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完这部电影需要很强的心理定力,我大概两次问自己为什么还继续看,确定自己不是扭曲地寻求刺激,而看完它的原因是电影中那些以肮脏的形式表达出的肮脏是基于事实,其以不同程度存在于世间,隐藏在心理阴暗处,不光是特定背景下极端行为的历史事件。
“为什么不拉开窗帘?
”“因为在阳光下,人们就不喝酒了。
”(影片对话)
Der Goldene Handschuh ist ein deutsch-französischer Spielfilm von Regisseur Fatih Akin aus dem Jahr 2019. Der Film erzählt die Horrorgeschichte des Frauenmörders Fritz Honka aus dem Hamburger Kiezmilieu der 1970er Jahre und basiert auf dem gleichnamigen Roman von Heinz Strunk. Er hatte auf der Berlinale 2019 seine Premiere und wurde im Hauptwettbewerb gezeigt. Der Goldene Handschuh ist nach der Kneipe im Rotlichtviertel in Hamburg benannt, wo Honka seine Opfer traf. St. Pauli in Hamburg in den 1970er Jahren ist eine Nachbarschaft von nächtlicher Unterhaltung und ihrer nachtaktiven Persönlichkeiten: Gewohnheitstrinker*innen und Sexarbeiter*innen, Glücksspielsüchtige und andere einsame Seelen. Fritz Honka, ein kleiner Mann mit einer dicken Hornbrille und einem unvorteilhaften Gesicht, ist einer von ihnen. Als ungelernter Arbeiter greift er in einem Stammlokal namens Zum Goldenen Handschuh einsame, ältere, sozial verwahrloste Frauen auf. Niemand merkt, dass er diese Frauen in seiner Dachgeschosswohnung schlägt und erwürgt, sie dann zerstückelt und ihre sterblichen Überreste hinter der Dachbodenmauer entsorgt. Er verteilt duftende Lufterfrischer in der ganzen Wohnung, vor allem neben den verrottenden Körperteilen, um den Gestank der sich zersetzenden Leichen zu verschleiern, und gibt der benachbarten griechischen Familie die Schuld an den durchdringenden Gerüchen.Basierend auf dem echten Fall des Serienmörders Fritz Honka und dem Kriminalroman von Heinz Strunk aus dem Jahr 2016 hat Fatih Akin ein Porträt eines sozial verdorbenen, gewalttätigen Verbrechers geschaffen, der von Frauenfeindlichkeit, sexueller Gier und Wahnvorstellungen getrieben wird. Akins Film ist eine soziale Studie über die Kehrseite des jüngsten Wirtschaftswunders: es geht um Menschen, die durch den Krieg und die Nachkriegsunruhen in einem dunklen, an Selbstvertrauen mangelnden Deutschland aus dem Gleichgewicht geraten sind.Obwohl fesselnd in Hinsicht auf einen Einblick in einen kriminellen Geist, ist Der Goldene Handschuh übermäßig blutrünstig und grauenvoll. Der 110-minütige Film begibt sich auf einen gut gemachten, aber zutiefst unappetitlichen Abstieg in den verdorbenen Verstand und die grobe Brutalität eines Serienmörders. Die originalgetreue Ausstattung schafft es vor allem die unbeschreiblich elenden Zustände, in denen Honka lebt, authentisch zu porträtieren, und die drastische Darstellung von Gewalt gegen Frauen und das Entsorgen der Leichen ist nicht weniger real dargestellt, aber die Details sind allzu widerlich. Die ekelhaft detaillierte Schilderung des Zerschneidens von Körpern erinnert an Lars von Triers Film The House That Jack Built. Doch das ist nicht als Kompliment gemeint. Ob Magen umdrehende, blutige Bilder wirklich absolut notwendig sind um eine Mordgeschichte zu erzählen, steht zur Debatte.
刚刚品完,和松露酒一样,够劲!!!
至少7分以上8分以下!!!
