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的服饰:出发时是明度饱和度都很高的红色大衣和黄色围巾,让人感到活泼温暖。
进入Jake父母家之后大衣变成紫红色,色调变冷。
返程变成深蓝色,围巾也从大红变成绿色,至此全身冷色。
这种变化和影片中女主对时间的思考呼应:时间如一阵冷风,把站在原地的人吹得失去了热度。
女主的配饰也不断变化,最初没有任何首饰;在男主家突然戴上了珍珠耳环和珍珠项链;返程途中戴的是玉质大耳环。
如同一个任人打扮的洋娃娃,暗示她是一个想象中的人物。
镜子:女主自始至终没有看见过自己的样子。
出发时女主试图照车上的镜子,却发现镜子被涂黑了。
在男主家地下室翻出手机,里面居然没有一张照片。
这个细节既在暗示观众女主的真实相貌很可能不是我们看到的样子,让人联想到致命ID最后镜子出现时的翻转效果,也从侧面说明老人对自己衰老的相貌的厌恶,不愿看到自己的脸。
女主的眼镜:女主看手机必须戴眼镜。
这种行为和女主的年龄并不吻合: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女性为什么会有老花眼呢?
很可能是老人把自己的经历投射到幻想的女友身上了。
用词:女主在餐桌上讲和男主相遇的故事中提到男主是一个词汇量丰富,喜欢玩文字游戏的人。
而返程途中,女主点评电影用到了assertation一词。
因为这个词很少见,男主并不确定这是不是女主自己造的一个词,而女主霸气回应look it up。
此时咬文嚼字的人设变成了女主。
再后来look it up又从男主口中再次出现,人设又一次翻转。
类似的情形还有一次:trecherours这个词先后从男主、女主、冰激凌店黑发小妹口中都出现过。
这个口语中并不常用到的词也使三人形成了一种无形的联系,暗示着他们三人共享着同一个人的记忆和习惯。
对衰老的感叹:感叹首先是男主妈妈提到自己耳鸣时引起的。
男主爸爸和妈妈伤感地提到人老了连幽默感也打了折。
Jake便顺势给自己的父母介绍女友是学老年学的。
此时女主提及这个对老人不友善的社会,并对男主衰老的父母展现了同情。
后来衰老这个话题又经过患有老年痴呆的男主爸爸重新提起。
而返回时男主则开始表达衰老带来的无力无助和绝望,同时表达了对年轻人的崇拜。
虽然被安排在不同的角色身上,但其实句句都是老人的肺腑之言。
在这样一个经验几乎完全被网络信息取代的时代,老年人的价值究竟在哪里?
衰老除了是人类不可抗拒的自然外力,是否还有什么别的意义?
诺奖感言:这一段几乎完全照搬电影《美丽心灵》,而《美丽心灵》是讲数学家/经济学家纳什饱受精神分裂之苦,幻想出自己的朋友及其侄女的故事,和这部影片有相似之处。
不同的是,纳什最终得到学界肯定(虽然不是他最看重的数学领域),而本片中的老人却一直庸庸碌碌,一直在学校做清洁工,没人看得到他在艺术和学术上的追求(读诗、画画、生物、物理),也没人看得到他人性的光辉(照顾父母),最后孤身一人无所依傍,在漫天风雪中想要了结自己平凡寂寞的一生。
对妈妈的态度:餐桌上Jake对妈妈有难掩的不屑和愤怒;女主则自始至终强调男主有一对很好很爱他的父母,除了唱冰激凌的歌时脱口而出的男主母亲sweet and cold;同时女主还对把一个人的所有精神问题归结于母亲的不当养育的观点表示了激烈的反对;最后Jake发表获奖感言时母亲就坐在台上非常显眼的专属席位。
从这一连串相互连系又相互矛盾的对待母亲的行为可以看出,Jake对母亲有着十分复杂的情感:一方面感激母亲的养育和爱护,一方面又不满母亲的老土和对自己的不理解;一方面不愿意把自己人生的失败推责给母亲,一方面又在埋怨母亲没把自己培养成更好的人。
与现实的对应:影片开始老人车上放的tulsy town的冰激凌和男女主一起去的冰激凌店有相同的logo;男主妈妈“口误”提到男主50岁生日;男主妈妈脱口而出的"quantum psychic" (哈哈哈哈量子灵媒学这个梗真是又好笑又推进剧情);冰激凌店三个女孩的形象取自老人在学校见到的三个女孩;黑发女孩手臂上有和男主一样的红斑;男主的拖鞋先后由男主和老人送给女主两次;女主的职业在老人看完电影以后从学者变成了电影里的服务员后来又变成了影评人(老人也渴望拥有像电影里一样不顾一切的爱情);老人在学校看到的一队搭档练习生涩的舞蹈变成了影片最后成熟默契的双人舞。
最后的舞蹈:年轻的男主和女主在舞蹈中都升级成了更美更优雅的版本;清洁工老人也变成了强壮的敢于(literally)横刀夺爱的形象。
这一段让本就建立在幻想中的故事更上一层,让本来基于现实和理性的幻想情节完全脱离了现实,变成纯粹的如音乐剧般的梦幻场景。
有趣的是老人多年的工作习惯在这段歌舞中还予以保留:两人翩翩起舞时还顺便把没关严的储物柜门关上了,世界真的变成了老人喜欢的样子:年轻、强壮、美丽、整洁。
最后的最后,一定要看完字幕。
影片开头就点明了影片的核心:思想是比行动更接近真实的东西。
大多数人过着他人的生活,他们的思想是他人的观点,他们的生活是对他人的模仿,他们的热情是一句引言。
在两段夹杂风雪的车程和一座贴满复古壁纸的农场房子之间,《我想结束这一切》上演的情节看上去并不复杂:穿毛衣的卷发女孩和刚在一起仅六周的男友杰克,一同去杰克的老家探望他的父母。
但是,这个见家长故事可不是本·斯蒂勒对上罗伯特·德·尼罗,在开篇车窗玻璃内大段的对话过后,以到达杰克老家为节点,《我想结束这一切》开始变得诡异而失常:绿草间落雪的车,过于摇摆的狗,女孩的毛衣颜色和首饰不断变化,杰克的父母在中老年态间来回穿越,而对话中,女孩的职业、名字和她与杰克相识的故事上演着互斥的版本。
同时,一位老年清洁工的日常穿插在故事中,他仿佛隔着雪幕,窥视也渗透着杰克和女孩的这段旅程。
《我想结束这一切》,这部被大量掉书袋对话、令人费解的细节和似乎能被彼此听到的内心独白所占据的影片,确实有些晦涩。
然而,虽然影片的信息量大到像雪花一样扑面而来糊观众一脸,《我想结束这一切》更像是一座出口既定的迷宫,而不是需要一块块拼凑的拼图。
它路程固定、直指前方,而要走到终点,参与者可能需要找到两把重要的钥匙:卷发女主角和老清洁工的身份。
那么,这个带领我们进入故事、放开心声让我们聆听的女孩是谁?
