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喜劇》的成功毋庸置疑,僅800萬港元製作費卻賺回了3000萬港元票房,更掀起了追捧港產片中「本土性」的熱潮。
但在這套電影靠「低俗」大獲全勝的同時,倘若我們不只滿足於從電影中獲得低層次的視聽刺激,便會為該片的成功所折射出的今時今日之港產片形象備感沉重——或許這部如此「低俗」的影片能做到「口碑不俗」、被香港普羅大眾認受獲得廣泛共鳴,只是「港產片」的誤入歧途。
以「低俗性」偷換「本土性」 作為香港中生代導演中的佼佼者,彭浩翔近年來被許多擁躉視為讓港片「枯木逢春」。
然而,他摸準的這套低成本、高收益的港式小品路數,看似在為被合拍片潮流不斷蠶食的「港片身份」正名,實際上卻和這座城市生產的許多其他不負責任的文化產品一樣,鼓勵著港人愈加反智、愈加不介意低俗甚至以低俗為榮。
從《志明與春嬌》開始,彭浩翔電影的賣座法寶,就是毫不掩飾地販售和消費低俗。
廣東粗口支撐起的大量對白,讓本土觀眾「爽」進內心身處—— 創作者狡猾地用「低俗性」偷換了「本土性」,使得人們不必對壞品味有任何羞愧,因為這是「道地港味」。
而《低俗喜劇》作為一部文藝作品的惡劣之處,正在於它把對觀眾「求爽」心態的縱容,上升為一種變本加厲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甚至打正旗號「沒有最低俗,只有更低俗」。
低俗得義無反顧的《低俗喜劇》——它連英文名也要叫“Vulgaria”——卻連「彭浩翔電影」一貫為觀眾提供的敘事樂趣也付欠奉,它甚至不是個有結構的故事。
即使忠實粉絲,也難以講明除了串聯起一個個黃色段子,該片意義何在,於是他們說,至少還有本土創作者願打造一部「只」取悅本土觀眾、「只」瞄準本土市場的電影。
但這恰恰是讓人最心驚之處——因為「只」拍給香港,所以可以臨時起意即興拍攝,交出一個東拼西湊的故事,因為「只」需要本土觀眾看懂,所以夠爛夠俗夠低級,就能令他們high至極;因為要滿足港人,所以要盡情釋放這個高度文明的社會內部人們壓抑心底的粗俗低劣,將guilty pleasure 變成guilt-free pleasure。
《低俗喜劇》的賣座,證明彭浩翔用文化垃圾娛樂普羅大眾成功,也印證港產片及本土文化產品中的「潛規則」:「低俗性」才是叫好叫座的「本土性」之主流。
男主角杜汶澤接受採訪時大言不慚:「低俗是港產片的一個核心價值。
」本土創作者與受眾早已視「低俗」為理所當然,甚至理直氣壯地將其美化為「香港特色」,這種文化消費上顛倒黑白、毫無反省能力的惡性循環,才真正讓人感到悲哀。
對於文化藝術創作者而言,比創作能力更重要的,是怎樣用作品詮釋人性、關懷現實。
但《低俗喜劇》卻無疑作出了一個畸形的示範。
影片擺出「電影良心」的姿態,看似通片都在講電影人為本土電影的「犧牲」,但實際上是以一種毫無承擔的創作姿態去傷害電影。
「純正港片」的概念被偷換成「三級片」,港式幽默被偷換成重口味、賤格與刻薄,而「電影夢」更偷樑換柱成「開工大過天」的急功近利。
創作者嘲弄整個行業的玩世不恭中,並未提出思考與反省,反而以極傲慢的態度調侃業界,將電影生產的複雜狀況簡化為「資本」與「性」的交換——拍電影和「賣身」無異,而電影根本就是滿足人慾望的工具。
整套《低俗喜劇》中,創作者自認「娼妓」。
他們娛樂大眾的同時,也在充分賣弄小聰明侮辱大眾的智商。
戲中角色唯「搵食」至上、全無底線,而這套戲也爲迎合觀眾的惡趣味而不設下限——搞獸交噱頭、物化貶低女性、簡單粗暴地消費慾望卻不探究慾望的形成機制。
一切都以最粗俗直接的方式呈現,反正人們只滿足於看過、笑過、低俗過,不必對電影本身心懷任何敬意。
《低俗喜劇》宣稱「不喜勿看」,但這種將「低俗」的選擇權直接交給觀眾的態度,也正表現出創作者的不負責任。
文化藝術有引導大眾審美的作用,因而生產一部提供低俗快感的作品,本身就是助長大眾的惰性。