不论国度,不论社会体制,片中主角式的人物,底层社会比比皆是,只是没有越过雷池那一步,心中的罪恶,没有在现实生活中打开闸笼,得闲功夫于自己的内心世界里,过瘾自满,阳光投射不到的地方,多少憨直老实的面孔,一脸狰狞,握刀杀戮,刃口已卷,不知疲倦!!!
作为新世纪德国电影界的新生力量之一,法提赫·阿金在其创作生涯中先后交出了《勇往直前》《在人生的另一边》《心灵厨房》《切口》《契克》《凭空而来》等极具个人特色的作品,其土耳其裔的身份似乎也在潜意识中鞭笞着他在创作中坚持对于历史、社会的探究与发声。
法提赫·阿金而在2019年,法提赫·阿金却非常意外地为全世界的影迷们带来了一部极度重口味之作——《金手套》。
感官冲击之余,在阿金这部别样的新作中我们依然能看到他对于德国电影传统室内情节剧的独特理解,以及其一贯坚持的对社会、历史的思考。
1.再创造“真实”对于《金手套》这样一部改编于真实案件的影片,我们有必要先对它的“真实性”进行讨论,这一点,导演也已经通过片尾安插真实案件谍照与当年“阁楼”的真实场景照片向观众明示。
可以说,导演向观众直接挑明了“真实性”在这部影片中的重要地位,除了近乎完美还原真实的场景、道具,以及男主角相当惊人的仿妆,导演依然更多地从调度与叙事上对”真实“进行着自我的再创造。
影片《金手套》的开场就是一个具有代表意义的片段,几组固定长镜头下:“洪卡”在肮脏的房间里将一个死去的女人装入塑料袋,然后拖至楼梯间。
在具有极强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内容之上,却配以最为简单“机械”的镜头调度。
镜头在此就像是一个持续睁开的眼睛,逼迫着观众目睹这一恶心、压抑的场面,从影片的开场就给观众强行带来”不适感“,让观众在感官上开始”厌恶“这部影片。
导演极力还原犯罪现场的真实,并以最为直观的方式呈现。
可以说是很大胆地确立了一种“非主流”影像基调。
摄像机在这部影片中似乎并不充当“画笔”的角色,更多的则是作为冷漠的旁观者而存在。
无论是fen尸、pao尸、还是对女人们的各种暴行,摄像机都从不逃避,更不做任何视觉上的美化,它只专注于传达真实。
而影片绝大多数时间里摄像机的小幅度运动,也都像是对洪卡主观视线或者动线的模仿。
摄像机的这些运动是洪卡意志的反映,它跟随着他的注意力,用轻微的平滑运动,将焦点对到新的猎物身上。
而在室内调度上,导演或许深受法斯宾德《恐惧吞噬灵魂》的影响,在酒吧的吧台上以斜对角式构图为主调,再配以多角度的正反打,营造出视觉压迫感与人物之间的疏离感。
公寓内和楼梯上同样选用仰俯镜头对打与障碍物体遮拦构图边缘的方法,利用高度差,进而拉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凸显冷漠感。
在阁楼房间内,导演多采用中景双人镜头,而基本放弃了正反打,为的就是从人物之间的暴力、沉默、喃喃自语中捕捉流动的窒息感与冷漠。
这些人们每次都出现在双人镜头内,但看上去他们彼此之间却是那么的排斥、厌恶、无法沟通。
而在叙事结构上,导演在遵循传统情节剧叙事的基础上,将其主要部分与其他次要部分之间切割地更为碎片化。
叙事在大多数时间内,在阁楼房间、金手套酒吧两地之间来回切换,金手套酒吧是舞台一号,新的叙事元素如事件或人物,在这里集中出现,摄像机跟随洪卡的视线,以人物意志选取叙事元素。
阁楼房间则是舞台二号,也是独属于洪卡的舞台,墙上的色情海报、封锁柜中的杜松子酒以及“臭味”,这些元素无不是洪卡对这一空间统治力的符号象征。
在这一空间中,洪卡伪装出来的“社会性外衣”完全褪去。
