他的眼睛就能高潮,离经叛道的巴士地狱新视界首次任务完成,兴奋庆祝下艾伦和卢不经意间的亲吻,以卢的刻意逃离宣告艾伦的幻想破灭。
另一方面,苦苦痴缠卢的大卫一夜间被卢刺死,艾伦对全部事件开始怀疑,慢慢梳理后,写成了毕业作品:疑惑中的黑夜。
这是个爱你,就要杀死你的故事。
大卫的紧逼让卢不堪其扰,卢痛恨硬把自己弄成gay的大卫,但不得不承认曾在某一刻,他爱上了大卫,卢恨甩都甩不掉的大卫,更恨自己,是什么让自己变成了这样,罪魁祸首的大卫,他要杀了他,杀了他就不用再爱了,死亡代表重生,圆还会回到起点。
过程实为艾伦虚构的小说,到底真实事件如何,不得而知。
犯罪与打破秩序,是垮掉派的信念。
艾伦的告密也是出于爱而不得,将其毁之的想法,精神层面上的杀害,在面对湛蓝眼睛的深深祈求下,任谁都会动容,好似地狱的魔手,即便知道从未爱过,都是会被原谅的吧。
丹尼尔为摆脱着哈里波特的影子,宁可牺牲大尺度表演来证明可以选择更宽广的戏剧路线,虽仍旧带着浓厚书卷宅男气,表演有时用力过猛,还是能看到他转型的迫切与努力。
戴恩德哈恩,最大惊喜,很像年轻时的裘德洛,暗夜的妖精,华丽优雅,带着贵族的痞味。
如同王尔德遇见道格拉斯,他再怎么坏,再怎么恨他,一见到他的微笑,立刻什么都不重要了。
世间就是存在这样的妖精,慑人心魄,玩弄人心于股掌之间,痛之切必爱之深。
年长的教师A爱上年轻貌美的B,一路追随,B到哪儿上学A跟到哪儿。
刚进入哥伦比亚大学的C,通过B结识好友D、E,C被B吸引但被其拒绝。
B退学欲与好友E一同去巴黎,A得知又要跟去。
在公园里AB二人发生争执,B杀了A沉尸河中。
这样一说剧情很普通嘛。
如果这是真事儿呢,嗯,你会有点惊讶。
如果这是同性题材,啊,更惊讶了。
如果告诉你这个故事里C、D、E是美国文坛“垮掉的一代”的代表人物,你会不会更惊讶呢。
A大卫•卡默若 B卢西安•卡尔 C艾伦•金斯堡 代表作《嚎叫》 D威廉•巴罗斯 代表作《裸体午餐》E杰克•凯鲁亚克 代表作《在路上》更多的背景:1、这个事件发生在1944年,“垮掉的一代”这个说法是在4年后提出来的。
2、大卫小时候就认识威廉,而且他们是关系亲密的朋友。
3、在卢西安14岁的时候,大卫就爱上了他。
此后的5年,大卫开始了疯狂的跟踪,一直跟到了哥伦比亚大学。
4、当时的报纸报道:异性恋者卢西安出于正当防卫,杀死同性恋者大卫。
甚至有报纸认为这是“光荣杀戮”。
据说我们是中国第一波被称为垮掉一代的,当时很多同龄人感到被嘲讽了,我们一小撮人很开心,因为我们知道垮掉一代意味着被本就是少数的年轻的我们时时标榜的自由,颓废,沉沦和无限期的萎靡不振被认可了。
上一辈人看不惯我们,仅仅比我们大一点点但有幸出生在上个十年的人刚好人生中第一次可以作为主导者,他们开始诋毁我们。
所以前几天看到有人批评《后浪》时我很理解这帮逼的心态,你的视角是前浪还是后浪决定了你的心情。
有一天我们有发言权了,我们当中有人抱怨,有人报复,在后来我们也有了后辈我们也成了那样的人。
我们最终变成了我们之前厌恶的人,看上去这是所有人的必然,这是一个圈,周而复始,最终回到那里时是白发苍苍开始。
极少数的人绕出了这个圈,他们成为了另一类异类,比如27岁俱乐部,比如诗人,比如真正的跨掉一代。
真正的垮掉一代死在他们的圈里,最后不是Lucien Carr想象的那个样子,至少有些不一样。
他是一个妖精,用巫术将这些人圈在一起,他不写诗,但勾连了一批伟大的诗人和作家,他诵读Henry Miller的诗,然后点亮他们的一盏小灯。
最后他回到自己圈子里,成为一个编辑,结了两次婚,有三个孩子,他告诉Allen不要在你的诗后面加上我的名字,其实他是再说:“麻痹老子是直的。
”后面的故事来自一本书,由Jack Kerouac和William S. Burroughs以各写一章的方式共同创作,《而河马被煮死在水槽里》在2008年出版,这本书是在60年前写的。
那时他们还都是无名小辈,没人知道他们后来一个人写了《在路上》另一个写了《裸体午餐》,并且影响了几代人。
2013年以这本书为蓝本由导演John Krokidas指导电影《杀死汝爱》,不过还是建议先看书,只看前言也行,因为实在是太八卦了,难怪要等60年,当事人都在世的时候发表这个分分钟就上法庭了。
