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剧本怎么样,还是挺佩服导演的,"横漂"不过也是许许多多中"漂"中的一种,整部片子除了客串的演员,都是没有认识的群演特约,不知道是他们撑起了导演的梦还是导演圆了他们的梦,然而他们还在路上,也许以后的日子,他们都还是那个他们,继续漂!
故事其实很简单,就是实现梦想的不易和路途上的艰辛,也讲了很多大道理!
当然肯定会感染很多人,因为梦想的道路上很多人都在漂。
很多人打趣的说当群演看起来还是蛮有意思的,可以看到那么多的大明星,可以有"技巧"的躲在一边等完工……可是看到片场那一幕幕,我是挺心酸的,拍摄环境就不用说了,那么多人的现场,一个不留神,就得一遍遍重来,无形的压力也随之来!
片中的几大主演个性都挺鲜明的!
他们的长相或许不足以让别人马上记住,但是他们所发生的故事,却能让很多人感同身受吧!
万国鹏满腔热情,王婷经历事情看透那里,覃培军由于自身经历懂得珍惜,仗义,小结巴懂得从低做起,一步步来,魏星好高骛远,林晨善解人意,太过纵容男友,徐小琴小店老板为自己老公的梦想支撑,沈凯满心演员梦………其实就是很现实的一幕幕梦想,人情冷暖!
后来该走的走了,该留的留了,有些看到了希望,有些依然苦苦支撑,沈凯那一段看的人确实很心酸,有人说他老婆要不走,他可能就成功了,然而那段戏诉说着拍戏的不容易,也诉说的梦想的艰辛,努力了,并不一定成功,机会来了,还得有那个心态和实力去抓住!
总觉得这就好比赶早上上班高峰期赶公交车!
里面看起来已经饱和了,可是外面的人还是用尽力气往里面挤!
哪一行业又不是这样的呢!
里面其实可能还是有空间的,门口挤了很多人,里面的人不一定想要挪一挪,本来就是这样,谁愿意在本来就不宽敞的地方在让出位置来让别人挤进去呢!
不要怪人情冷暖,现实就是这样,你没有坐到车上的椅子,那么就不要怪别人已经占了它!
要是你拼尽了全力挤上那辆公交车,当它在停下来的时候,你会以什么心态去看待还在门口苦苦挤的人群,是想着互相调整一下,看能不能再塞进一两个,还是漠然的看着他们?!
原本可以有其他的办法让你成为坐着的那个人——倒着走一站或者起早一点点,然而这些你都不去做,只是一味责怪为什么车上的人就不能稍微给你让哪怕一只脚的位置,那你注定只能永远挤在门口,看着一辆辆的车从面前走过,你挤的要疯了,还是被挡在了门外!
梦想是什么,有些人清楚,有些人糊涂,能不能实现,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当然,别忘了,在你没努力之前就放弃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是路人甲,或许以后我就有名字让你看见了!
谁不是路人甲其实我很晚才知道尔冬升将携其新作《我是路人甲》来我校点映,得悉后,便托李茂老师帮忙留了两张票,6月8日晚七点一刻,电影正式开始。
电影的英文译名叫做“I am somebody”,在我的理解中,路人甲应该是nobody,而非somebody。
而这个关于nobody和somebody的疑问一直萦绕到今天,才终于有了答案。
高考第一天,从来只用眼神说话的梁朝伟先生,在900多万考生还在奋笔疾书时,用双手敲出了两千多字的高考零分作文——《听见流星的声音》。
他说,“这是我今年看过的最舒服最清新的一部片,也是我最喜欢的类型,有传递信息,会让人思考,无论笑或哭都发自内心,毫不勉强。
”我认为他说得对。
该片确实是一部非常舒服非常清新,会让人思考的影片,而且让我思考了很久,上文提及的单词辨析即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则因梁朝伟先生的作文而生——人类究竟能不能听见流星划过天际的声音。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会在本文的稍后部分与大家一同分享。
大学时期我经常会做同一种梦,梦里面的我不知身在何方,有时是某个车站出口,有时是某个广场中心,有时是某个狭小的房间,有时是某个无边的原野。
我看到梦里的我站在画面中央,有时千百万人从身边走过,有时安静得听到风吹麦浪。
前几天,学校里一个孩子走了,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他走得很坚决,走得很干净。
既没有控诉这个社会的不公与无奈,也没有倾吐对亲友们的不舍与眷恋,或许他已经在心里向珍爱的每一个人都一一作别,或许他已经将所有祝愿都化成了那无色无味的烟。
他在这个世界上的足迹已经戛然而止,这个世界对他的思念才刚刚开始。
宿舍里他的床铺还保留着从前的模样,他翻身从被窝而出,下课了就会回来。
桌旁的游戏机手柄却悄然蒙尘,他最后一次归置好玩具,再也不会按下启动的按钮。
我们从房间中退出来,只留叔叔在里面,他的动作耐心而缓慢,将孩子的物品一样一样打包,带走这些,留下那些,眼泪却汹涌而磅礴地决堤而出,湿润了整间宿舍。
到了该退房的时间,年轻人还没有出来,老板按下的内线号码无人应答。
老板心想,期末考试,孩子们都辛苦,让他们多休息一会儿吧。
可又过了两个小时,日头已经开始向西斜去,年轻人还没下来,老板便上楼看看,孩子不吃饭也不行啊。
这一看,便是一盏灯又熄灭。
估计是进进出出的警察太多了,街坊邻居们开始纷纷议论起来,从门口的大妈开始嗑瓜子,到小旅馆现身朋友圈,还不到两根烟的时间。
门口的年轻人也渐渐多了起来,他们微笑着议论,有的人掏出手机开始自拍,这是他们接下来数日的谈资。
随着刑警、法医的离去,殡仪馆的一口红木将这出人间悲喜带到了高潮。
窄窄的巷口瞬间聚集了三五十人,红木让他们瞪大了眼睛,解放了口舌。
我在宾馆里,那个少年在天上,看着这些人的嘴脸,看着他们的闪光灯,看着他们的笑容,看着他们卑微的虚荣。
当师傅们挺直腰身,抬起红木的时候,那群秃鹫警惕地昂起了头颅,举起了胜利牌相机,他们要抢在最先发出新闻,他们没有一个人象征性地顿一下首,对这个陌生的生命,致以最起码的尊重。
二十分钟后,巷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旅店老板一根接一根地续上郁闷的烟火,在我一旁的女老师,却对着熄了又亮的手机屏幕,迟迟按不下绿色的拨号键。
全世界有七十二亿一千六百多万人,这个数字还在缓慢而执着地向上攀升着,我们每天都在相遇,我们每天也都在离别。
二零一零年一月的某一天,第一门功课的期末考试结束,我从教学楼里走出来,看到了面前的茫茫人海,我在人潮中间,和他们一起走向神圣的饭堂。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大学里有这么多人,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和这么多人都一样。
二零一三年七月的某一天,那天中午因为应酬我喝了很多酒,借着酒精熏陶过大脑,四年中所推开的一万扇门,和这些门背后的一万种可能,都变成快速倒退的影像,拉扯着那些唏嘘不前的回忆向后坠去,直至留下我一个人,和那天阳光灿烂的校园。
随便找了个借口,和另外一个人吵了一架,吵了些什么我都已经忘却,也不愿再想起。
只记得冲动过后全身的能量击溃了我的泪腺,我像个迷路的孩子,在校园里边走边哭,嚎啕大哭。
身边的朋友们都已远去,去深圳,去美国,去世界各地,只有我还停留在这里。
我拼命想找一个依靠去抱一抱,可泪眼却只看见自己。