阁楼房间成为了洪卡与进入到这一房间内的外部因素发生冲突的空间,而由于“真实”所传达出来的百分百的暴力属性,所谓的冲突完全变成了一方对另一方的完全支配,从而不断上演着杀戮与虐待。
两个大空间为主的有序交替叙事,实质上是一种对于洪卡真实生活最大程度上的描摹。
导演有意识地通过这种简单对立,并且各成一块的结构让观众感受到洪卡的“真实存在”。
叙事与杀戮、暴虐悄然融为一体,一切似乎都进行地“顺理成章”。
而在大结构下,影片的叙事还残存不少小碎片,如洪卡的工作场景、某所高中的门口、街道、以及他所住公寓楼的楼下。
这些碎片场景的视觉形象,大多呈现为明亮甚至有些“色彩丰富”,和两大主叙事空间阴暗、破旧、烟雾缭绕的视觉形象形成直观的反差。
由此显而易见,这些碎片无疑起到了视觉上的缓冲作用,一定程度上中和了一些过多的“油腻恶心”感。
而回归结构本身,这些碎片场景就像金手套酒吧里各色的人与事一样,在影片中充当着重要的叙事功能,它们还顺势直接带出了几个重要的支线人物和一些支线事件。
但在此,我们又不得不强调一个特殊之处,即本片中叙事主线与支线并没发生实质上足以构成戏剧冲突的交叉,多线之间有的其实只是“擦肩而过”。
那么设置这些支线的意义何在?
追究其意义,依然还是得回到“真实”二字之上。
前文提到洪卡既有着在阁楼内完全显现的“属于自己的一面”,也有着“社会性”的一面。
如果说主叙事空间着力于发掘这个人物内心的真实,那么这些碎片化支线就是对这个人物社会性的反衬。
在这些碎片中,男女高中生、路人、楼下的希腊人,他们都是鲜明的正常社会符号。
而通过支线叙事中对洪卡与正常社会化身的接触,精确地展现洪卡对正常社会的反映,将这个人物身上的“社会性”进行有限的补完。
主线与支线各司其职,从不同的角度为洪卡这个人物添砖加瓦。
而碎片化的细节又正暗合洪卡“精神分裂式”的多面形象,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导演就像是把叙事的权利直接交给了洪卡的“个人意志”。
所有的情节不一定是观众想看到的,但一定会是洪卡想看到的。
而叙事传达出最恐怖的真实则在于,洪卡的两面性之间竟然如此和谐。
在干着变态行径的同时,他依然在大多时候作为一个社会人正常的活着。
如果没有最后那一场大火,或许他就会保持这种状态,“正常”地活下去。
2.被欺骗的社会导演阿金在这么一部重口味的影片中依然坚持自己一贯的风格,保持着对社会、历史的思考。
这一次他选择的是直接把“社会”拍给观众看,对标的显然就是主角洪卡。
我们可以看到的所有关于洪卡的特性,几乎都是负面的:“自卑、性无能、焦虑、厌女、暴力。
”
在导演的思考中,洪卡的这些特性就是70年代联邦德国的特性。
70年代西德的自卑是从经济、政治两个方面的挫折中悄然诞生的,依靠传统工业基础以及马歇尔计划重新发展起来的西德,事实上依然未能摆脱战后阴影。
其一方面,作为“冷战”的欧洲主擂台,德国在超级大国的挤压中与本身的分裂中倍感焦虑。
另一方面,虽说在50年代之后成为所谓的“经济巨人”,但德国人依然无法真正把握国家的经济命脉,只得扮演着意识形态阵营斗争的牺牲品角色。
洪卡的自卑正代表着70年代西德的自卑,但他的自卑恰恰也是源于当时的社会环境。
在虚假繁荣、政治附庸的情况下,社会上空笼罩着绝望、颓废的阴霾,个体贫瘠的物质与精神生活让他们不分昼夜聚集在“金手套”酒吧,利用酒精自我麻痹。
同时“金手套”酒吧中一些人物也充当着历史符号的角色,老党卫军、集中营的妓女即是如此。
老党卫军像是二战阴影的化身,遭受战争摧残(听力缺陷),却依然迷恋战争年代,坚持着“党卫军”式的行事规则。