《杀死汝爱》以Allen Ginsberg的视角讲述了跨掉一代压卷的几位作者nobody时代的往事,Lucien Carr将Ginsberg、Kerouac、Burroughs串联到一起成为他们的缪斯,最终以一起谋杀案结束,终结了他们在哥伦比亚大学的那些往事,并改变了所有人的人生轨迹,为跨掉一代和伟大的嬉皮时代打开了一扇门。
半个多世纪后他们之间的每一件小事仍然流淌在一代又一代文青的唇齿之间,被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咀嚼,他们的风流、才情和堕落一直没过时。
现实生活中这一代又一代的人在他们的圈子里兜兜转转,从少年走向中年,然后白发袭来,从放荡、颓废、反抗到努力工作、努力学习、结婚生子,一代人就是一个圈子。
我们看他们垮掉,是在纪念自己的,然后我们在垮掉,是在循环往复,最后我们批判垮掉,是在我们的下一代成长的时候。
就这样走完空空荡荡的人间的路。
Allen Ginsberg疯疯癫癫的老妈跟他说:“结婚吧,拿着钥匙不要再吸毒了。
钥匙在窗台上,钥匙在窗台的阳光里。
”我看了看我家的窗台,阳光里的是一个相框,相框的玻璃前是自己的倒影,相框的玻璃后是20年前的自己,他俩相视而笑,彼此默认对方的存在,玻璃后的他停在那儿,没跟我一起往前走。
我知道他找到了自己的阳光,他就在那个光的里面。
于是我自己走,把他留在玻璃的后面,我也得找一个有阳光的,温暖的地方,能安静的发呆的自己的地方。
虽然今天阴雨绵绵。
仿佛我们总在比较那一代人更堕落,仿佛吃亏的总是最小的那一代,Allen Ginsberg的那首长诗这样说:“我看见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毁于疯狂,挨着饿歇斯底里浑身赤裸,拖着自己走过黎明时分的黑人街巷寻找狠命的一剂, 天使般圣洁的西卜斯特渴望与黑夜机械中那星光闪烁的发电机沟通古朴的美妙关系, 他们贫穷衣衫破旧双眼深陷昏昏然在冷水公寓那超越自然的黑暗中吸着烟飘浮过城市上空冥思爵士乐章彻夜不眠, 他们在高架铁轨下对上苍袒露真情,发现默罕默德的天使们灯火通明的住宅屋顶上摇摇欲坠, 他们睁着闪亮的冷眼进出大学,在研究战争的学者群中幻遇阿肯色和布莱克启示的悲剧, 他们被逐出学校因为疯狂因为在骷髅般的窗玻璃上发表猥亵的颂诗, 他们套着短裤蜷缩在没有剃须的房间,焚烧纸币于废纸篓中隔墙倾听恐怖之声, 他们返回纽约带着成捆的大麻穿越拉雷多裸着耻毛被逮住, 他们在涂抹香粉的旅馆吞火要么去”乐园幽径“饮松油,或死,或夜复一夜地作贱自己的躯体, 用梦幻,用毒品,用清醒的恶梦,用酒精和阳具和数不清的睾丸, 颤抖的乌云筑起无与伦比的死巷而脑海中的闪电冲往加拿大和培特森,照亮这两极之间死寂的时光世界, 摩根一般可信的大厅,后院绿树墓地上的黎明,屋顶上的醉态,兜风驶过市镇上嗜茶的小店时那霓虹一般耀眼的车灯,太阳和月亮和布鲁克林呼啸黄昏里树木的摇撼,垃圾箱的怒吼和最温和的思维之光, 他们将自己拴在地铁就着安非他命从巴特里到布隆克斯基地作没有穷尽的旅行直到车轮和孩子的响声唤醒他们,浑身发抖嘴唇破裂,在灯光凄惨的动物园磨去了光辉的大脑憔悴而凄凉, 他们整夜沉浸于比克福德自助餐馆海底的灯光,漂游而出然后坐在寥落的福加基酒吧喝一下午马尿啤酒,倾听命运在氢气点唱机上吱呀作响, 他们一连交谈七十个小时从公园到床上到酒吧到贝尔维医院到博物馆到布鲁克林大桥, 一群迷惘的柏拉图式空谈家就着月光跳下防火梯跳下窗台跳下帝国大厦, 絮絮叨叨着尖叫着呕吐着窃窃私语着事实和回想和轶闻趣事和怒目而视的对抗和医院的休克和牢房和战争, 一代睿智之士两眼发光沉入七天七夜深沉的回忆,祭祀会堂的羔羊肉扔在砖石路上。
”最后我们纪念我们,我们蜷缩在地板上的床垫上,我们一起失去,一起看科恩兄弟的电影,一起看古老的纪录片,一起打呼、放屁、咒骂权贵,一起看《杀死汝爱》然后一起睡死过去,永不醒来。
生活是圆的,这是我们对它的破坏。
感谢:Allen GinsbergJack KerouacWilliam S. Burroughs老去的我们和垮掉的我们欢迎关注我的个人公众号:梁记私厨转发请注明出处。
这是一部有很多缺陷,却依然迷人的电影。