就在这莫名的沮丧和绝望中,我拿起了电话,打给了付姐,大概是觉得,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只有她会像个姐姐一样,安慰哭泣的少年吧。
哭完了聊完了,人生的表盘还是要继续向前走动的,比如当时对我来说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清理宿舍。
我的宿舍在学校的西南角,叫做慎思园10号。
我熟练地爬上四楼,推开宿舍门,空无一人。
宿舍长牛逼哥在毕业之前拿到了中国电信的救命offer,三号床的堕落哥去了杜克大学继续做他的白马王子,四号床的寂寞哥凭借着过硬的专业技能去了TP-Link安静地成为了一台路由器,二号床的颓废哥则在下午四点半回到了这个叫做起点的地方,整理他的行囊。
出人意料的是,大概六点多的时候,堕落哥回来了。
堕落哥本名叫伯夷,是个发际线随时可能涨停的美少年。
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个如今凌乱不堪的宿舍里,那天晚上我们借着一斤雪碧聊了很多,成为了彼此在大学中的第一个好友。
广州的夏天很闷热,晚上也是,可我记得那天夜里,晚风轻轻吹过两个少年骄傲的面庞,很凉爽。
我跟伯夷两人都猝不及防地打了个招呼,又在紧张地收拾完行李后匆匆地告别,我真后悔当时没有给他一个拥抱,哪怕只有一秒也好。
虽然遗憾,但在最初相遇的地方相互告别,也许是上帝故意安排的巧合。
收拾完东西天已经黑了,我背着稍显沉重的书包走在昏暗的校道上,第一次知道,原来大学里毕了业便没有人,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是如此的孤独。
二零一一年冬天的某个夜晚,新闻说会有流星雨。
我没有见过流星雨,她也没有见过流星雨,我们两个人躺在草地上,顺着人群的欢呼声寻找流星的方向,有时候头偏转得刚刚好,便随着一拨人“哇”一声惊讶,有时候头偏转得不凑巧,便随着另一拨人“唉”一声失望。
我们的爱情比流星划过天空的时间稍久一些,但还是没逃过男生的无知与贪婪,成为了彼此的路人甲。
那天晚上我没有听见流星的声音,只听见一个姑娘的叹息。
流星体在进入大气层,与空气摩擦产生光迹之前,只是宇宙中某个再普通不过的nobody了,可它终因为人们的惊讶和叹息而变成了那个瞬间的somebody。
它没有名字,可你们对着它许愿,那个少年也没有名字,可你们在冷血的新闻下面点起了火烛。
这个地球上还有千千万万没有新闻报道,也悄然降临或安然离世的生命,或许他们对你来说只是繁忙商业街中,千千万万擦肩而过的nobody,但他们总会和另一个nobody相遇,在彼此生命的某个瞬间,成为了一个有意义的somebody。
每个人对于成为somebody的定义都是不一样的,有的人追求金钱,有的人追求健康,有的人修行,有的人癫狂,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独特的存在。
只不过社会这个东西,总在树立一个又一个榜样,影射你去模仿他人的生活,成为他们那样的存在。
于是我看到的大多数人,包括我自己,都在这种莫须有的希望中,和横店千千万万的龙套演员一样,在自己的人生中,成为了别人的路人甲。
只有那些真正孤独的人,才领衔主演了自己的人生,不管那结局在你看来是好是坏。
在去电影院看《我是路人甲》的路上,仍然像往常一样经过老北影厂,这里与横店一样,是北方群演聚集地。
虽然天色很晚,但还是在路边蹲着一群等活的人,男的居多,有的西装革履,一看就是为民国戏准备的,有的还披着大辫子,仿佛直接从清朝穿越过来的。
他们互相聊着天,有的蹲着吃手中的盒饭,有的在蓟门桥东公交站旁的天桥下面打打牌。
这就是这帮人的生活现状,在北京的群演可能还没有在横店的好,房租昂贵,活也时有时无的,很早就听说有些人为了存钱,蜗居在地下室,过着天天吃馒头蘸盐水的生活。
在美国,群组动画技术早就取代了真人群演;在日本,即使是演死人的演员仿佛都有事务所和经纪人,群演仿佛是中国特有的一个群体。
这帮人来源于祖国的天南海北,为了一个电影梦,跑到北京或者横店,想成为下一个王宝强的大有人在。
然而群演不是一个能稳定赚钱的事业,甚至比民工都差。
就像电影中所展现的那样,有的人就像片中餐厅的老板娘徐小琴一样,在当群演之外,还有餐厅的生意,不然的话,人根本赚不了多少钱。
生存都困难,就别谈梦想了。
这个群体当然也很不受重视,就像片中那场把沈凯”逼疯“的戏,在这个更多NG就意味着耗费更多经费的电影片场,演不好就滚蛋,是不争的事实,但对于一个对这个事业执着很久的人,这简直是晴天霹雳的打击。
吃饭穿衣上,剧组也没有能力顾及到这帮人。
还记得我高三的时候,我的学校成为了《辛亥革命》的外景地,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帮人就蹲在学校的操场上吃着自己的饭。
谁管他们啊?
我觉得尔冬升导演真得很用心,在横店为了《三少爷的剑》向徐克取经3D拍摄的时候,却突然注意到这帮群演的身影,扔出来了一部《我是路人甲》。
这部电影看起来仿佛是仓促之下完成的。
大部分场景甚至连个配乐都没有,剧本不像其他电影多人团队共同斟酌,完全是尔导自己的作品,虽然整部电影给人的印象粗糙得就像”一部多集不同角色的电视剧杂糅粗剪成一集“,甚至风格不统一,尤其是那段花哨的跳舞MV。
我们可以看到尔导的用意不是在票房上,而是为这帮长期为电影做出贡献的默默无闻的群演们表示谢意和歉意。
这部电影最值得关注的还是这帮稚嫩的群演们,他们可能没有经过专业的培训,也没有演出经验。
一上来就当主要角色,未免演技业余。
然而这却更能让演员更真实得去做自己。
尤其是电影中可爱的万国鹏。
虽然台词老是将他往闷骚的性格撞。
但他从来都是呆呆的,说话一股东北黑土地苞米茬子味。
他的笑点往往就是来自他的本色性格和闷骚台词形成的反差萌。
可惜,这部电影戏剧性太强,反而不能表现群演真实的生活。
虽然题材是那种以真实为贵的题材,然而这部电影的初衷就不是拍纪录片,就这个题材而论,这部电影呈现的效果也算及格了。
不过对于这帮群演们,他们的表演确实卖力,甚至像饭店老板娘那位非专业演员,演出了专业演员的感觉。
真的要为他们点赞!
回归到这部电影的发生地--横店。
这里真是一个非常魔幻现实主义的地方,一座没什么高楼的小城镇被一堆巨大的山寨大宫殿保卫着。
城市里没什么麦当劳肯德基,倒是有德艺基这样的山寨品牌,仿佛什么都与德艺双馨的表演者扯上关系。
小城镇里面的出租车,都是英国伦敦式的黑色面包车,城市城建却不怎么好,就犹如那个停了很久的破表一样,土不土,洋不洋。
没有了影视产业,这里仿佛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是路人甲》对这座城市进行了很细致的描写,不仅通过很多延时镜头表现了影视城的华丽,同时当深夜里群演为应酬奔波,为感情失落时,你会看到他们斑驳破旧的宿舍,会看到地上布满的垃圾,这部电影让没去过横店的人认识了横店,更认识到群演们生存的环境。
当电影结束后,我还是经过北影厂的大门口,已经晚上9点,还是有几个群演蹲在马路牙子上,他们一天一天地在这里坐着等着,只是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明星梦,虽然可能会被别人说成是白日做梦,但他们已经坚持为了这个梦想付出一切,我们就默默祝福他们吧!