影片一开始,坐在男友身旁的女孩把头靠在车窗上,心里想的却是“我要结束这一切”。
这里的“一切”,似乎指向女孩与杰克的关系,写满未来已知的疲倦感。
然而,当我们据此以为《我想结束这一切》聚焦亲密关系,以为查理·考夫曼终于跳出了“伤心老男人”的大脑,破天荒地选择了一位女性作为主角和研究对象,我们不过是中了他精妙而迷惑性极强的烟雾弹。
女孩的身份和作用,是理解《我想结束这一切》设定的关键。
找到这把钥匙的时机,对于每个观众来说可能都不一样,但一旦发现,就会立刻明白故事的来路和去程。
我可能是相当后知后觉且不细心的观众,于我而言,问题答案的提示,出现在杰克的童年房间中。
那个堆满了书籍和影碟、摆着儿童床的小房间,像是杰克的大脑切片和记忆图腾,暗示了这个作为影片叙事视角的女孩,不过是杰克脑海中理想伴侣的化身,是想象和意淫的产物,而这段旅程、这个家,也都是杰克脑内虚构的戏码和娃娃屋。
杰克房间里的一切都和女孩紧密关联:女孩在来时的车上念出一首自称原创的《骨狗》,这首诗出现在了杰克床尾放的一本诗集中;杰克的书架上放着宝琳·凯尔的影评集,在回程时两人谈起《醉酒的女人》,女孩就抽着烟激情引用宝琳·凯尔对该片的评论;书架上有物理和绘画相关的书籍,女孩就一会儿自称物理学家,一会儿立马改口成画家。
站在这个节点再往回看,在这之前,对于女孩是想象产物的这一设定,《我想结束这一切》早给出了很多暗示:在开篇的车内戏中有很多两人对话重叠的部分,仿佛两位主角都知道对方要说什么,没等问题问完就可以立马接上;女孩的每一场内心独白,杰克都好像能听到一样,不断追问“你在想什么?
”;而在杰克家,女孩把照片上的小杰克恍惚中误认成了童年的自己,也证明他们俩其实都是同一人,或者说,同时存在于同一个深深脑海里。
那么,女孩在这个幻想世界中有什么作用呢?
在杰克和女孩刚出发的时候,杰克提起了华兹华斯的《颂诗:忆童年而悟不朽》,称这首诗是写给一个叫露西的女孩,一个诗人眼中的理想情人。
所以,杰克身边这个最开始叫露西、后来不断改名的女孩,其实也就是杰克心中最完美女孩的化身。
而杰克在幻想世界中,把这样一个完美对象带回家,有着三方面的作用。
首先,女孩是杰克曾幻想成为但没成为的一切:杰克喜欢绘画、物理学、诗歌、电影,女孩就变身画家、物理学家,随口写诗,对电影高谈阔论;同时,女孩口中不断变换的初遇故事,让杰克在父母眼中聪明且浪漫,风趣幽默还大胆追爱。
最重要的是,杰克希望女孩能看到自己照顾年迈父母这值得嘉奖的行为,他需要被看见,也需要被认可。
但是,完美对象总是一体两面的,女孩既然可以承载杰克所有对于浪漫和成功的不实幻想,就绝对也会成为杰克自我怀疑和不安感的终极化身。
所以,女孩对于杰克只会模仿和引用的指责,和她贯穿全片的“我想结束这一切”的念头,都不是什么幻想之人自我意识的觉醒,而是构建这个幻想世界的杰克,在现实中对自己不配得的感觉越来越深。
这种再也无法靠幻想盖过的思绪,转换了虚构的完美女孩,让她不断接到电话,而电话那头,是老清洁工充满恐惧和焦虑的声音。
不同于女孩身份的烟雾弹,老清洁工就是变老后的杰克,即幻想世界主人好像更好猜一些。
从序幕中老清洁工与年轻杰克同时以背影出场开始,老清洁工与小情侣所处世界之间的关联一直很明显,就像是老清洁工的所见所感,渗透进潜意识,再渗透进幻想世界风雪的缝隙中。
老清洁工打扫时遇到的音乐剧彩排,变成小情侣车载电台中传出的《俄克拉荷马》选曲,他看到的电视剧情节则被直接借用成小情侣的浪漫故事;他车中散落的塔尔西冰淇淋包装,之后化身暴雪中不合逻辑存在的冰淇淋站,而清洁工制服也出现在杰克家的洗衣机中;在高中走廊上,他看到的漂亮金发妹和被排挤的少女,后来都幻化成冰淇淋站员工,而当幻想杰克接过冰淇淋,他和员工少女手上的,是同样的红疹。
最能证明老清洁工是幻想主体的,是在虚构的美好世界中仍不断闪现的对年龄和衰老的恐惧,像一点点遗漏的电磁辐射,让幻想世界变成恐怖电影。
母亲的耳鸣、她随着年龄而消逝的幽默感,父亲的遗忘,杰克和女孩针对老年学的讨论,都暗示了这段想象的主人正在经历并时刻恐惧着衰老。
杰克在去冰淇淋站前的一番话,更是显示出他根本不是观众眼前这个不到三十的小伙。
他对于母亲溺爱的反思,对所有老生常谈的质疑和“总会遇到属于你的人”叙事的不信任,都证明这个杰克,早就是经历过沧桑和失去,在生命尽头无助回望的孤独老人。
这么看来,查理·考夫曼对于反转完全不感兴趣。
从一开始,他就把两个关键问题的线索布满全片,而《我想结束这一切》,就这样变成了为每位观众私人订制的双向对话。
观众在哪里拿到这两把钥匙都没有太大影响,因为一旦领会,就能马上理解之前走过的弯弯绕绕的路程,并且清醒地走向迷宫的出口,和早就注定的结局。
到这里,《我想结束这一切》的全貌终于显现:一位独身而病弱的老清洁工杰克,在脑海中构建出了一个理想化的幻想世界,在那里,他有一个实现了他所有愿望的完美女朋友,而他那孤单的自我,也被她看见、被聆听。
同时,在幻想世界之外,杰克的渺小一生也被勾勒完全:他从小有很多的热爱,但毫无才智天赋;他向往爱情,但太过怯懦;他的父母时常吵架(即使在幻想的完美世界中吵架声都出现在背景中),他在学校也受尽排挤,母亲溺爱他,他却担心父亲像忘了农场里那只猪一样把他忘记。
讽刺的是,他(疑似)最终把母亲遗弃在养老院,而得了阿尔兹海默症的父亲,也真的把他遗忘。
到了旅程的终点,那座在杰克的人生中完成了悲惨闭环的高中时,女孩和老清洁工这两把钥匙终于相遇。
在一段满足考夫曼私心的歌舞片段后,老清洁工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结束浪漫爱的幻想,结束指向原生家庭的追责,也结束无谓的理想和希望,跟着那只曾经最让他害怕的身下挂满蛆虫的猪,走向属于自己的颁奖礼。
对于老清洁工的选择有很多解读的方式。
我个人的理解是,老清洁工脑海中构建的幻想世界和杰克与女孩的这趟旅程,不是老清洁工死前的走马灯,而是像心灵的呼吸机一样维持着老清洁工苟活,已经进行了很多年,循环了很多次。
女孩觉得自己已经认识了杰克很久,和教学楼外满满一垃圾桶的冰淇淋杯,似乎都能证明这一点。
但是,随着老清洁工的日渐衰老,随着他对自己的怀疑越来越深,也将自己的可悲人生剖析得越来越清楚,他的变化带动了幻想世界中的女孩,开始质疑,开始想逃脱。
所以,在这趟最终的旅程中,当女孩站到老清洁工面前,她终于回忆起了自己和杰克的真实故事。
杰克对于女孩,不过是当初在酒吧盯着她看的变态,而女孩对于杰克,也不过是多年前没勇气要号码的一个心动对象。
在一排排储物柜前,老清洁工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失败,也终于放弃了构建多年的白日梦。