看完之后,我的脑海里只记住了三样东西:诗歌,卢的蓝眼睛,艾伦在小船上读诗的样子。
也就是说,我记住了影片想传达给我的,只属于那个垮掉的一代的,最美的东西。
鲁迅说过,悲剧就是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那么对观众来说,目睹主角亲手杀死所爱,无疑会是最精彩的一出戏。
人生如戏,每个参演的人都是主谋。
整出戏的灵魂人物只有一个,卢。
卢的眼睛让我想到,村上龙的一部颇具绝望之美的小说的名字——接近无限透明的蓝。
卢的缱绻气质,借用Waxlrose评价Jonathan Rhys Meyerss的话恰如其分:“他是温室里怪状而艳彩的花儿,是白妖精,是戒备感的波斯猫,是修长而明亮眼睛的貂,是伊甸园里诱惑夏娃的蛇,是比亚兹莱插图里扭曲的装饰,是莫罗画笔下憔悴的象牙白,是堕落,是放纵,是邪恶,是性,和——美。
”卢的美是毁灭性的。
这就是他能迷住所有诗人的原因。
因为每一个诗人心里,都藏着一具开满玫瑰花的骷髅,都深藏着一种隐秘的、对死亡的、无可救药的迷恋。
对他们而言,毁灭是表达美的最极致的方式,如同死,是爱的穷途末路。
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
那华美之袍上,虱子啃噬出的一条条细密的伤痕,便是艾伦在求之不得的欲望之火中,为卢写下的一行行诗句。
大多数人都活在平静的绝望中。
卢是在那绝望中生出的缪斯。
得到他的唯一方式,便是死亡。
电影里选录的诗歌都很出色。
以下摘录三段。
卢谋杀教授时旁白一段:“有些东西 在你爱过后 就永远地属于你如果你想对他们放手 他们只会打转 又回到你身边它们要么成为你的一部分要么就毁了你。
”艾伦在黑暗中的小船上,为杰克和卢朗诵的一段:”警惕着 你并不是在仙境我听说奇特的疯狂在你灵魂里生长了好久可你是幸运的 因为你有傲慢 你隔绝着痛苦的你们 方能找到藏匿的爱付出、分享、失去至少不会未盛放就死。
“然后就是我最爱的一段。
第一次在预告片里听到时,心就碎了。
”又一个爱人奔向了苍穹圆圈被打破当死亡也带来了重生就像所有的爱人和悲伤的人我是个诗人。
“在写这篇影评的时候,正好单曲循环着Damien Rice的Cheers Darlin’,感觉很是应景。
都是Darling,都是心碎之歌,都很美。
Darling,我们爱的永远只有自己,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是孤独的。
推荐阅读原著:《而河马被煮死在水槽里》http://book.douban.com/subject/4856199/
作为一个中年家长,我在这个电影中敏感的嗅到恋童癖跟踪狂的气息。
网上搜索了一些资料,一个网站新闻编辑和我的想法一致并且向Lucien的写小说的儿子征询了的看法,得到了Caleb 本人的回复,基本符合我的观点。
有兴趣的可以看原文,英语不好的可以用翻译软件看个大概https://dailycaller.com/2014/02/24/son-of-famous-beat-murderer-lucien-carr-disputes-kill-your-darlings-films-version-of-event痴汉David刚认识Lucien 的时候Lu 只有12岁,完全是个孩子,而David是个26岁的成年人。
随后他对Lucien长达7年跟踪和密切接触,Lucien转到哪个学校他都跟着,大学的教职也不要了宁可做清洁工糊口也要跟着Lu。
如果对象换成一个女孩的话他绝对会被认为是跟踪狂变态,同性恋的无辜光环不能掩盖他恋童癖的事实,更不会因为他是一个专一的恋童癖而洗白。
不能简单说David Kammerer就是个罪恶的变态,他对Lucien的迷恋可能有个看似高尚的出处- 给他们的关系甚至批上一层浪漫的外衣- 古希腊推崇备至的导师传统:古希腊男孩进入青春期后(12-20岁)会由一个成年男性进行“爱的教育”,传授成年人应具备的品质学识本领,精神上和肉体上。
这看起来还挺浪漫的,但看问题不能摆脱历史时期。
甚至Allen Ginsberg还发表过恋童癖追求小男孩不算犯罪的言论。
垮掉一代就是为打破传统而生。
同性恋非罪化了,为什么恋童癖不能呢?