看过本片很难想象这是尔冬升或任何经历多年的熟练导演的作品,更像是久居国有体制内养尊处优或艺术学校学生团体的作品。
问题太多,不想多说。
我只想谈一谈中国和艺术质量这个问题。
中国一直以来对艺术都有同情票,之前的《舞魅天下》、《中国达人秀》等各种选秀作品在评论之中也有大量的类似语境。
假设一个非先天性的舞蹈者因外因致残,却没有放弃梦想选择继续跳舞,并走上了舞台。
我们之中就会有一个强大的力量去为了鼓励他而赞许他。
或者降低健全人的标准,内心想着“他都已经残疾了,不能拿健全人的要求来要求他。
”世界上有各式各样的行业,所有的行业都可以打马虎眼,甚至是最追求真实的体育行业,某个人或某些人可以在亲友的关怀和帮助下克服自身的缺陷来达到梦想,唯独只有艺术。
艺术是残酷的,非常残酷,残酷到唯出身论。
一个先天具有优秀嗓音的人不用任何努力即可轻松打败一个后天极其努力却嗓音缺乏特色的人。
天才和庸才唯独只在艺术行业里无法逾越——甚至就在出生那天。
这个残酷的定理,经历了平权革命、经历了资本主义工业化,甚至经历了社会主义的洗礼,却仍然保留下来,精益求精不是说努力就会有回报,而是努力永远都不够,在没有短板的情况下,再去追求更高的完美。
艺术另一个残酷定理就是唯结果论。
有很多艺术家倾其一生只有一部作品,有很多艺术家完成作品之后即自杀,甚至一直顶着自杀的欲念去完成作品。
这些故事后来被人们挖掘出来,但没有哪个有尊严的艺术家会在展示作品的时候向观众说,“我为了完成这部作品已经自杀很多回了,所以请可怜可怜我吧。
”如今,这些个定理在中国不管用,在艺术领域,鱼龙混杂,任何人都可以做导演都可以写剧本都可以当演员,任何人都可以写大字,都可以做雕塑,都可以放把空椅子就叫艺术,都可以脱光了往大街上一躺就说是行为艺术,都可以在画布上甩两笔就叫解构、抽象,只要能上高音就算歌手,只要能打字就算作家。
中国真正实现了毛主席在延安艺术工作者会议上的讲话。
那么,我们为人类艺术领域奉献了什么呢?
最近有一个词经常出现在影评里叫“诚意”。
什么是“诚意”?
不是说演员在零下10度的严寒里脱光了床戏,不是连拍1个星期的连场戏,演员没有休息,不是为了拍戏炸伤了脸,不是为了拍戏很少和家人见面。
就是你做你的工作的时候动脑子了。
这个要求之低,低到嫖客只要求妓女是女的。
然而大量的垃圾作品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而是批量生产的,没有任何价值的彻头彻尾的垃圾。
为了减去人们看到垃圾的尴尬,而编造了之上的种种故事。
这不是在创作艺术,而是对人类和世界文明的强奸。
这种强奸可以持续多久呢?
我相信绝对比他兴起的时间要短得多。
我们有个很简单的例子:香港。
香港电影人每个人都经历过港产剧辉煌的时代,香港电影和电视剧批量生产毫无价值、剧情、服装、布景、台词甚至人物故事都雷同的电视剧。
在音乐、戏剧、诗歌全方位的领导整个亚洲,可是如今全方位的销声匿迹,导演、演员、歌手集体来大陆淘金,继续把这些经验传授给大陆同行。
文/梦里诗书 一群来自“横漂”的业余演员,一位来自香港的知名导演,《我是路人甲》以横店群众演员的真实经历,本色呈现着一场属于他们自已的故事,而尔冬升所聚焦和传递的并非趋于真实的现实写照,一碗温情的心灵鸡汤,并不沉重的基色装点了群演们的心酸的过往。
如若将电影比作一台造梦机,那么每个演员则都是一个造梦者,不论他是红遍大江南北的一线大腕,或者仅只一个千百分之一作为背景的路人甲,每一个造梦者都有着自已的梦想,从冯小刚的《大腕》到尔冬升这次的《我是路人甲》其实都是以幽默喜剧对演艺圈做着自我解读,而与冯小刚的《大腕》不同,这次尔冬升以观众对横漂这个群体的猎奇心态契合中肯的喜剧渲染, 确在忍俊不禁间引人入胜,没有大牌纯粹以群演为核心,这使得电影所聚焦的这个群体不仅只有真实的共鸣,同也更使得电影最终以正能量的情感找到了“横漂”这一演绎圈中最底层人们关乎梦想的沉淀。
《喜剧之王》的经典在于它是周星驰演绎人生的浓缩,而《我是路人甲》在角色人物塑造上,同样也是群演们演绎着自已的 故事,这其实已然不能算是一种表演,除开一些戏剧化的编排之外,这些昔日的群演们在这场自已的舞台上并不需要太多的演 技,而就是在真实的呈现着自我,未有做作更不是在模仿他人,近乎纪录片式的呈现结合尔冬升精炼的镜头语言,使我们看到 了一个个在横店这个演绎圈里执着寻梦的追梦人,但这种漂在横店的群演,真实并不是一味的励志,喜剧的基色依旧还是有着对这个圈子残酷现实的写照。
每一个人都渴望成功,但漂在横店的草根派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成功的机遇,来此寻梦的人更多也会梦碎而去,正如电影中那位覃培军的路人甲所说,从黑暗的煤矿下出来,能在阳光下活着,就已经足够了,对于更多的群演来说,梦想只是一个梦想 ,做群演很多最后只是因为生活的无奈,在此之中演艺圈里整容与潜规则等等黑幕作为幽默的笑料,实则也是更加写实的揭露着圈子里的黑暗,电影的男主万国鹏是幸运的,从成片看的他的演技还是如此稚嫩,却遇到了尔冬升这样的伯乐,而参演的首部主演作品就是属于自已的路人甲。
《我是路人甲》仍旧是理想化的,但即便是再残酷的现实,其实也无法阻挡怀揣梦想者的追梦之路,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不能没有梦想。
时间:2015年4月22日下午地点:北京昆仑饭店嘉宾:尔冬升 刘歌主持人尊敬的电影同仁和媒体朋友,大家下午好!
欢迎大家来参加《我是路人甲》尔冬升导演分享会,今年是尔冬升导演入行40年,在他入行这么多年中,两次获得金像奖最佳导演和最佳编剧,他执导和监制的影片拿下过27次金像奖的奖杯,跟他合作过的明星有成龙、周润发、张国荣、梅艳芳、梁朝伟、刘德华、刘青云、古天乐、吴彦祖、舒淇、袁咏仪等等等等。
我们好奇的是,从2012年到现在,这三年的时间,他一直在横店拍这部《我是路人甲》,他为什么要拍这部电影呢?