那场梦幻的芭蕾,本该是幻想故事的浪漫高潮,但这一次,老清洁工杀死了那个比年轻时的自己还帅气的幻想自我,解放了幻想世界中年轻的杰克和女孩。
杰克的故事是悲惨的。
他有过很多热爱和理想,读过很多书,却仍然过不好这一生,只会用他人的语言表达思想、拙劣地模仿他人的生活,再用幻想粉饰太平。
但是,《我想结束这一切》虽然是以杰克的自杀作为结尾,却显露出一丝悲观的上扬。
在通往死亡的道路上,杰克终于和自己最害怕的梦魇,那只长着蛆虫的猪和解。
而在杰克死前的颁奖礼上,虽然他仍然偷用《美丽心灵》的演讲,再以《俄克拉荷马》里的一首歌结束表演,杰克却不再因为引用而自我指责,而是平和地让那些影响过自己的作品,成为自己永恒的一部分。
甚至,杰克都不再对衰老感到恐惧,他以老年姿态,和同样化着老年妆的、他生命里重要的人一起,庆祝他庸碌而孤单的一生。
最后一幕,白雪之中空无一人,高中校外的树旁,杰克结束生命的那辆车被大雪掩埋,像洁白的棺椁。
在这张定格的风景画里,虽然没有悲伤的人物,却精准地传达出了最为悲伤的情绪。
一生都在模仿的杰克,最终用结束一切的方式,完成了他生命的第一次原创。
年过五十的 Jake 心地善良、知识渊博、多才多艺,却因其貌不扬性格孤僻从没经历过爱情。
母亲离世后,Jake 独居市里,在母校高中做清洁工。
巨大的孤独感使他渐生去意。
暴风雪将至的一天,Jake 正准备上班,透过窗户幻想年轻的自己带着女友第一次见父母...影片引用不完全归纳:Richard Rogers -- Oklahoma! (radio song, ballet scene, Lonely Room...)Eva H. D. -- BonedogDavid Foster Wallace -- A Supposedly Fun Thing I'll Never Do AgainGuy Debord -- Society of the SpectaclePauline Kael -- review of A Woman Under the InfluenceOscar Wilde -- Quote on non originalityRobert Zemeckis, made-up movieBaby It's Cold Outside, period sexismA Beautiful Mind, John Nash's Nobel Prize speechTulsey Town Ice Cream, fictional, inspired by Dairy Queen
一个老头在雪地里结束了平庸孤独的一生。
临终前他在幻想中把此生所有缺失和遗憾塑造成一个完美的爱人,一个聪慧勇敢才华横溢的女友,并带她进入和聆听自己的世界,在一个暴风雪夜回到自己寒冷诡异的家见并不讨人喜欢的父母。
他热爱文学哲学艺术和电影,他的世界里有美丽的画面,动人的哲思,浪漫爱情桥段,有几块钱就能买到的甜蜜冰淇淋,母亲悉心制作的丰盛饭菜和巧克力蛋糕,也有他无法忘记的梦魇——漂亮刻薄的售货员,怯懦女孩胳膊上的红疹,变成骨灰的狗,自家农场冻死的羊羔,被遗忘在角落死去长满蛆虫的猪,痴呆的老父,衰弱病死的母亲僵硬扭曲的尸体。
他以各种理由阻挠这位并不存在的女友离开,无限延长这个被暴雪包围的小镇寒冷的夜晚。
最后他杀死了幻想中年轻的自己,还女友自由,送老去的自己一个诺贝尔奖,讲台下,经过他生命的人们对他投来友善的目光和温暖的笑容,可这些笑容是那么虚假又刻意,和他们苍白木偶似的妆容一样。
他想要得到,又隐约觉得自己不配得到。
他多么渴望被看到,又害怕被看到。
他排演了这些来安慰自己,但又觉得不该拿自己缺失和遗憾来惊扰和束缚别人,所以无时不刻不在挣扎着,提示和刺破谎言织造的幻想,哪怕,哪怕这位不存在的女友也是他自己的一部分。
把这部分虚构的美好与真实切割开,像放走洁白的雪花一样放她自由。
记忆中那只黏腻臭烘烘调皮粘人还会抓坏家具的狗,多么令人嫌弃啊,多像敏感软弱的自己,它变成了一罐骨灰被安置在柜子上。
他是真的真的不忍心也不能够再承受更多了。
他收拾好手头的工作,褪下衣物,独自去直面滴着污血腐烂的猪和如同这猪一般丑陋衰老的真实,走到雪地中破旧的车里结束了生命。
他看了那么多的书和电影,了解那么多画家的作品和音乐,活了那么久,也没有找到一个人聆听他内心的声音,没有一个能久留的家,心爱的画作被随意堆叠在潮湿阴暗的地下室洗衣房里。
缺憾和悔恨,欲望和渴望,瑟缩着的自卑和怯懦,无处安放的柔情........这是他的一切,是真实到宛若走不出的噩梦。
还好有最后一个安慰——这个噩梦,再漫长难捱,终究还是能够结束的呢。
这部电影太长了,太长了。
如果来回车上的对话被剪短掉,精简成1个半小时左右,会是一部不那么瞌睡的电影,友好又精彩。
对话本身就不是好的电影表现形式,电影的母题是要靠演出来的,而不是说出来。
片名《我想结束这一切》开宗明义,男主想结束这一切,结束生命。
孤独的老年清洁工Jack在结束这一切之前,幻想有个女友,女友以他人的视角检视Jack的一生。
但这个幻化出来的女友其实就是清洁工想象的完美版的自己,高学历、诗人、画家、研究老年学……如果你能熬过开头Jack和幻想的女友两人一路上驱车近半个小时的唠叨,坚持看下来不切掉不弃剧,那后续的回报堪称丰厚,剧情还是挺精彩的。
车终于开到到了男主老家的农场。
女主和他父母在聊天,过程中很突兀的插入清洁工边吃饭边看电视,电视的情节就是他为自己做了一辈子清洁工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理想与现实工作冲突时,不顾现实处境为了理想起来反抗,场面会很激情燃烧,大家的掌声都会送给你,但是老板会开除你。
如果你需要这份服务员或者清洁工的工作,单靠爱是发不了电的,放弃理想接受现实,享受人生或许会更稳妥。
可电视上那些理想主义演的多美好啊……Jack的母亲指引女主去地下室,地下室就是Jack不愿正视的潜意识领域,不受他的自由意志控制的潜意识。
那里隐藏着他的真实人生。
她沿楼梯下到地下室,回头望,楼梯上面的尽头的入口变成了室外的风雪,这预示着我们已经走出了Jack意识的控制,深入到Jack的脑海深处的潜意识。
地下室的洗衣机里是清洁工蓝领工服,一件接着一件,无穷无尽,代表伴随Jack一生的卑微而真实的身份。
地下室的墙上是一些名作的印刷品,还带着作者和简介,却被女主或者Jack当做是自己画的,她高兴的用手机拍了这些印刷品的照片给父母看。
而真正Jack自己署名的画,摞在一个角落里,这些画和前面的印刷品不一样,一幅幅惨不忍睹、连大芬村装饰画都不如,她有些疑惑,这也是自己画的?