有没有罪看伤害。
他们的关系在初期看上去很符合古希腊模式,David以童子军队长的身份接近单亲少年Lucien,在文学方面他也有足够的学识造诣教导影响吸引Lu,还带他单独(重点)去墨西哥旅行,填补了Lucien缺失的父亲的位置。
但是这个填补Lucien父亲空缺的人却怀着和他搞基一辈子的心。
插一句,童子军组织现在已被证实是恋童癖最好的藏身处,他们可以近距离接触青少年,物色他们的猎物而不引起怀疑。
Lucien便是David的猎物。
最终Lu用童子军刀结果了David,始于童子军,终于童子军刀,用他写推理小说的儿子的话来说:任何侦探和心理学家都不能把这仅仅归于巧合。
David坚称没有得到过Lu,而Lucien的儿子认为David对他父亲的虐待和性侵行为从一开始就伴随着他们的整段关系,是长期而持续的。
“我父亲对卡默勒的矛盾的感情很典型,和早期虐待儿童受害者的感情一样,他不知道如何应对卡默勒的持续关注。
他一方面想要排斥,想逃走,另一方面却惦记和替身父亲的与性相关但却很亲密的关系,这是他从小到大从成年男性那得来的唯一亲密友善的经历,他无疑感到受宠若惊并深陷其中。
”-Caleb不管David多深情,当他对一个未成年人怀有性的诉求时(不论成功与否)更不用提多年的跟踪,就注定了带来伤害,在芝加哥大学Lucien18岁时自杀未遂就是明证。
不管Lu后来如何把轻生经历轻描淡写为“行为艺术”,我们有理由假设自杀的人在作出这一决定时必定是痛苦的,他在那一刻不堪重负想摆脱这种不正常的关系,摆脱David的控制,第一次以激烈的方式,第二次激烈的方式他杀了David。
我不认为Lu轻生是源于Allen臆想的迫于世俗压力不敢承认对David的爱,当然我也是基于推测,但轻生和伴随他一生的酗酒问题在童年受过侵犯的人中相当典型。
不管Lu的性取向是什么,他都有理由对这种从童年就开始的充满控制的关系和扭曲的感情感到痛苦并想要结束它。
结果是David把Lu救了回来,从此变得小心翼翼,Lu从此对David颐指气使。
如果没救回来,Lu和房思琪没什么本质区别。
Lucien的儿子十分反感影片中把David塑造的深情脉脉。
在我看来还好,影片中展现的更多是David的占有欲,通过代写作业把Lu拴住,这也证明了他通过多年调教有意无意把Lu培养废了,如果鸟儿不会飞就永远不会离巢。
他们的交流也是以互相讥讽为主,在酒馆探讨new vision时David一脸你们小孩瞎胡闹的态度,而和他同龄的William却给予足够的尊重,说“我听着呢”。
David可能在文学上对Lu影响很大,但在哥伦比亚大学时期他们谈不上有共同话题。
所谓爱的卑微,只不过是不顾一切的对Lu的占有欲。
David对Lu和朋友们冷嘲热讽了大半部电影,Lucien翅膀硬了想一走了之时他才慌了,秒变忠犬。
影片一方面从Ginsberg的角度揣测Lu可能爱过David,另一方面也给Lu镜头控诉David:“我那时还是个孩子,而你将我拉进你变态的欲望中”。
导演不是当事人,这样拍已经算客观了,毕竟Lu自己不曾再提往事,而他的朋友们则写了又写。
Lucien的儿子对David Kammerer怨念很深,认为他父亲的家暴问题就是David遗留的阴影。
他认为虽然父亲在肉体上杀死了David,但精神上却不能与他了断,习惯了通过虐待(精神上或肉体上或两者都有)来建立羁绊。
虽然Lucien在工作中人缘很好,指导了几代新闻工作者,但在生活中却虐待家人和朋友(特指Ginsberg,谁让他对Lu也有超出友谊的想法呢)。
他成年以后专门做了心理治疗,治疗完毕后和已经是糟老头的曾经的美少年爸爸讨论了这个问题。
Lucien先是否认虐待指控,最终不情愿的承认,接着问: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之间有特别的羁绊?