有请尔冬升导演。
尔冬升其实这次来是没有(发言)稿的,上礼拜荣超跟我说,那五条预告发出去反映蛮好,那你就来跟北京一些朋友聊一聊,我以为就前面这几位而已,今天到了北京之后发现会来好多人,吓一跳,又没有主持人,我说怎么办,感觉像要参加考试一样。
他说没事,你的国语比刘伟强好,我说我国语好,但记忆力没那么好,通常我这个年纪,说开了之后就会绕回来。
荣超从我第一天去横店的时候也在,昨天我让他帮我回忆一下过程,他说今天主要是谈为什么拍这个戏。
因为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从2012年的8月开始到现在,实际工作差不多花了三年的时间。
前面拍摄的整个过程长达16个月,从有想法到拍摄完成,着实花了一段时间。
所以昨天晚上谈完之后,我回去又演练了一次。
所以,万一今天有什么说着说着绕不回来的,你们帮我提醒一下。
(背景板上出现各种关键词)小鲜肉、吸毒、恶霸……问我对这些怎么看?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难题,我觉得这些词其实都是同一个出发点来的,就是——成功。
从想成功开始,到最后折射出来的东西,一旦成功之后就开始遇到一些压力,进而演变成潜规则、吸毒等等。
这些给我的观感,它是现实的,在影视圈里是有的,但所有的行业里也都会发生这种事情。
可能你们不知道,影视圈里其实也有真诚,也有温情,也有理想,也有梦想。
我这部戏里有触碰到,我觉得是真正现实的东西。
先说起源,从成功说起,其实我也想成功,在拍路人甲之前,我拍了《枪王之王》、《大魔术师》两部戏,想进入内地市场,看一看市场是什么样。
《枪王之王》大家基本能够理解,《大魔术师》是年代戏,开拍之前就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看到了一些问题。
首先是之前香港的同行拍了一些古装片,有很多雷人对白的那种,结果进入内地市场后被狂批,当时给创作者们吓了一跳,原来内地观众是这么认真的,对这方面的反应比拍金庸先生的一些小说反应还大,从此他们开始研究历史。
另外一个问题是不接地气,人性的东西在全球范围内是共通的,但如果我不在北京生活、不在上海生活,怎么接地气?
事情是一样的,但社会气氛和语言是不同的。
当时我困惑的是,我想我本身拍《枪王之王》、《大魔术师》的过程很享受,出来的成绩也是可以的,但那些不是会令我感到开心的戏,因为戏的本身不是我最想拍的写实题材。
我自己对这些资料的搜集是非常认真的,我自己觉得我是可以做记者,花半个多月的时间做街边卖场原料搜集,我是拍香港铜锣湾开始调研。
《新宿事件》是从九几年开始的内地移民潮入手,我跟了十年的时间,认识了很多内地在日本留学、长居的学者,做了十年的资料才开始启动。
突然间发现我有这个特性,喜欢这方面的题材,我就想,自己是不是应该靠近香港、华南地区,去寻找我想要的题材。
有一些年轻读者都知道,香港回归之前,除了旅游有几个大产业,手表、玩具、服装。
改革开放之后,香港的厂商开始转移了,最高峰的时候,所有外资养活不到三千万的人,我也有在朋友在广东开厂,我去调研,看看这些工厂年轻人的生活状况是什么样的。
以前不是有一个戏叫《外来妹》吗?
我想拍一个这种比较接地气的戏,在广东地区。
但在这个过程中,我看到那里的年轻人是去讨生活的,他们生活压力很大,没有什么娱乐,大部分人都不是在做自己喜欢的工作。
所以我在那里找不到一些令我感到很振奋、很轻松的点,我不想拍一个非常沉重的戏,所以那一段时间我就放弃了。
有一段时间我在家里,当时好像是在想如果没有突破的话,是不是应该换一个工作来做。
我喜欢潜水,其实在菲律宾开潜水度假村很便宜的,我跟古天乐说投一点,我开始考虑要不要干一点别的。
那也不能一下子电影就不干了。
这个时候另一个想法就出来了,现在可以拍3D了,特技已经很完善,3D的效果我也很喜欢,我就打电话给徐克,问他是不是我们重新再来一次,写新的剧本,重新启动《三少爷的剑》,他说好,赶快过来横店。
横店我以前去过,在2005年的时候,我去找成龙,十年前的横店跟现在不太一样,当时很乱,我夏天去看他拍戏,当时接近40度的天气,看那些人戴头套、穿古装,我突然回想起我以前拍古装片的那些不好的经历。
当时成龙还开车带我去看秦皇宫,很大,但我极不想去那个地方。
2012年我再去横店的时候,荣超也去了,还有《暴疯语》的导演李光耀,他是徐克的徒弟。
我们去了横店,还是很热,完全没有留意场景,在跟徐克学3D的过程中,我突然间有一个想法,我想拍年轻人,因为我在那里看到一个群体,叫“横漂”。
横漂跟北漂不太一样,北漂其实是王宝强那样的人,其实我也算半个“北漂”,“漂”这种状态在我来说是非常有新鲜感的。
比如中国春运是全球最大的人群流动,从1亿多张车票、2亿多张车票来讲,历史上是没有的,欧洲、美国没有这么多人,日本的路途没有这么远。
“横漂”的另一个特点让我很惊讶,他们那么年轻,最小的十几二十岁,拍这部电影的时候我认识最小的“横漂”是17岁,去年我再去的时候,看到有十三四岁的女孩拍戏。
我看到这些人这么年轻,来自全中国各地,我非常好奇。
在跟徐克学3D的过程中,我开始把我的视线转向横店这个镇,这个镇非常奇怪,在山上看它就是一个小镇,但是古装景特别迷人。
在观众的记忆里只有一些景,当时我看到横店的变化跟以前不一样,开始起了高楼,在楼房上有起重天秤,我感觉这一刹那应该记录下来,十年后会变得更不一样。
那时候就有了很多的想法,当时我找到了《大魔术师》时帮我挑选演员的统筹莫蓝,跟她说赶紧给我约一些年轻人,我想探讨一下能不能在里边发掘一些题材。
回到香港两个礼拜的时间里,我找了《音乐人生》的导演张经纬,希望他协助我访问这些路人甲,我很喜欢纪录片,但我没有机会拍纪录片。
另一个导演我找来了赵良骏,他很喜欢旅行,他也是学电影本科,也教过学生。
我叫他们来帮我看一看,可不可以从中发掘一些创作的方向出来,有没有一些点帮我观察一下。
所以我第二次去横店的时候是九个人。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搜集了200多个横漂的视频,然后跟这些人见面,一直持续到12月底,这中间我们包括搜集的东西超过100万字。
我为什么问他们,我只知道这个群体,但我不知道他们背后的故事,当他们说起他们故事的时候,那些内容足以拍60集电视剧,随着越来越多的资料进来,我就开始组织了,但困难也跟着来了。
第三次去的时候,我们已经有了更深入的筹备,导演帮着我去设计一些针对他们的培训课程,因为我们必须要去测试这些群众演员有没有能力去当演员,他们平常自己形容自己为活动道具。
他们的经验主要在横漂,所有影视选择的重要角色都是在北京,次要的才是到横店选。
最多的人可能也只是做丫鬟、宫女,可能有几句水词。
在见这一批人的时候,我第一个事情是觉得他们是不行的。
因为他们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他们的教育水平还差很远,有一些说自己是念过大学,其实就是大专,有些大学没毕业就出来了,还有一些是小学都没有毕业。
我刚开始时候见到他们的时候觉得是不可能的,你们都是发明星梦,是不可能成功的。
在访问里边说,有一些人来了玩玩就走了,但他们坚持在这儿。
横店的特点是生活成本很低,一开始他们充满热情,几个月之后就会遇到潜规则之类的事情,这样的环境下,我觉得路人甲们想成功是不可能的。
但后来,有些人让我改变了主意。
戏里很重要的一个角色叫沈凯,他35岁,是剧组年纪最大的演员。
他说我来横店最多后悔两年,如果不来就会后悔一辈子;另一个叫王昭的男孩,我见到他时他19岁,从河南过来,身上只有270块钱,一个月后我问他还剩多少,他说还剩170块钱;我的男主角从牡丹江过去横店,见到我的时候身上只有10块钱,我说你不怕吗,他说不怕,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演戏,但见到导演觉得运气很好,后来他买彩票中了20块。
跟路人甲交流的过程中,有些事情让我很触动,比如有两个男孩一见到我就哭了,我当时吓一跳,他们告诉我,从来没有一个导演跟他们说过一句话。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我没有办法去把所有很感触的东西说出来。
还有一个叫覃培军的小孩,现在才24岁,在训练的过程中,他说出了最令我震撼的一句话:我当时问他们每个人,你觉得你能成功吗?