在香港這座根本不拒絕「低俗」、甚至刻意追捧「低俗」的城市,創作者更能利用人們跟風追逐本土文化身份的心態,將「壞品味」與「港味」劃上等號,讓人錯覺「三級片」才是港片救星。
港產片的魅力,源於通俗卻不該止於低俗,無的放矢地消費粗口與性,只會令當下港片缺失底蘊、缺乏對社會矛盾深入解讀能力的形象進一步惡化。
故而,拒絕「低俗」是我們面對「港片」時應有的態度。
「反大陸化」背後的狹隘與恐懼 《低俗喜劇》的面目很「本土」,但它真正的戲劇衝突卻是「合拍」,是杜汶澤怎樣從大陸人身上拿到投資。
正是利益的現實原因,導致香港在大陸面前愈趨被動、主體性日益模糊。
大陸人由昔日的窮親戚變成今日的金主和老闆,令香港人始終意難平。
《低俗喜劇》為香港人提供廉價的發洩,以極富羞辱性的方式去「污名化」大陸人形象——廣西黑老大竟野蠻、荒淫到喜歡獸交,香港觀眾則在盡情嘲笑大陸人的愚昧和不開化中享受到快感。
這種醜化與奚落,其實是狹隘的「精神勝利法」,力圖表明儘管港人自認「低俗」,也絕不及大陸人的荒唐乃至變態,而香港的「文明」,卻正在遭受大陸「不文明」的玷污。
正如 Facebook上,自由行遊客子女隨地大小便的新聞被瘋傳,完全符合片中傳達的主旨:大陸人是「蝗蟲」、是荒蠻之輩,任何令人髮指的低俗行為他們都做得出。
港人的「低俗」,最多是爆粗,而大陸人的低俗,根本與動物無異——《低俗喜劇》中這樣的設定,反映香港人面對大陸的焦慮,早已變得扭曲。
大陸可以做香港的恩主,卻無法收服港人的心,港人臣服於大陸在經濟層面的強盛,卻又決計不肯放棄精神層面殘存的優越感,這種一邊依賴、一邊排斥的矛盾關係,令港人對大陸的心態正像片中杜汶澤那樣掙扎:表面曲意賣笑,內心卻感到在「被強姦」;既不能認同大陸人的「低質素」,又在被不斷同化與浸淫。
當香港在大陸這個「他者」面前,感到尊嚴流失、底線崩塌又偏偏無力還擊時,病態的中港關係便愈演愈烈。
因而,對大陸人的形象極盡醜化之能事,成為《低俗喜劇》迎合港人心理的一種投機。
彭浩翔有小聰明卻沒有大承擔,他很清楚貶低大陸人在本土有「政治正確」的效果,能讓港人「自我感覺良好」,卻也無形中展示出香港社會最狹隘、最投機與最虛偽的一面。
杜汶澤之於大陸「阿燦」,不但沒表現出道德優越,且兩人的唯一區別只是「阿燦」手中掌控更多資本、話語權、和主見。
片中的大陸老闆完全按自身口味,去打造港產三級片——這個設定的吊詭在於,整套電影看似消費、戲謔、意淫了大陸人形象,但實際上就劇情而言,消費、戲謔、意淫的主導權根本就掌握在大陸人手上。
香港認為大陸缺乏文明,而在大陸心目中,香港是怎樣的形象?
——彭浩翔回答你,是「三級」。
當一個土大款想來港投資拍港產片,他腦海中只能想到拍「三級片」。
彭浩翔用這種設定,為香港的文化形象作出令人心寒的註腳:「香港製造」等於「低俗」、港片等於「三級」、不是大陸在香港心目中地位低下,而是香港在大陸心目中太過廉價。
當我們冷靜反思香港今時今日的語境時,便會發現整個環境的確如此。
大陸人來港炒樓、買名牌、進戲院看三級片,香港只能滿足他們膚淺的、物質的、消費的需求,但本土文化的輸出上卻很蒼白。
大陸人想看港片,當然不是因為珍重其人文價值,因為如今港片能引以為傲的,只剩下戲院分級、粵語粗口、和享受「低俗」的自由。
《低俗喜劇》中杜汶澤屈於淫威向黑老大妥協,不單是為「利」,更是出於恐懼。
他的角色形象恰恰照明了當下中港矛盾中的焦慮癥候——無論是「反大陸化」的熱烈,還是反國民教育的堅定,港人作出判斷的基礎都是「恐懼」。
人們恐懼「被整合」、「被洗腦」,就像片中杜汶澤恐懼被迫去和騾仔交媾,并堅信一旦「被大陸化」,隨之而來的會是天誅地滅的恐怖災難,而港府面對中央壓力,則一如杜汶澤的逢迎、怯懦、與妥協。
或許這樣一則寓言,反而能令人懂得,狹隘而毫無反思精神的「恐懼」,只會令香港在中港關係中更被動不安、失卻理智、並無益於建構新主體性。