Caleb形容当时他感到全身的血都冷掉,心想:不是这样的,这只意味着你和你的施虐者间还有些糟糕的未决的羁绊。
Caleb坚信他老爸是直的,这也是为什么他和Jack关系最铁,因为其他人都是“我当你是哥们/导师,你却想要睡我”。
Lucien出狱后开始留胡子,告别以前水光溜滑的美少年形象,估计也是为了减少对同性恋的吸引力吧。
影片中对Lucien的性取向也并没有明确,和Ginsberg除了那个吻之外,其他暧昧更多是Ginsberg自己的臆想。
甚至那个吻也可以理解为David调教下的条件反射。
影片一开头Lucien就吻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证明一个吻在他而言不算什么。
Lucien的性向无论是弯是直都不影响他想要摆脱David的决绝,不影响他长大后意识到David利用他的信任想要占有他时坍塌的信念,也不影响David纠缠不休时他终于爆发的了断。
这段关系开始时带有的原罪(恋童)注定了它不会有圆满的结局。
不幸的是,无论爱过与否,David终究还是成了Lucien的一部分(become part of who you are),成为了一直笼罩在Lucien家庭中的阴影。
最后夸一下戴恩德哈恩影片中的扮相很有说服力,和历史照片对比还原度还挺高的。
美少年Lucien的儿子Caleb年轻时很帅,现在也是有气质的老头,有继承到老爸的颜值,通过心理治疗缓解了童年创伤,写的推理小说中经常探讨童年阴影对人的影响。
事实上我总觉得卢西安这类的妖精们是上帝化身来人间度假的。
无论你的交际圈子多小,或者多大,人群里总有一个该死的幸运儿。
就像《戏梦巴黎》里的那句台词,有些人从不冷场,且是心想事成的高手。
比如这个漂亮男孩。
如果你自成一个宇宙,以你的名字命名你的星球。
他们是否在你的轨道上并不重要,重点是你甘愿成为他的行星。
从黑夜到黎明。
我们经常得到一些可靠的信息证明上帝是公平的。
谁爱信谁信。
如果林夕没有那个他心心念念的黄耀明,可能就没有那么多听着就疼的歌词。
妖精是有魔力的。
他们特别,忧伤,放荡,不顾一切,有资本。
当然你肯定会说他们最大的资本是长了一张让人欲罢不能的脸。
所以他们做什么都会被原谅。
是这样没错。
我曾经也为这样一个卢西安浪费了整个初高中。
当然用浪费太过分了,毕竟很养眼,幻想也很带感。
艾伦说的没错,卢,你成功不了。
因为他不必。
有人愿意代他做一切事情。
而他要做的就是在内心深处愿意被宠溺而大脑表层又告诉自己要有一番作为之间无限纠结,一直圆下去,圆会变得更大,却始终是圆。
永无棱角之日。
你看着他喝酒,抽烟,吃东西,甚至看着他受虐。
这对你来说都是一种享受。
生病的不是他,是你自己。
你患了强迫依存症,他是你的依存。
上帝就是来看看人类到底有多虚伪的。
所以我们不能辜负,让我们携手并肩,红尘作伴,勇敢的虚伪下去。
我是一个比较客观的人,三星吧,不能再多。
先梳理剧情,不想看的可以直接跳到评论部分。
金斯堡初到哥大,初遇卢西安,心生好感。
后来,两人成为朋友,卢西安将其引荐给自己的朋友,日后垮掉的一代的几位作家。
同时金斯堡也认识了被杀的大叔戴维。
在卢西安的带头下,这几个人开始放纵自我,顺带发起了一场名为the VISION 文学运动,中间,还一起去图书馆搞了一次恶作剧,结果被大叔戴维告发了。
在金斯堡的鼓动下,卢西安与戴维分手。
随后,卢西安决心与杰克一起出海,结果又遇上戴维大叔的纠缠,卢西安弄死了大叔。
而此刻,因卢西安的拒绝而黯然销魂的金斯堡正在和在酒吧里遇到的“低配卢西安”做爱,醒来就发现戴维死了,好朋友都进了局子。
一脸懵逼的金斯堡去探望狱中的卢西安,并答应帮他写用于脱罪的辩稿,结果却被威廉告知卢西安杀人的真相(脑补的),之后,又在戴维的家中找到了困扰他的芝加哥之谜和卢西安与戴维相恋的证据。
在母亲的劝说下,金斯堡放弃为卢西安写辩稿,并且从个大退了学。
大致就是这样,看情节概述挺多的,但事实上真正浓墨重彩刻画的事件去只记得一件“图书馆闹剧”,其他的,都被导演用文艺的暧昧的镜头语言加配乐流水账似地混了过去,就连卢西安杀人的高潮情节沦为了剪辑的卖弄。
整部电影,没有找好叙事角度与叙事重点,导致剧情如同一盘散沙。
看前文以为讲述的是金斯堡与卢西安的爱恨痴缠,到结尾却又变成了金斯堡寻找案件真相的推理桥段。
其中重要人物戴维完全沦为了拉情节的工具,性格形象塑造一片空白,一开始出场像个口若悬河的推销员,丝毫没有一种尾随多年的痴汉该有的阴鸷样子,中间又掉线了很久,直到了三分之二处又开始上线,说自己对卢西安爱得死去活来,几乎没有能很好塑造人物的性格的事件,整个角色给我的感觉像是活体进度条,卢西安呢,看百科,应该是个金发耀眼的迷人小妖精,垮掉一代圈子里的男神,缪斯,而且日后成为了。