有一些人怀疑,有一些说不知道,有一些人说我必须要成功,到了他的时候,他说我已经成功了。
我当时很惊讶地问他为什么?
原来他人生就像电视剧一样,他4岁的时候母亲去世,7岁的时候父亲去世,十岁之前自己在山上捡草药卖到村子里还钱,十四五岁开始下矿挖煤。
我问他辛不辛苦,他说不辛苦,是命苦。
我说你为什么说你已经成功了?
他说我过过那样的生活,现在能活在太阳下,就是已经成功了。
他说这个话我非常的感动。
这些对白和情节不是创作出来的,都是真实的。
路人甲们大多不会演戏,所以我就设计了一些情节,比如演夫妻的,我让他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去交流一些问题;有一对亲姐妹,我也是让她们真的去吵架;还有一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们当时并不熟,我把他们分成两批,一批认为自己在横店是有前途的,一批是自觉没有前途的,结果他们在交流的过程中根本分不清戏里戏外,演着演着就变成了真的,最后差点真的打起来。
我很多对白和情节都是通过这样即兴的设计碰撞出来的。
在测试路人甲能力的时候,有一个小孩儿让我们印象深刻,他叫王殿超,脾气特别拗,我让他给我演一个迷茫的状态,他当时的表现让我们都非常惊讶,那种状态是很多专业演员演不出来的,结果我们正在感叹的时候,他突然跟我们说了一句话:“导演,可以开始了吗?
”原来他一直在想迷茫该怎么演!
我之前拍过的演员跟我的私交都很好,他们只要演出观众可以接受的情绪就可以了,不需要把整个真实的自己都掏出来给我看,我也不可能这样去要求梁朝伟啊,刘青云啊,要求他们给我看他在家里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不可能的,但这些路人甲是毫不掩饰的。
拍非专业演员,张艺谋、贾樟柯、方育平导演都非常厉害,起初我不知道怎么拍,但在这个过程中里我开始知道一点了。
整个大致的东西差不多出来之后,一切就开始进入正题。
2012年12月,我认为可以拍的时候,我的监制李锦文拍过很多大戏,她在现场,我太太也在横店,这个时候问题开始出来了,第一没有剧本,第二你想什么时候拍?
我说明年春节就要拍,但是没有剧本预算怎么办,周期要拍多久?
我说这个很难说,可能拍着拍着方向就偏了,我不得不重拍,但这些问题我现在都不知道,我一定要拍了才知道。
他们就问我,你是打算照王家卫的拍法来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后来他们又问我,那这个戏拍的话找谁投,我想……如果找于冬的话,看似也不妙,之前我拍过很多戏,找不到人投的时候我就自己先投。
《旺角黑夜》我找了第五家公司才拿到投资,《早熟》的时候我跟成龙说没有人投,我们一起投,一人一半,成龙当时跟我说,千万不要用自己的钱投。
《早熟》亏的一部分的钱是从《千杯不醉》这一部分分过来的,当我分完钱给杨千嬅,她都没有想到我会拿钱给她。
如果自己做投资,大多数人不知道,因为版权是有价值在里边的。
《真心话》也没有人敢投的,我说不能坐在那儿,必须拍一个戏。
所以这个戏就不想为难于冬了,因为拍戏的时候我就不想听投资啊、发行啊这些话。
这个时候我就盘算了一下我的小金库有多少钱,我这个年纪,肯定有储备,也花不了什么钱。
这个时候我太太的眼睛瞪得这么大。
当天跟他们谈的时候,演员副导说这是非常有风险的,有一些横漂不拍了跑掉了怎么办,女孩如果结婚了怎么办,怀孕怎么办,有一些人闹事怎么办,害怕完全失控,大家都非常紧张。
当时我就在犹豫要不要做这个事,2012年12月24日,在横店茶餐厅我跟路人甲一起过圣诞节,大家一起吃自助餐,有一些小孩连西餐都没有吃过,吃得非常开心。
当时我看着他们,就跟我身边的人说,我最大的忧虑是,我不想做一些改变别人命运的事情,我知道如果有一些人拍了这部戏之后可能会成功,有一些人会被打回到原来的位置,之后再做回群演,他是否能面对周围人的眼光。
我的忧虑很多,但他们说的一句话令我笑了,就是我问他们为什么来横店的时候,有一个人说“我们都是被王宝强害的”。
所以我就跟我太太说,其实我真的怕拍完这个戏,令很多人又多了一些梦想和期盼,我更怕有些人将来会说,我就是被尔冬升害了。
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事情,我以前很胆小,所以我玩潜水,玩赛车,我一直在训练自己的勇气。
我没有小孩,我跟我身边朋友说一定要培养小孩的勇敢,其实很多的害怕是自己想象出来的,不要想,要勇敢去做。
我跟葛优说过,你怕坐飞机,很无聊,你可以克服它的。
我赛车也是,在起步的时候,很紧张,但其实不用紧张,因为你想的事情不一定会发生。
当别人不信你的时候,你应该更相信自己。
我一直在用当年《新不了情》的那句台词鼓励我自己:“你只能说自己运气不好,但你不能怀疑自己的才华。
”我为什么要怀疑我自己?
我看到那些小孩,他们有这样的勇气,走过几千里路来到横店这个地方,他们没有成功都不怕,我都已经成功过了我怕什么?
拍一部戏会死吗?
我知道一部戏有它的影响在,对我来说不是钱的问题,不要问我拍戏花了多少钱,我想你知道我花了多少精力在里边。
当然我也知道,好的电影也许跟票房是不成正比的。
这一帮小孩他们没有一个看过《新不了情》,是认识我之后开始上网查我尔冬升是谁,上网去看《新不了情》,到现在还有人跟我说《新不了情》很好看。
电影的价值不在于现在的票房,在于以后谁会记得,我认为这个戏包括之后还有一些纪录片,我认为是会留住一段时间的。
制作这部戏的过程中还有很多非常感动的东西,以后有机会再细说。
最后我想说一个小故事:之前有一次,我跟施南生女士和岑建勋在香港喝酒,提起以前的事很感慨,我当时问了他们一个问题:我们拍了一辈子电影就像人生一样,中间很紧张、刺激,到了结尾的时候,到底是音乐舒缓,海面平静,还是应该飞车爆炸,轰轰烈烈?
想了几秒钟,大家相视而笑,我们想要的人生是怎样,答案已经很清楚了。
主持人接下来有请博纳影业集团发行总经理刘歌跟我们说两句。
刘歌我很紧张,因为我也是路人甲。
前面几个片花看了N遍都非常感动,听完导演讲这部片子的拍摄过程有多么艰辛,我更加感动。
我其实是一个演员,曾经参演4部电影,但这4部电影票房都不好,我很欣慰。
大家知道这个电影在什么档期吗?