香港也好,香港電影也好,都需要以智慧去探索積極、進取的生存空間,重塑符合當今語境的自我形象和自我意識。
港產片作為本土文化產品中的核心資本,更應為觀眾提供健康的審美和省思現實的人文關懷。
唯有如此,港產片才會再度煥發出它的生命力。
转自作者:賈選凝
贾选凝提到“《低俗喜剧》的面目很‘本土’,但它真正的戏剧冲突卻是‘合拍’。
”我认同这个观点.我认为《低俗喜剧》反应了2012年前后,这一时期香港电影人对于合拍片的焦虑。
导演彭浩翔在对贾选凝的回应也能作证这一点,彭浩翔认为香港精神是多元与言论自由,不应只有合拍片。
根据HongKong Motion Picture Industry Association Ltd. 的报告显示,2012年香港全年上映的电影为301部,其中52部为香港电影(2011年是59部),这52部之中,港产片只占17部,35部是香港与内地的合拍电影,0部是香港与内地以外其他地区合拍的电影。
非香港电影中,华语片就占了28部,超过了港产片的数量。
在这个时期内,香港电影业严重依赖与大陆的合作,香港电影的产量相比1997年之前也是大量锐减,香港电影正在被合拍片不断蚕食。
在《低俗喜剧》中,杜所代表的小成本电影人也经历了很低迷的状况,没戏可拍,其中有两个场景代表了这一点,第一个是杜的朋友一位导演因为无戏可拍靠开赌馆赚钱,杜发现他在开赌馆的时候一直开着摄影机,结果警察上门时他们谎称自己是在拍电影。
另一个场景是杜只能把办公室租给别人当影棚来维生。
作为一个电影制片人,杜有很严重的财务危机,他三个月都没有支付给前妻的抚养费,在另一个场景中,杜向自己的前妻借30万,前妻问他小时候问她借钱看电影,现在问她借钱拍电影,杜有没有意识到其中的问题?
可见片中反映的这一时期香港电影业的生存状况也是普遍很困难的。
没戏可拍的杜只能接受来自中国大陆的黑帮暴龙哥的资金来拍片,为此可以受尽屈辱。
可以看出香港电影对大陆资本的依赖与不满,杜如果不接受暴龙哥的资金,他就无戏可拍. 他不认可暴龙哥的各种无理要求,但是又不得不接受。
例如在低俗喜剧中,在电影拍摄到一半的时候,暴龙哥要把自己的女朋友,一头骡子加入电影,甚至还要安排台词,杜十分不情愿但也只能选择接受。
这些情节都反映了香港电影人的困境,合拍片在不断蚕食香港电影业,但是出于审查制度,R级片无法在大陆上映,所以很难拿到大陆投资,制作者的生存非常困难,拿到大陆投资的合拍片也不得不接受来自中国大陆资方的各种无理要求。
进一步这反映了不只是香港电影业,更是香港在大陆面前在被压缩生存空间,1997回归之后,香港的经济辉煌逐渐褪去,甚至不得不被中国大陆所摆布和掌控。
你小时候就学会骂人了吗?
我想大多数人小时候就学会了最常用的骂人口语“日你妈”,还有很多脏话在小时候经常使用,一旦和别人为了争一件玩具或做游戏发生口角时,各种脏话就像机枪筒管里德子弹一般,一顿扫射,有的招架不住的就告饶了。
当然,每一个地方都有不同的骂人方言。
就我个人而言,觉得这部电影还不错,尽管真的如片名很低俗。
我差点没看懂,直到看了别人的影评后才意识到原来杜汶泽演的监制在大脑断片后和暴龙哥的阿驴交配。
郑中基演的暴龙哥,我很喜欢,乖戾而变态,确实有几分“有钱有势人可以控制一切”的味道,导演彭浩翔用近似黑色幽默的方式讽刺了这个社会,而生活在这个社会的人都有爆粗口的习惯。
爆粗口有什么效用?
其中有一个明显的讽刺就是针对林雪饰演的资深律师,她是杜监制的妻子,拥有了女儿的监护权,由于自己丈夫拍的电影下三滥,很低俗,所以不让女儿接触丈夫,甚至女儿到丈夫家里离开时,还要洗手,并且唱《最炫名族风》,而当她看到丈夫和比自己年轻几十岁的由陈静饰演的爆炸糖待在一起,又称为这位性感的模特为黑木耳,而且还是当做女儿的面, 尽管女儿在四五岁的年龄阶段,确实不知道“黑木耳”是什么,可她爆粗口了,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我们小时候何尝不是?