狂热的纳粹战争份子在征服世界的泡影破灭之后,面对萧条的战后社会反而愈发怀念战争年代的“荣光”。
他们将一切归咎于战争的失败,暴力与渴望复仇的念想在心中积蓄。
但事实上,在那个年代里,他们完全没有可能将这些“复仇计划”付诸于实际行动,再宏大的计划也只不过是存留于心中的幻想。
老党卫军代表的这群人也只能一边痛骂萧条社会、一边沉浸于心中的“大战争”幻想,在绝望与疯狂中悄然死去。
金手套酒吧中映衬出来的另一个事实是,某种程度上的“契约关系”的崩溃,首先是来自于货币关系的崩溃。
虚假繁荣下,货币贬值、工业减产所带来的是直观的生活水平下降以及大规模失业,在“经济巨人”时代,无产阶级与资本家建立的货币关系趋于贬值甚至变质。
而“金手套”酒吧就是一个供“闲散”无产阶级聚集的空间,经由他们失望的“货币关系”,他们在这一空间内创造出用酒杯数量来衡量的新关系。
在这里,酒杯的价值远远大于货币,酒杯可以交到“朋友”、获得尊敬,甚至是直接进行性交易。
而对于洪卡来说,更意味着可以用酒杯直接购买“猎物”,以供自己施暴。
作为对外部社会规则的失望,失业、底层无产阶级选择回归最原始的制度,拉上酒吧窗帘,永远体验“夜晚”。
作为社会阶层的一部分,中产阶级在这部影片中也并非完全缺位,那一家子希腊人即是中产阶级的代表。
有趣的是作为中产阶级的希腊家庭却和洪卡处于同一座公寓楼之内,并且像《寄生虫》一样,二者之间存在着一种视觉上的对位差。
作为低阶层的洪卡反而住在了最顶层,而作为中产阶级一家子却屈居其下,这是再明显不过的甚至过于直白的隐喻:这两个阶层之间依然存在着寄生关系,在被大资本抛弃之后,低层选择寄生于中产阶级而存活;而中产阶级由于其本身的自保性与“谨慎”,选择对其视而不见。
然而导演最后在影片中给观众推演的结果却是阁楼上的蛆虫再也掩盖不住,最终吞噬了整座公寓。
这俨然是那个时代中产阶级的无奈,无法爆发,无力发声,最后也只能在隐忍中失去安稳的生活,更何况这是一个外来移民家庭呢?
在影片中洪卡其实也想过步入中产阶级,但在中产的大门前他遇到了他的女同事,一个同样在中产路上的人。
洪卡在她的身上非但没有找到所谓的生活希望,反而目睹了同样的生活困难,以及同样压抑的欲望。
洪卡最终在中产化道路上被原来同样的欲望与绝望拉回到深渊,随着洪卡的生活一起倒下的,显然正是那个时代的“阶级上升通道”。
那个时代似乎大多数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正被欺骗着,另一种认清了骗局,选择自甘堕落。
三.结语导演阿金在这部影片中选用反常规的方法,来完成自己的创作,出彩之余,也存在着许多问题。
首先是叙事的碎片化,碎片化虽然起到了多线的效果,却在剪辑上显得场景与场景之间的衔接过于生硬跳跃,特别是两个高中生的部分,显然它本可以发挥更好的叙事作用。
其次,或许这算是一部“没有想法”的影片。
自始自终,导演都没有对拍摄出来的影像以及塑造的洪卡这个人物有个独属于作者自身的态度。
导演一直在还原真实,但当我们看完这段历史后,影片却戛然而止再无后续。
还原真实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不是为了有所表达,难道意义在于真实本身吗?
这是一个似乎有待商榷的议题。
相比之下,去年拉斯·冯·提尔的《此房是我造》以强烈的甚至堪称极端主义的个人表达意愿,显然被赋予了更多的另类魅力。
而反观本片,这种作者化的魅力似乎无处可寻。
导演的大胆尝试值得赞赏,但关于“还原真实”的意义,我们是不是还可以有更多的探索呢?