你们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前一阵子把片花放给媒体看,其中有一个媒体看片花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我问他原因,原来他曾经在横店漂泊过三年,他说,导演去晚了!
如果早点去的话,他也会出现在这部电影里。
所以听完导演的阐述,我有一个想法,横店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我相信很多在座的朋友跟我有一样的想法,希望这部电影能够唤起更多人的梦想。
每个人都有一个演员梦,尔导演从业40年,很多人都是看着导演的电影长大的,我是看着导演的电影长胖的,《早熟》、《新不了情》…《旺角黑夜》那部戏是我最喜欢的,我看过N多遍,因为我当时在电影院检票,我相信我是看过这些电影最多的人。
我们的档期是7月份,7月几号?
3号。
我就知道是这种反应, 7月3日,真的上映。
7月3日当然是非常好的档期,有一部全明星阵容的电影上映,也有我们这部“全没星”阵容的电影上映,我们的电影主人公都是草根。
随着电影的繁荣和发展,我们很多人忘记了这些人的存在,只看到几个光鲜亮丽的人,而更多的人是像我们以及他们一样,为中国电影,为今年400亿的票房贡献着自己微不足道的人生,可能永远不可能成功,甚至没有机会像我们这样坐在这里跟导演一起分享一部好电影带来的乐趣,对他们来说,电影或许只是生存的手段,这是最残酷的,也是最刻骨铭心的。
今天听完导演的阐述非常感动,希望每一位路人甲都可以看到这部电影, 7月3日不见不散。
谢谢!
主持人接下来是开放式提问环节。
关于入行40年金像奖结束后我开了一个派对,纪念我入行40年,为什么是40年?
我不能从4岁演戏开始算,我10岁就是童星男主角了,所以我写40年,有些人可能误会我,但不明真相的年轻人会觉得我保养得还可以,才四十几岁的样子,这个时期上片对我来说还是有一点意义的,今年6月30日是我入行40年的最后一天,这个时期对我来说是有意义的。
关于影片的投资《窃听风云》系列你们都知道吧,拍《窃听3》的时候,光演员的片酬是第一集的全部预算,《我是路人甲》的预算高过了《窃听风云》第一集的预算,因为周期太长了,到现在还没有完成,已经16个月的时间,因为横店有季节,拍摄期间中间有停顿。
预告片里看到的很多场景其实都是要自己设计出来,加上演员都是新人,过程花费不便宜。
预告片里有一句话:“等你老了,影坛就是我的了。
”这个话是有所指的吗?
是向各导演开战的意思吗?
尔冬升:我要挑一个能开得起玩笑的演员拍这场戏,只能挑古天乐这样的老友,正好在横店碰到他的海报,所以就贴上去。
我知道你们会问这个问题,在我自己看来,如果做一个监制,以前我自己投资我是一个出品人的角度来看,不同的片子类型一起上市对我来讲反而是好事。
我跟凯歌导演的交情是蛮好的,还有冯小刚。
每一周都有四部戏,最多五部戏在打,这事是很难不会碰到,碰到一起在同档上对我来讲是有荣誉的,我觉得不是输赢的问题,电影有很多种类。
您说电影的价值不在于票房,而是多少人会记得,您觉得有多少人会记得路人甲?
尔冬升:这不完全是一个定论,我很早就说过,我在出完整个片,基本上我也不看那个戏,因为现在电视重播我都没有完全看完,因为那部戏看完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跟我无关,是观众看了就行,所以不要问我我的原意是什么,现在已经不重要,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发现一个很特别的情况,就是有一些人没有看过全片,有一些人看过,完整的版本也有人看过,做一些不同的测试。
我发觉每个人找到共鸣的点都不一样,这是非常特别的,我知道观众会有联想,观影过程里有无数的感动,这个我是有信心的。
戏里边有一场吵架,有个朋友看完非常感触,他说昨天我跟我太太吵架跟戏里的对白一模一样。
我希望观众能够感动,我用影视圈的背景呈现现在年轻人遇到的现实问题,里边有梦想、里边有现实,不需要太担心,我们不可能一帆风顺。
你问我的意图,我当然希望观众喜欢就好,我不想太多。
刚才刘总说这是全没星阵容,其实横店有很多的明星拍戏,其实客串一些也可以,不知道里边有没有?
尔冬升:你看到刘伟强,这部戏台前幕后有9位导演,有明星在里边,我选的明星都是合适出镜的,但具体都有谁,稍后才能告诉你们。
您刚刚讲这些人故事的时候其实挺辛酸的,包括您提到拍的很好的非职业演员的作品是记录化的,用这些非职业演员演是非常戏剧性,结构性很强,甚至带有诙谐的结构,为什么处理成这样?
尔冬升:我拿素材的时候,创作的过程和测试他们的时候,我做了一些设计场景让他们即兴演出,我把他拍下来,拍完之后我决定不能这样拍,我本来想拍记录性的,但是觉得太像贾樟柯的戏,我怕人家说我抄他的方式戏。
里边的人是真假之间的,整个故事是真假之间,我拍完觉得太像那个风格,其实同类风格也很多,我决定算了,我这样反而拿捏不准,我就照着我自己,我最擅长的方法,因为他们里边有搞笑,有真实的感情,其实我们的成长过程,慢慢形成港片流行风格,这些需要专家来研讨,我到最后大的方向是,用新不了情、忘不了、早熟这种方法,用我有把握的方法拍。
看了片花特别想看到这个片子,您刚才说不想说花多少钱拍这部片子,但是商业市场是残酷的,您心理应该有核算过?
尔冬升:我们算片归本多少钱,我的概念是这样的,我拍完这部戏实际的制作费,再评估这个戏的宣传费,我亏一点没有关系,因为有版权在,那个概念不一样。
为什么没有拍一些所谓热门IP,一些互联网公司会买读者过去三十年竞选小品拿来加工,您为什么没有做这样一个比较快的,而选择非常慢的。
因为现在很多新的导演出来会走这样一条做快餐式的,您还是选择慢工出戏活。
尔冬升:我知道怎样赚钱,能经营电影的人做别的行业是不难的,我不认为管理有多难,我开过五个酒吧,没有多困难,在我现在这个情况下,电影如果不能拍到我想拍,不能先说好不好,我不能满足我自己,我自己不喜欢也没有把握让我自己喜欢,这是很实在的问题。
我说的自信一些,我先取悦我自己才可以。
我也不去想组织多大的公司、多大的团队,开始金融资本炒作,这些不需要我做,我跟于冬合作让他去做就可以了。
你问IP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想。
您刚才一直说演员的事,从编剧本身谈一下路人甲编剧创作的过程,或者说电影创作过程中印象最深刻的一部分,关于电影创作的。
尔冬升:这是一个经验,参与的同事都知道,我们拍的时候有分场,所有的剧本从他们那儿拿来,但里边找的人全部打出来,打字打的很好,没有组织,最后那几十万字是在我桌子前面三个屏幕来剪接,要组织那些内容,因为来自几百个人说的话,说的都很有意思,要按照二十个主要演员怎么配给他们,配完进去创作之后,出现一个最大的问题是,有一些非常重要的词,要其中一个女孩说,她说不出来,因为不是她的生活,这两姐妹里,她18岁、她19岁,她妈妈38、39,她奶奶60岁,她家里什么问题?