大人不让我们说脏话,可大人们之间经常互相爆粗口,都是有关男人和女人生殖器官的。
电影前面,杜监制寻找电影投资人时,自己的朋友雷永成给他介绍了一个澳门富二代,就是暴龙哥。
暴龙哥非常乐意拍电影,并且有自己喜欢的明星叫做邵音音。
然而,暴龙哥请杜监制吃野味,讽刺的效果已经出现在了电影屏幕上,其实当杜监制进电影学院做讲座,讽刺已经开始了。
在饭局上,杜监制面临着暴龙哥手下的挑战,背后站的则是一个专制和蛮横的暴龙哥。
把雄性动物的生殖器官称为“欢喜”,相当讽刺。
总而言之,这个饭局就是这部电影的引子,是后来情节展开的源头,拍电影的人没有钱,有钱的人需要拍电影的人按照他的意志进行。
最有趣的一个谎言就是暴龙哥在影片结尾变口说,是杜监制跪着求自己的阿驴出演,实质上是暴龙哥强行让自己的“小妞”(最后又叫做“兄弟”)出演。
从“小妞”到“兄弟”的叫法变化,我们已经感觉到讽刺效果推向了高潮。
周星驰一直认为自己拍的是悲剧,可大家都笑起来,认为是喜剧。
我觉得不管是周星驰的不承认他拍的片子是喜剧,还是观众不承认他拍的片子是悲剧,我觉得都有各自的看法。
因为周星驰在讽刺社会,因而他定性影片是从出发点,以及影片内容出现的;观众认为是喜剧片,是讽刺效果产生的副产品,也是必然产品,因为讽刺的同时喜剧效果就伴随诞生了。
总的来说,这部电影的讽刺意义很明显,针对的是整个社会的痼疾——性意识。
而性意识就是爆粗口的根据,只要世界上存在男人和女人,美丽和丑陋,粗口就会存在,因为人得性意识存在。
前几日刚重温了买凶拍人,感觉这部低俗喜剧更像是买凶拍人的续集,我觉得仅仅因为粤语就说这部片是烂片的话真的些许不负责任。
如果你把买凶拍人和低俗喜剧联系和比较起来的话,你就会觉得,低俗喜剧还真有点烂。
比起比起追逐梦想的买凶拍人,低俗喜剧我看到的更多的是监制我diu你老母西的不满。
导演梦,杀手梦,对av女优的幻想,这些充斥在不仅仅是香港,也许是全中国年轻人的梦里。
彭导把这些有关年轻人的元素变成了买凶拍人里的元素,让我们看买凶拍人的时候眼睛一亮。
不过可惜的是,痴迷于口交的彭浩翔在低俗喜剧里面依旧是说拍电影的赚钱不易,可这部片却少了电影本身讲故事的原则,整个电影的主体框架甚至就只是个讲座,把一个好好的故事变成了一泡牢骚。
也许彭导真的对监制这个位置有怨念吧,从买凶拍人的两小时任做到出血,到这部里面不带套干骡子、阴毛论,导演和监制之间天生的矛盾也许就是买凶拍人里面说的,“我是pro-diu-cer,diu你啊”。
不过处女座的彭导真的很擅长给观众留点细节留点神秘,李栋全是何许人也?
当初看买凶拍人以为只是彭导胡编乱造的一个名字,这部戏中忽然发现,这不是这部片的剪辑师么。
lz没有考证过买凶拍人是不是也是全哥剪辑的,如果真的也是的话,那录影带上的“全制作”,那就真的是“全”制作了。
还记得邵音音么,低俗戏剧中监制为了广西大老板死活要把邵音音的头接在别的演员身上来硬塞进这部电影,其实请邵音音来拍戏这种无数被当年“官人我要”感染的少年的梦想彭导老早就实现了,还记得买凶拍人里阿bart的老婆的妈妈么,对,就是那个要阿bart把赢了她麻将的人宰了的那个,那个老阿姨不就是音音姐咯。
买凶拍人里给阿部美智子拍造爱的导演这次依旧是导演,人间喜剧(虽然不是彭浩翔导的)的神经病薛凯琪这次依旧是神经病,不管是大胸靓模还是制服空姐还是夜店的蚂蚁上树,在彭浩翔眼中那也统统都是北妹来演的。
这让我不禁想到处女座的死党和女友,每次吃饭不用去想,半牛半筋面,宫保鸡丁饭,处女座的执着也真的在彭浩翔的电影里体验的淋漓尽致,让人有种偏执的快感。
好了,刚刚起床写了这些也不知自己写点什么,大家也就随便看看
无论从思想定位、人物设定还是故事主题来说,《低俗喜剧》都是一部暧昧的电影。
它既标榜“政治不正确”,又占尽香港政治风气的好处;既塑造三级片监制的形象,又赋予其绅士般的言行;在主题方面,更是多线并行,难以定夺。
反复揣摩,我依然觉得这片子定位不准,人设偏激,深度不足,整部片子倒更像是导演彭浩翔拍腻了雅俗共赏电影后的急转弯:好比是正襟危坐了一整节课后与前后桌做的小动作,只说自己人听得懂的话,对局外人不负任何责任。
1.定位——政治不正确?