震惊中她打开手机,想确认之前拍的画是不是自己画的,但手机上显示no photos or videos。
她一下就意识到这个矛盾背后可能的真相。
联系到他在车上背的那首自己创作的诗,也在著名诗人诗集里面被翻到了,说明那根本不是自己创作的……这段场景背景音乐是恐怖片常用的金属谐振器,烘托出主角看清自己后的崩溃和恐惧的心态。
一个人一辈子的长度积累的所有的意义和骄傲,都被撕开后,发现里面什么都是假象,什么都没有,没有自己写的诗,也没有自己画的画,都是别人的,只有重复的、孤独的、卑微的工作和无穷无尽的蓝领工作服属于自己。
所谓的高级、有文化的个人人生体验,其实只是拾人牙慧,历史上那些伟大的精英把他的思想,在你脑子里刻下一个拙劣的复制品,你只是他们的复读机而已,所以你看过这么多书、看过这么多电影、看过这么多画、看过这么多音乐剧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电影里电话响了,另一头一个苍老的声音告诉它,一切都已经有了答案。
但这个答案明显是悲观的。
现实都有了答案,那抛开现实不谈,改变一下现实会怎么样呢?
虽然人生并没有什么意义,那有了爱情会不会让生活更加美丽一点?
人生路如果不选择孤独终老,选择找一个爱侣会怎么样? 在下半段,他们离开老家农场重新上路,找寻最后的答案。
而事实是他没有获得尝试的机会,他被贴上了清洁工的便签,多看一眼学校里的女孩,都会被厌恶,甚至被认为性骚扰,连冰激凌店的服务员,他都不敢正视,怕被认出来。
在可以肆意想象的美好的爱情歌舞剧里,那个清洁工在婚礼上杀了男主抢了女孩,但这个清洁工不是他自己,他只在边上默默的拖地。
在想象中他也没有给自己分配一个有勇敢爱情的角色。
在临终的诺贝尔颁奖感言和音乐剧中 他还在强调人生的这个可能性:“虽然说人生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爱情让生活更加美丽…” 孤独的雪在天亮时淹没了他和他的车……
我想结束这一切,看完了。
片头这几个厂标挺反主流的。
杰西普莱蒙有些地方真的像马特达蒙…片子一直试图营造出尴尬感,但并没有营造出来真正的尴尬,显得虚伪做作。
那个正面中全景镜头还是挺好的,前面的对话几乎都是正反打人物特写,突然来了一个明明身边有人却不在画面里的中景,就很有意思。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脑补了一个变性后穿越回来跟我自己恋爱的故事…shit…我看的这三部查理考夫曼,观感是上升的但是没有任何惊喜,我都准备好当考夫曼黑了…一会画面叙事一会对话叙事,还是蛮割裂的。
而且台词抖那么多书袋的意义何在?
也不抖掉没听过的,抖景观社会这种书真是…这就是西方左派民哲的神书吧…不逼逼几句我们是否生活在景观社会里仿佛就对资本主义没有认识一样…这片子为啥是r级啊?
而且在日本韩国也是r18?
我想不明白…全片主打一个wtf,演员(尤其是男主,因为女主有几场戏情绪逻辑还是充分的,但男主没有这种戏)演这片子时究竟在想什么呢…林奇的片子能带来集体自嗨我也算能理解,查理考夫曼为什么?
质地浅薄,思考破碎,戏剧张力几乎没有,试图带来情感共鸣的片段都拍得像三流商业片,观众嗨点在哪里?
是没看过话痨片,没看过惊悚片,还是没看过歌舞片?
所有说年轻气盛里那段女演员集体出现的戏拍得傻逼的人都应该来看看这个,这才是真正的傻逼ok?
3分。
查理考夫曼究竟为什么能拿到投资…
转载导演Charlie Kaufman对电影情节的解读,涉及剧透。
看了一篇对导演Charlie Kaufman关于这部电影的专访,想转一下文章里关于电影情节的Q&A部分。
原文9月4日发表于IndieWire.com, 作者Eric Kohn, @erickohn。
以下问答涉及剧透。
Why does it seem like Jake can hear Lucy’s thoughts?In the opening sequence of the movie, Jake and Lucy endure an interminable drive up to his parents’ house, while Lucy continues to contemplate leaving him. On several occasions, Jake glances over to Lucy during her voiceover, sometimes interrupting it. Is he telepathic? The answer is actually quite simple. At the end of Reid’s novel, it’s revealed that Jake and his unnamed girlfriend are the same person — the lonely high school janitor, who invented her as his fantasy. Think “Psycho” meets “Fight Club.”It doesn’t take long for “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 to imply as much. When Lucy, an aspiring poet, shares one of her verses at the dinner table, it’s actually a sampling from “Rotten Perfect Mouth,” a collection of writings by real-life poet Eva H.D. Later in the movie, it’s not even clear if Lucy’s name is Lucy. (He calls her “Ames.” Amy?) Jake has built her out of the books, movies, and passing encounters that have shaped his isolated worldview.So Lucy’s the main character and she also doesn’t exist?Well…yes and no. The most sophisticated gamble of the movie is that Kaufman has taken this device and turned it into an open question: Can a fantasy exist on its own terms?“She is a device, but I wanted her to be able to separate herself from that,” Kaufman said. “I didn’t want it to be a twist. I felt like that would not work in a movie at this point in history. When you make a movie, everything that’s sort of ambiguous becomes concrete. You’ve got people playing these things. You can see them.”Needless to say, Buckley turns in a rich, haunting performance as a woman grappling with the uncertainty surrounding her. “To my mind, it would have been a misuse of any actress not to give them something to play that was real,” Kaufman said. “Because of the device that the book uses, it wasn’t required, and I needed it to be there.”Fine, but that still doesn’t mean she’s a real person.Right. But she has a definite representative power as Jake comes to terms with the impossibility of his delusion. At one point, he asks Lucy if she’s read Anna Kavan’s 1967 novel “Ice,” which takes place in a post-apocalyptic wasteland (not unlike the dreary outdoors that surround the movie’s two big car rides). The protagonist of “Ice” spends most of the book pursuing an unnamed woman while wrestling with the complicated nature of his attraction.In “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 the character endures that same struggle when the fantasy fights back. It’s a storytelling gamble unique to the art of cinema: Within the “world” of “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 — one controlled by Kaufman as well as his protagonist — Lucy exists. “I needed her to have agency for it to work as a dramatic piece,” Kaufman said. “I really liked the idea that even within his fantasy, he cannot have what he wants. He’s going to imagine this thing, but then he’s going to also imagine how it won’t work, how she’s going to bored with him, how she’s going to not think he’s smart enough or interesting enough.”Eventually, Jake stops trying to solve his problems by inventing new people, and instead focuses on himself. “In keeping with the idea of giving her some agency, I didn’t want her to be responsible for his ending,” Kaufman said.At one point, the janitor watches the final scene of a cheesy romance that’s directed by Robert Zemeckis. The abrupt end credit is hilarious. But why Zemeckis?The janitor is often a passive character in the high school, absorbing faces and circumstances from the sidelines. However, one scene finds him sitting in an empty room, eating lunch and watching a movie on television. It’s the final minutes of a cheesy romance set in a diner, and the credits come up just long enough for one name to appear: “Directed By Robert Zemeckis.”Why did Kaufman decide to toss in a reference to the director of “The Polar Express”? Kaufman has been telling interviewers that it happened at random, when his assistant director suggested it after perusing a list of director names online. Zemeckis wasn’t even in Kaufman’s original version of the script.“Sometimes things are funny because they’re funny, and I feel like it’s possible that Zemeckis could have made this movie, even if it’s unlikely,” Kaufman said. At the same time, there’s a touch of irony to the choice. “I don’t think Zemeckis ever has or ever would make a movie like this,” Kaufman said. “It’s more like a Nancy Meyers movie. He wasn’t a model for it. His stuff is generally more high-concept, but it’s possible, so the joke resonates somehow.” He asked the director for permission to include the reference, and Zemeckis is thanked in the credits.So it was just a random choice?Yeah, that story sounds almost too neat for its own good, doesn’t it? After all, Zemeckis is one of the biggest commercial directors of the past 30 years, and Kaufman’s work is defiantly non-commercial. On top of that, Kaufman did at one point almost work with Zemeckis while adapting the young adult novel “Chaos Walking” way back in 2012. The project has gone through many writers since then, though Kaufman still has a credit on the Doug Liman-directed version set for release from Lionsgate next year. But Zemeckis was initially interested in taking it on.