作者| 黄摸鱼;公号| 看电影看到死编辑| 骑屋顶少年;转载请注明出处
阿金不用多介绍了,93年的男主、一群大妈们的演技也是好的一B,绝对入戏。
翻了翻影评,大多是恶心、负面、反其道而行之、有失水准之类的... ...我能说我看了以后直呼过瘾吗?
画面真实,代入感极强,服装、道具、场景更是高度还原,仿佛置身70年代颓废的西德,也感受到了当时人们谈洪卡色变的震慑力。
总之,可以断定阿金拼了,不顾一切想超越这部小说所能带给读者和观众的一切!
整片看下来就是一堆腐烂的肉在慢慢变臭的过程,如果现实是这样,那无论下地狱或是上天堂都至少是个结果。
演员牺牲很大,这个工作完成了不得出戏几个月啊。
战争如果过了打鸡血的过程,很容易让牵连者沉入烂泥里。
最棒的安排就是那场大火阻止了洪卡染指那位天使,导演你还是给世俗留下一丝光亮的。
真的,有时候感觉男主也很悲哀,一路走来,这些女人都是在欺骗男主。
第一个,是知道男主好女色,就骗他有个女儿,好让男主养着她。
同样的第二个女的是那3个女人中的一个,说好的请他们喝酒他们就跟男主回家,这本来就是一种下意识的交易了。
一个醉酒不起,一个骗男主趁机跑了,最后一个那种情况还想趁机多喝男主的酒,也就没有好下场了。
第三个,虽然作做很高雅的样子,确实下手最低劣,本来就在那种情况还嘲笑男主,羞耻于男主,事后还用黄芥末,抹男主。
我的天这跟把男主杀了有什么区别。
第4个还是同样的,喝酒,到了最后一步还想用这种化学阉割的手法来保护自己?
怎么?
谈好的一瓶酒,最后还想敲竹杠?
哦,还有一个,女厕清洁工,不过男主没有得手,也很有意思,丈夫不去工作没钱,就来勾引男主,让男主爱上她,重新诱使他喝酒,想让男主做备胎没钱了就找他来拿。
但是男主爱的是她,她却想介绍自己的姐姐给男主认识,这样,男主仿佛就永远是她的ATM了。
70年代离我们记忆中并不远。
二战后,经济在慢慢复苏,但很多旧人也没什么生活了,只能在低层的酒馆里度过残生。
金手套是这个不足20平的小酒馆,洗手间都要走过街对面才有,摆着四张小桌子,一个只有三个坐的吧台…… 男主是一个普通工人,但样子很丑,正常女人清醒的时候连请的酒跟咖啡都没人愿意喝,还好有一份工作,租住在小阁楼里,也算有一个安身之处。
男主还有一个交往的哥哥,就没其他人了。
兄弟俩都离过婚。
酒喝得很多,在酒吧里都是一些老残男女。
久不久会有无家可归的又爱酒的会跟男主回屋里,第一个受害者是站街女,还比较年青。
勒死后本来用大袋子装好准备丢尸的,但楼道有人走动,最后分了尸,大腿与头留在暗格里,其它部分装在手提箱半夜丢掉了。
也是这次丢尸上了通告。
第二个受害的是一起回家的老女人,三个女的一起走,半路醉倒一个睡路上了,一个到了不满意男主要求跑了。
男主直接把受害人爆头,用头鐘在桌上直到……全部藏在暗格里………………不想评了,很B级片
一个希腊家庭,正在享用美味的午餐。
突然,一只白色小虫落在女孩碗里,还在蠕动。
抬头一看,屋顶有个小洞,正络绎不绝地下落着蛆虫。
经这么一刺激,他们的隔夜饭恐怕都要吐出来了。
屋顶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怪派爷没提醒,如果要观看本片,请立即停止任何饮食行为—— 《金手套》(2019)
屋顶有洒落的蛆虫,自然是有腐烂的东西。
腐烂的,是人体。
这是一个根据真实连环杀人事件改编的故事。
主角弗里茨·洪卡,在20世纪70年代杀害了四名女性。
多数尸体都被他塞进了阁楼的每个空处。
为了掩盖尸臭,他只能往家里洒松香水。
当这个事件被德国著名导演法提赫·阿金还原在银幕上。
想必多数观众和派爷一样,先不是感到愤怒和惋惜,而是—— 恶心。