正如所有主创宣扬的,《低俗喜剧》是一部彻头彻尾的香港本土电影,字幕都无法翻成普通话,其喜剧因素大多包含在对白当中。
作为听不懂粤语的观众,如果想要评价其作为一部喜剧成功与否,必然是有失偏颇的。
那么,不妨聚焦在“低俗”二字。
第一场戏还未开始,导演的态度就已经十分明确了。
“内容充满不雅用语,成人题材,政治不正确,情色描写……”,甚至非常形式主义地给了十秒“缓冲时间”用以离场。
这是影片的第一个噱头——设身处地地想,作为买票进场的观众,不可能因为片头几句话就灰溜溜地离场吧?
那片头的几分钟不等于白说吗?
其实不然。
彭浩翔要求在场的观众先接受“情色”、“政治不正确”这些概念,再去看他的电影。
正是这些元素,构成了彭浩翔眼中香港本土电影核心元素之一,即低俗。
电影标榜自己“政治不正确”,事实上又处处以香港本土电影做宣传,占尽了“政治正确”的便宜。
然而这种“香港本土化”,在我看来只是彭浩翔眼中的的本土,它既不能取代《桃姐》中港片独有的温情模式,亦不能否认《天水围的日与夜》代表的行云流水的叙事方式,甚至没有《麦兜》系列的雅俗共赏。
标榜自己“政治不正确”,戏里戏外都打着低俗这张底牌;事实上又政治“极其正确”,借哄抢奶粉、广西老板等形象迎合港民一个世纪以来的优越感——这样一种分明有些挂羊头卖狗肉的行为,保障了《低俗喜剧》的票房,使其在合拍片的潮流中显得技高一筹。
但正如内地电影市场一样,票房高可以代表好宣传,好噱头,好渠道,代表片子完美地迎合了社会风气,却无法等同于好电影,更称不上经典之作了。
2.人设——走出体制,还是自欺欺人?
片中的人物设定颇具讽刺意味。
杜汶泽饰演的杜惠彰,虽作为三级片监制为一些人所不齿,但在访谈开始前早早到场,尽显“绅士风度”;反倒是 “高尚学府”的教授与同学姗姗来迟,相形见绌。
教授只会凯凯而谈,又言外面“风大雨大”,实际上没有做事的魄力——相比较之下,杜惠彰这样一名拖欠赡养费,潜规则女艺人的监制,竟然成功地被衬托出一丝高尚的、英雄般的气息。
现在我们所接触的港片,早就不再有早期黑白分明、非善即恶的人物设定了。
像《无间道》这样充满情感纠葛、一言难尽的人物设定成为主流,小人物崭露头角,电影的主角越来越生活化,去英雄化。
与许多新人导演一样,彭浩翔的很少让已经受到社会认可的角色做主角。
他偏爱那些游走在成功与失败之间、生活邋遢又算过得去的小人物。
而田蕊妮饰演的大律师前妻,则是影片所不齿的那类“高尚”人群的代表。
他们渴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仅对自己百般苛刻,更对孩子有极大的期望。
放到大陆即“根正苗红”,政治绝对正确,绝不逾越体制一丝一毫。
不过我想,为人父母的,大多数属于前妻的类型;身为儿女的,到头来能理解父母的严厉。
如果真像监制那样过着无法对自己担负责任的生活,那就根本称不上“反体制”了——他是被体制所抛弃者,哪有“反”的资格呢。
有时候,主角设定戏谑过头,难免有剑走偏锋的嫌疑。
为了“反体制”而“反体制”,就像为了低俗而低俗一样,走不出愤世嫉俗的小圈子,难免使原本无限的才华在有限的作茧自缚中窒息。
3.情节——节奏紧凑,深度欠佳纵观整个故事脉络,人物较多,能够做到每个人物第一场戏就交代其个性、经历等等,基本没有浪费镜头,使得影片的节奏相对紧凑。
男主与前妻、现女友错综复杂的爱情,同女儿的亲情,以及“臭味相投”的哥们义气等等,使得片子充斥着情感纠葛,很能够使观众产生情感上的共鸣。
在情节上讲,一环扣一环,多条感情线同时发展,尤其是最后监制拯救影片的桥段足够精彩,将虚幻的电影故事同现实生活巧妙地联系起来。
当然,导演却不是义务工,拍片子的目的不在真真正正展现监制的工作。
片子缺点深度,又或者说,其内容除了让观众过把瘾之外,随之带来的不适感也使得可能存在的深层意义无法得到挖掘。
除了深度难以挖掘,片子直到结束也没有完完整整讲清楚一件事,更没有一个主题。
留给杜惠彰这个人物形象的,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若旨在探讨亲情,杜惠彰最终到底有没有支付赡养费呢?
别说为孩子尽这点义务与亲情没有关系。
监制工作方面,关注焦点似乎都在非专业领域,到头来没有讲清楚许多细节,无法作为片子的主题看待。
爱情吗?