“What happened with Robert Zemeckis was that I wrote a first draft of ‘Chaos Walking,’ and then I guess he read it and was interested in directing it,” Kaufman said. Lionsgate set them up. “It was a really nice meeting,” Kaufman said. “I had never met him before, but we had a really nice chat and came up with some solutions to some issues and that was the end of it. Then I didn’t end up moving forward with it, and neither did he.”Alright, back to that cringe-inducing dinner. Why do the parents keep changing?Over the course of a very creepy evening, Jake’s parents undergo a series of dramatic physical changes, from young to old and back again. Jake is basically living through the many stages of his parents’ lives, a process that has complicated the idea of bringing his new girlfriend home. Where does he place her in that timeline? He can’t find the perfect moment, because it doesn’t exist. As much as he wants to stay in the house with her, they eventually leave, at her insistence.So begins another long car ride. And…was that a Pauline Kael impersonation?While at Jake’s house, Lucy wanders into his childhood bedroom. It’s strewn with piles of movies, books, and other material. One volume stands out: “For Keeps: 30 Years at the Movies,” a 1996 selection of former New Yorker film critic Pauline Kael’s reviews (the book, now out of print, draws from several earlier collections). Once back on the road, Lucy and Jake engage in a loooooong, meandering discussion that bursts with highbrow references, from Guy Debord’s “Society as Spectacle” to Goethe’s theory of color and a David Foster Wallace essay from the collection “A Supposedly Fun Thing I’ll Never Do Again.”All of these fragments point to complicated ideas related to Jake’s obsessions, but none receive more screen time than a Pauline Kael review — her 1974 takedown of John Cassavetes’ “Woman Under the Influence.” (Strangely, that review is not included in “For Keeps.”)Debating the film and its Gena Rowlands performance, Lucy basically transforms into Kael, repeating the review verbatim with a spot-on impersonation. “I’ve always liked her, and grew up with her and reading her, and thinking that she was smarter than I am,” said Kaufman, echoing the sentiment of many readers over the years. Jake seems to be one of them: After Lucy finishes her monologue about the movie, which he liked, he’s left speechless.“That goes toward the idea of Jake not being able to have anything that he wants,” Kaufman said. “He had this opinion about that movie, and then failed. It’s an experience I’ve had — the idea that you like something, and then you read something by somebody that you really admire, and you feel like an idiot for liking that thing.” (Also notable: Kaufman’s recent novel, “Antkind,” is about the plight of a film critic.)What’s up with Tulsey Town Ice Cream?Eventually, the car ride is interrupted by a stop at Tusley Town Ice Cream, an invented small-town ice cream chain inexplicably open in the middle of a debilitating snowstorm. On the way over, Jesse and Lucy recall the jingle for the ice cream shop commercials. The pair stop there briefly and Lucy has a cryptic interaction with three women behind the takeout counter. Two of them are giggly and flirtatious, while a third seems terrified.According to Kaufman, they’re all references to women that Jake has seen before. “Then there was this idea that there were many generations of high-school kids who worked there that he had interacted with over the years and had his problems with,” Kaufman said. “It’s a dreamy stop into his psyche, into his past.”In the book, the couple actually stop at a Dairy Queen. “We weren’t able to get the rights to use that, so I changed it,” Kaufman said. “But I think it worked out better, because it’s more mysterious, and because it’s more local.”Let’s talk about that dance sequence.After they park at the high school, Jake runs inside, angry that the janitor is watching from afar. When Lucy goes after him, she has a warm encounter with the janitor in which he sends her on his way — suggesting that the character has finally accepted that he must part ways with his fantasy. Elaborating on this idea, Lucy and Jake then spot each other in a hallway, where they’re replaced by a pair of ballet dancers wearing the same clothes. Over the next several minutes, they engage in a lively piece of choreography patterned after a similar moment in the musical “Oklahoma!”Earlier in the movie, the janitor passes a school recital of the play, which includes an extensive “dream ballet” sequence that finds the farm girl Laurey at the center of a brawl between two suitors, Curly McLain and Jud Fry. That sequence ends with Curly’s death; here, it’s the Jake stand-in who goes down, suggesting that Jake has accepted the impossibility of his love.“There’s a few things in ‘Oklahoma!’ that felt like they were really kind of thematically parallel to the story that we were telling,” Kaufman said. As for the dream sequence: “I was always intrigued by it, because it’s so creepy, and I liked the idea of the doppelgänger aspect in it.” In other words, Jake has been pretending he’s someone else, and uses the narrative framework of “Oklahoma!” to eliminate that delusion.And then there’s the talking animated pig.Actually, that’s another pretty straightforward one. In his car, the janitor seems to have an attack of some sort, and possibly dies. Like Charles Foster Kane whispering “Rosebud” from his bed, janitor-Jake sees tidbits from his youth in the windshield, including the animated “Tulsey Town Ice Cream” ad referenced earlier. These give way to an animated pig with maggots on its stomach — a grim encounter that Jake recounts to Lucy earlier in the movie, while giving her a tour of the farm. The affable animal walks Jake back to his final moment of introspection.Something about the innocence of the pig and its horrific underbelly traumatized Jake early in life. In his old age, he has come to terms with this fundamental imbalance in his universe.In the last scene, everyone’s old. But it looks kind of…fake.Onstage to accept an award in the movie’s final scene, Jake stands against a backdrop of the “Oklahoma!” set, wearing obvious stage makeup to look like an old man. But he’s not alone. It’s a packed house, and everyone in the room — including his parents and Lucy — are wearing the same makeup. Originally, Kaufman included a tidbit to explain this inclusion.