没遇到过死亡,我说叫你演和妹妹分开,她不会演,词说不出来,所以需要置换。
最后没有办法做的精准,这是我从来没有试过的。
我一定要让她自然的去演,但拍的时候靠我的经验跟摄影师,每个人有单独镜头,每个人独立的镜头,拍的时候要拍几次,我已经准备好,事后把他总结出来。
拍了四个多小时的东西,然后再用画面版把他剪辑出来。
路人甲的英文名字是I Am Somebody,为什么?
尔冬升:一开始其实是I Am Nobody,但后来我觉得太负面情绪了,所以改成了Smoebody。
路人甲们不是Nobody,我记得有一个路人甲说过一句话,他说:我们这些群众演员很重要,因为任何一部戏光有主角,而没有群演是不行的。
今晚看完,满满的感想,觉得这部电影很像教科书,人物也很标签化,激发了我写人物分析和段落分析的冲动。
在好几个星期前看过伟仔的观影感想,当时感受与得知他打飞的去喂鸽子时一样,但这部寄托着梦想实现的电影并没有带来同等程度的鼓励和安抚。
万国鹏相较于很多同龄人,已经很幸运。
本会在雪乡继承父业运木为生,过着枯燥又封闭的一生,但在几乎没什么阻挠的情况下,他就出来了。
想想现实中那些被父母逼婚逼分手,严禁从事某某职业,严禁离开家乡,严禁一切和父母对着干的孩子们,他已经拥有了很多的自由。
他的直率诚实和乐观幽默又赢得了足够的友情和尊重。
相对于他的满怀激情来到这片土地,王婷只是玩玩而已。
有着不错姿色的她如果把努力寄予热情也能有一番成就。
但她的归属是一个稳定的未来。
她一直对他的前进感到不安,甚至催促他离开自己的梦想回到现实中来。
然而对于有梦想的人来说,现实的一切,横店的一切都是真的,都是他的诗与远方。
而并不是她说的演戏就是假的,虚幻的。
他们有着不同的方向。
而当他说出,你就是我全部的梦想,她仍要去找长期饭票,大概很多观众已经和万国鹏一样,急得抓耳挠腮无计可施。
女人可以耍性子,闹分手,但铁下心来,离开前慷慨就义般付出第一次,却急转弯投向另一个人的怀抱,实在让这份感情暖不起来。
后来在饭票的车上,饭票坦白自己的初衷是一无所有时被女友抛弃了所以他想要找她替代而已,如果彼此心里都还有另一个人就不要在一起罢。
她竟然问,你有吗?
她被感动了被追回来了,难道就能坦然面对他要去北京的事实吗。
与王婷的决绝不同的是林晨的坚忍。
坚忍着给魏星找工作。
魏星的人物形象很具体,就是一个眼高手低却总是自怨自艾怀才不遇,指望女人去赚钱给自己上几万块培训班,外表硬朗内里懦弱至极的男人。
但林晨坚持着,甚至在她这个loser男人又埋怨现实的时候依然不嫌弃地安抚他理解他。
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袁咏仪和徐小琴给了她一支强心针,不要害怕他不会成功,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成功呢。
我认为最应该打强心针的是对自己和男友都没信心的王婷。
讽刺的是坚忍带来的结果只是对方的背弃。
徐小琴一直很淡定,做一个不喧嚣不埋怨的贤内助。
在她怀孕换来只是沈凯一句你耽误了我的未来我坚决要打掉孩子时,才果断地断了念想。
虽然最后仍然心甘照料疯了的丈夫,但想想那句话能刺痛多少女人的心。
虽然没有同样经历,仍然觉得心凉。
颇欣赏蒿怡菲,敢于为自己的决定负责,有主见有判断力。
虽然刚开始时为这个不谙世事会被潜都不知道的孩子捏把汗,但她坚决离开姐姐,不听信姐姐谣言,真心觉得她的果敢和独立远超许多同龄人。
而控制欲强,名为保护妹妹实则依赖性强,不敢独自生活的姐姐,终于在被“抛弃”后学会坚强。
不过最欣赏的是覃培军,认清自己而不卑不亢。
不嫉妒别人的容貌,做个诚诚恳恳的场工,对所有人(比自己帅的张喜来,比自己拽的魏星,比自己机会多的万国鹏等等)都一视同仁,宽容待人,坚守信仰。
很多时候甚至可称得上无私。
电影的主线是事业(梦想)和爱情。
生活的艺术正在于平衡两者。
电影的真实在于群演都是群演,不真实在于很多人的生活里,事业和爱情并不是绝对冲突的。
那么人生有其他选择吗?
不可以有着共同的梦想(或事业)一起前进吗?
不可以以孩子的降临为动力更努力工作吗?
坚持梦想时一定要以伤害爱人的心为代价吗?
人生没那么多非黑则白,也不是失意后在街边敷衍新人此路不通赶紧回家就是正确的觉悟。
我很喜欢靓靓那翻话,你的未来你知道会成功吗?
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他的未来会不成功?
未来不是一个常数,而是个未知数,X为何数得益于当下每时每刻的得与失,因与果。
如果一边盼望着未来一边停下脚步,也只能无奈地把自己的幸福寄托在别人身上了。
看完这部电影,内心无比感概。
感慨的是这残酷的现实,感慨这无奈的自己。
这部电影在某些意义上可以说是一部励志剧,相反也可以说他是一部反鸡汤。
每个人都会有梦想,从刚开始上学老师就会问你你长大之后想当什么呀?
这样的提问宛若一个启明灯一般激励着小时候的自己好好学习。
起码楼主小时候是这样的。
当老师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楼主答得是当老师,考上大学。
随着自己慢慢长大,当老师的欲望慢慢的被磨没了,现实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你当初自己信誓旦旦我会怎样怎样的模样有多搞笑。
因为在我看来一个人的成功与自身的努力分不开,但更和机遇运气分不开。
一个人的成功不是说简简单单自己努力就会得到的。
当然影片也有鼓励的一面,告诉我们如果不努力,情况只会更早。
当真有一部电影来反应残酷现实的时候,自己内心是接受不了的,虽然自己一直身在这样的氛围之中。
看完电影之后留下的除了继续努力,还有一种声音,就是叹息声。
这是一部比58同城还要神奇的电影。
它讲了一个这样的玩意儿:从前有一个东北爷们儿,他非常矫情,他不挥动自己的肢体就很难说出一句正经的台词,他一说句正经台词你就尴尬到想关闭自己全身的各种系统。
真的比五八同城还要神奇。
但是就因为他小时候看过他爹演了个话剧,所以他要横漂去演戏。
他妈妈不乐意了,然后他还是去了。
然后他遇到了一群哥们儿,然而这群哥们儿从开始到结束无论在干啥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然后他还遇见了一个女生,也不知道为什么,女生经历了各种事情,但是智商和状态仍然和男主来之前没有任何变化,整个故事都和女主角没有任何关系。
男主在出来的将近一年里,只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母亲像磕了药一样开始支持儿子,非要他儿子加油努力,也不管他儿子在干啥,也不知道图什么。
整部剧里唯一可圈可点的表演,是沈凯在街上披着床单发疯,然而这段戏和我们的男主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总之,就是一个,男主和哥们没关系,女主和剧情没关系,看完之后所有的人物和故事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的片子。
别跟我说这是因为演员是非专业的。
谁规定了想讲好“路人甲”的故事,就一定要“路人甲”来演?
《喜剧之王》里面哪个演员你不认识?