杜惠彰与嫩模女友一开始只是露水情缘,各取所需,拿这样没有说服力的情节支撑主题,恐怕观众也不会买账……最好的答案,应当说,导演可能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说清楚什么。
这部主打香港市场的电影,票房高得惊人,大多数人看过笑过也就算了。
不妨把他看做导演和小部分人的默契游戏吧——就像片中杜惠彰说的:电影拍得便宜点,少点钱做宣传,少点人欣赏,不就少点吗。
我都拍过《伊莎贝拉》、《志明与春娇》这些电影满足你们了,《低俗喜剧》就当是我和自己人拍着玩玩,观众也别太为我担心。
话说回来,你们不也觉得《撒娇女人最好命》挺好看的吗?
以上专业课小评 搬过来。
(原刊於9月3日香港星島日報)從《春嬌與志明》,到這部《低俗喜劇》,趨勢基本不變,一部比一部爛。
雖然我對電影一般興趣不大,更完全沒有研究,但既然大家總能從彭導作品中看出深邃的思想,我也忍不住要說點什麽。
《低俗喜劇》,開宗明義玩低俗,可是說實在我看過又沒覺得有多低俗。
這可能是我豆瓣上得多,知道世界很大之故。
什麽叫低俗?
我在網上找來找去也沒發現客觀的定義。
但不難看出,彭導的低俗指的是假正經的主流社會所排斥的生活方式。
劇中的粗口和性話題,跟《志明與春嬌》中眾人圍繞垃圾桶打邊爐有異曲同工之妙。
看真一點,戲裏面其實有兩種低俗。
第一種低俗以扮演香港監製的杜汶澤為代表,這種低俗可愛而無傷大雅。
第二種低俗的典型則是戲中廣西黑幫老大鄭中基,既野蠻又不可理喻。
這個對照,把本地不同階層和族群誰有權定義低俗的這個問題淡化(除非你算上薄弱的前妻情節)、把真實的文化壓迫淡化,把矛盾一下子轉移到陸港邊界之上。
因此,杜汶澤只要講幾句粗口和不雅的對白,他的低俗就完成了——“小狗懶擦鞋”他其實也沒講全。
在這層薄薄的低俗下面,他是一個認真工作、對理想有堅持的“電影人”,是一個愛女兒的好爸爸,是一個純情專一的情人。
這樣的角色設定,就像食煙不吸進肺的煙民,又要型又怕死。
這種不徹底和放不開,看來也是本土的寫照。
換句話說,杜汶澤和香港主流“核心價值人”沒有任何分別,只是表達自己的方式稍有不同。
在“本土”中,人和人之間再沒有深層次的人生觀分歧,只有講不講粗口之別。
因此,電影在捍衛了杜汶澤這類人的生活方式的同時,亦非要踩內地人生活方式一腳不可。
畢竟本土並不是自我能完成的,它必須依賴他者。
如果“牛歡喜”低俗,雲丹醬又如何?
爲什麽本土人吃牛雜又自然不過?
最讓人討厭的事情,莫過於一個你覺得笨的人覺得你笨。
電影正正透過低俗的港人也受不了內地的低俗,來雙重貶低大陸。
這也是彭導萬試萬靈的把戲,奇怪的只是內地人竟然也甘之如飴。
這部電影一點都不低俗,它展示低俗只是爲了證明自己抗拒低俗。
電影開始時刻意標榜自己政治不正確,其實內容絕對正確。
在本土,親共才是政治不正確、不反蝗才是政治不正確、不反國教才政治不正確、嚴肅思考才政治不正確。
聰明如彭導,又怎會不知道這些?
這樣吧,我建議彭導到非洲某土著部落拍部《低俗喜劇2》,盡情恥笑那些袒胸露背、飲食喜好與本土不一樣的土著。
這樣的“政治不正確”,想必本土也會繼續覺得很有趣。
视频版:“大”未必就有多了不起,“小”也可以有小的可爱;我是说彭浩翔的喜剧[sunday]_哔哩哔哩 (゜-゜)つロ 干杯-bilibili《低俗喜剧》是彭浩翔于2012年拍摄的影片,从片名即可看出,这是一部以低俗笑料为卖点的喜剧。
你可以选择享受影片中密集的粗口段子,也可以继续演出你受难般的严肃表情,在拒绝这个世上任何微小的快乐和喜悦中度过一生。
毕竟,这是你的选择。
彭导用《低俗喜剧》描绘了电影圈里的种种:电影监制是一撮缓和各部门磨擦的阴毛,电影导演没戏拍,只能靠开赌档维生,投资者是迷恋艳星邵音音的黑社会,女星靠口交才有演出机会……在这种畸形的生态环境下,彭浩翔仍发出最真诚的宣言:究竟一个人可以为电影付出什么,可以牺牲到何种程度?
在《低俗喜剧》中,监制可以为电影去X一头骡子。
你可以选择接受这些浮夸的设定,也可以选择占据道德高地,鬼哭狼嚎,痛斥礼崩乐坏、人心不古。
你很可能会如此,对吧?