“There was a scene where the janitor found a makeup book in the bathroom as he was cleaning up, because somebody had clearly been putting their makeup on in this boys or girls room,” Kaufman said. The device allows Jake to bring everyone in his head to age along with him, while reminding us of the artifice in play. “All of the people who were in the audience, with the exception of the characters from the movie, are the extras who played high school kids in the rest of the movie,” Kaufman said. “So they’re all young people wearing old-age makeup.”Is that…the closing speech from “A Beautiful Mind”?Yup. When Jake accepts his prize, he recites the sentimental Nobel Prize speech delivered by economist John Nash (Russell Crowe) at the end of Ron Howard’s Oscar winner. In fact, the entire sequence has been built to resemble the conclusion of the 2001 movie.Earlier in “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 a DVD of “A Beautiful Mind” is glimpsed in Jake’s room, so it stands to reason that Jake found much relatable about the story of a brilliant man who struggles with paranoid schizophrenia and has trouble sorting out the reality surrounding him. Kaufman was wary of spelling that out, though.“That’s one that I’m not as comfortable talking about because it does get to the meat of what the movie I made is about,” he said, but then elaborated anyway. “This movie is dealing with somebody’s experience of absorbing things that they see and how they become part of his psyche,” he said. “So this was in some ways how this person might have fantasized it out.”Of course, there may be more to this: End credits claim that the speech was lifted with permission of the studio, but Kaufman played no role in that. Unlike Zemeckis, he didn’t ask for Howard’s blessing. “I have certainly never spoken to Ron Howard in my life,” Kaufman said. “I’m assuming they got permission.”Considering that “A Beautiful Mind” was one of the cheesier Oscar winners of the previous decade (and it won the same year that “Adaptation” came out), it’s no huge leap to see the inclusion as a huge cinematic eyeroll about the misleading nature of storytelling that clouds the true nature of solipsistic struggles, something Kaufman has explored throughout his filmography. “A Beautiful Mind” puts a happy ending on that subject; in “I’m Thinking of Ending of Things,” the struggle never ends.And then Jake sings…Yep, more of “Oklahoma!” Sitting down on a set that looks like a reproduction of his childhood bedroom, he delivers a melancholic rendition of “Lonely Room,” in which Jud declares his intention of marrying Laurey. The song includes the telling line, “Get me a woman to call my own.” Dream on, Jud — and Jake, it seems. “The character of Jud seemed to be comparable in some ways to Jake,” Kaufman said. Sitting on a set built from the fragments that define his life, Jake has become the star of his own story and simultaneously confined by it.And that’s it! Right?Not quite. That final image of the janitor’s snow-encrusted car essentially suggests that janitor-Jake died there in the dead of night. It’s a beautiful, tragic capper to a story about one man confronting the failures of his life as it leaves his body. Kaufman hopes that people keep watching through the credits, which list many of the references throughout the movie. “There’s actually a lot of stuff in the end credits that’s important to me,” Kaufman said. “It’s an intentional thing, the way it plays out.”Exhausted? Fine, but the riddles of the movie all serve a purpose. Ultimately, Kaufman doesn’t think that “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 hides much from its audience. “The way I was presenting it was that you would probably figure it out,” he said. “This is what the character is going through. You either get it or you don’t.”全文链接:https://www.indiewire.com/2020/09/charlie-kaufman-explains-im-thinking-of-ending-things-1234584492/
我觉得导演的意图是搭建一座时间与记忆的迷宫,那里有非线性的时间,有记忆的碎片,有强烈的感情,有无逻辑的徘徊,有难以名状的忧愁,有生而为人的无尽痛苦。
本片并不是一盒拼图。
如果观众试图把一切归位,一定要拼出一幅清楚有逻辑的图像,那估计会有点失望。
但是,我恰好是一个看侦探小说长大的解谜狂,我对以因果关系解释一切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
所以我还是想在拼图方面做些努力,希望能给觉得此片很难理解的友邻提供点线索。
本片的主角其实是那个拖地的老头。
他应该是一所高中的清洁工。
Jake这个形象是他脑海中的自己——年轻时的他加上想象中的他的那么一个综合体。
这解释了Jake对那所高中的描述:“130间教室,一个体育馆,两个更衣室,讲堂,10个洗手间,6个办公室,教师休息室,辅导员中心”。
几乎只有学校的清洁工会这样描述学校,不是吗?
学校对他而言是房间和房间的数目,是每天要巡视清洁的路线,而不是里面的人。
这也说明主角是个孤僻的人。
我们可以想象他在学校里很少和人交流,只是一直默默地打扫着所有房间,一天又一天,几十年如一日。
所有情节和对话都是主角脑中的想象。
我们注意到对话中大量出现了文学、电影、艺术和科学的内容,可见主角是一个知识相当丰富的人。
他可能受过良好教育却郁郁不得志,当了一辈子清洁工;或者他虽没受过太多教育,但热爱阅读、观影和欣赏艺术。
不管怎么说,我相信他是一个性格内向、内心丰富、感情敏感、沉迷幻想的人。
他没钱没地位,从来不被人看见。
他这样沉默而压抑地过完了一生。
他在一个农场里长大。
他的父母有些怪异、上不了台面。
我想他有时是以父母为耻的。
不管他成功与否,他毕竟是个比较聪明的人,他小时候得过奖;但他父母智力不高、总是不得体、讲错话。
他大约有过带朋友或女友回家的经历,他的父母表现得很糟糕,令他很煎熬。
父母也不理解他,他喜欢艺术,而父亲对艺术的无知评论令他窒息。
他和父母不很亲近,至少智识上他们无法交流。
但他是爱父母的,年老失智的父亲、病弱垂死的母亲令他痛苦,但他无能为力。
这些都可能是他生命中真实的场景。
他也记得父母给他的温暖:满桌的食物、总记得给他做他最爱的甜食,可是那些场景同时又是满满的尴尬和隔阂,他们也许从未通畅地表达过对对方的爱。
在“回家吃饭”那段戏中,父母一会儿年轻一会衰老,因为那些是记忆的非线性组合。
从主角的年龄看,他的父母应该早已去世了,他的记忆里确实有死去的母亲躺在床上的样子。
我想他是一个喜欢甜食的人,从他肥胖的身型便能猜出。
他总是默默地窝在家里看书、看电影,同时吃着糖份极高的食品。
他喜欢那个冰激凌的广告:这里没有烦恼,请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第一口咬下去,就包治一切忧愁、让你喜笑颜开。
他从小沉迷甜食,因为巨大的份量和毫无节制的糖分填满了他内心的寂寞和空虚。
但是那种徒劳的填塞有时也让他感到恶心:在记忆的迷宫里,他买了两杯巨大的冰激淋,但终于觉得甜得恶心,吃不下去。
他暴躁地想扔掉那些爱的替代品。
Lucy打开垃圾箱,里面都是最大号的空冰激凌杯。
那是无数个孤独的夜晚。
我猜他无数次突然对自己狂怒,想戒掉恶习、想走出家门过更积极的生活。
他对自己虚度的人生感到恶心。
但当然他不会成功。
Lucy提到:“你(Jake)的母亲冷而甜”;Jake说Lucy也是冷而甜。
女人在他心中都是冷而甜。
她们冷若冰霜地拒绝他,但她们看起来那么甜美。
如果得到一个女人的爱,一定包治一切忧愁,他是这么想的。
然而我猜他也许从未得到过女人的青睐。
Lucy可能是他从前某位女友的形象,或多位女友的混合体:鉴于她一会儿叫Lucy、一会叫Louisa或者 Lucia。
我觉得更可能是一位女友,或者主要来自对一位女友得记忆:一来主角不像是有过许多女友的人;二来这几个名字过度相似,像是对同一人的模糊追忆。
也可能Lucy完全是他想象出来的人,取材于电影(比如那个女主是餐馆侍应,男主突兀示爱的电影)。
他对情爱十分自卑,这个想象或回忆中的女友同意与他交往只不过是因为不好意思拒绝,并且她时时刻刻都在打算与他分手。
而他总在讨好她,试图用体贴得体的应对留住她。
那种焦虑感始终存在。
在回家吃饭那段戏里提到他遇到女友的方式:他想要她的号码,但太怕羞不敢开口。
他应该有过那种经历:默默地看着某个女子,却不敢上前搭讪。
他会幻想一些补偿性的情节:Lucy明白他想要电话号码,心里也默默地觉得他可爱,所以主动给他开口的机会。
如果真能找到这样的女友带回家里,父母一定会给他鼓掌、为他高兴,但这种事情大约从未发生过;也可能确实发生过一两次,但女友很嫌弃他家或他父母,总是想赶紧离开,就像Lucy总想赶紧离开。
是的,Lucy总想离开,她一再地催促他快走,她(或她们)那样嫌弃他、那样嫌弃他的家人——他的自尊受过多少这样的屠戮。
他不可能不愤怒,他终于发了脾气,但最后仍是以向Lucy道歉告终。
他是个明理的人,他知道那种基于性饥渴的愤怒是错误的,但这不代表他可以消除那种愤怒。
Jake保持了绅士风度,因此获得了卑微地轻吻Lucy额头的资格;清洁工给了Lucy很多理解和包容,因此获得了一个无关情爱的拥抱。
这已经是最好了,扮演理解、尊重女性的卑微好人,总能得到一点爱的残羹冷炙吧?