当然你要是没看过《喜剧之王》,或者认为《路人甲》比前者好的话,那恭喜你,你跟这个电影一定都属于比五八同城还要神奇的那种类型。
竟无语凝噎。
当一对姐妹要分开的时候,妹妹跟着一个十八线小演员离开的时候,导演让姐姐如何抒发自己的情感呢?
你永远都猜不到,是!
一!
个!
M!
V!
城会玩。
在一个四下无人也没有灯的夜晚,姐姐在广场上开始跳舞。
跳舞自带BGM,自带歌词显示,自带演播厅舞台,还自带灯光。
这一跳,就是好几分钟。
剪辑根据节奏和歌词在肆意的随便切,我一个人在电影院尴尬的捂着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瞥,想着这首歌怎么TM这么长啊卧槽。
大概导演也意识到歌太长了没法收场了。
然后尔冬升导演,就只能让她摔倒了。
没错,在她摔倒的那一瞬间,她和地面接触的面积就像开关一样。
啪叽,BGM,灯光,演播厅的舞台,都关上了。
这部片子,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尴尬到一个不断的用延时摄影转场的地步。
在影片的后半部分,不完全统计,我至少看见了三次不同的延时用来转场。
后来延时可能也是用完了,就直接淡出黑场再淡入了。
可见延时的重要性。
我怀着满满的敬意,在片尾字幕里,带着“剪辑”“剪辑助理”“助理剪辑”的名字至少看到了10个以上。
谢谢你们带给我这么多延时。
我太感动了。
哦对了,还有。
男主在剧情发展需要推动的时候恰如其分的给自己的娘亲打了个电话,然后在这之前这么长的时间里他和娘亲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儿,他娘亲就这么想通了。
不仅这么豁达,这么开朗,而且远在东北的娘亲的声音听起来,完全没有在电话里的感觉啊。
简直近在咫尺啊。
面对面的距离啊。
求男主的手机到底是什么牌子。
我也想要一个一样的。
真的。
当然这部电影并不是一无是处,它不装逼,而且有几段确实让人有些感慨,也有几句台词非常精彩。
但就冲它不装逼,已经很能治愈前几天看过《道士下山》的我了。
但是这碗鸡汤,我真喝不下去了。
横店是异乡。
它像所有异乡一样,集中了青春、梦想、名利、欲望、奋斗与失败,又和所有的异乡都大为不同,它又是一个与现实颇有距离的场所,所有的冲突都着落在电影这一行当上,横店与横店的年轻人,既是这个国度当下真实的一部分,又是属于表演与戏剧的一部分。
所以横店与横漂很难拍,难拍到谁决定去拍,谁就可能已经失败了一小半。
让横漂去扮演横漂是一个好的开端,它保证了起码的正确与尊重,但只是开端而已。
横店对一个导演本身的诱惑,并不比对那些年轻人的诱惑要小,圈子的故事,个人的故事,时代的故事,纠结交错,即使小宝并不打算面面俱到,实际上他已经要得太多了。
最自然的戏份是关于拍摄本身的,这必然是小宝最熟悉的部分,所以从战争戏的群演众生相,到袁咏仪与宫女的对话,再到残酷紧张的凯哥忘词,都可信、流畅而生动。
而镜头一转向戏外,就显得散乱又生硬,当然最大的问题是手法的单调与过时。
小宝使用了最标准的异乡戏的范式,但填充于其中的细节却未免干瘪而表面化,“你的梦想里有没有我”已经颇为老套,那场饭桌上的大讨论就更像是八点档电视剧的一部分,最尴尬的是独舞一场,仿佛二十多年前的校园电影。
这些段落可以出现在横店,也可以出现在富士康,甚或出现在《上海人在东京》中,并不会有什么差异。
看到的、听到的太多,想要表达的太多,熟悉的又其实不多,就是这样了。
所以人物中最成功的似乎是张喜来,虽然笔墨不多,却是真正有横向有纵深的形象,比起凯哥的戏剧化又来的简单自然,无他,熟悉尔。
看到一半,总是在想如果换做陈可辛会拍成什么样,但想来想去,似乎这个故事更属于《不见不散》时期的冯小刚,又或者前者过于戏剧,后者太过戏谑了些。
横店实在很难,我一直相信小宝的真诚,但后者并不能让这个题目变得容易一些。
天天抱怨工作不好、条件待遇差,这些属于有背景有实力人的自嘲。你一没实力二没背景三没关系,比你厉害的人都比你努力,你却每天瞎嚷嚷穷抱怨,那你才真是个loser。观《我是路人甲》有感
首先,导演果然还是香港人,拍得流于表面,不深刻,也不接地气。 再次,这不是一部纪录片,连伪纪录片都不是。它是一部有情节的情节剧。问题来了,请一群非专业的演员去“演”他们自己,看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事实是有问题的,问题是他们仍然是在“表演”。让你看了一场不专业的表演,感觉可想而知!
“你有梦想吗?”“你就是我的梦想啊,我都是因为你才这么努力的呀”
为什么会有很多人说是鸡汤,这电影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了,这也不是个励志电影,而是把不同的人对生活的选择搬到银幕上,让观众自己来看自己的生活,看似是横店的群演的故事,折射的却是每一个普通人关于理想和现实的抉择,梦想的实现没有定数,脚下的路却必须选择,台词的风格是处在这个文化水平的人正常
因为真实,所以被感动
一部形式大于内容,换句话说,情怀掩盖艺术的及格作品。
每天骗自己和家人朋友自己的工作光鲜亮丽前景无限,我该怎么和你们说这是一个充满泡沫的产业呢,大家都是神经病。感觉片子里每个傻逼行为自己都干过,每个人特别牛逼的行为,我都没干过。
很难想象这是拍过《癫佬正传》的尔冬升导演的作品。每场戏都因为群演们的演技看得令人尴尬,剧本和念白也有问题。可以拍素人题材,但不要用素人演员,否则连三姑丈最简单的售卖情怀与泪点也做不到。另外,我觉得在需要天分和领悟力的艺术领域,一味鼓吹努力和奋斗其实也欠妥。
有幸当了角出演自己的男一号,是表现最差的一个角色了。其他群众演员的本色演出,还挺好~
特别好的题材电影,对于那些混迹于各种剧组的群众演员的艰辛与付出是大众无法了解到的,同样怀揣着演员的梦想,不想却没有各种天时地利人和,这种残酷无法想象。像横漂的所有演职人员致敬。
主演不愧为群众演员,能将主角演出群演的感觉~
不能比《喜剧之王》,成不了《色情男女》。一碗鸡汤,但熬出这鸡汤也要本事和功夫,说傻吧,漂泊的人大多靠自喂鸡汤撑下去。挺佩服尔冬升,在需要混圈子的演艺圈,能混来一帮人愿意挺你做成此事不容易。原以为“路人甲”英文是nobody,没想是somebody。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这是一个披了横飘外衣,沦为了陈年鸡汤和俗假爱情的俗套故事。尔冬升不断让群演用背口号的方式喊着努力啊梦想啊,却用故事告诉大家你要成功还是像中彩票。只有把人逼疯的那场戏才是全片真正有意义之处。
鸡汤喝多了缺钙
凯哥懵逼了,姐姐跳起舞时我也懵逼了。
聚光灯外,荧屏上,小人物的奋斗故事。
这每一条都是怎么过的
3.5星。导演乱点鸳鸯谱,《我是路人甲》是部爱情片。
要演一个演技差的人,到底是找演技好的人来演还是演技差的人来本色出演?这片告诉大家演员这碗饭也不是你想吃就能吃的。
没啥意义,做梦的还是在做梦