因为这是你一贯的作风,椅子上没有钉子的普通观众,会被影片天马行空的剧情吸引,并从那些低俗恶搞、重口段子、三俗画面中获得非常肤浅的享乐。
而且这毫无问题。
为什么?
因为彭浩翔知道不是每部电影都要拍成《霸王别姬》,然后去角逐金熊金狮金棕榈。
这部影片是拍来消遣的,不是拍来给学院评审的。
你真的以为编剧和导演是想要拍一部大师作品吗?
当然不是如此。
所以,请闭上你的嘴吧!
注意,这部影片没有要成为经典的任何企图。
它是一部90分钟的喜剧,一堆演员在那里耍宝卖贱,开黄腔,只是为了让你放松神经。
所以,你何不放下你那高高在上的姿态,或者是其他什么操蛋姿势。
其实,如果你能舍弃你那道貌岸然的态度,放松片刻,你也是能够享受到影片中的低俗笑料的。
(你个傻屌)。
没错,我说的不是电影,我也没打算说电影。
我要说的是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就变了。
你遗失了你童年时的好奇心,枯萎成了洋洋自得的渣滓。
你翻着白眼,对着那些只想坐在黑暗的电影院里,嚼几口爆米花儿,暂时逃开残酷现实的人,指手画脚,夸夸其谈。
说真的,你扪心自问,把生活搞得这么艰难真的能让你感觉良好吗?
你应该明白,这就是为什么大家不喜欢你,对吧!
每次你去指点江山,批评通俗文化时,你都是在让你的朋友躲你更远一些。
继续努力,保持下去。
总有一天,你会独自一人,默默地吞下自己所有的怨气和愤恨。
你知道这些怨气和愤恨,最终会发泄在谁的身上,没错,就是你自己。
你会厌恶你自己。
看彭浩翔的电影总会有大量的粗口对白,还有浓浓的港式味道,而镜头也总是对准繁华都市里的小人物。
这部用12天的时间炮制出来的《低俗喜剧》,同样粗口、港味、小人物,跟华丽、炫目、大制作一点都占不上边,然而观众却偏好这口,票房累计超3000万。
杜汶泽在电影里面的角色杜惠彰,他既是一个卑微的电影监制,也是一个无用的丈夫,还是一个温柔的慈父,更是一个喜欢年轻女孩的猥琐老男人。
这个监制,其实并非如同我们想象中的那么体面——市场竞争激烈,没钱开戏,被迫北上找老板投资,喝酒赔笑,牺牲色相——这个监制当得还真是能人所不能,简直要把自己逼成超人;这个丈夫,为了自己的梦想,“砸锅卖铁”都要去拍电影,很“自私”也够“幼稚”,连赡养费也要一拖再拖;这个父亲,是女儿心目中的偶像,努力实现女儿“希望在电视上看到爸爸”的小小愿望;这个猥琐老男人,三四十岁还老牛吃嫩草,“潜规则”女演员,拍的还是三级片。
“鸠毛”理论、咸酸菜炒牛欢喜、爆炸糖口交、人兽交……各种离奇,各种荒诞,各种重口味。
整部影片,充满了各式各样成人话题。
我很喜欢杜汶泽sell“桥”的那段对白,看得我捏了一把汗,最终被那句“我真系作唔落去喇。
”引爆笑声。
也很欣赏郑中基那一个关于拍《官人我要》续集《官人我又要》和续续集《官人我仲要》,还要找回儿时女神邵音音来当三级片女主角的good idea,够大胆。
也觉得爆炸糖这个玩意儿实在太有创意,值得一试。
也认同杜汶泽去见女儿的校长时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育儿理论,何必要孩子在名校里牺牲了只有一次的快乐童年——很多父母总是用“我认为”去思考,却忽略了孩子们“想要什么”的自由。
虽然这部电影被拍成为一部喜剧,同时也拍出了我们平头百姓的百味人生,在一波又一波笑声之间,停顿处满是辛酸与无奈,又是那句老话:现实是残酷的。
监制没钱吃饭没钱付赡养费,导演要开麻将赌档来维持生计,想拍电影却无奈屈服在投资方的淫威下只能拍自己不喜欢的电影,作为父亲想跟女儿多多相处却受到前妻的阻止。
梦想总是在现实里遇上尴尬,成长就是慢慢习惯现实老爱跟你对着干。
虽然从小就知道“现实是残酷的”,然而,到底有多残酷却并没有什么概念,甚至,或许连残酷本来是什么也一无所知。
直到离开了校园很久以后的某一天,终于无法忍受所有的委屈,眼泪无可抑制地爆发,在只有零星灯光的回家路上,才窥见了残酷现实的一点端倪。