更炽烈的爱情,那段超现实舞蹈中那种火热的、基于性吸引的爱情他不配得到。
注意那段舞蹈中,从丑陋肥胖的Jake背后走出了一个更英挺帅气的理想版的他。
与女子舞蹈的是那个理想版的他——肥胖版的他连上场的资格都没有,即使在他自己的想象中也没资格——“我不配”。
如果模样生得好些,也许就会有爱情了吧?
他肯定这样设想过、叹息过。
同时他当然恨那些帅气有魅力的男人:舞蹈的最后,年老的清洁工(他自己)杀死了那个男人,试图强夺那个女人。
他当然无数次有那种欲望,强奸那些看不上他的女人的欲望。
买冰激凌的时候他说:她们都认识我,如果她们知道是我就不会过来服务了,所以你帮我买吧——他可能当过stalker,骚扰过女店员。
但是女人最后都毫发无伤地逃走了。
还是买大杯冰激凌吧——去买冰激凌总不会被拒绝,大杯冰激凌四块钱,想吃多少吃多少,包治一切烦恼。
他是个矛盾的人:他轻盈又超脱,像那个写论文的女人,谈着文学和艺术,对生活早就看淡。
他猥琐又卑微,像那个肥胖丑陋的家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去骚扰美丽的女人,不要脸。
他那样渴望被看见,所以他让老年清洁工对Lucy说:“我能看见你“,每个人都应该被看见。
同时他又那样害怕被看见,所以他千方百计阻止Lucy进地下室,因为那个洗衣机里有清洁工的制服,一件又一件,像他每天枯燥重复的卑微人生。
他不希望她看到那个有知识、有礼貌的男人(幻想中的他)背后,真实的他是一个衰老可悲的清洁工。
他实在太自卑了,连在满足愿望的幻想中他给自己设计的形象也不怎么样。
他想结束这一切,如那个坚强独立的女人想离开男友,那是优雅决绝的,自杀是一种姿态;但他也知道其实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在别人眼中他是什么样子的:脱光衣服的肥胖衰老的身体,一大坨脂肪而已,一头浑身是蛆的猪而已。
那头猪的事情大概是他童年的一个阴影的片段。
他始终没有忘记那个片段,那个片段里有对死亡的恐惧,有对令人恶心的人类生存状态的厌恶,有对自己的厌弃——他是个敏感而热爱文学的人,他不会体会不到这一层。
在最后的想象中,他得了诺贝尔奖。
他在致辞中说他的生活充满成就和意义;他毕竟是个聪明人,他小时候得过奖,如果做了正确的选择,也有可能过上那样的一生吧。
这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在冻死之前的幻觉里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然而那些该死的痛苦总是冲破潜意识的表层,连片刻甜美的幻觉也不让他享受。
于是致辞之后他又唱起了光棍的悲歌:我想要一个女人,她美丽的长发拂过我的脸庞,她温暖的手臂环绕我的身体,她甜美的爱情治愈一切。
理想中的一切,不可能得到的一切,也许就在隧道那一侧的光亮中——在皑皑白雪里,终于可以结束一切,真轻盈、真好。
可是有一天人们会挖开白雪,看到真实的结局——一个肥胖丑陋的老家伙,赤裸裸地死在车里——真恶心、太恶心了。
煎熬,焦虑,困惑。
这是观赏《我想结束这一切》大部分时间的感受。
Jake一家的老房子里,仿佛时间发生了扭转,不同时期的父母轮番登场,Lucy穿行于其中,见证了他们的青年、老年和死亡。
但这种见证并非是线性的,Lucy和观众一样,看到的是一团混乱,混乱中又掺杂着诡异和残忍。
影片的对白十分密集,看似充满了思辨色彩。
作为观影者,努力想抓住一句“点题”的台词,然后借着这根线索去破解故事背后的真相。
但当我每次以为接近谜底的时候,故事又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滑行。
《我想结束这一切》刚刚上映时,媒体用“烧脑”“不到最后绝对猜不出真相”来形容这部电影。
但实际上这并不是一部悬疑片。
观众可以在悬疑片中充当侦探,抽丝剥茧,一步一步接近真相,最终得到一个清晰的答案。
但这部电影结束时,我的感受仍然是错乱的。
我们可以做出无数种解读,又推翻它们。
我们时而昏昏欲睡,时而又因这混乱焦躁不安。
于是我放弃为这部电影梳理出一条明晰的线索,任由那些混乱的感受在脑海内自由地升起又降落。
这时我意识到,或许混乱与矛盾本身就是影片的主题。
电影在小空间内模拟了人仓促的一生,而我们观影时那些不太愉悦的体验也正是我们大部分时间对生活本身的感受。
“我们静止不动。
时间像冷风穿过我们,偷走我们的热量,让我们冻结皲裂。
我感觉今晚自己就是那股风。
”离开Jake家后,Lucy坐在车上,有了这样一段内心独白。
或许这段独白可以作为理论依据,解释故事前后的断裂感。
也正是这段独白,暗示了本片虽然以Lucy作为主视角,真正的主角却是Jake。
Jake是时间中的定点,而Lucy是流动的时间,所以Lucy的身份、故事甚至名字,不断变化,前后矛盾。
Lucy从不是一个特指的具体的人,在她身上可以找到多重的意蕴。
Lucy可以是在Jake一生中爱过的女人的集合。
在Jake的讲述中,她先是画家,一会儿又变成物理学家,后来又成了服务员。
她有时被唤做Luisa,或者Lucia。
她与Jake相识相爱的过程在每一次讲述中都有着不同的版本。
当一生的回忆坍缩成一个夜晚,Jake爱过的那些女人汇集到一起,建构了这场幻想中Lucy这个女友的形象。
Lucy也可以是Jake一生的见证者,只不过在这场回忆中以女友的身份出现。
她穿梭于Jake长大的那栋老房子,看到了这个家庭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日本科幻作家小林泰三在《醉步男》中写过一个观点,时间是碎片化的、没有逻辑的,而时间的线性和因果律只存在于人的主观意识之内。
我们总是谨小慎微地做出选择,但最终命运还是将我们带往无尽孤独与绝望的终点。
《我想结束这一切》中的时间似乎也是如此,Jake双亲的不同年龄阶段,随机出现。
她先是看到了Jake父母被病痛逐渐剥夺意识的老年,之后见证了Jake母亲去世的那一幕,随后Jake父母年轻时的形象又交替出现在眼前。
她穿梭于这栋房子不同的房间,正如在不同的时空之间跳跃。
一切都充满了宿命感,生命悲凉的结局,足以消解掉生活本身的意义。
Lucy甚至就是Jake自己,她与Jake分别是一个人的内心与表面。