从真实的心理感受上说,和他们产生共情,需要很大的能力。
这根本不像是发生在我们世界的故事。
甚至不像是一个人的故事,而是动物的故事。
先是这个连环杀人犯,既不普通,也不高智商。
弗里茨那丑陋到近乎畸形的面容,让所有人避之不及。
那时候才30岁出头的他,体态倒像极了猿猴。
而他作案的手法,同样原始粗暴。
勒脖子、撞桌子、拿锯砍,甚至手脚并用。
整个过程,极尽肮脏和混乱。
部分尸体,被弗里茨塞进阁楼。
另一部分,被他随便地扔进附近草地上。
半路遇到人,弗里茨同样会吓一跳。
他的一切行为,都像不经大脑,遵循着动物本性。
这样的连环杀手若是在今天作案,简直无异于自杀。
凶手像禽兽,不足为奇。
但这里的被害者,同样让人倒尽胃口。
身为清一色的妓女,她们没有家庭,亦不知廉耻。
拖着自己肥胖又丑陋的身体,在一个叫金手套的酒吧,语言粗俗地买醉、等客人给几个小钱带她们回家。
弗里茨也正是通过这所酒吧,达到“猎艳”的目的。
这些肥胖的女人被带回家,连弗里茨都不愿直视。
弗里茨一离开,她们则忙着四处找酒喝、偷东西。
看到这里,你或许能理解了派爷观赏此片的心情。
就像是在看一群勉强披着人类面孔的“动物”,在那里发臭腐烂。
对他们行为做出评判,似乎都没有意义。
发生在这里的死亡,同样无人在意。
一个人的死亡所能引发的悲伤,是和这个人的社会关系紧密相连的。
在这群极度边缘的边缘人群体里,死亡,就只是一个人的死亡。
无人惦念,无人哀悼。
肮脏的酒吧里,有人死了三天才被发现。
有人晕倒在街道上,也无人理睬。
路过的“动物”看到了,却好像意识不到那意味着什么。
在派爷看来,整部电影最大的悬疑,不是那些凶杀,也不是犯人最后能不能落网。
而是,人性,在这里究竟有没有生存的位置?
它绽放过一些零星的瞬间。
弗里茨有次带回来的老妓女,帮他收拾了房间,还愿意留下来给他做饭。
弗里茨不再打她,还给老太婆找裙子穿。
后来因为醉酒,弗里茨差点被车撞死。
这也让弗里茨决定重新做人,不再酗酒,也不再来金手套酒吧。
他找了一份保安的工作,也过起了清心寡欲的体面生活。
但诸如此类的人性瞬间,实在太像渺茫的星火,随时可以熄灭。
在动物世界里想要苏醒,想要超脱环境地活着,实在太过艰难。
一听到老太婆还有个屠夫女儿。
弗里茨立刻就开始将自己见过的一位女学生,意淫成她的女儿。
接下来便和老太婆,签订了一个极为可笑的协议。
让二人的关系,变成了最无耻的利用。
离开了酒精,弗里茨也过了一阵正常的生活。
待人彬彬有礼,对那位有家庭的女同事,甚至很尊重。
可那位女同事和丈夫,同样是习惯了花天酒地的人。
他们带了酒水在上班时买醉,也让弗里茨重新拾起酒杯。
弗里茨没能从那种糟糕的环境中苏醒过来,结果便是——变本加厉地破罐子破摔。
往家里带回了更多的酒。
在公司的时候,被重新放出来的欲望,也让他要强奸同事。
在糜烂的环境里糜烂,对他是水到渠成的事。
杀害了四条人命的弗里茨被抓了,还被记录在了新闻档案中,依然被人记得。
但放那个当时的那个环境里,他真的算不上异类。
那里的每个人,又何尝不是在自我毁灭。
究其原因,这群怪物,其实是一系列社会问题加总的产物。
儿童时期的弗里茨就和家人被关押在集中营里。
为了生活,15岁开始当砖瓦匠的他,却又患了疾病。
这才一步步沦落成了这幅模样。
而在酒吧腐烂的人,还有在战场中负伤的前党卫军成员。
有在集中营里呆过,并被迫走上卖淫道路的女人。
有曾经很可爱,但如今她自己追忆起往事,都觉得可笑的破烂货。
他们一步步被现实彻底打败,最终来到了这群失败者的集中营。
靠着酒水醉生梦死,放肆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甚至在内部,完成了自我清理。