原来,承受无端的谩骂,就是现实的残酷;原来,面对当下漫无目的的人生想作出改变却又无计可施,就是现实的残酷;原来,没有得到自己的理想工作,这也是现实的残酷,失恋是残酷,失业是残酷……人活着本来就是要经历残酷,然而“人生最残酷的地方也许根本不是残酷本身,而是你必须得穿越残酷本身,到达彼岸……”——这个句子是我在《最爱的男子》这本书里读到的,那时候读着觉得很厉害的句子,如今看来却是另一番滋味,犹如一抹陈香,沉淀下所有浮躁的菱菱角角,叫人安心。
电影成功地跟观众开了个高级玩笑,令人不禁会心一笑——人生也莫过于如此,笑中有泪,恨中有爱。
所以说,无论如何,要学会自娱自乐。
没有人哄,就自己来逗,没有人疼,就自己爱自己多点。
所以那夜,我独自在黑夜里擦干眼泪,对自己说:人生最紧要搞笑,最强的武器就是幽默。
人生就是要有这样的喜剧精神。
听说最近微博在讨论文学是否应该和政治完全脱钩,这点大可自己观察:艺术作品,当然也包括文学了,最重要不过是言之有物。
作品是否优秀就看所言之物能引起多少人共鸣。
而最能引起共鸣者,就是时事政治。
所以不管是文豪沙翁剑士鲁迅的作品,都是拿时事政治来做的箭靶。
该片也是如此。
所以称之为本土市场作品,这点和片中语言不是很大关系的,即使里面的粗口完全翻译给其他地方的人懂,也难以联想到香港人这年来在经历点什么。
大致看了下一些“资深影评人”所写,基本都需要对里面的政治立场做下批判以“保持中立”,免得被砍;接着还得表示对这样的表达手法不敢恭维,国内做媒体,政治正确太重要了是不。
香港是个压抑文化的社会吧,所以这部片子卖的好,也不是人家喜欢看粗口,粗口很常见,很多香港人想说,只是还没能完全说的出口。
微薄twitter此前很多这个段子的改版流传吧,大致可以和本片一起理解:记者在广东某街头采访市民,记者:请问你对新浪微博评论关闭有何想法?
市民:那能说温廣州话吗?
记者:可以呀。
市民:叼距老母個臭hi,感hi多野唔搞專搞無謂野,唔知邊個感七多夠魚,感得閒封殺言論唔該反思下自己做hi左d咩嘫野。
记者:能否用普通话解释一下?
市民:创建和谐社会请从你我他做起!
这部片子不是一部喜剧,分明是杯具。
影片的很多情节桥段其实蛮有某些外国大师韵味的。
看这部片子时有种说不出的快感,这其中有简单粗暴的表层内容,也有更深的值得回味的东西。
当然你可能觉得我装B,可是我想说的是我确实在看这片子的很多地方都觉得人生如戏。
只不过被夸大了一点,但是很真实。
尤其是很多内地生活的人,早就见惯了这些潜规则啊、各种吃啊、人生的变幻啊等等,比这个狠的有的是,这我承认,但我不能否认这片子很朴实的表达了很多我们也许并不觉得惊奇,但也很低俗的现状。
在影片里你不会觉得这部片子在夸大其词,而是真的映射到了你的生活,并且告诉你,讽刺的种种其实已经改变了你自己。
如果你看这部片子大笑,那你没救了。
如果你看这部片子觉得无聊,那你更没救了。
如果看这部片子忍俊的同时还觉得有些苦涩,那也许是最正常的。
彭浩翔过去的电影也总会有低俗的元素,但胜在有自己的想法,这部所谓的低俗喜剧实在毫无亮点,反倒有些打着低俗大旗招摇撞骗的架势。
不是···很难看啊
不算失望 没有惊喜
彭胖子的电影,并不艺术,只是好玩。倒是他的为人,蛮真实的,下流就下流,不装不下流。
無法突破<買兇拍人>,三星係因為所謂「純粹港產片」同認同杜的演技。說穿了是把一大堆彭浩翔式小點子拼湊而成,觀後你能回想的只有一堆笑料,如果你希望獲得更多,還是算了吧。
郑中基才是灵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还是粤语版好玩。
刚开始的那个彭胖子去哪了 现在就知道拿段子塞满一部电影 这还叫电影吗
嗯 很三俗
丢
可爱的
哎
我不是很喜欢这种类型的片子
再一次, 所謂「本土」特色只淪為轉喻的呈現。這種低俗為香港人帶來什麼?如果說是影片訴說香港電影人北上合拍有著「屌騾仔」的創傷經歷, 那麼他也忘記了自己也是既得利益者,而且影片衍生太多旁枝。
三俗人爱看的低俗剧
电影监制是搞咩的呀?
彭浩翔总有个盲点我无法理解
“冯小刚是最自由的导演”
只低俗,不喜剧。肥彭最差。
什么时候进入了比低俗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