戴涵涵颜也很正,可是没有办法挽回剧本里卢西安的败絮其中。
假装洒脱狂野,内里空无一物,依靠魅力驱使着文学青年和大叔帮他代写论文,做着放纵的花蝴蝶,结果引火烧身,杀了人之后把朋友拖下水,还·欺骗丹尼帮自己脱罪,被拒绝后想自杀却又没那个勇气,总之,整个人设是个非常典型的外表幺蛾子,内里草包加软蛋。。
还大言不惭的以兰波自比,请看看隔壁《心之全蚀》中的小兰波,才华洋溢,敢爱敢恨,关键是,人家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哪里是你卢西安的这个鬼样子。
再说表演吧,我不知道为什么弹幕里一帮人哭天抢地,明明所有人都是笔直如松的大直男,吻戏床戏都看得我尴尬地掉皮。
丹尼尔的屁股下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这是一个直男。
卢西安就是一直用一个帅气的姿势摇着他的酒杯,其他的大文豪们,大概是拿来凑一桌麻将的吧……
摘自《垮掉的行路者——回忆杰克·克鲁亚克》,【美】巴里·吉福德&劳伦斯·李,译林出版社《传记文学译丛》,2000年,page:36-40。
本书的豆瓣链接:http://book.douban.com/subject/1256213/本书是两位美国作家为杰克·凯鲁亚克所写的生平传记,他们采访了70个人,而本书中涉及35人,其中包括艾伦·金斯堡、卢西安·卡尔、威廉·巴勒斯等。
基本上,作者认为凯鲁亚克并非自愿地被树立成为了一个他不愿也无力推进的运动的化身,作为一个危险的代号本身,人们过于关注的是他们身上有违常理的那部分,他本人作为一种精神标签和偶像膜拜的盛誉会毁掉其在文学上的价值,或将其掺入杂质,而杰克本人对其是保持一种清醒的自知的。
不过,这里只摘选电影中涉及到的片段,影片给予较为真实的还原:——————————————作者:艾伦·金斯伯格十七岁那年考上了哥大,他的父亲路易斯·金斯伯格是位学院派诗人,在新泽西帕特森的中学教书,晚上还在拉特格斯兼课。
艾伦的母亲内奥米曾在精神病医院接受过妄想狂精神分裂症的治疗。
当她正常的时候,她是个理论上的激进左派。
艾伦腼腆、聪明,他一直都在同自己强烈的性欲抗争,而且是同性恋。
他之所以选择哥大,除了优异的成绩允许他做出选择外,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在高中时单恋的一个朋友上了该校。
艾伦多年来对自己的性爱一直不满,因此他的办法就是拒绝和纽约与世隔绝的任何同性恋亚文化群体认同或是沉溺于其中。
相反,他培养了一种交友天赋,能够克服横亘在各个阶级、各种环境间的障碍,正如他后来所回忆的一样,这种个人倾向使他生活在“吸毒者和天才”之中。
艾伦·金斯伯格:……卢西安·卡尔搬到了位于第一百二十大街上的联合神学院的七楼,在战争期间,这栋大楼是哥大的学生宿舍,里面住满了V-8海军部队的学生。
我在哥大的第二学期也搬到了那儿的七楼。
卢西安住在长长的、陈旧的木质走廊的顶头。
我认识他是因为从他的房间里传来音乐声,那是一首我从未听过的、优美的勃拉姆斯的三重奏(作品第一号)。
我敲了他的门,他开门了,我们立刻对对方产生了好感,开始攀谈起来。
他带我下楼去了格林威治村,这是我第一次去那儿。
那个圣诞节(1943年圣诞节)我见到了巴勒斯,他是卢西安的朋友,从圣路易斯来。
大约也是那个时候,卢西安认识了埃迪·帕克,她是凯鲁亚克的女友,凯鲁亚克那时还在海上游荡。
凯鲁亚克回来后,我想他是去格陵兰岛了,埃迪把卢西安介绍给了他,是在韦斯滕德餐馆还是在阿姆斯特丹大道附近的第一百一十八大街他们的住处,我忘了。
尔后,卢西安带我去见埃迪,也许是在韦斯滕德,也许是先带我去见杰克,要么就是给了我地址,让我自己去。
他用一种很浪漫的词语形容水手凯鲁亚克,说他是个小说家,或是诗人,或是作家。
有杰克·伦敦式的风格。
实际上我那时并不清楚我们的共同点在哪儿。
真的。
也许只是精神上的。
于是,一天上午,我去拜访杰克,大概是十一点或十二点。
他正在吃早饭。
我们好像谈得挺有趣,我忘记具体谈什么了,只记得对他既畏惧又惊奇,因为我还从没碰到过一个大个运动员对诗歌如此敏感,有悟性。
这并不是说我对诗歌懂得很多,我只知道A.E.豪斯曼和莎士比亚什么的,我没读过任何艾略特、庞德或别的现代诗歌,我对自己所写的并不十分清楚,我只是在写些押韵的抒情小诗。
他刚完成《大海是我的兄弟》一书,我猜那是在海轮上写成的。
我不知道我们谈了什么,除了散文与诗歌的对立,抑或——我对当时的记忆同别的时期混在一起了,也许是同一个时期。
我当时正从神学院的宿舍搬走,我想,我的东西已经基本上都搬出去了,我是回去取餐具什么的。