弗里茨杀害着别人时,常常是愤怒的。
被别人取笑时,则会更加愤怒。
他恨这样的自己,恨肮脏的妓女,更恨无力改变这一切。
而这个隐秘世界的混乱和厮杀,似乎影响不到整个社会的平衡。
楼上尸体在腐烂,楼下的人家在午餐。
酒吧是弗里茨罪恶的源点,但也是情侣长见识的好去处。
两个世界似乎可以就这样平行地进展着,互不打扰。
但这显然只是一厢情愿。
一位女孩从弗里茨被抓的现场离开,和那个罪恶的世界擦肩而过。
她不知道的是,刚刚自己还在被弗里茨尾随。
【柏林电影节观影】德国导演法提赫阿金当年曾叱咤欧洲三大电影节,以《勇往直前》擒获金熊奖,在戛纳凭借《在人生的另一边》勇夺评审团大奖,在威尼斯斩获最佳剧本的《心灵厨房》。
他近年来拍摄的题材呈现多样化,青春成长、新纳粹主义等等,但有大不如前的疲态趋势。
今年这部入围柏林竞赛单元的新作重口味得一塌糊涂,有强奸、虐杀、分尸等等色情暴力血腥画面充斥其中。
通常这种题材是戛纳的最爱,之所以落到柏林来,我觉得不像是电影节为了照顾自家导演的颜面,反而更直接的原因是影片质量堪忧(戛纳经常拒绝知名导演不是先例)。
影片将70年代一名专杀妓女的杀人狂的真实故事一览无遗地展现观众眼前。
男主角极其逼真地演绎了一位肮脏、下流、无耻,接近变态的连环杀人狂,他终日以酗酒为乐,借酒带妓女回家强迫发生关系,之后暴力杀害并将之碎尸匿藏家中。
如果导演能将这个故事拍出有拉斯冯提尔去年同样题材的《此房是我造》的一半功力就足以令人信服,可惜的是我们无法在这个人物身上找到任何心理分析的入口,或者是社会环境因素的深入探讨。
我们只知道这个杀人狂是酗酒者和性无能人士,生活在社会的低层,其他背景根本一无所知。
他的父母家人情况,酗酒和杀害女性的原因交待得很少。
同样,社会环境因素刻画不到位,只知道是二战后的大环境,而大部分关键场景却被局限在一个叫“金手套”的酒吧里,最多只还原出70年代的氛围感,服装、美术、配乐算是加分项。
如果说阿金上一部《凭空而来》尚且有一半的社会现实批判意义,令人有思考空间的话,那么这部新作则彻底沦为一部接近邪典风格的暴力虐杀片(slasher )。
导演一心专注在刻画重口味的细节,杀人分尸、性虐待女性的细节比比皆是,达到了不堪入目的程度,不断引起在场观众的厌恶与震惊,却也正好反衬出拉斯冯提尔的《此房是我造》有多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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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分就很离谱
“生活就像一场牌局,如果你想玩,你就要用你的手去出牌。”“准确来说,人们喝酒有三个原因:第一,为了忘记坏事。第二,为了庆祝好事。第三,当没有好事坏事的时候,喝酒让事情发生。”台词不错。96年的男主演的很好。弗里茨·洪卡从体态,走路的姿势和简单粗暴的作案手法都像不经大脑,遵循着动物的本性。受害人也是又肥又丑的,考验着大家的审丑观。男主在酒吧请老妓女喝酒竟然还有《恐惧吞噬灵魂》的感觉。看过几部阿金的电影,都没能让我有什么印象。但这部可以了。由他来带你展现人性的丑陋。如果你感到恶心,那就对了。因为阿金的目的就是为了还原那个令人恶心的时代。一部不靠血浆堆砌而是纯靠令人生理不适的画面来达到重口味效果的犯罪片,而且还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我喜欢。8.0
。。就这?