Jake想要带女友见父母,进一步确认两人的关系,而Lucy想要结束这场恋情,把一切都画上句号;Jake安于现状,对房子里的诡异氛围视而不见,而Lucy则焦虑不安,迫不及待想要在暴雪天里离开。
如果说Jake代表着我们生活表面的波澜不惊、止步不前,那么Lucy则象征着我们内心挣扎的一面。
我们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栋诡异的房子,正如迫不及待地想逃离衰老、疾病与死亡,却不知道被什么绊住了双脚,陷在生活的泥淖里不断下坠,最终任由绝望把自己淹没。
那些超现实的体验都可以视作Jake回忆的变体。
Jake在幻想和梦境中,将一生的经历精简成一个晚上,一场旅程。
但梦与幻想不可能没有破绽,老年Jake孤单清扫学校的场景总是突兀地穿插在整个叙事之中。
没有人能躲避孤独、衰老与死亡,于是任由Lucy如何反对,汽车最终还是驶入了学校——那是Jake孤独终老的地方。
影片的空间被精简到四个——汽车,农场房子,甜品站,学校。
每一个空间可以代表主角Jake的一段生命历程。
农场房子是Jake长大的地方,象征着他不太愉快的童年,他想要逃离神经质的父母,却还是被这份亲情牵绊。
甜品站是他不想回首的青春期,他因为肥胖,被明艳的女同学嘲笑和孤立。
汽车这个小空间是时空的中转站,他经由此处,到达一个又一个回忆的站点。
而学校,是起点也是终点,是梦境也是现实。
Lucy必须与老年Jake相见,也是与无法逃避的现实坦诚相见。
《我想结束这一切》呈现的是敏感个体的内在挣扎,是人类极致的孤独体验。
我们一生都在试图克服灵魂的怯懦、焦虑与惶恐。
时间是流水,裹挟着万事万物从我们体内穿行而过。
我们留不住任何人,父母、兄弟、爱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
我们努力过,思索过,做了很多错误的决定,最终孑然一身,一丝不挂。
于是只能在濒死之时,用残存的意识编织一个盛大的典礼,生命中流经的那些人在此聚集,为我们起立鼓掌。
我们假装自己是主角,对着一片虚无接受生命的礼赞。
这也是电影最高潮,看似圆满,实则可悲又苍凉,荒唐又残酷。
影片的开篇与结局都是静物。
开头是老房子里被灰尘覆盖的旧物,结尾是被大雪覆盖的汽车。
这两组镜头,都感受不到一丝生命的气息——在这片冰雪覆盖的风景里,除了死亡,再也没有任何出口。
我又想到了《醉步男》的结局,某种程度上可以成为本片的注解:“我到底是什么?
” 你是祭祀品。
“为什么人可以安定地生活?
” 因为波函数可以坍缩。
“折磨我的是什么?
” 是无法抗拒的命运。
“为什么人不能舍弃希望?
” 因为波函数可以发散。
没有一种夜晚的风能掩盖你眼眸的泪孤独可以是任何形状被雪掩埋的秋千架凌晨路口的冰淇淋还有遗落在每片雪花的记忆一次又一次诵读与练习教堂空了,舞厅也空了你的心就像沉入海底的石梦有多少个房间,才能让你藏在里面你也无需前行脚步滞留着疲倦,日复一日的疲倦裹挟着细语,那是你回溯时间短暂的犹疑重复和程序,是周而复始的代码时间静默了,雪也停止了你还有一把刀,可以佯装刺破爱人的心脏可是一切仍无法挽回就像无法再踏上落雪的脚印就这样吧,做一只不体面的猪甜腻而易怒的猪世界只留下最后一个赤裸又果决,像梦里的掌声声音虚假,虚假又真实的可怕声带褪色了,褪成苍白喑哑的光还能照亮你的舞吗?
在熄灭的,无尽的,孑然一身的梦
不恐怖不惊悚不是喜欢的类型
這是嗑藥了嗎……
孤独的豆友死前幻想与真实记忆交织的走马灯。
非常同意一个短评说的,tenet如果是理科生的烧脑片的话,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就是文科生的烧脑片。同样是时间空间的非线性表达,处理的非常意象化。年轻年迈的父母的交替出现的那段真的太精彩了。诡异的表演,以及层次递进的配乐,今年目前为止没有一部电影在气氛的把握上比得上这部。Toni Collette和David Thewlis的表演简直是换了张脸。
高智商电影,太聪明的人真的可怕!
电影编剧终极比拼,拼的是“道”,就看谁的思维方式、看待世界角度、洞悉人性本质更胜一筹了,一旦琢磨明白,“术”便没那么重要。
信息量好大,但是观感不太好,太长了,后面很想快进。导演是编剧出身,比较喜欢写对话,加上以前做过话剧,里面也用到了很多戏剧元素。
关于孤独。
差不多是我最讨厌的电影类型了
我们是静止的,时间是风。吹过过去,吹过将来,只剩下迈向死亡的我,只剩下风。
不好好讲故事,搞些晦涩难懂装B内容
濒死幻像
又一部被各路电影博主忽悠的电影,杂乱无章,自以为文艺、丧、感伤而凄美,实则荒唐做作!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我只想结束这一切!
这种通过混合文本勾连起两种生命体验连续性共在的尝试还是挺不错的,但也许idea来自于原著,导演方面就是持续崩坏,最后的效果更径直导向了“伪意识流”电影。哪怕黑泽明的《梦》都还有那么些朴拙的优势,这部真是彻底?了,一个郁郁不得志的老头在死前回马灯了一遍虚构人物的喋喋不休+鬼畜超现实幻觉emmmm....fine。当揭示出“人生多无力、世界多虚无”的同时,本片也被一种从始至终的巨大同温层吞噬,无力而又虚无。
有如磕药
怎么说呢,考夫曼还是考夫曼吧
都。。都颇抽象下喔~ 唔明。
这个片子的资源有5个G多,这就意味着不能投屏,它还是个四比三画幅。再加上有恐怖惊悚的元素。所以要调动所有注意力看这片子其实特别累。我都无法确定是否尽力看了,我对恐怖元素向来无能。剪辑和调度很漂亮,我很喜欢。我一开始以为还是女性叙事。因为是她一直在重复“我想结束这一切”这句话。到后来意识到女的和男的是共同体,又产生了新的困惑。在车里对话占据了很长的篇幅,但那是我最共情的地方,可是行动和思维的多线推进,很多情绪被悬疑元素干扰了。但我想不好如何换另一种方式讲述同一个故事。最后舞台剧似的双人舞是有意为之的光亮,但不知道这光亮是打算给谁的。不了解原著的朋友看起来不会太友好。(7)
“总有人得当一直生满蛆虫的猪吧,那不如就是你好了。”
3.5/5。考夫曼的脑子非常精密,可惜只有针眼大;动人之处在于对老龄状态的描绘和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