杰克陪我穿过哥大校园,走过第一百二十大街,来到了联合神学院,我们谈论着自己像鬼影一样地搬来搬去,来向老宿舍楼、我们的房间说再见。
就这样,我们爬上七楼,收拾好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转身,我在离别之际,对着房门鞠躬、敬礼,又对着走道敬礼,说:“别了,漂亮的楼;别了,第二步;别了,第三步。
”我就一直这样说,说到下了七楼。
就在这一刹那,我们突然有了某种默契,因为他说,“哦,当我告别一个地方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做的。
”……当他对某个地方说再见,或当他从世界上某个地方匆匆经过时,他经常感到这是一个伤感的、催人泪下的时刻。
说再见就和新到一个地方一样,我也说不清楚,这是一种我们都有的诗一样的情愫。
这次谈话使我俩感到我们对这个世界有着相同感伤的、自我别离世界的意识,其偶然原因就是我搬出了我深爱着的哥大宿舍。
因此我觉得从那次谈话起,我们就成了朋友……可能也是卢西安把杰克介绍给巴勒斯的。
我们以前不认识巴勒斯,只见过一面,我想是四三年圣诞节。
戴维·卡默雷尔是巴勒斯的朋友,住在莫顿街四十四号。
卢西安带我去拜访戴维的公寓,碰巧巴勒斯那个圣诞节也在那儿。
我还记得他当时形容他在一家女同性恋酒吧遇到一场混战,这家伙那次还把谁的耳朵要上了。
我想是比尔(即巴勒斯,《瘾君子》中,金斯堡说1944年圣诞节初识)说的:“我的宝剑已经迫不及待。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莎士比亚的诗句被如此恰当地引用。
“我的宝剑已经迫不及待”,是一句世代相传的警句。
所以我很想知道这位聪明的、有贵族派头的人是谁。
他一点也没变,我是说,他的行为举止就和当年一模一样。
卢西安在什么时候一定已经把杰克介绍给他了,要么就是同时,但我俩以前都不认识他,直到大约半年以后,卢西安离开了城里,杰克和我决定我们应该一起正式地拜访一下巴勒斯,和他深谈一次,探寻出他是谁,他到底干什么,因为他太有意思、太聪明、太老于世故了,他就好像是完全不同于我们的超然物外的圣人。
但是我们却无法说明他内心的隐密。
所以我们决定到河滨大道他的家去一次,看看是否能打探出什么。
因此杰克和我就正式登门拜访了比尔,我记得他有叶芝的《幻象》,这本书卢西安也常带在身边。
他还有莎士比亚,卡夫卡的《城堡》或《审判》,我想是《城堡》;科日布斯基的《科学与健全的思想》、斯宾格勒的《西方的没落》,还有布莱克的、哈特·克兰的、兰波的,以及科克托的《鸦片》。
我至今还保存着他给我的哈特·克兰的书。
我看出这些就是他一直在读的书,我一本也没读过。
他还借书给我们……就这样我们和巴勒斯谈了很久,也许是关于斯宾格勒和科日布斯基。
他指出,文字并不是它们所要表现的事物,完全是两码事……当然,既然巴勒斯曾在芝加哥跟随科日布斯基学习过,他就会对普通语义学的观点感兴趣。
同时,他的观念中也夹杂着精神分析理论,他对“……原念……先于概念的初发意识”感兴趣。
-作者:卢西安和杰克之间亲密无间的友谊一直持续到凯鲁亚克去世,可我们并不能从凯鲁亚克的作品中看出什么,这种友情甚至是被有意掩饰了,这都是因为卡尔因杀了戴维·卡默雷尔而被判刑后获得假释的苛刻条件。
卢西安在圣路易斯两人都还是孩子时就认识巴勒斯。
后来,卢西安上了芝加哥大学,巴勒斯在芝加哥当了灭虫工人。
卡默雷尔也是来自圣路易斯的一个富裕家庭,他比卡尔大十四岁。
他们俩的相识是由于卡尔参加了他在乔治·华盛顿大学当体育讲师时组织的几次徒步旅行,当时卡尔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Part I 火焰般的人儿有一种人,如 Lucien Carr,犹如火焰般的存在,你无法忽视他们的存在。
你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却被那光芒牵引,想一探究竟,飞蛾扑火般燃尽了自己,他们魅惑的笑声一曲安魂。
回望,这样的邂逅,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尽在不言中。
到底还是有趣的吧。
身也好,心也罢,反正也终归是会尘归尘土归土的,怎么将它们安葬也不会天堂地狱的。
近来也遇到过这样的事儿,再远了的也记不起了,再久些,这些也会忘掉。
一次是在狂欢的party上。
我和朋友穿着奇装异服穿梭进灯光闪耀音乐震耳欲聋的大厅。
目光试图在一群海盗警察吸血鬼中寻找到其他先到的同伴们。
正当我努力地躲避端着一排啤酒横冲直撞的络腮胡大汉,朋友轻而急促的冲我耳边喊了句,“快看,那个人好(此处”好“字,重读,拉长)帅!