不行我什么都没看出来除了狂躁的人物状态还是狂躁的人物状态。
7分,导演是金狮金熊金棕榈提名常客,第一次接触这个导演的作品,没有什么先入为主的观点,虽然即使是这部电影也有不少人吹,但我个人觉得确实是部略一般的作品。服化道是优秀的,主角的演技是值得赞扬的,技法也是娴熟的,但还是不够生猛,节奏感也差点意思。其实比起这片我这种俗人还是更喜欢老黄的《人肉叉烧包》。
导演有任何立场吗?像是没话可说不停打岔。可能是最软弱的连环杀手片之一,没有坚定的姿态导致表层恶心无法作用至生理。喜剧元素散落各处,但没有建立空间导致喜剧部分根本没有递进。以小男孩进入“金手套”酒吧为例,SS Nobert从墙后出来本来应该是一个爆炸性的笑点,但很可惜,没有。
这算反思?
贯穿始终的肮脏丑陋油腻,是多少高楼大厦里的真实面目。屋子里阴暗潮湿,屋子外阳光灿烂。罪恶时刻在发生,只是北阳光遮挡。却无法过滤。
真是个老混蛋
阿金这部觉得及格。真实案例底层社会爽点有变态杀手极尽的肮脏咆哮。再复古点更好因为是70年代事件。没必要和《此房是我造》比那部打了五星。
时代感塑造的很好。展现的是被边缘化和异化的小人物的生活片段。但仅仅是生活片段,因此没什么核心冲突来推进剧情,各个段落之间也没啥过渡,只是把片段拼接在一起罢了。作为真实案件的改编电影,并不算差,只是太没劲了。
还原了七十年代汉堡红灯区连环凶手弗里茨•洪卡以“金手套”酒吧为据点将四名妇女猎入自家阁楼公寓并将其杀害分尸的经历。导演极力刻画由憎恶女性、性贪婪和多愁善感所驱动的施暴者的堕落肖像,摒弃了诠释性的背景补充。风格上不乏对法斯宾德室内剧的借鉴,且尤以长镜头无节制地展现暴力,同时以塔伦蒂洛风格介绍配角,成为对告别经济奇迹不久的西德社会反面的环境研究:在毫无希望的阴暗德国,战争毒瘤和战后混乱令个体生活彻底受阻。
除了展示一个怪奇人生和某个时期德国生存状态之外,没有一点有趣的地方,既不血腥也不变态,就这个杀手本身也更多是激情杀人,毫无章法,让我怀疑是不是下了一个删减版。跟此房无论是故事上还是艺术性上都没法比,最后告诉我们一个道理,酒精害人
真够...乏味的
这妆容把我整裂了
1080p 蓝光
[3.5/5.0] 甚至可以聞到房間和酒吧的臭味。https://en.wikipedia.org/wiki/Fritz_Honka
仅仅是通过场景和人物化妆高度还原了那时候的汉堡红灯区,但是故事内核简直弱爆,太没创意了。
特别喜欢看法提赫·阿金导演的片子,非常的享受,他的片子在视听上总是那么精准,质量总是那么稳定,他最近几部作品风格各异,但什么题材都可以驾驭,水平在艺术片导演里算是顶级的行活水准了,视听永远都不会出错,剧作也不会有好莱坞模式化的展开。这部新片在用犯罪心理学上画人物侧写的方式,拍一个连环杀手的杀人模式和背后的心理,放弃传统叙事的情节性,转向去给一个时代的德国社会画肖像,纳粹们老了之后只剩肥胖和丑陋之后,导演最后给了他们一个这样的下场。★★★☆
恶心死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