”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整个身体已经被朋友扭了个一百八十度(这朋友也很少如此失态)。
我试着调整身体的平衡,不经意抬眼,人群中一个穿着白色T恤中等身材的金发男孩儿,一双明亮的眼睛披着浓密的金色睫毛。
那眼神桀骜而放荡,一看就知道应该已经喝了不少。
他看到了我看着他,避免直视,我回过头面向朋友。
我想他就是朋友说的那个。
轻轻说了句,”一般般“,遂钻进人群。
和同伴们喝了些啤酒和香槟,醉意些许,随着音乐晃动,来到一桌精灵女孩和高大魁梧的”矮人“领地,他们很热情,请我喝利口酒,我们跳了跳舞。
我见到那个金发男孩儿在舞池中kiss around,吻了不少小伙的嘴,醉的不轻的感觉。
随着音乐和那样随意的气氛,醉意更浓些,又看见了那个男孩儿,我微笑着看着他,目光穿过人群,他魅惑地望着我,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十秒,他走了过来。
后来也没有后来,我们也只是聊了聊。
他们就像蝴蝶一样,飞来飞去。
另外一次是在Bus上。
在市中心的那几站很多红绿灯,车总是停下来。
我看到车窗外远远的地方,一条移动的鲜艳的裤子,一条腿儿鲜红色,一条腿儿艳绿色,红的后面口袋是绿的,绿的后面口袋是红的。
这样好像哪个马戏班子戏服的裤子,穿在一个妖孽般的人身上,就变成了一种律动。
说TA妖孽,是因为那股子自信劲儿,连专业模特都不及其万分之一。
我的目光追随着那团火焰,看TA在人群中舞动,视线所及其他一切马赛克掉,那条裤子成为唯一清晰的画面。
走走停停的车子终于经过了那条裤子身旁,TA在等红绿灯,我望见了裤子主人的那张脸,正在仰着脸儿吞吐着一口缭绕。
那一瞬间,我觉得TA是迷人的,虽然都没看清是he还是she,因为车儿忽然发狂般奔走了,留下那个画面定格在那个丁字路口。
---Part II 红白玫瑰Science和Art是我的红玫瑰与白玫瑰。
选了Science的我,近来望着这颗大米饭粒儿,又觉得胸口的朱砂痣隐隐作痛。
Science是凭借冷静的理智存活的,Art呢,感性的狂热是它流淌的血脉。
同时存在的二者,足以让一个人分裂。
好像我marry了science,如今又想在家里写作画画写曲子,like crazy,不分昼夜,突然有种出轨的感觉。
Art的魂觉醒的时候,不用酒精,一样疯狂。
话说为什么搞艺术的人一定要那么疯狂?
是艺术让人疯狂还是疯狂的人才爱艺术?
或许都有吧,疯狂的人热爱艺术,艺术让他们疯狂到了极致。
Part III 伙伴羡慕这群家伙有彼此的疯狂作伴,什么都好,他们彼此支撑着。
而活在一群正常人里的非正常人类是极其痛苦的,因为要披上一层社会的外衣以保护自己的敏感脆弱的灵魂。
孤独,和周围有没有人陪伴没有半毛钱关系,在一群非同类的人群中,只能更加清晰了孤独的轮廓。
没有伙伴,才孤独,孤独侵蚀到骨头了,游走于每一根神经,我想我已经中毒太深,无药可救。
以至于,写下这篇乱吼。
PSLove this song 片尾曲 ,Don‘t Look Back Into The Sun'
好无趣的一群人
最后一点还比较好看
垮掉的一代,搞基的哈利。
音乐不错,剧情挺矫情的
如何看得懂,什么啊。。。
传记片拍好了就是经典,拍不好就石沉大海,又是同性题材,演技更是关键,可惜都搞得太假了。
丹尼尔的角色让多兰演一定加一星
为什么要把反对性操纵性剥削未成年人推到同性恋身份认同的对立面。如果同性恋不反恋童的话我就坚定地当一个恐同者。还有为什么主要讲艾伦金斯堡的电影里杰克凯鲁亚克是更insane的那个,到了主要讲杰克凯鲁亚克的电影里艾伦金斯堡是更insane的那个,所以他俩到底谁更癫谁更正常?
说来话长
对那个年代没任何认识,哈利波特电影只看了一部因不喜欢没再继续,单纯就这部来讲觉得蛋泥儿演得其实还不错吧,要表达感情的几处都流露得不错。当然更光采的是Dane DeHaan同学,这就是世人俗称的“祸水”了吧
最后一颗星是片尾曲给加上的。
垮掉的一代 死后重生的循环
You always take the sweetest rose/And crush it till the petals fall
Dane長得像年輕時的卡波特,估計將來也會變成胖子。
渐入佳境
lest we die unbloomed
图书馆偷钥匙很遛
伟大的人需要伟大的人述说···
没错我是冲着看瑞恩才下的不然这部火到连我班腐女都津津乐道的腐片必弃。文学修养太低也是没法把焦点集中在文豪情殇上呀,妖精实在美到无视掉那粗糙的肤质,但宁人意外的是目光却外全被本福斯特抢了!腹黑的实在太帅了!片子其实优良,同性成了噱头可惜
卢西安=塞—巴—斯—蒂—安!垮掉一代!非常爱!作为处女作简直惊艳!(一直没看是因为我以为它是惊悚片啊……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